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赴宴
“她的消息倒是快,太子刚走,太子妃便来了,李桢,迎客!”若不是独孤一城的默许,唐素晚可能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独孤一城邪魅一笑,若想打败太子,这个太子妃可是不能浪费啊。
“太子妃大驾,臣弟真是有失远迎啊!”厅堂里,太子妃带着奴婢只身在此,看来这是背着独孤徽来的啊!
“少来这套,你知道本宫此行何意,把那丫头交给我,不然我掀了你九皇子府!”唐素晚这人素来仗着娘家的威势,向来不把独孤一城他们这些小王爷看在眼里。
“娘娘好大的口气,娘娘难道觉得,连太子都要不走的人,本皇子会这么轻易的交给你?”
“你有什么条件?”唐素晚知道,独孤一城这个人从来不敢亏本的买卖。
“太子妃真是聪明,那臣弟也就直说了,太子妃娘娘进太子府后日子想必不好过吧。”唐素晚眉头一皱,不过事实确实如此,自己虽表面与太子是夫妻,可太子从未再正眼看她一次。
“你有什么办法?”唐素晚的口气稍有些收敛。
“独孤徽这个人眼里向来只有权力和地位,倘若让他再也离不开你与唐家,那么他便再也不能对你视而不见了。”细细想来,倒也如此。凭独孤一城的能力,做成这些完全不成问题。
“你以后只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我自然会帮你的。”
“.……我暂且相信你,不过那个女人我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唐素晚撂下狠话就走了,但是她告诉自己,总有一天她会手刃这个狐狸精。
侧间内,应知却百般焦躁,她不想就这样坐以待毙,成为别人争权夺利的工具,她要想办法逃跑,逃离这个像地狱一样的地方。
但是自从自己上一次偷跑去小南门后,九皇子府便加紧了守卫力度,别说是自己,现在就算是一只麻雀都难以自由出入。
“帝王寿宴……对啊。”应知一激灵,帝王寿宴是要进宫的,应知就不相信独孤一城在宫里也能时时刻刻监视自己。
终于到了帝王寿宴的日子,寿宴安排在夜间,黄昏时刻独孤一城便来接应知乘上马车赶往王宫。
独孤一城上下打量着坐在对面的应知,举止安然大方,毫无扭捏畏惧之态,看来出身不俗,甚至有大家风采。
“你看我干嘛,想打架啊?!”应知恶狠狠的说道。
“你这个女人这么凶,也不知道独孤徽是怎么看上你的。”
“本姑娘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喜欢我的男人多了去了!”独孤一城不禁唏嘘一声,这个女人,真是绝品。
到了王宫,独孤一城下车后亲自搀应知下车,应知看了看独孤一城,心里暗暗想,这男人还算有点绅士风度。
走在前往寿宴处的路上,独孤一城让应知走在自己身边,自己是来做丫鬟的,但是应知感觉今天无论是从独孤一城送来的穿戴,还是到现在两人走着这么近的距离,都显得与自己的身份格格不入。
应知有意的向后退了退,自己的手却突然被独孤一城抓住,两人尴尬的停下来,“啊…都说了不让你自作主张。”独孤一城以为她要逃跑,但是在他发自内心的意识中,竟如此害怕她逃跑,害怕她离开自己。
阳春三月,柳芽含絮,飘然若雪,不知融化谁家,就这样,悄悄地,悄悄、
脖颈上的项链颤动,不好,难道是组织来消息了。
“独孤一城,我有点事,先不陪你了,一会儿我们宴会里面见!”怕独孤一城再次拦住自己的去路,应知话说到一半不到,便死命的跑。
“你!”独孤一城刚要拦,却迎面而上的皇帝的亲信太监,“九皇子,皇上唤你先去一趟侧殿。”
独孤一城努努嘴,不乐意的拂袖走了。
应知跑了一阵子,看着后面没人追上来了,便停了下来,摘下项链,里面有声音传出。“阿知。”原来是声墨!
“师父,原来是你啊,可要吓死我了,我原以为是组织知道我闯祸了,来斥责我呢!”
“闯祸?!”
应知恨自己嘴巴没把门的,面对师父的追问,实在是拦不住了,便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了出去。
“师父,真的不是我主动接近他们的,是他们”应知委屈的嘟囔。
听到师父好久不出声,应知小心翼翼的凑上去“师父,师父。”的唤了几声。
“你果然还是碰上他了,阿知,师父一直没有逼你做什么事情,但是这一次,我命令你,不能再接近独孤徽!”
师父的话声音极尽严肃与苛刻,如同他的名字,声墨,声如墨,声似长夜黯然,墨色星河。
“好,我答应你。”应知踌躇了一会儿,接近独孤徽是为了凰珠,但是既然师父发话了,自己也相信自救不靠林儿的身份,也可以凭借自己取到凰珠的。
另一处,独孤一城走进侧殿的大门,便像事先准备好的一样被皇帝的檀木手串砸了个正着。
“父皇,怒气伤身,您要保重身体啊。”独孤一城淡定的弯腰捡起跌落在地的檀木手串。
“你这个逆子,竟敢当众羞辱太子,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皇帝紧握胸口,上气不接下气。
“没有谁给儿臣胆子,是儿臣觉得,独孤徽做这个太子之位,他不配!”
皇帝瞪圆了眼睛气呼呼的看着独孤一城,“父皇这九五之尊坐惯了,怕是早就把母妃忘记了吧。”
独孤一城轻蔑的看了皇帝一眼,继续说:“呵,父皇您当初利用母亲娘家势力登上这王位,却转脸诛了母妃九族,另立轻国长公主为皇后,您觉得,任别人做了太子,儿臣心里会好受么?”
“你,你这个逆子!咳咳!”皇帝气的吐血,而独孤一城却撂下他自己扬长而去,“父皇的庆生宴儿臣是吃不起了,告辞。”
皇帝看着独孤一城高大的背影,心在颤抖,眼角染满了泪水。
应知与声墨通完讯息,想要寻找宴会在何处,可这王宫实在是太大了,这儿又不见一个人影,这样冒冒然的寻找肯定是类比大海捞针。
“该死……”应知踢开桥上的小石子,此时天已经黑了,应知心里愈加着急了。
“那儿有个小太监!”应知一个不注意,瞧见了走在前面桃林里的一个穿了藏青色衣服的男子,激动的撒欢的便跑上前去。
“这位太监小兄,宴会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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