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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怎么样!”
  “嗯,确实是怎么样,古家当时确实是已经发展起来了,却不能保证以后一直是那样呀,有巫蛊之术的庇护,古家也便没有后顾之忧了……”古家家主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邬鸠听了指点头,“家主说的在理,我也是这般想的。”
  “当时的家主也是这么跟那些人说的,好言相劝,他们不听,分歧再一次出现并激化。眼见着古家又要乱起来了,当时的家主,便也只能杀鸡儆猴。”
  “这牌位上的人,就是当时主张废弃巫蛊修炼的人?”
  “正是,当时的家主,是出于无奈,才杀了他们的,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古家乱了吧。可这些人到底也是为了古家好,才这般激进。意见相左而已,不是什么大错。家主,便为这些人立了这个小祠堂,让他们,依旧能享受后人的香火供奉。”
  “当时的家主倒还真是个心善之人。”
  “那之后,但凡是走错路的人中,是出于为古家着想的,牌位都放在这个小祠堂中。”
  说到这里,古家家主,总算是将这个小祠堂的事情给说明白了。
  邬鸠自顾自的感慨了一会儿,便问道,“家主,您带我进这里,是为了让我给这些人,也上一份供奉?”
  古家家主笑着摇摇头,“主要是让先祖见见你。”
  “先祖?见我?”邬鸠疑惑了,“若是要见先祖的话,不应该是在那边的大祠堂中吗?”
  “那边的大祠堂中确实供奉着列祖列宗的牌位,可这个小祠堂中,有祖宗的神魂。”古家家主神秘兮兮地来了这么一句。
  “祖宗?神魂?”邬鸠一脸的莫名,“家主,我实在是没听明白,您这是何意啊?”
  “没听明白?往下看便是。”古家家主神秘的一笑,便走到牌位旁边,有规律地将几个牌位移动了一番,便出现了一个盒子。
  古家家主取出小刀在食指上一划,一滴血滴入了盒子中,红光快速的一现,盒子,就被打开了。
  小祠堂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盒子中。
  莞莞三人的视线范围刚刚好,就在盒子的正上方。
  “呃,好像是个古时的鼻烟壶。”莞莞判断道。
  古家家主小心翼翼地用双手将鼻烟壶捧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牌位台正中的位置上。这才又从怀里取出了一根线香,那根香显然已经是被用过了,大约还剩下半截。
  古家家主将香点燃插进牌位台上的香炉里,袅袅青烟,盘旋上升,香味扑鼻而来。莞莞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实在是没有闻出来这是什么香味儿。
  点完香后,古家家主又从牌位台下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蒲团,往地上一放便规规矩矩的跪在上面。
  他闭上眼睛,手上不间断地,画着看不懂的符号,嘴里还念着听不懂的咒法。
  好一会儿过去了,古家家主一直都没有停下,可他的额头上,早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来了!”见到这么新鲜有趣的场景,万俟明曜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那个鼻烟壶上,发现了异样后,他立马提醒道。
  莞莞忙将视线从古家家主身上转移到了鼻烟壶上。只见那鼻烟壶也升起了一团灰朴朴的雾气,缓慢地上升着,越升越高,大约升到一人来高时,雾气又开始往粗了变。
  越变越粗,到了一定的粗度,雾气开始拧巴在了一起,当再次展开时,嗯,出现了一个人形,和真人差不多大小,只是看起来有些透明。
  “什么情况啊?!那是什么?!”莞莞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
  “或许,这就是刚刚那人说的神魂吧……”
  “神魂?!我看是鬼魂还差不多吧。灰扑扑的一团,那张半透明的脸上,满是死气。眼珠子也比较呆滞,看到他,我总觉得有一种罪恶之感……”莞莞看到他后,就有些反胃。
  接下来,这所谓的神魂,竟然还开口说话了。
  “又添新丁了?”
  这声音阴阳怪气,不男不女,让人觉得特别的压抑。
  古家家主恭恭敬敬的回复道,“回祖宗的话,确实是添新丁了。”
  “嗯,岁数倒是不小。”
  “是入赘的女婿。”
  “可靠?”
  “即便是不可靠,我也能让他成为可靠的古家人。”
  “说的倒是挺好。给他做哪个级别的记号啊?”
  “普通级别的,便好。”古家家主回道。
  “记,记号?”邬鸠这时插话道。
  “哼!不懂规矩!古歃,可得好好教教。”这个祖宗,显然是极不满意邬鸠的插话。
  “老祖宗提醒的是。”
  “嗯,他若是不知道,你便跟他讲讲吧,别到了以后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古家家主忙对邬鸠简短的说道,“打上记号,就说明你已经是古家人了。怎么,小子,你这是要反悔?!”
  “不,不,不是。我是因为不懂才问的。”
  “哼!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在这多嘴!让你入赘,将你带到这里,让你见了祖宗,便说明已经将你看成了自家人,我都已经不怀疑你了,你倒还警惕上了!”
  “不是的,家主、老祖宗,”邬鸠赶忙就跪下了,“是我多嘴了,我不该问,你们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嗯,”老祖宗这才有点满意的点了点头,“算了吧,以后可得懂事儿了。”
  “是,是……”
  “过来。”老祖宗慢吞吞地冲他招了招手。
  邬鸠赶忙走了上去。
  “把手伸出来。”
  见邬鸠还真将手给伸了出来。
  莞莞暗呼了一声不好,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帮阙九一把呢,底下的场景就突变了。
  老祖宗正打算抓住邬鸠的手,可邬鸠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那半透明的手居然也能抓住?!莞莞心中一阵好奇时,一直跪在一旁的古家家主,此时也突然刻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你,你,你到底是谁?!当真是好大的胆子!”老祖宗一声厉喝。莞莞感觉整间小祠堂都抖动了一下。
  “古殳,他人所托,你可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