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周若成的疑惑

  “周若成?”特朗普先生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周若成“周先生?您和我这二儿子有过接触么?”
  “上周周六的时候才第一次见面,和几个沪洲的少爷们高尔夫,这个林向荣少爷就可以作证。”
  “是的,上个礼拜六的时候我们你们确实见过,但是我想这不是安德鲁和周先生你最后一次见面吧?”林向荣又说道。
  “诶?这你都知道?”周若成也是笑了笑“我觉得我们见面的应该挺秘密的啊?”
  林向荣眼睛眯了起来“周先生你和安德鲁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需要你们如此秘密的会面呢?”
  “额……这个……”周若成纠结了一下,还是没有说。
  “怎么?周先生,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么?”林向荣问道。
  “这个么……”周若成也是有些无奈“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既然不是什么大事儿的话,为什么不方便说出来呢?”林向荣又问道。
  “不是这个林大哥……这……”周若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边上的特朗普先生。
  “周先生,您就不要卖关子了,有什么事情就是说什么事儿吧,这也关系到我儿子安德鲁死亡的线索不是么?”特朗普先生说道。
  “还是说,周先生你还没有想好用什么话来应付呢?”林向荣又来了这么一句。
  周若成也是愣了一下,看着林向荣,这家伙,想到用这种方式来给自己泼脏水么?赶紧说道“那么我就说了,主要是因为安德鲁在外面有个相好,但是最近这姑娘失踪了,要院长大人帮忙找她,院长大人推脱不过,也就只好把派我给安德鲁找线索。”
  “哦,是这样么?”特朗普先生也是有些惊讶的看这周若成“安德鲁这家伙,没想到用这种事情去为难江雪大人,真是丢脸。”
  “不过安德鲁少爷似乎对这个姑娘很是上心的样子。”周若成说道“甚至都跑到人家工作的地方去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这个脑子里只有**和玩的家伙,一直想把这种女人娶进门,作为特朗普家族的家主,我是不会让安德鲁败坏我的名声的,也不会让安德鲁头上戴着多少顶绿帽子。”特朗普先生说道。
  “哦,没想到安德鲁先生您还知道绿色的含义啊?”周若成笑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毕竟我在大华已经生活了这么久了。”特朗普先生也是笑着说。
  “难道仅仅只是为了这些么?”林向荣又问。
  “不然还有哪些?”周若成问。
  “特朗普先生,以您对自己儿子的了解,到底是听信了谁的谗言,才会造成自己的杀生之祸的?”林向荣问道。
  “难道林少爷您知道么?”特朗普先生问。
  “我也不清楚,但是安德鲁少爷离奇的死在了我家的后山,作为一个无辜的人,我一定得证明我的清白。”林向荣问。
  “但是安德鲁是被地雷炸死的不是么?”特朗普先生问道。
  “是的,知道了这个消息我也很悲伤,安德鲁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作为他的朋友,我得为他洗清冤屈。”林向荣说道。
  “冤屈?”周若成也是一愣“林大哥,你觉得安德鲁的死并不是一个意外么?”
  “没错,以我对安德鲁的了解,如果不是因为某些事情,我想他也不会道我们家的后山,而且那片雷区我们是很明确的标识了其中是真的有地雷的,然而安德鲁还是毅然决然的进入,其中一定有一些秘密,到底是谁蒙骗了安德鲁,又是谁害的安德鲁死于非命!”林向荣说道“我要道个明白!”
  “林少爷,您对我这个不成器的孩子如此的上心我深感的欣慰,但是现在我们也没有这方面的线索啊。”特朗普先生问道“我们又去什么地方见这个神秘人呢?”
  “特朗普先生,我想这个人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了。”林向荣说道。
  特朗普先生也是一愣“谁?”
  “那便是在您身边的周若成先生!”林向荣再一次的把矛头指向了周若成。
  “我?”周若成又是一愣“为什么是我?”
  “那么我倒是要问周先生了,你和安德鲁是什么时候见面的?”林向荣回答。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周若成回答。
  “你只要实话的告诉我。”林向荣的语气都变得严肃了起来。
  “这周一,中午的时候。”周若成回答“我去院长大人办公室的时候安德鲁正在求院长大人。”
  “之后你和安德鲁又是什么时候分开的呢?”林向荣问。
  “林少爷,您问我这些问题又是个神秘意思?”周若成皱起了眉头说道。
  “我只是想问一下,毕竟周先生你也想洗脱嫌疑不是么?”林向荣回答。
  “我说林少爷,我想我们关系也还不错吧?是,我见过安德鲁,我也和安德鲁去了那个会所查过些什么,但是之后我们就没有再见面了,我的家人都可以替我作证,那个会所的监控也可以作证,而且离安德鲁死去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你怎么又是断定我就是那个最后和安德鲁见面的人呢?”周若成有些窝火的问道。
  “周先生您也先不要生气。”特朗普
  先生拦住了周若成“我也相信周先生您是清白的,不过林少爷,周先生怎么说也是我的客人,您在我家里这么盘问我的客人是不是有些不合情理啊?再说了,你说安德鲁是别人谋害的,那么你告诉我你的证据是什么?”
  “很简单,安德鲁平时开的那辆车并没有出现在后山,而且我们在后山也发现了一辆车的车辙,也就是说明了安德鲁是被人带来这里的。”林向荣说道。
  “个不是废话么?你家可是在沪洲诚外几十公里的山里,沪洲的人去这里如果不是开车的花,怕是得走上个半天,不开车还会怎么做啊?”周若成反问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开车的人是谁?”林向荣嘴角上扬了起来。
  “你不会怀疑是我吧?”周若成问道。
  “我不是怀疑,我只是想提醒周先生您。”林向荣说。
  “你这就是在怀疑我!好啊!我的车就在外面,你现在就可以让人开过来给你看看,看看那车的轮胎印和我的是不是一样的!”周若成说道。
  “我真的不是在怀疑周先生。”林向荣说。
  “你就是在怀疑我!”周若成似乎有些激动“林向荣,枉我还叫你一声大哥,人死在后山了跑到这儿来告我的状来?”
  “然而事实证明你确实是安德鲁死前接触的最后一个人。”林向荣回答“往往这个人才是有最大嫌疑的,这是犯罪学说上的论证。”林向荣回答。
  “我不管你读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书,但是林向荣,我一直以为我们交情还不错,安德鲁死了你第一时间不报官,自己查起这个案子来,你是谁?你是官府的人么?”周若成问道。
  “我自然不是官府的人,你知道的,我只是……”林向荣说。
  “只是一介平民是吧?”周若成盯着林向荣道。
  林向荣也是愣了愣,但是没有说话。
  “你是一介平民,我也是一介平民,我们都没有权利去调查别人的**,既然这样的话,你从刚才进来开始就问这个问那个的,而且还在旁敲侧击的说我有重大嫌疑,你有什么权利?难道你是官府的人么?还是说你在官府你有人啊?”周若成又问道。
  “我没有这个意思。”林向荣依旧平静的回答。
  “既然你不是官府的人你就应该第一时间的去找官府啊,发现死人了也应该第一时间去通知官府啊,跑来这里干什么?”周若成又问道。
  “安德鲁死了,我们应该第一时间的告诉特朗普先生才是。”林向荣说。
  “那你是第一时间么?”周若成问。
  “我当然是第一时间,我们是昨天才发现安德鲁的,今天就送来了。”林向荣回答。
  “然而现在你就那着安德鲁的尸体上门来找我问罪了?”周若成又问道。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怀疑……”林向荣回答。
  “你没有权利怀疑!”周若成指着安德鲁道“平常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也一样又重大的嫌疑!这是犯罪心理学上写的!不要以为救你会看这种闲书!”
  “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在周六之后就没有见过安德鲁,我也没有再离开过林宅。”林向荣回答。
  “你的人格算个屁!”周若成大声道。
  “周先生,我请求你说法放尊重些。”林向荣说道。
  “你让我如何尊重你这家伙?”周若成激动的问道“见面和我称兄道弟的,转头就开始怀疑我,一开始的时候还叫我周先生、周老弟呢,转头就叫我周若成,我从你的身上我看不到作为的人格,只有满满的虚伪!大大的虚伪!”
  “周先生还请您冷静一下。”特朗普先生拦着周若成“这样再吵下去只会让你们的感情产生破裂,对谁都没有好处。”
  “什么产生?已经破裂了!”周若成说道“就没见过这么虚伪的家伙!”
  “如果说我弄错了还请周先生原谅,但是现在的情况,你我都脱不开嫌疑。”林向荣说道。
  “我就是你觉得像替自己脱罪吧?”周若成冷笑了一下“让大家伙都怀疑到我头上来,那你就可以清白了?你做梦!”
  “我真的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但是我也可以说真的没有害过安德鲁。”林向荣说道。
  “你怎么证明?”周若成质问道。
  “我们全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可以证明!”林向荣回答。
  “那又是自家人当证人咯?你觉得有说服力么?”周若成又说道。
  “那么周先生你一开始说家人可以作证的这种话那就也站不住脚了,或许是你刻意的隐瞒了你的行踪呢?”林向荣问。
  “哦,你又开始和我玩猜的了是么?林向荣,我是看在你爷爷的份上才对你这么客气的,你可真别逼急我了!喜欢猜是吧?”周若成仰着脖子叫着。
  “好了二位,既然你们都觉得自己是无辜的,而我作为受害者的家属,我说一句话。”特朗普先生走了出来。
  “特朗普先生您请说。”林向荣礼貌的回答。
  “既然如此的话,我们为什么不像周先生刚才说的那样,把这件事交给官府去处理呢?”特朗普先生回答道。
  “官府?”周若成听了这话脸上的神情也是有
  些微妙。
  “如果特朗普先生要这么说的话……”林向荣也是笑了一下“那么久告知官府吧?”
  “周先生,你可有异议?”特朗普先生问道。
  “我?”周若成看了特朗普先生一眼“你们都没有异议的话我要有什么异议,那么久告知官府!我要让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
  “那么,谁去报这个官呢?”林向荣又问道。
  “你说这话不觉得弱智么?谁发现的谁去告啊!”周若成反问道。
  “特朗普先生,您觉得意下如何?”林向荣问。
  “还是我去吧,作为安德鲁的父亲,我才是最应该报官的人,但是我也相信周先生和林少爷你们都是无辜的,我想官府一定会找出那个害死了安德鲁的凶手,还二位一个清白。”特朗普先生道。
  “那好,那么我就先回去等候官府的宣告了。”说着林向荣就转身离开了。
  林向荣离开了,但是安德鲁的尸体却留下了,裹尸袋里塞满了冰块,安德鲁的身体也早就僵硬,特朗普先生走上前再一次的拉开了裹尸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孩子僵硬的脸颊,却没有说什么。
  也是这个时候,楼上传来了声音。
  “爹地,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刚才怎么那么大声响?”莉莉安娜走了下来“爹地这是……?”
  特朗普没有刻意的隐藏安德鲁的尸体,莉莉安娜也是看见了自己已经死去的哥哥。
  “哥哥!”莉莉安娜叫了起来,飞也似的跑了上去,摇晃着安德鲁的身体“你怎么了安德鲁哥哥?!”
  然而安德鲁的尸体早就冻的硬邦邦的,摇都摇不动了。
  莉莉安娜坐在了地上,颤抖着手回头看着自己的父亲“爹地……安德鲁哥哥他……他怎么了?”
  “他死了。”特朗普先生很沉重的回答。
  “他为什么会死的?!”莉莉安娜问道“是谁杀了他?!还把他冻成这个样子?!”
  “我们还不知道谁是凶手,是在林家的后山找到他的尸体的,林向荣把他这么带了回来。”特朗普先生回答。
  “林少爷?”莉莉安娜也是震惊“为什么哥哥会去他们家后山,那里什么都没有啊?”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通知官府,还有办理安德鲁的后事。”特朗普先生说道。
  “不,安德鲁现在还不能下葬。”周若成忽然说。
  “周若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哥哥还不能得到安息么?你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他这么冻着么?!”莉莉安娜问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向荣把他这样带回来,而且刚才说的那些话,我想他就是想要弄明白事实,我觉得还是吧安德鲁上交给官府吧,到时候我们炒下来一定会药法医解刨尸体的。”周若成说道。
  “你还想让别人再动我哥哥的身体?!”莉莉安娜大声道“你就这么看待我的哥哥?!”
  “好了莉莉安娜!”特朗普先生沉着脸。
  “父亲……”莉莉安娜看着特朗普先生,脸上一脸的悲伤。
  “安德鲁遭遇了不测我们都很悲伤,但如果真的有人害了他的话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特朗普先生道“那么验尸报告就很重要,所以我们还得让安德鲁幸苦一下。”
  “爹地……”莉莉安娜终于忍不住了,扑到了父亲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周若成也是一脸的沉重,似乎在想什么。
  “不好意思了周先生,没想到我们的会面会是以这种方式结尾的,不好意思,今天还能请您先回去么?放心,答应您的事情不会因为这样就不作数的。”特朗普先生道。
  “好的,还请特朗普先生节哀。”周若成鞠了一躬,带着一脸震惊的花姒瑾离开了。
  “哦对了周先生。”特朗普先生又叫住他。
  “啊?”周若成回过头。
  “你相信公道自在人心的对么?”特朗普先生问道。
  “那是自然。”周若成点了点头。
  周若成他们离开了特朗普的腹府邸。
  “这是怎么回事?”花姒瑾出来之后赶紧问道。
  “林向荣那家伙搞出来的幺蛾子。”周若成开着车回答。
  “他?他杀了安德鲁?”花姒瑾道。
  “可以说他杀了他,也可以说林向荣确实是无辜的。”周若成回答。
  “你别和我说这么深奥的话。”花姒瑾道。
  “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的。”周若成一脸的严肃“林逸轩想把这件事嫁祸到我头上,但以他的智商应该很清楚这不太可能,如果仅仅是为了激怒我的话也不至于闹到官府去,毕竟要真的查起来他也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到时候只会短期石头砸自己的脚……那么他如此的较真又是为了什么呢?”
  “或许他就是为了嫁祸给你呢?毕竟你是见过最后见过安德鲁的人啊。”花姒瑾说道。
  “你怎么又知道我是呢?”周若成反问道。
  “要不然还有谁?”花姒瑾反问。
  “当然还有那……”周若成刚要开口,却又想到了什么“我靠!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好你个林向荣,真他妈的阴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