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而这时候小六子已经赶到了山上,寨子里是全是蔡家的人,除了那三个被拿下的人。
  “楚瑶~你这个小贱人,快快放了我们,不然到时候本驸马禀明陛下,必然将你抄家灭族。混账东西,还有你们,一个个胆大妄为,居然敢绑架皇亲国戚,等着夷三族吧你们!”
  “苏勛,省省口水吧!他们要是怕你威胁,也就不敢把我们给抓来了。这蔡家的女人还真特别。”
  一个仪容雍贵的男人坐在草堆上用玩味的口语说着,他李元景作为李世民同父异母的胞弟,可以说是尊贵无比。
  特别是李世民杀兄弑弟以后,对他们几个弟弟更是犹为宽厚,怕别人在这方面做文章。
  “我的舅子王爷,你这么说,我们被打就算白打了!想办法逃出去,到陛下那去状告他们,陛下那么宠爱你,必然会给我们做主的。”
  崔恭礼劝说着李元景,他和苏勛娶的公主都是不受宠的主,自己本事又不出众,所以他们在李世民面前连说话都不利索,只能指望着李元景。
  “告他们什么?你看看你们俩,一个个身上连伤痕都没有这样去告谁信啊?且安生点,待家里人发现我们失踪了,自然会报朝廷查找,到时候愁的就是他们了。”
  “王爷说的是啊!不用到时候,而今愁的便是我们。您说小的是把您仨打杀后埋在山里好,还是煮熟了喂野兽吃好呢?”
  小六子顺着李元景的话阴测测的说着,眼神就像那种变态杀人狂一样,看得崔恭礼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不会的,杀死皇亲可是大罪。蔡聪是聪明人,给他看家的人也不会蠢的。现在放我们回去,到时候本王会像陛下给你们求情。”
  李元景很淡然的说着,从一开始他的脸色就没变过,一直都那么淡定。
  “王爷果然临危不惧,从容不迫,小人佩服。不过这次您说错了,您几位可是一直在青楼里搂窑姐的,我们没有抓过你。”
  小六子说着给李元景整理了一下反皱的衣服,顺手对着他的胳肢窝来了那么一下,疼的他哀嚎的声音把野兽都吓跑了。
  “呸,我当是什么风度不凡呢!吃一拳都能叫成这样,真是没用。你们几个招呼下他们仨,别留下痕迹。”
  “你是谁,你好大胆子,等本王回去一定禀明陛下,诛你九族。啊~住手啊。”
  “哼,我是谁?没听过剥皮门房吗?你们连我蔡家的生意都敢抢,真是不知死活啊!这次不过是给你们点教训,再有下次,就把你们埋进山里。”
  小六阴测测的说着,李元景脸上微变,这个花名他听过很多次,最近一次是在柴令武的嘴里听到的,手段凶残的下人,柴令武说到他的时候还在微微发抖。
  “是你?”
  “便是我,王爷听过小的名头,实在是让小人荣幸。不过王爷趁着家主领军在外的时候,侵占我蔡府家业,不道义啊!”
  “什么侵占,那是本王用一千两买下来的。”李元景痛苦的说着,这些贱役打人好痛,他只觉得手脚剧痛无比。
  “呵呵,王爷好有魄力,一千两都舍得花,那我们也得拿出点魄力给您看看。”小六子负手而立,淡淡的说着,李元景脸色再变。
  “再打一刻钟,然后把他们送回青楼去,王爷我们能送您回去就能再抓您,手脚最好干净点,不该碰的别碰啊。”
  一刻钟以后三人被堵住嘴巴塞进马车里,一路送回了原来的青楼。
  “来人啊!来人啊!”
  等李元景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是疼的,没有一处好肉的样子。
  “讶,王爷你怎么在这?昨夜不是就走了吗?”听到李元景的声音,青楼的老鸨走进来诧异的问着。
  “混账,本王的人呢?啊~”
  李元景拍着床大叫着,却扯到伤口,痛苦的叫了起来。
  “他们昨夜就走了,您昨晚这是睡在那啊?元鱼见您不在还伤心了好久了,您看要不要贱妾唤元鱼来给您唱几曲,陪您解解乏?”
  “滚,给本王滚出去。立刻派人去把本王的侍卫叫来,这些混账东西居然擅自离开,真是该死。”
  李元景愤怒的把老鸨推倒在地,吓得老鸨脸上的脂粉掉了一地,急忙爬着离开了房间。
  没多久四喜楼便被王府的侍卫团团围住,所有人都被抓起来拷打,李元景要知道是谁将他给卖了,可惜他不知道长安有个叫裴东的人模仿别人的声音是一模一样,把所有人打的遍体凌伤都没能查出是谁把他给卖了。
  “去把崔驸马和苏驸马找来,本王要进宫告御状。”李元景从没有觉得这么憋屈过,被人抓了,打了,可是连一点证据都没有。
  “王爷,依标下之见,我们还是先去趟大理寺吧!今日蔡府的发了疯一下,到码头打杀了三个人,还有数十个被打成重伤,能不能救回来都是两说,标下找您好久了,如今大理寺已经审了半天了,局势很不利啊!”
  李元景的属下苦着脸的说着,李元景不在场,他们连跟蔡姐儿对话的资格都没有,跟人家说话都得跪着说,气势上全输了。
  “反了天了,他们真以为本王不会发火吗?哼,摆驾大理寺。”
  李元景换了身蟒袍,踏上马车一路来到大理寺,大理寺灯火通明,戴胄坐高堂,魏征旁听,蔡姐儿在一边哭哭啼啼,几个丫头也催泪不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才是苦主。
  “孝嘉夫人,你倒是说句话啊!一直哭哭啼啼的,如今死了这么多人,陛下都在关注,你这样拖着算什么事嘛!”
  戴胄烦躁的说着,语气也变的很不客气,任谁听了几个时辰的哭啼,都会心烦意乱。
  “厄,呜呜呜……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就这么命苦呢……老天爷啊……不活了我!”
  蔡姐儿谨记六子的话,什么都不说,就是哭,戴胄无奈的拍了拍额头,一下午问什么就是这么几句话,他都想把蔡姐儿轰出去了。
  “孝嘉夫人……”
  “戴大人,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这些,若是有事你还是等我儿从辽东回来跟他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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