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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简单,自然也有简单的好处,”莞莞说道,“简单的她如今碰到了一个简单的家庭,她和自己丈夫家的关系处得极好,就不牢您总是记挂在心了。”莞莞回道。
  伊正南听到这话,脸色变得极快,“怎么,她,还是不愿意原谅我们?”
  “伊伊很忙的,也没有什么时间去想与你们之间的那点过往。这样吧,我回头跟她说一声。”莞莞随口道。
  “这样就更好了,娘家人,总是要见的。”
  莞莞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就觉得人家一定想见他。
  莞莞又问向闻人炅,“你,有没有感觉不舒服的地方?”
  这是什么问题?!闻人炅肚子里本就有火,这会儿,差点没有忍住自己的脾气。
  “还好。”
  莞莞又问道,“你有没有感觉,有没有一种虚渺的力道在牵引着你?一种力道会让你莫名其妙的臣服、慌乱、害怕……”
  “童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何必说些玄而又玄的话。”
  “我这已经是直说了,那你的心中,有没有莫名的臣服感,害怕感呢?”
  “我好得很,不劳童小姐费心了。”
  莞莞一笑,就带着他们进入了随心居。
  面前的景象让他们看直了眼。
  当真是一处好住处啊,一派小桥流水人家的江南景致,亭台楼阁修建的极为精美,一眼瞧去就觉得这家人的底蕴极厚。
  在莞莞的带领下,三人在孩子里绕着圈,绕着绕着就把先头的路全给忘了。这里可真是大呀,走了好一会儿,好像才刚刚进入到内院,内院里的人极多。大多还都是十几二十岁左右的小年轻。
  他们玩耍嬉闹着,三人本是将这一目当景看的,可当看到,一座假山被凭空抬起时。三人心中一片惊疑。
  瞳术师?!这个屋子里竟然聚集着许多各种各样的瞳术师?!都听闻,九大家族并不团结,可这一幕又是怎么回事?好像突然间知道了某件了不得的事情。三人心中咯噔了一下。
  “童小姐,他们都是瞳术师?”伊正南问道。
  “是啊。”莞莞很轻松的笑道。
  “那,你……”
  “也是啊。”
  “您,其实是可以不带我们从这边走的……”伊正南开口道。
  “呀!我带错路了,让你们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莞莞言语中充满了懊恼之意,可转过头一张笑脸望过来。三人便知道她是故意的。
  “童小姐,你这是何意呀?”闻人炅的脸色很不好。
  “都说了是走错道了嘛~”
  “那我们看到了,也可以当作是没看见?”
  “那可不行!”
  “你!你故意的!”
  “我就是为夜家奶奶的事情发愁,心思飘了,就不小心带错了路。”
  “既然你承认这是你的错误,还请您能够高抬贵手。”
  “哦,那夜家奶奶的病能治好吗?”
  闻人炅和伊正南闭口不言,一旁的李邦德心中很是害怕,立马妥协道,“能,能治好的。”
  “那你打算怎么治呢?”
  “去除一些心理暗示,就可以了。”
  “需要多长时间呢?”
  “一两天。”
  “这个时间可真是有些长了,夜家爷爷爱妻如命,只是不知道他可等得了。毕竟,一整天来,都听着自己的女人说别的男人的好话,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莞莞说道。
  “我,我会尽快的!”
  “为什么会对夜家奶奶下手?”莞莞又问道。
  “求,求财……”
  莞莞嘁了一声,自是不信的,可也没有再问一下去。接着问,或许根本就得不到他们的真话。
  一旁的闻人炅开口了,“墨谨蝶的事情跟我们无关,你只留下李邦德便是。”
  李邦德一听到自己被抛弃了,立马抬头望过去,闻人旻一个威胁的眼神望过来,他又立马低下了头,整个后背都佝偻了下来。
  “我李先生倒真是听话呀。”莞莞看到了这一幕,直接挑明道。
  李邦德嗡声嗡气地说道,“童小姐说笑了。”
  莞莞只对着闻人炅说道,“李先生的事情呢,之后会找他算这笔账的。按照你的说法,你与这件事情无关,那我就不追究了。只是,有另外一件事情,还需要你们的配合。”
  “童小姐,说说看吧。”见自己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闻人炅于是说道。
  “那你们去见一位故人。”莞莞说着话就转身往前走,闻人炅三人,也只得跟上。此时他们已经无暇欣赏周边的美景,只一脸警惕地往前走。
  站立在一个由温室铸成的花墙外面,里面争奇斗艳的花朵,让人看着心情颇好。
  “酒先生?”莞莞笑着吆喝了一声,“来客人啦。”
  “啊呸!他们算得上什么客人?!”阙九的声音传来,“把他们都带进来吧。”
  莞莞进去时,自己的父亲和哥哥们已经不在了,依旧是阿洛陪着酒先生,他正在给酒先生按摩肩膀呢。
  阙九的嘴里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莞莞听着就觉得麻烦矫情。阿洛,却乐此不彼地,任由阙九‘欺负’他。
  “酒先生,这世上估计也就我阿洛哥哥这么一个人能受得了你这作劲儿!”
  “切,别人想受我还不给呢!阿洛啊,再帮我松松手臂,有点酸胀。”
  阿洛欢快地又将手移到了先生的手臂上。还时不时地问道,舒不舒服呀?阙九一脸的爱答不理。
  莞莞有些看不过眼,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酒先生,人,已经给你带来了。”
  “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就让他们候着吧!”阙九没好气的说道。
  莞莞撇撇嘴,便不再插手了,只站在一旁看戏。
  三人等了一会儿,便已经不耐烦了。
  闻人炅上前一步,“这位先生,不知道你是因何事要找我们?”
  阙九抬眼望过去,三人只感到受到一阵威压,其中,闻人炅的感觉最是强烈,伊正南次之,李邦德最小。
  “还不跪下?!”阙九低吼一声,都感觉他的声音在整个空间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