第三章 戚戚说没想法
戚戚一行三个人如约而至世恒集团。
“好大好气派啊！”赵宁月眼睛转来转去，一边瞄一边小嘴叭叭叭地赞叹。
像刘姥姥进大观园。
杜佳漫拉了拉赵宁月，无奈扶额，提醒她注意形象。
方舟已经在一楼大厅等候了，走过去问好：“戚小姐，你们好。”语气恭敬又礼貌。
“你好。”戚戚也看见了他，微微点了点头，露出一抹浅浅地笑。
方特助心想:果真是倾国倾城，美得不像话，像是一幅画。
接着方舟便带着她们乘坐电梯上了66楼的待客室。
转身又上了67楼，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
“进。”
“钟总，戚小姐她们到了，在楼下，您可以下去了。”
“好。”他的语气跟往常一样没什么差别。
但方舟看见了他明显急促的脚步。
待客室里
门并没有关，里面的人正在聊天，不知道聊到什么好笑的事，三人脸上都带着笑，连钟寻站在门口也没有发觉。
钟寻屈起手指敲了敲门，待她们回神便走了进去。
“戚小姐，你好，很高兴认识你。”钟寻说完再朝杜佳漫和赵宁月点了点头以示礼貌。
细致乌黑的微卷长发，松散地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白净的脸犹如刚剥壳的鸡蛋，瓷白地毫无瑕疵。一字肩的黑色衣服，露出的锁骨极其好看，双肩的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翘挺的鼻子，漂亮饱满的嘴唇不点而红，与皮肤的白色相应分明。
五官极其精致，很团结一致，像是约定好势必要打造出世上最美的人，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过分地好看，很张扬的一张脸，初见惊艳，再见依然。
钟寻觉得
戚戚像是上帝遗落在人间的天使。
来带这世上，闯进他的世界。
是上天对他最好的恩赐。
戚戚也站了起来礼貌地问好：“你好，……钟先生？”不确定道，因为眼前的男人太过出众，实在是跟其他公司的总裁不一样，不得不说这是她见过最帅气的男人。
“嗯，坐吧。”钟寻抬手示意。
方舟也跟着坐下连忙把代言的合同递过去。
……
时间过了一会儿
“七千万？钟先生不会觉得太多了点？”即使这样说戚戚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就好像是问最简单的一件事，你吃饭了没？以她这样的咖位，黑的发红的二线女明星，一个代言广告费，不出意外的话一天就可以拍摄完，七千万，不敢想象。也实在想不出‘世恒’集团这么大的公司为什么会选她做代言。
杜佳漫听了很是惊讶，倒吸一口凉气。
“香水行业的发展是呈上升趋势的，整体市场利益效果明显，香水市场具有很大的增长潜力，奢侈品品牌或设计师制造的香水，国外市场的年销售额是3609亿，K国国内市场是560亿。那比奢侈品牌更奢侈的世恒呢？更重要的是，消费者的消费心理正在发生改变，跟其他产业相对，香水产业正在走向更高楼。并且很多消费者，尤其是有钱人的品味越来越高，对香水的选择性也有独特的见解。由此可见，‘海洋深处’一经问世会如何攒的盆满钵满。七千万，很合理。”钟寻有条不紊地分析完。
方舟在一旁心里嘀咕，老板说合理就合理。
戚戚想，世恒发展得这么快，这么大，不是没有道理的，领军人头脑清晰思路明了。仿佛这个世界都被他主宰，的确，世恒就是他的世界。
“好。”说完戚戚在合同上大大方方地签字，送来的钱不要白不要，她也不别扭。
戚戚签约的公司给她的分成跟别的艺人不一样，别人是三七分，她是七三分。她是七，盛唐娱乐，娱乐公司的龙头老大，是她签约的公司，说是怕她饿死。
杜佳漫有时也很奇怪，盛唐旗下的艺人怎么就戚戚一个人特例呢，如果有关系的话，被黑成翔盛唐娱乐也不管，任其发酵，没关系这一特例又不好解释，说法是怕被饿死。
还是戚戚告诉她的，傻子也不信。
更何况盛唐的老板还是女的，也没见她们关系好啊。杜佳漫一直很不明白，但戚戚也没什么奇怪的表现，就像是最普通的关系，也就是没关系。
她也懒得理，反正没什么可吃亏的。
合同签完后
“合作愉快，戚小姐。”
“合作愉快，钟先生。”
戚戚一行三人走后。
钟寻看着她签的字不禁笑了出来，如此桀骜不驯，洒脱随性。
——
雅间
一家风格很有古代气息的餐厅，空间很大，用隔间隔开，安全性极好，消费更高，很少会有狗仔溜进来偷拍。
戚戚很大方，经常请经纪人和助理来这吃饭。
因为赵宁月说这里的菜特别好吃，连米饭都不知道比别家的香了多少倍。吃了还想再来，流连忘返。
戚戚觉得赵宁月小助理说得很对，而用戚戚的话来说就是，因为，吃的好，才能睡得好，纯粹是吃饱了好睡觉。
此时，戚戚慵懒地靠在椅子背上，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她饱了，等着她们吃完。
赵宁月都看呆了：“戚戚，戚大美人，你跟这里的环境真的很不相符，这里的书香气息这么浓，雅致，典雅。你看你啊，中世纪的城堡里的女王，睥睨一切，不放在眼里，啧啧啧，……”
摇头叹气，突然又一激灵：“女王大人，您收了我这一阶平民吧！”说完还真的站了起来行了一个中世纪拜见女王陛下的礼。
杜佳漫真是没眼看，觉得赵宁月活像一个大傻逼，挥了挥手，面无表情地说：“赐死吧！”
戚戚正了正身子，戴好手套，剥好虾放在赵宁月的碗里：“就你会贫，吃吧。”
“戚戚，你娶我吧。”赵宁月一本正经地说完，夹起碗里的虾吃了。
杜佳漫用筷子轻轻敲了她的头：“睡醒了吗你？赵闹月！”绰号都叫了出来。
经纪人很无奈。
赵宁月吃完又想到了一件事，小嘴又在叭叭叭地：“哎哎哎，世恒集团的总裁好帅啊，戚戚，你去把他拿下吧，一想到这么帅的男人如果是别的女人的，我就心痛……”说完还做了一个手捂心脏的动作，一脸的痛心疾首。
“如果是我们戚戚的男人那就不同了，戚戚，戚戚，听说他刚刚从国外，黄金单身汉哦！我在世恒集团官微上看到的……”赵助理一脸兴奋地七嘴八舌，七张嘴巴八个舌头也说不完……
刚好这个时候钟寻和方舟路过，他们是跟客户约在了这里一起吃饭的，谁能想到还能听到八卦呢，还是自己的八卦，还听完了。
方舟看见老板脸上隐隐期待，紧张地等着答案，别问方助理是怎么知道他紧张的。
钟寻右手的指尖捏着西装裤的侧边裤缝线，这是紧张时他下意识的小动作。
虽然紧张的时刻几乎没有，但方助理是谁啊，工作上的下属，私底下的朋友，是校友，在国外就当了六年的助理。可以说是比钟寻他妈他爹还了解他。
“没想法。”戚戚语气很淡，似乎八卦的不是她本人。
回答完拿起杯子想要喝水，抬头刚好看见她们所在的隔间门口的两个男人。
她的位置是正对着隔间入口的，可以看见外面路过的人。包括现在站在外面的两个人。
两人视线相撞，她看见那个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落寞和难过。
然后离开了。
方舟看着钟寻的西装裤都起褶皱了，指尖泛白……脸上却是波澜不惊，仿佛刚刚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小插曲。
戚戚笑了笑，对此很是不解，莫名其妙，甚至是不可思议？
娱乐圈什么样的人都有，混了这么久，戚戚很会看人脸色，但她可不会看别人脸色行事，不触犯她的底线就爱谁爱，她懒，懒得理。
她确定她刚刚没有看错。
她想，他们之前并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