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想当夜太太
而且以夜临寒的身份,这个孩子可以留下,但是绝对不能摆在明面儿上。
夜母眼神微变,“你应该是个聪明人,我想说什么你应该都知道,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乔晚晚笑容未改,明知故问,“我不知道伯母您在说什么,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夜家的,这点您总不能否认吧?难道您想要我带着夜家的血脉一起滚吗?”
这话甚至有威胁的意思,夜母心里有些不舒服,握着拳头的手又紧了紧,“孩子你可以留下,但是你不行。”
“为什么?”
乔晚晚直接反问,甚至不留给夜母一点点思考的时间,“我怀了临寒的孩子,这一点就足以让我坐上夜太太的位置了吧?”
平时有些人在夜母面前暗示,夜母都能够装作不知道,但是乔晚晚直接把所有事情都摊开来说,这倒是让夜母没有机会糊弄过去。
“你在威胁我?”夜母坐在这个位置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乔晚晚摇摇头,“您是临寒的母亲,我自然是尊敬的,但是希望您也可以成为我的母亲。”
不要脸。
苏轻叶给夜母的感觉是十分坦坦荡荡,也没有为了夜太太这个位置想破脑袋,但乔晚晚为了夜太太,都不知道使了多少绊子。
“轻叶是我的儿媳妇,你不知道吗?”夜母冷声,看到刚刚从楼上走下来的女佣,怀里还抱着睡醒的团子,便向他招了招手。
女佣听话地走到夜母的身边,把孩子抱给夜母,视线打量了乔晚晚一番,到底还是没有说话。
大家都是识相的,夜母和乔晚晚的谈话女佣自然不会傻到去偷听,把孩子抱给夜母之后立即就离开了。
“她和临寒已经离婚了,现在我代替她的位置,何尝不可?”
法律已经允许了。
只要夜临寒和夜母同意。
乔晚晚咬牙,双手握拳,指尖泛白,手上的青筋微微突起,苏轻叶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也不知道她怎么给他们灌的迷魂汤,居然对她这么信任。
“就算离婚了又怎样?如果我夜家只认定了她一个儿媳妇呢?”
乔晚晚欲言又止。
她也是一个聪明人,夜母懒得继续跟她周旋,“孩子你可以留在夜家,夜家可以保证他最好的生活,这个孩子也只能是在苏轻叶的名下,我们可以给你一笔钱,让你这辈子永远都不用愁。”
“我不要。”
想都没有想,乔晚晚直接果断地拒绝。
“我是真心喜欢夜临寒,所以才会想要当上夜太太的位置,您也知道,在这种圈子里找到一个真心爱他的人有多么不容易,您作为她的母亲,不可能不想让他幸福吧。”
乔晚晚的事情夜母也听说过不少。
“你费尽心思把轻叶挤开,就是所谓的爱他?轻叶和临寒经历过那么多东西,你破坏了他们,你觉得临寒还能喜欢上你?”
就算夜临寒不明白这里面的种种原因,但是同样身为女人的夜母不可能看不明白,她没有插手只是因为自己介入会让事情更加复杂而已。
“我只是想要当夜太太而已。”乔晚晚又重复了一遍。
夜母表情变了变。
“我只是想问问您对于我和临寒在一起的意见,毕竟如果以后我嫁进来了,我也想和你处好关系。”
她只要有夜临寒就行。
就算夜母不喜欢她,她可以只跟夜临寒在一起,但是夜母喜欢她也更加好。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这样以后在夜家的生活也会好上很多。
原本夜母的态度很强硬,认为苏轻叶是自己唯一的儿媳妇,但是乔晚晚一番话之后,她的态度好像又变了变。
只要这次能够成功地说服夜母,只要夜母能够帮助自己,那夜临寒那里也就不成问题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其实还是夜临寒。
夜临寒无数次说了会对她负责,但却一直都没有说要给她一个明面上的名分,乔晚晚不想要当地下情人。
看夜母的表情松动,乔晚晚一鼓作气,“如果您让我嫁进来,那我可以陪您去做您想要的,什么东西都可以,甚至可以利用我。”
夜母依旧不为所动,倒是觉得乔晚晚这番话有趣,“你怎么知道我有想要你去做的事?比起你,那些不熟悉的人更加靠谱一下不是吗?”
就算现在乔晚晚对她再怎么恭恭敬敬,也有可能在背后立即就捅她一刀。
“有些事情是,但是有一个一直在身边的心腹不是更加好吗?”
“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夜母说,挥手让她离开,“现在我还有事,你自己去玩。”
团子睁着眼睛看夜母,一张小脸上尽是疑惑,好像已经能够听懂两人之间的对话,有硝烟四起的感觉。
已经把自己的态度表明了的乔晚晚自然是不想再跟夜母说话,但是这个夜家她能留多久就留多久,“我暂时还不想走。”
夜母看着怀里的团子,欲言又止,“你爸妈尽惹些麻烦事出来。”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说给乔晚晚听,还是说给团子听。
乔晚晚笑,并没有发表什么言语。夜母曾经听说乔晚晚的时候,只是觉得她只是一个无脑的追求夜临寒的女人而已,如今面对面的交锋,有些地方还是让夜母十分惊艳的。
面对她也能够不卑不亢,甚至没有任何害怕的地方,直接挑明自己的想法,直白地让夜母不能够忽视。
这样就很容易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夜母直接赶她出去也不是很符合自己的形象,反正如今夜临寒又不在家,她也不能跟夜临寒“暗度陈仓”,这么大个夜家又不是容不下她一个人,夜母也就没有过多的关心。
怀里的团子扬起下巴,两只水灵灵的眼睛盯着夜母,夜母被他可爱了一脸,心里一软,把脸在她的脸上蹭。
忽然,门铃响了起来,客厅里没有女佣,乔晚晚主动地站起来开门。
这点自知之明倒是让夜母欣赏。外面的人还真是吓了乔晚晚一跳。
外面有三个人,都穿着差不多款式的印花裙,那发型也是民国剧里面富太太的发型,让乔晚晚甚至有一种穿越的感觉。
看了眼夜母的装扮,乔晚晚忽然有一种洗了眼睛的感觉。
那些富太太看到乔晚晚,那笑容忽然就僵硬了一下,看到在身后的夜母之后又重新挤出笑容,“哎呀,我还以为走错了呢,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
夜母和这群人都是牌友的关系,夜母喜欢打麻将,基本上每天都要玩几把,不然就会手痒痒,所以这群人经常来找她打麻将。
“今天又来打麻将吗?”夜母笑得开怀,跟刚刚在乔晚晚面前判若两人。
主要夜母牌技不是非常好,又特别喜欢打麻将,简直就是周围一群人宰的冤大头,而且还有可能跟夜氏攀上关系,何乐而不为?
那群富太太直接把乔晚晚推开,自己走进来,忽视她的存在般,“对啊,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夜母应声,“有有有,我们进去。”
夜家为了打麻将特地拿了一间房间放麻将桌,平时这群富太太也来过很多次了,都熟门熟路地往里走,“快来,我今天运气可是很好呢,打算赢你了。”
“你过来。”夜母向乔晚晚招手。
乔晚晚走到夜母的身边,识相地接过夜母手里的团子,“您去玩吧,我自己带团子。”夜母牌瘾一起来,直接把团子给她,自己进了屋子。
因为刚刚夜母把所有佣人都遣出去了,整个客厅就只有乔晚晚和团子在。团子不懂人情世故,在乔晚晚的怀里就也不哭不闹。
乔晚晚本来是不打算带孩子的,尤其是苏轻叶的孩子,她更加是仇视,如果有机会会,她恨不得直接掐死团子。
但是现在只有他们两个在,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全部责任都会落在乔晚晚的身上,这是没有任何怀疑的。
她的视线忽然落在了桌上的芒果上,之前一次偶然的机会,乔晚晚在谁口中听过苏轻叶的儿子对芒果过敏的话。
如果团子吃芒果出了问题,就算他们怀疑到自己头上,乔晚晚完全可以假装不知道,然后道歉就行了,现如今这种情况,夜临寒应该也不会深究她的无过之举。
乔晚晚剥了芒果,喂到团子的嘴边,眼神狠厉,“我也不想害你一个孩子的,谁让你投错了胎,偏偏要成为苏轻叶的儿子,就不能怪我对你下狠手了。”
为了一个芒果没有作用,乔晚晚特地多剥了几个芒果,团子年幼不懂事,乔晚晚给他的他基本上都接着,一个又一个的芒果吃下了肚子里。
见团子表情有些不适,乔晚晚终于放下了芒果,擦干净自己的手,把团子往桌上一放,往卫生间的方向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