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花玉落正在练功,不过师傅说的话,花玉落怎么可能敢违背嘛,立马屁颠屁颠的放在手里面的重铁,往菜园子里面跑。
“好嘞。”
花玉落是个孤儿,是自己师傅从难民窟里面捡出来的,怎么说呢,反正不是不是什么好的出身,不过现在来说,花玉落还是比较开心的,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自己的师傅会这么的悲伤,特别是在清明节的时候,那个时候是花玉落最不开心的时候,因为自己不能逗师傅开心。
花玉落的师傅是个女子,那个时候她才二十多岁,但是却早就是紫虚境的高手了,让人唏嘘,因为能够在这个年纪就有如此实力的人真的很少见,让人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
她捡到花玉落的时候,花玉落才六岁,蜷缩在墙角里面,像一个受伤的小兽,或许是因为两个人都可怜吧,让她生出来带花玉落离开的想法,不过事实证明她是对的,花玉落就像是她自己的孩子一样,能够在自己最心伤的时候陪着她。
今天又是清明节,花玉落跟他的师傅在居住地的一座高山上面祭拜了一个人,这个人是谁,花玉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师傅很尊敬他,他猜可能是他师傅的师傅,所欲花玉落也很尊敬这个自己从未见过面的人,不过今天他的师傅好像比较开心,还给他讲故事。
他到现在还记得这个故事,故事的中心也是一对师徒。
很久很久以前,一位少年在山上拜师学艺。一天,师傅看徒弟很用心地在练剑,于是问徒弟:“执剑为何?”,徒弟答道:“手中执剑是为了保护身边珍惜之人。”师傅微笑不语。
数载,少年功法初有所成,冲破了师傅设下的结界,按惯例是该下山历练了。临走之前,师傅问徒弟:“徒儿可曾记得当年收你入门之时,为师说过什么?”徒弟说:“师傅说要拜入您的门下,必定要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师傅点头道:“下山去吧!”
万丈红尘,纷扰不休,少年公子,鲜衣怒马,仗剑江湖,银袍长枪,呼啸往来。天涯路,从来远;儿女意,向来痴;天高海阔八万丈,芸芸众生尽匍匐;星万点,月正明;苍天冷,冷如霜;可笑万物如刍狗,谁为覆雨,谁翻云。多年之后,少年终于知道“执剑为何”的真正答案,当年自己只答对了一半:手中执剑是为了保护身边珍惜之人,纵然手中执剑仍需天意成全。
这是第一个故事,之后花玉落还听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很短。
有一对师徒,师傅双目失明了,有一天呢,徒弟问师傅等的那个人是谁,她的师傅笑了笑,说是女子,不过已经不在了。
他的徒弟后来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师傅的故事,但是自己问的话师傅肯定不会告诉她的,所幸他的师傅在当时是个名人,无奈之下,她只能去找她师傅的朋友,最后仗着她是她师傅的弟子,再加上她确实惹人疼,她师傅的朋友在她的追问下还是告诉她了。
他师傅以前还有一个徒弟,也是一个惹人疼的女孩子,但是他师傅不知道的是这个女孩子其实是他仇家的子女,后来他不知道,喝下了那个女子做的毒药,虽然最后还是活下来了,但是还是落下了病根,瞎了。
少女震惊了,最后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最后发现她的师傅在哪里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等着她回来,他说你回来了?少女点了点头,最后他的时候又给他讲了一个故事,最后告诉他,其实他是那个人的女儿……
附片
遗憾一个字的过错错过一辈子的爱
他和她是大学同学,他自从第一眼见到她就爱上了她,可却没勇气说出来。毕业后出类拔萃的他分在了她从小生活的城市,他依然没有勇气说出那个“爱”字。他觉得他太平凡了,根本配不上天生丽质父母又都是高干的她。
她知道他是喜欢她的,在大学里她总是被男生众星捧月般宠着,像个美丽的公主,可惜一个男孩子也没能俘获她的芳心,只要他对她表白她就答应他。等了三年,她没等到那句话,以为自己自作多情了。
她嫁人的那个夜晚,他喝得烂醉如泥,哭了,为她有了爱的归宿又笑了。他一直未娶,父母和朋友都为他急,也给他介绍了不少气质不错的优秀女子,可他总找不到爱的感觉,他的心中只有她,没有一个女孩子能代替她在他心中的位置,只有他自己知道她在他心中有多重,爱她有多深,她是他心中的天使。
两年后,他听说她离婚了,她男人拿到绿卡后,给她寄来一纸离婚书。他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一阵阵被揪得生疼,拳头攥得咯吧咯吧响。他不想再失去这个机会,否则他会疯的。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终于鼓足了勇气买了一束玫瑰去她的单位找她,他要把这么多年对她的爱全说出来,今生今世在一起,像宝贝一样爱她一辈子。
走进她单位的办公大楼时,他把玫瑰藏在西服里,其实大楼里的人早已没了人影。他径直来到她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他捧着玫瑰花静静站在门外等她,只要她一转过身来,他就把玫瑰和一颗爱的心送给她。
她在拨着电话号码,他看着她优雅而高挑的背影,被即将到来的幸福陶醉了。
“老公!我临时有事,可能迟会去,你们在海悦大酒店几号包厢?”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刺中了他,一阵昏眩,他扶住门框才没跌倒,稳了稳神悄悄地转身下了楼,正如他悄悄地来,这些她都不知道。他急急地走着,却与一个女人撞了个满怀,刚要张口说对不起,那个女人却抢先开了口。
“玫瑰是送给我的吗?”女人笑盈盈地问。他这才看清他撞的女人是他的另一大学同学笑笑。笑笑是他局长的女儿,一直喜欢着他。他笑了笑,默默地把准备扔到楼下LJ桶的玫瑰花递给笑笑。笑笑牵着他的手幸福地依着他走出大楼。
他和笑笑很快领了结婚证,虽然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她。
多年后,他已是一个重要部门的处长,在一次朋友的酒会上,他和她又相遇了,他见了她,心里不由得一动,她依然风姿秀逸,端庄典雅,给人一种可望不可即的感觉,眉目间看出她是忧郁的。他得知她依然一个人生活,有些吃惊。
她幽幽地问他,那日在她办公室前为什么突然走了。他一惊,原来她知道他站在门外。
“你和你老公在打电话,我就没打扰。”他苦笑着说。她的泪再也抑制不住,一下子涌了出来。原来,那天她们科室集体为一个去南方发展的同事饯行,她正要下楼,透过窗户看见他捧着一束玫瑰花正要上楼,她的心狂跳不已,立即回到办公室给科长老宫打电话,可能要去迟些。她们一直戏称宫科长为“老公”,叫顺了口。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一股冷气从脚心往上直冲,颤抖着怎么也端不起酒杯,眼角涩涩的,一个字让他错过了一辈子的爱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