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囚禁

  独孤一城默然,接过一碗水。
  “你以为你死了,本皇子就会放过你?”
  应知冷眸不抬,活像一个死人。独孤一城抬起她的下颚,她的眸子冰冷深邃,似乎一眼就能看到死亡,独孤一城心想,这女人真的倒是倔强。
  他野蛮的捏起应知的脸,碗里的水生生的被灌进应知口中,应知死死的咬紧了牙,水仍然一股脑涌了进去,冲荡着鼻腔和整个口腔。
  “咳!……咳!”
  “你记住,这几天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如果你再胆敢对独孤徽动一点心思,下场你可想而知。”
  看着独孤一城离开,应知感觉一阵昏厥,该死的,竟然给我下药……
  “薛仲?”刚出了地牢,独孤一城迎面碰见薛仲,可见刚刚的事情他都已经看见了。
  “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怎么,不过是对待一个小贼而已。”独孤一城故作淡定。
  “对待一个小贼何苦要给她灌下保命的药,还让她昏厥,让她误会你,我可不相信你这是在树立自己的威严……”
  “九皇子,太子来了。”仆人匆匆赶来,“看来,太子对这丫头是真心的。”薛仲说道。
  独孤一城听后沉默不语,脸色沉重下来,大步前去大厅。
  独孤徽手持一个檀木盒子,站在厅堂中央,面目上满是不安与焦急,独孤一城看了之后,心里满是不爽。
  “太子殿下这是想好了?”独孤一城冷冷的说道。
  独孤徽举起檀木盒子,把它打开,血红色的凰珠绽放出耀眼的光芒,接着盒子再次被合上,独孤一城确认,这是真的凰珠没错了。
  “独孤一城,你把林儿还给我,我便按照约定,把凰珠交给你。”独孤徽道。
  “林儿?”独孤一城眉头皱下,林儿?她不是叫应知吗?莫非是她在欺骗自己。
  想了想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她竟然处处都在提防着自己。想着想着,他更是不想轻易放过她了。
  “本皇子突然改变主意了,姑娘长相美貌,甚是符合本皇子的口味。”独孤一城邪笑一声,独孤徽彻底被激怒了。
  在九皇子府,赫然拔剑刺向独孤一城,独孤一城稍有些惊讶,好在一个侧身躲了过去,两人二话不说便打了起来。
  独孤徽的眼眸中满是怒火,招招致命,全然不顾自己作为太子的名声和形象。
  独孤一城在交战中附在了独孤徽的耳旁:“别忘了她可在我手上,你若是与我如此纠缠,我便不保证姑娘她是否安好。”
  独孤徽停了下来:“独孤一城你个小人!”
  拿女人来威胁他,独孤一城自己也感觉并非君子所为,但是想把应知留在自己身边,只好做一次小人了。
  “薛仲,替我好生送太子出去!”独孤徽死死抓紧的手快要将檀木盒捏碎,为了林儿的安危,却只得无奈被薛仲请出府去。
  “三天后父皇的寿宴,要应知跟我去。”见薛仲回来,便吩咐着他将应知接出来。
  薛仲对独孤一城将好不容易就要到手的凰珠就这样推开,本就心怀不愿,“殿下,我真的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你的心思了。”
  “你不必明白我是怎么想的,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好。”独孤一城却平静的说道。
  “你该不会真的对那丫头动了什么心思……你别忘了,她可是太子的人!”
  “住嘴!”薛仲的话似乎戳中了独孤一城的穴,惹得独孤一城异常激动。见独孤一城作此态,薛仲也不好继续说下去了,便不情愿的去做事。
  看着窗外一轮皎洁的明月,独孤一城的眼眸却格外的混沌,应知与独孤徽小南门幽会、应知看他冰冷愤恨的眼眸、独孤徽为了应知宁肯放弃多年积蓄的身份地位……
  为什么会这么不甘心,独孤一城心想。月明弯弯,寒风吹絮,清寒的夜却也是孤寂的怕人……
  “我这是在哪儿?”再一睁眼应知竟平坦的躺在床上,我不是应该在地牢里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难道是独孤徽救自己出来了?应知突然想起了那日的诺言。
  门房一开,应知下意识的唤了声“独孤徽!”却发现竟是独孤一城。
  她突然发现大事不好,愣在那儿不知所措。
  独孤一城听到应知的声音,不爽的神情赫然呈现在脸上。他坐在床沿,突然狠狠的把应知抱在怀里,应知呆住了,“你这混蛋!你又想干什么!”
  “应知,忘了他。让一切都重新开始好不好?”这是独孤一城第一次如此柔声细语的对应知说话,应知却感到无比的不适应。
  “绝不!”应知不知怎地,与独孤一城作对心里无比的舒服。
  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这人松开了自己:“养好身体,我带你进宫。”
  进宫?独孤一城又要闹哪样,自己的命可禁不住他这么去折腾。
  “我不去。”应知一口回绝。“这可由不得你。”独孤一城又是一幅不可一世的样子。
  “你,你不服打一架啊!”应知挥挥拳,一副要打人的样子。独孤一城却前浅浅的露出笑容,推开门便离开了。
  “这个死男人。”应知吐吐舌头,暗骂。
  “殿下,您去哪儿了,臣妾一直在寻您。”独孤徽回到太子府,满腔怒气难以发泄,却迎面撞上了太子妃唐素晚。
  “滚开!”独孤徽一把推开唐素晚,只听房门一声巨响。
  “娘娘,太子最近很是不对劲。”唐素晚身边的丫头清儿赶忙扶住她。
  唐素晚托腮细细琢磨,“奴婢还听九皇子府的人说,太子前些日子与九皇子府的一个丫鬟幽会……”
  “什么?!是谁这么大胆!”唐素晚一惊,竟然有人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这么放肆。
  “奴婢只听说,那贱婢的名字叫应知。”
  屋内,独孤徽举酒独酌,散落的酒瓶遍地乱滚,他狂笑又不知是否在含泪,世间的一切为什么如此虚无缥缈,有些过错,是一生都难以弥补了吗……
  “呵…都怪我,都是我啊哈哈哈!”
  听到屋里的不对劲,门外偷听的唐素晚心里更不是滋味,“去九皇子府。”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