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你求我没用
冰冷的嗓音从喉间发出,“纪连尘,你竟敢在我的面前耍花样!你真的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你的小日子过得也不差,偏偏要自寻死路,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
语落,风离痕不再看他,转向安子皓,“把他带走吧,让他一辈子都出不来。”
纪连尘原本以为这样说,风离痕就会放他一马。
然而,当他听到风离痕的话之后,他整个人吓得瘫软在地上。
没有想到,他高看了自己的能力,风离痕根本就不会给他任何的机会。
这种结果,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
不!
他不要进去。
一旦进去了,就代表着一辈子都没有翻身的机会。
“不!风离痕,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好歹是晓芸的表哥,你这样对我,怎么向她交待?”
“子皓,你耳朵有问题?”
风离痕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听他说下去。
耿天昊,你好样的,我会让你尝尝我风离痕的厉害。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心,你够种!
“风总,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一回,我发誓一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我会带着我父母亲一起离开。如果我再出现在你的面前,那就让我不得好死。”
“如果真送我进去了,我就没有活路了。”纪连尘吓得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拖动着身体到风离痕的跟前,紧紧的抓住他的裤脚,不断的哀求。
对于风离痕来说,这种人根本就没有可信度,他嫌恶的踢开纪连尘,眼神锋利无比,“纪连尘,现在才知道后悔,不觉得晚了吗?”
“如果你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没有说那些不应该说的话,不再作恶,或者我还会考虑放你一马,可如今是你自寻死路,怨不得我!”
风离痕转身回了病房,将门关起来,不再理外面的那些烦心事。
纪连尘整个人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被风离痕踢飞之后,胸口一阵的闷疼,一口血吐了出来。
他狼狈极了,赶紧爬到安子皓的面前,“安少爷,求求你,帮我跟风总说一下,我知道错了,求他放过我好吗?”
“呵!”安子皓冷笑,这男人真够可笑的,求他?那根本就是找死。
若他是风离痕,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把他弄进去,留他一条命,已经是给了纪晓芸的面子,否则他怎么可能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纪连尘,你是不是求错人了?”
安子皓不再与他说话,命两个手下把他架了起来。
纪连尘眼见自己没希望了,无比的绝望,哭着喊着求他们放过他。
医院里的人不少,看着这一幕,几乎是看热闹的居多,没有一个人敢多管闲事。
纪沐珍两夫妻赶来时看到这一幕的发生,除了哭着求安子皓以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让他放过他们的儿子。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安子皓看着一个男人哭的梨花带雨的,厌恶的不行,嘲讽的语调缓缓响起,“像你这种坏人,送你进去还能保住你一条命,若是在外,恐怕早就被人报复,死个十回八回的了,你应该感谢我们风总还念及你和是小嫂子的亲人。”
“你自己进去好好反醒,若是表现好,说不定还能早出来几年。不过呢,就算你能出来,也没有未来了。”
安子皓说最后这一句话的时候完全是故意的。
他就是要打击纪连尘,让他痛苦。
纪连尘绝望极了,被人架着,根本就没有逃脱的离开,再加上安子皓一直在身边,哪怕他真的逃了,也会被抓回去。
但是,他还是不想放弃,痛哭的哀求,“安少爷,求你放过我吧?就像你所说的,看在我是晓芸的亲人份上,你放我一马好不好?我真的不会再做坏事了。”
安子皓看着一个男人因为害怕而哭成一个泪人,他嫌弃的眼神丢向他,“纪连尘,你求我没用。”
他只要一想到纪晓芸被他欺负,安子皓的恨不得立即弄死他,只可惜,他得看纪晓芸的面子,让他在里面度过余生。
纪连尘吓得脸都白了,浑身抖得厉害。
再怎么哀求都已经没用,绝望的望着天空。天空中的白云一朵朵,很美。可此刻,他的心却如死灰般的,没有任何的希望。
风离痕的耳边少了纪连尘那种哀求声,心烦感却一刻都没有散去。
纪晓芸还是安静的躺在病房上,每天除了靠输营养液活着以外,每天都在做噩梦。
本身就清瘦的她,变得更加有瘦,整个人没有任何的生气。如果不是生命仪上面还在滴滴的跳动着,风离痕真的会觉得纪晓芸已经离她而去。
他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握着纪晓芸的手,放到嘴边吻了吻,“老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等到你好起来。”
手轻轻的划过她的脸庞,能够感觉得出来,他的手指是颤|抖的。
忍着眼眶中的泪水,落寞的望向穿外。
松开手,将被子盖好,走到窗外边。医院的后面住满了许多的银杏树,看着外面的景色,不得不说入秋后,外面一片的金黄,看起来像是遍地黄金。
他就这样安静的看着窗外,一阵微风吹来,了过无痕,只留下一阵树叶莎莎作响的声音。
随着微风的吹来,一片片的树叶随风飘落,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风离痕不断的叹气,心里涌现出无比的难过:老婆,你快点好起来好吗?我不能失去你,没有了你,我的生活哪里还有色彩?
既然你现在一直不愿意醒来,你放心,我会一直等到你醒来为止。
时间过得特别的快,纪晓芸在病房上睡了一个多月,每天都是做同样一个梦。
她的耳边一直有道好听的声音,不停的在跟她说话。她很想醒来,可每一次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根本就睁不开双眼,好几次做了努力,可到最后的时候,她便感觉脑袋像是被针扎一样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