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卤蛋、机器人与飞头降

  “观众朋友大家好,我是特约记者女魁。
  几日前,本台得到可靠的消息爆料。
  真新城城主燕鸿志没日没夜带领科研团队搞研发。
  不惜亲自上阵,带头冲锋,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
  终于在一个月前突破重大技术难关,成功制造出了,具有无限进化可能的真新人类。
  现在女魁便带您前往埋藏在真新城废墟下,接近五十米的地下实验室中,探索燕城主那鲜为人知的艰苦里程。
  大家可以看到,我身后这一个巨大的玻璃容器,里面装在一个类似人形的巨型生物,看来制造出真新人类并没有让燕城主的团队停下研发的脚步。
  是的,永无止境的探索才是他们真正的追求。
  整个场面十分的壮观,大家可以对比一旁路过参观的吃瓜群众步某某。
  天哪,真是震撼。
  竟然只比这个生物兵器的大脚趾高上一点点。
  镜头向上,我们可以看到,现场工作人员,对于前来参观的群众,和记者我表现的十分热情,纷纷挥手示意。
  更有甚者,居然激动的从二十米多的悬空连廊桥上一跃而下。
  争先抢后的向我们走来。
  现在就让我来采访一下走在最前头的工作人员吧。
  先生,请问怎么称呼您?
  先生?
  看来现场这位先生是第一次接受采访,表现的十分腼腆,并且不愿意透露姓名。
  没有关系,我们就称呼这位先生为松花蛋先生好了。
  蛋先生,请问您在这里工作了多久呢?
  嗯?
  看来我们的松花蛋先生过于紧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有关系,那我们先采访一下前来参观的吃瓜群众。
  步先生,请问您觉得,真的存在拥有无限进化可能的真新人类吗?”
  “卧槽,老祖宗,你在玩啥?
  没看到这群卤蛋瘪三都变得奇形怪状了吗?
  一个肚脐眼儿裂成嘴,一个脑袋瓜螺旋升天,还有个从裤裆里拔出一根骨剑的,这明显都不是正常人啊。
  我猜这群卤蛋就是真新人类了。”
  “嗯,好的。
  观众朋友们。
  根据本台最新得到的情报。
  由燕城主团队研制出的真新人类,一经诞生,便由于天赋异禀,被燕城主直接招入研发团队之中。
  现在主要负责起了地下秘密研究室的安保工作。
  刚刚由于游客步某某,对基地的吉祥物,可爱的水母君使用了暴力,违反了参观条例。
  现在松花蛋先生和他的小伙伴们,正在用以身作则。
  通过实际行动劝阻步某某停止不文明的行为。”
  “我%你仙人,让你瞎%吼,看老子一戟捅穿你肚脐眼!”
  “哦,我的天哪。
  步某某居然口吐芬芳,并且对现场工作人员使用了不可描述的暴力……”
  “老祖宗,有那么好玩吗?差不多够了啊。”
  我手中的囚鸟,竟然被那松花蛋肚子上裂开的大嘴死死咬住,并且那力道极强,如果我松开一只手,说不定囚鸟就脱手了。
  而耳边老祖宗女魁还在不停的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让我有些烦躁。
  “哼,水母那么可爱,让你欺负水母。”
  女魁又在发脾气了。
  自从我喊出‘变异水母’,并一脚将其踹飞之后,她就变得阴阳怪气起来。
  “我的亲祖宗啊。虽然不知道你对水母有啥特殊喜好。
  但毕竟这变异水母是隐形的,而且肚子里装的还是强烈腐蚀液体。
  您就那么想看你可爱的曾曾曾的N次方孙子化作一滩尸水吗?”
  我话刚说完,另一颗卤蛋扛着骨剑就向我双臂劈来,毕竟他从裆下掏出了那么长的骨剑,要不就叫他纲门松吧。
  纲门松这一剑虽然来的不疾不徐,但看那骨剑剑身惨白中透着五彩斑斓的黑,似乎有毒,不得不躲。
  无奈之下,我被迫松开双手。
  随后单脚跺地,身向后仰,另外一条腿奋起一脚侧踹腿,整个脚掌蹬在了囚鸟之上。
  火焰花纹一闪蓝光,将我这一脚所有力量,连同骨刃劈在握把上的力量,通通传导到了戟刃上,崩碎了松花蛋腹部巨口的所有牙齿。
  于此同时,我调整身形,借着侧踹那脚向前的势头,又给囚鸟来了脚前踢。
  松花蛋肚上巨口没了牙,已经快要咬不住囚鸟。
  被我这么从下向上一脚,囚鸟挣脱开了束缚,旋转着向上飞去。
  我并脚一跃,腾空抓住三叉戟,一个跟斗闪过空中射来的第二发狙击,重新落回了地面。
  刚才追着我下来的,一共三枚卤蛋,除了松花蛋和纲门松之外还有一个脑袋瓜与身体分离,螺旋升天后一直在旁边划水的。
  像极了飞头降,不如就叫他首相离吧。
  毕竟白首不相离。
  此刻首相离的无头身子不要命似得向我扑来。
  距离太近,囚鸟施展不开,我连忙挥之老拳。
  未曾想,打在其胸膛上,居然发出的金属之声。
  这玩意儿竟然还是个机器人。
  而且还是个擅长贴身短打,并且力气不输于我的机器人。
  它双手一扣,将我沙包大的拳头死死的按在自己胸膛上。
  随后向后猛撤一步,居然是反关节摔法。
  “步世仁,我注意到,那个飞在天上的脑袋一直在盯着你看。”
  “唔,我也,注意,到了。”
  我忍着痛,一个滑铲穿过无头机器人裆下。
  腰上一使劲,双腿自下而上,从其背后夹住……
  卧槽,这货没脑袋,夹不住!
  正在僵局之时,松花蛋也过来了。
  他肚子上的巨口张开,近距离结结实实的给了我个刺穿耳膜的高音。
  “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