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一秒钟之后,两个贴近在一起。
纪晓芸知道,风离痕想要做什么,她哪怕再挣扎也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于是,她放弃了挣扎,但由他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
风离痕看到她不再挣扎,所以的怒气更旺。
纪晓芸,你不是喜欢在外面勾男人吗?那么,我风离痕就好好的伺候你。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接着,他的身子一沉,与纪晓芸融为一体。
他的每一个动作,以及他脸上的表情都让纪晓芸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纪晓芸,怎么样?是我厉害,还是外面的那些男人厉害?你还真够贱的,我风离痕对你那么好,到头来,却被你戴了绿帽子。”
风离痕气急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纪晓芸已经是无力了,泪水滑落,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声音哽咽,“风离痕,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男人听到她的话,大手骤然收紧,冷冽的眸子露出一缕杀气。这女人,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装的真够像的啊。
“纪晓芸,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我不允许你再出门,一辈子就给我呆在别墅里吧。”
风离痕不想失去她,又害怕她会离开,只能用这种方法。
“你凭什么?”纪晓芸一听,特么的想咬他。
“就凭我说的话是命令!”风离痕只是一道声音,便能够感觉出来,那一股冷意从她的周身蔓延。
这种冷意,让纪晓芸从心底感觉到害怕,特别是刚说完的时候,她很明显的感到了那股从他身体里所散发出来的冷厉。
“呵!”纪晓芸冷笑一声,“风离痕,你真特么的混蛋,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听你的话?”
“凭我的自信!”风离痕咬着牙,“我告诉你,你纪晓芸这一辈子都体想从我的身边逃走。”
他的声音很冷,却有着让人不得不去服从的魔力。
“不!我不要再跟你在一起,你太可怕了。”
“是吗?还有更可怕的等着你。”
风离痕的话音刚落,他固定住纪晓芸的身子,毫不犹豫的冲进去……
他的动作相当的用力,疼得纪晓芸大叫出声。
“啊啊啊……”
她的叫喊声划破天空,但雷声依旧轰隆隆,闪电不断,纪晓芸绝望的声音被淹没,根本就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强列的疼,像是有人拿一把刀扎进她的身体,疼得她汗水泠泠,脸色瞬间惨白。
“疼,疼……放,放开我……”纪晓芸的泪水挂在苍白的脸上,疼得快要死掉,她只能喊出来。
风离痕在听到她的叫声,浑身一震,他低头借着月光,看到纪晓芸的脸色特别的苍白,没有任何的血色。
他的心狠狠的一震。
他突然间停下了动作,一张如妖孽般的俊脸冷冰冰的盯着纪晓芸看,他的心是疼的。
刚才居然那么的用力,没有任何的前奏,怪不得她会喊疼。
然而,才刚心疼完几秒的时间,风离痕突然间想到纪晓芸被别的男的搂着,还笑得那么的开心。
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了出来。
他冰冷的眸子,露出冰冷的光芒。
既然她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那么就得接受他对她的惩罚。然后不管她有没有喊疼,狠狠的占有着她。
外面狂|风|暴|雨下了整整一|夜,而卧室里的风离痕就好像有着力不完的力气一样,一次又一次的在纪晓芸的身上释放出他身体里的全部精|华。
她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他停不下来。他因为那照片的事情,整个人已经没有什么理智可言,根本不会去思考事情。
直到天空泛出鱼肚白,雨才停下,风离痕结束,然后抱着她进入浴室,给她洗澡。
洗完澡,他冷静了下来,走到窗望边,点燃一根烟,他的思绪走远。
他到底是做什么混蛋的事情,仅凭几张照片,就把所有的罪都加注在她的身上,还说了那么多过份的话。
老天,他风离痕怎么也会有这么冲动的时候。
这会,他在想。
这照片到底是谁给他的,这人又何居心?
不管了,他会去好好的查,等到查出来,他定会让那个人知道什么生不如死。
将烟掐灭,回到卧室,紧紧的搂着纪晓芸,沉沉的睡着。
次日,阳光从窗外折射而进,纪晓芸慢慢转醒。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疼的,动了下,欲坐起身来,才发现身上不止是无力,更多的疼。
下|身火|辣辣的疼,难受得很。
她的头很疼,昨晚怎么度过的,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只记得到后面的时候,忍受不了那种疼,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风离痕还在床上,此刻他正睡得香。
纪晓芸侧过头,看着他的俊眸,嘴角扬起一个苦涩的弧度。
看来,她和风离痕之间有着太多的问题,不适合在一起。
也许,她离开是最好的选择,他相信风离痕会好好的照顾儿子,不会亏待了他。
她忍着疼痛的身子,掀开被子下床,换上衣服,拖着行李箱,迈开沉重的脚步离开。
一步三回去,她很舍不得,这个男人,是她用生命去爱的人啊,可是如今要离开他,她的心难过无比,犹如一把利刃扎进她的心脏里,疼得令她窒息。
她轻手轻脚的,不敢弄出半点的声音出来,以免得被风离痕察觉。
要走,那就走得彻底一点。她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多钟,杨嫂正在厨房里忙着早餐。
纪晓芸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用一种平静心对待。
她走了下去,杨嫂看到她这么早拖着一个行李箱下楼,先是愣了愣。
然后开口询问,“少奶奶,您这是?”
“杨嫂,少爷还在睡觉,这些天工作太累了,还没醒。刚好今天我要出差,又不想吵醒他,所以就准备自己一个走。”
纪晓芸说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一直是开心的,让杨嫂根本看不出来任何的端倪。
“这样啊。”张嫂听她这么说了,也就没有说什么。
“对啊,司司呢?上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