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赶到南阳县城,胡子已堆了满脸,手持半截棍,衣服也多处刮破,手上带有格斗后的血迹,阿生抬出手,嗅嗅,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才想起晚上一窜一叫喷出的唾液,幸好击退,要不然成了他们两的晚餐。翻过这座无暇山,来到县城热闹的街市,唱曲坐亭台楼阁,招揽生意,街头行乞为生蓬头垢面,口中振振有词的默道,买个馒头吃吧。这时,突然走在街角的两个中年妇人,口中交语,听说昨天晚上狗撞在树上了,错,我听说是狗撞到石头上了。错,狗撞到老虎肚子里了。几个人见听见的和说的完全不一致。破口大骂,我们家官人亲耳所闻,那还有假。错,是我们家老头子亲眼所见,错,我们家的那位听到了嗷的一声惨叫。听到这里,阿生瞧瞧那断棒,心生怜悯,不知它们是否安好,虽说是道途偶遇,也无需伤他一条性命,自己的出手力道下,心有惭愧。自念寻找宝贝要紧,可是茫茫人海,到哪里寻找?突然在一家饭堂中瞥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脖子上系带金银合欢锁,从身前走过,阿生揉揉眼睛,定睛仔细又看了一遍,没错,好像就是的,可是转念一想,仅此一件,其他的宝贝在哪里?合欢锁到处都是,我又怎么断定那一定是自己的,而非他人的呢?
阿生退后几步,正踌躇间,一位光头老大爷牵着一只大狗,正低头寻找什么?阿生仅仅贴墙靠边而站,莫再生枝节,浑身湿透的阿生拂去额头的汗水,谁想老者拉着阿生坐进酒庄,点上好酒菜,蒙了一肚子疑问的阿生,不吃也不喝,兀自坐在饭桌前发呆,老人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傻小子,你害怕我吃了你啊。见了老虎都不怕,见了我这糟老头子发什么呆?
说道此,阿生吞吞吐吐地说道:没有,当然不会,见老者一身素衣,头顶一颗黑痣,阿生心想,长得挺帅气,就是头型让人看见了有些不适,老者笑道:我名活宝,你叫我小宝就行。阿生听后,叫他小宝,这人知道我此番来意,偏叫国宝,真是恬不知耻,不是醉鬼,就是赌徒,离远一些为好,老者一手拽住阿生,笑眯眯的道:想跑,怀里揣了许多银票,却扔下我,交付这饭钱,小伙子,可不能太贪心,阿生见他所言非虚,句句属实,便拿起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放在桌子上,想走,老者笑眯眯地说:若不是因为宝贝的事情,懒得和你停留,与谁吃饭一样。阿生一听,有了救星,霸气不屑一顾的神情全部抛却。
阿生正喜出望外门口突然发现栓在柱子上的狗不见了,老者你的狗儿呢?不会自己都会跑,老者笑道它好像独自回家,特别不喜欢别人冷落。阿生心想:太奇怪了,明明栓着呢。何以不胫而走,老者酒足饭饱后,搭起阿生的手,携手同行。我帮你找宝贝如何,阿生幸福地点点头,走至林茂深处,忽然香花尽头有一溪水清泉,泉边有一只高头大马俯身低首解饮泉水,不时发出几声嘶吼,真是奇怪急了,荒山野岭,人烟稀少,哪里来的野马,阿生心想,老者微笑着说,驴儿快来,阿生笑道:活宝,哪里是驴,分明是一匹骏马。说来也怪,独自喝水的马尔静悄悄走来,这时驴儿身后显出一个女孩,此女孩长得十分标致,细柳身材,正在泉水中洗脸,见有前来,慌忙用衣襟遮掩,老者笑道:此马乃我吃饭时走丢的,能与姑娘为伴共同一饮山中美泉,自己也觉得十分高大,让姑娘受惊了。此话一出,阿生更加钦佩老者的仪容风貌,平时不肯轻言语,语到别是亦生情。此话若从我阿生嘴里说出,这位小女子还不得不跟我同行。眼里透漏了想要一起同行的欲望。眼看二八少女无力走路,端坐在石头旁待人搀扶,可是阿生想起夜晚失窃之事,变对此心存疑虑,不肯前去,心里一来疑虑担心连银票不保,再来就是仗着老者在前,也不允许有失礼之处,阿生大吼一声,姑娘多有打扰,你赶紧收拾行囊,上路启程吧。姑娘微微抬头,见识一位俊俏公子,起身而立,柔声道:公子也算是度过圣人书,行过万里路的,道路长远,又寒又饿,实难独行,不妨可否同行作伴,路上好有照应,阿生二话没说,答道:此事恐怕不妥,要知道我二人与姑娘素不相识,岂可通路,令他人耻笑事小,恐毁姑娘名声事大啊,老者走上前去,劝解道:本来是不应该管的,但是路见不平,援手相助也是应该的,那就坐上我的驴儿,哦不,马儿,一起上路吧。老者与阿生徒步向前,跟在马儿后面,载与姑娘增添几分姿色和情谊,威风迟来,缓缓荡漾,柔情蜜意一路皆有传情。
我们送与姑娘,不知姑娘将去往何处啊,姑娘答道:我单姓苗,名唤青霞,家住华山。你们有所不知,我也对你们没有事可隐瞒,过了这座山,再翻一座山,那里有一个塔寺,塔寺里弟子二千,有个惠隐禅师,他在庙中主持多年,曾搭救小女,此番前去,是想谢恩。苗青霞想:此番带有一串翡翠珠,是惠隐禅师喜欢宝贝,现在得了前去,他一定非常开心。阿生自小生活在自己家的小院,听说有个塔寺,也很想与她一同前往,顺路可以查找宝贝的下落。心里越听越动听,暗暗称妙。
谁知一路莺歌燕舞就来到塔寺,守门僧人见游客入山门,随即将三人面佛名讳通报主持方丈惠隐,惠隐正闭关修炼,谁知门徒惊扰,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通知惠隐禅师。守座两门童说主持交代,闭关修炼莫让外人打扰。青儿道:平日里慧隐师傅是好客的,唯独这一次。阿生道:谁知道送给他们银票,就能进去,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清修之地,为何把门如此严格,不能通融一下。以为这里是官府啊。搞的神神秘秘的。我们又不是小孩子,还能破坏了你们的清规戒律和墙边的花花草草啊。实在不行,我们就绕道而行,免得别人闲言碎语。青儿抚着脸庞坐下台阶,我也不知道我这个宝贝能不能献上师傅,可是总觉得这一次难得见到他的人面了。阿生一听有宝贝:什么宝贝?青儿道:也不知道它的名称,是一串翡翠珠,好似蓝色的,道路中偶然发现的。阿生道:拿出来看看啊。阿生一瞧:一串普通个翡翠珠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阿生道: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看这个翡翠谁的都有可能,有可能是我的,你的和活宝的。我也丢过宝贝,但是那些宝贝都是无价之宝,价值连城。青儿道:对你来说是宝贝,但是对我来说不值一提的。宝贝是给人欣赏的,一旦失去了那就不叫宝贝了。阿生问:那叫什么好呢?青儿道:那就叫做一个字财迷。阿生道:为什么呢?青儿道:你想啊,如果宝贝丢失了,这个人的心里是怎么样的糟糕,即使把它找回来了,能有以前的好吗,是不是以前的宝贝呢,是不是一直以来深爱的那个宝贝呢,你问问你的心里就知道了。经过青儿这么一说,似乎明白了道理,即使找到了也没有太大的差别,总归是让人把玩的,甚至如果拳脚相加夺取的性命不说,就算是一生一世牵肠挂肚也算是生有遗憾。阿生想:如果能和青儿在一起,让她来教导我思想上的寻宝误区,也许能够摆脱那种莫名的心里束缚,可以解脱。可是青儿看似鲜花美女,可是在这里只能是个过路人,萍水相逢,又如何能够和她朝夕相伴,不离不弃呢。阿生思索走神。青儿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吗。阿生道:我不,我是在想这个扇门怎么还没有打开,真是让人等得心急。阿生此时对宝贝似有忘却,只是顾及着开门人的到来。
门徒交代给三位来访山客,青霞儿见拜访受阻,对门徒说道:一定要见惠隐师傅,若是不让见,就赖在山门,不起来。门徒寻思一会道:以前听师兄们说起,不过从未见过。说着关住山门。阿生挤到门缝旁:递张银票,门徒道:实在不行。若是可以请在香堂先行拜佛,不要打扰师尊。苗青霞道:好好,都和你一样,门里门外岂不是要空空如也了?一进门就发现好大的禅院,真是一座塔寺,红墙碧瓦,白石栏杆,雕刻石狮坐立两旁,怎能不叫人进入正殿,一尊大佛仿佛言语,好青霞儿,竟敢如此放肆,擅自闯山门,口出狂言,讥讽佛尊。青霞儿正在用手触摸石狮,应该知道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佛身后有人言语,声音大如洪钟,伸手堵住耳朵,仍然避免不了一声声的责难。青霞儿下跪而言:服了你了。是青霞儿,几年前在山中静修时,如今长大还愿是孩子模样。耳朵真的嗡嗡乱想,哪里还的口。阿生见如此浩大,竟也扑通跪地,细听佛尊垂训。青年人好衣服相貌,乃当今奇才,一生积福行善,定期叩拜,修持有度。为一代宗师。光头老者,佛像闭口不谈,一些思绪,约三分香的火候。默默不语,如何是好,停了声音。
老者见评论略有迟疑,觉着自己活宝,退出香堂大厅,免得佛像为难。背对着佛像,仍觉得别扭,干脆上一旁歇会。佛像:这个人脑袋大,懒惰,没有什么事业心。就是一条懒虫。见佛尊如此诟病他人,想必也是逼于无奈。或许说话真是这样,也未可知。
三个人上了香,又拜了几拜,活宝又上了香,回过神来。道:咱们该走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有人招待,我们是不是该出山了。苗青霞见惠隐禅师独自静修,不便打扰,先行告辞。
阿生与青霞儿及老者,三人一路走过一条山溪,又见桃花盛开,如此繁盛,煞是好看,道路弯弯曲曲,阿生哼着小曲,毫不畅快,唱得鸟儿叽叽喳喳,唱得山风忽然调转了方向,青霞儿暗道:还是很好听的吗?看不出来,还是个多情的种子,看的阿生脸都红了,老者道:人家女孩子都没有脸红,你怎么脸红起来。阿生道:我没见过像青霞儿这么自由的人,一个人走山路,人来人往,就是让我自己走,恐怕也要三分准备,而她却什么也不带,而且长得又如此俊美。一辈子也没见过里。青霞儿呸的一声,还没见过,在塔寺没瞧见是怎地,你要多向佛祖学习,那天在香堂是这样数你的,怪不得脸红呢,说谎的心在哪里能够不脸红呢?你说是吧,活宝。
阿生独自瞧瞧三人走的方向,解释道:在翻过一座山,就到我家了。愿不愿意到我家做客啊。青霞儿又道:又在撒谎吧,到你家,指不定是谁的家呢,阿生傲气道:反正不是你的家。老者笑道:那咱们向前一直走吧。走到大狗和老虎出没的地方,阿生偷看一眼青霞,觉得清霞好似仙女一样,只是不知何时何日才能成家,生活暂时可以不用漂泊,过着四海为家的日子,想着这些,心里顿时安慰了许多。毕竟上阵亲兄弟,和大狗老虎较劲,也是一种乐趣啦。说时迟,那时快。山林里的风吹草动,引得阿生草木皆兵,突然树上一个物事向上窜了一下,阿生啊的一声,紧闭双眼,蹲坐在石头前,青霞道:不是吧,连树上的一只松鼠也害怕吗?那要是老虎和狮子呢?阿生偏不想听什么,青霞儿偏又要提起什么,真不知是该破涕为笑还是乐极生悲为好。阿生问:如果我到你家,你会招待我吗?青儿:我不知道了,因为家中难得一见的荒凉,父母已经不再,我只有孤苦无依,到处流浪。阿生道:不如到我家后住一段时间,如果习惯的话,你想住多长就多长行吗?青儿:那是你家,我怎么能长久的居住呢。况且暂居你处,有无以为报,这可如何表达我的歉意呢?阿生道:你只要同意就行了。我还会想你收房租吗。我只是想和你增进感情罢了。看你一个人流浪,我实在是不忍心啊。那你一人独自山中闯荡是为什么?阿生道:实不相瞒,前些日子,丢了些宝贵的宝贝,出来寻找苦于没有线索,只好四处闯荡,孤身一人,恰好遇见活宝,活宝对我劝解能够找到,可是我还是相信了他,跟他随后就遇见了你啊。青儿道:你很富有吗,让活宝跟你一起寻找,难倒就不怕麻烦人家,为你出生入死,寻找天下,如果找不到,怎么办呢?阿生道:我也是没有办法,想找一个朋友帮忙而已,如果自己真的是前途一片渺茫,直到我看见了你,才知道原来宝贝是可以送人的,可以给自己心爱的人,可以让自己的心爱给心爱的人,可是我的最爱不知道在何方。青儿道:如果我说我是宝贝,你信吗?阿生道:嗯,我是这么认为的。青儿道:你真是个白痴。天下的大白痴。阿生道:我说错了吗?青儿道:你以为你自己很富有,可是却一无所有,当你认为我是宝贝时,就不怕别人盗了去,成为别人的东西吗?阿生道:这个真没有想过。我很愚钝啊。
转眼间,来到阿生家不远处,到家了。老者言语:还是别去你家了,打扰了老人家,都不方便,青霞儿却乐滋滋的,去就去吧,有什么可怕的。
进入何府,阿生妈迎接出来,真是喜出望外,阿生终于把你盼回来了,还带来了朋友,快请进请进。招待十分热情。青儿道:见过伯母,伯母身体真是康健啊,青儿想:反正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现在眼前摆着一位,还是夸奖一番,您就是一位福星啊,您生的一副好面善的容貌,一定是大慈大悲的人,我青儿从小喜欢在佛寺里长大,您是我见过的最不想菩萨的菩萨。何伯母道:千万不要这样夸我,第一次见面就觉得自高自大,是不是很是张狂啊,我都不敢自己看自己了,我可不是什么菩萨,我就是阿生的母亲,他在外面闯荡多日,多亏你们照顾,一块同行,难得一见,今日来到此处,一定要吃了饭住些日子,我会安排人好生照料的。活宝上下打量何母:眉头紧锁,一言不发,在屋内四处打量,好房子,好居室,气派堂堂,怎么你们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我叫活宝,是城县人。何伯母道:有劳活宝了。阿生一进家门就奔去自己的寝室,查看书房和卧室有没有宝贝被送回来,还好书本都在,只是油灯将要干枯。只听见窗外有打石子的声音,啪啪啪,三连发,刚要推开窗看到底是谁在练习,只听鸟儿乱飞,院外的狗乱叫,这是谁,搅扰的白天鸡飞狗跳的,你是谁。从窗内望去,见一少年蒙面,在外练习弹射,墙上有多处小孔,你是谁。阿生提起胆子问道。我叫弹指行医。
正好一颗石头弹珠大小打过来,要说以阿生的资质,躲开这枚石子易如反掌,可阿生这一次不仅没有躲避,连侧身都纹丝未动,似有意识的知道将有的危险。阿生被投中脸部,一阵酸麻,闭着眼睛情绪难控,骂道:有本事出来,鬼鬼祟祟算什么英雄好汉,投其所好,君子有所谓有所不为,你别让我看到你,别想让我给你说好话,是可忍,孰不可忍。要能再投一次的话,我和你比一比高下,别让我知道你的名姓,有机会现身切磋,阿生想是不是韩笑紫报复所为,但是阿生转念一想,不对,论人格、品行,韩笑紫不是无名鼠辈,偷偷摸摸的勾当他不屑,论作为,更不会投契伤人,更为何人所为呢?阿生百思不得其解。边骂边回客厅。哭声更加生硬,就是害怕母亲责备,趴在母亲肩膀疼泣痛斥无名鼠辈太过放肆,无人管教,下手真重,捉到他一定严惩,母亲要给我揉揉,种种之类的话,双眼还不时痛哭流涕,你得替我做主啊,母亲。青霞儿怒道:你看清楚没有,我是谁,看清楚了在说话,我岂能当你母亲,看清,我是青霞儿,当真看得模糊?阿生使劲睁开眼睛,模糊中确实青儿,阿生道:哦,真是不屑,都怪刚才的那小子,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自在,投石子玩耍,差点破了相,真是看得模糊了。手劲还是不小,怎么这么没有家教,等那一天找到,一定我要教训这个孩子。青儿道:你母亲到后堂去了。因为府上来客,母亲亲自到后堂煮茶,以表地主之谊。
阿生见趴错了哭诉对象,又急又恼,刚才一时性急,失礼与姑娘,还望姑娘莫为介怀,后生当敬茶以示赔与失礼之举,母亲终于煮好茶水,端将上来,阿生接到:让小二代为奉上,旁边的侍女过来接盘,被阿生喝退,亲自奉上一杯碧水青茶,敬端到青姑娘面前,青姑娘笑纳品尝,品一茗,曰香,品一平,曰淡,品又名,曰足矣,此乃上品,老母笑道:姑娘好眼力,这是上等的碧螺春,姑娘先慢慢品道,后堂正煮茶饭,以享两位贵客。
阿生又启一杯碧螺春送入老者座前,阿生慰问道:老者辛苦,请老者慢用,老者盯着阿生的母亲不住大量,阿生气道:活宝,请用茶。活宝回过神:嗯的一声。我到外面有点事情,先行告退。阿生生气喊道:活宝,茶还没喝。怎么做事毛毛躁躁的。为何有事不辞而别,难道嫌我家怠慢与他不成?阿生道:不管他了。来,让青姑娘尝尝何府的饭菜,青姑娘眉开眼笑,那可要好好尝一尝,何家的茶饭,只要你让我品尝,一定说的比作的好。老母笑道:青儿说的话真甜,走走,到里屋餐饮客屋坐下,你何伯出去了,现在只剩下我们四个人了,难得青姑娘来,做了几个拿手的好菜,都是你何伯爱吃的。阿生道:这不是只有我们三个人吗,如何说的四人。何母道:阿兰,阿兰快点出来吃饭了。阿兰躲在墙角默道:刚才那是大哥吗,打中了大哥,我可怎么交代啊,以刚才那一只石子的力道,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风险,就算是给了大哥一个见面礼。见了大哥,只字不提弹指的事情,免得他大发雷霆。责备与我。
青儿尝了饭菜也点评一下,点到即止,等一会菜上齐了再开席。一道鲤鱼,二道巧心肉,三道心中乐,四道健康长寿,五道称心如意,六道全心全意。青姑娘可否喝的纯酿白酒,青姑娘听得可以有烧酒,自是点头连忙称是,哪敢说一个不字,如何都是开心,喝点酒一来压压惊,二来可以畅所欲言,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就权当进了自己家一样。阿兰此时进的客屋,啊呀呀,大哥回来得真好,我等待大哥已有数日,今日得见,真是令我倍感欣喜。阿生一间阿兰,猛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冲动,像是喝了几斤酒的状态,忽忽悠悠的强压一阵无名怒火,道:阿兰表弟今日有空得来,实在难得,来来来,我们把酒言谈如何?何母笑道:其他人我不管,但是阿生你却不能动的酒分毫。阿生急道:那是为何?何母道:不听娘劝,休得入席,阿生见母亲严厉,只好道:那只吃饱总可以了吧。青儿想,可以一试酒量,没想到反而阿生不准喝。酒过三巡,青姑娘红唇小口,渐渐脸上泛起红晕,大把大把的夹菜,大把大把的贯肉,酒醉形容上了满面,却忘记了身边的何母,看了一眼,忙道:何阿姨,阿兰、阿生你们一起吃啊,喝啊,别总是愣着,阿生见青霞儿如此海量,喜急而言:你这么能吃啊,看不出柔弱的女子,到有几分度量。青儿道:错,我主要是能喝,喝尽天下美泉,酿自天下奇造。可惜今天在场的没较量的机会了。你喝阿兰。阿兰素来讲究素食素补,从不敢点沾单酒,摇头只顾吃菜,再来,眼神从不敢瞧大哥一眼,只怕看见那脸庞红红的一圈时,自己也有点似醉的劲头。眼看几道菜吃完,何母吩咐煮饭,吃完收拾一间房间让青儿姑娘住下,洗洗风尘。青儿瓜宁第一次来,总得让人家看看,愿意在何府住下吗?否则找一间客栈栖身,是否更合姑娘,阿生笑道。何母立道:住口,既然进入何府,就应该随遇而安,更别说去别地居住。青儿连连称是。夜半时分,月幕垂帘,寂静的人所愿,烛火燃的过半,更奈何吹起
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