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2他就像蜜一样的毒药

  “你不是喜欢养这种东西吗?本王给你抓了一只回来。”
  那只野鸡被子桑泽捏着翅膀抓在手里动弹不得,咕咕地叫了一声。
  苏乐
  子桑泽见她不说话。
  “不喜欢啊?那本王拿下去炖汤了。”
  中午苏乐喝上了鸡汤,就是拿今早上子桑泽抓回来的那只野鸡炖的。
  子桑泽让人将野鸡炖了,分了一碗鸡汤给那个女人。
  苏乐左手捉着银勺,正费力地将菜往自己嘴里送,一旁的翠儿突然跪下了。
  “求姑娘救命啊!”
  “你怎么了?别跪啊你先起来。”
  苏乐先是一脸懵逼,然后就是怕折寿,她可受不起别人跪她。
  翠儿跪下之后还连着给她磕了几个头,王爷到现在都没有追究当天的事,回了王府必定不会放过她的。
  “姑娘,现在您是王爷身边最宠爱的女人,也就只有姑娘您能救奴婢了啊!”
  “别你别磕头啊!有话直说说好不好?”
  苏乐看到她在那里磕头就着急起来。
  翠儿连连磕了好几个头,继续说道。
  “那日之事,王爷说不会放过奴婢,等回府之后就要将奴婢处置了,还求姑娘能在王爷面前说几句话,求求情!求王爷能放奴婢一条命!”
  明天就要回王府了,翠儿再不求情就没有机会了。
  苏乐搁下银勺,有那么严重吗?
  见翠儿怕成这样。
  “那我该怎么说啊?”
  苏乐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子桑祈提,要是直接提的话,子桑祈肯定会听出来这是翠儿来求过她了,万一适得其反怎么办。
  “姑娘您”
  翠儿刚想张口说话,这是帐篷突然被掀开了。
  苏乐见子桑祈回来了。
  “王爷,您回来这么早啊?”
  “嗯。”
  子桑祈今天故意失了手,没有与他们争,早些回来了。
  走近时看到翠儿跪在地上,脸上有泪痕。
  苏乐心想子桑祈会不会以为她在欺负翠儿啊?
  “滚出去。”
  子桑祈低低地对翠儿说了一句,翠儿脸上的眼里都不敢擦,立刻起来退出去了。
  子桑祈坐下,见她左手拿勺子在那里吃饭。
  “那个贱婢没有伺候你吃饭?”
  “没有,别人喂我吃饭我会不习惯。”
  苏乐见子桑祈都叫人家贱婢了,那想必是不在乎翠儿的死活的。
  “那么本王呢?”
  苏乐听到以后马上将勺子递给子桑祈。
  “王爷当然不是别人,我最想让王爷给我喂饭。”
  她在想先让子桑祈心情好起来,待会儿好给翠儿求情。
  子桑祈接了银勺。
  “本王不是外人?”
  苏乐看到子桑祈手上缠了白色的纱布。
  “王爷,你的手怎么了?”
  “受伤了,本王若是不受伤,怎么早点带你回去?”
  言下之意这是子桑祈自己伤的?为的是早点带她回去?
  子桑祈拿勺子给她喂了几口饭,看到那鸡汤。
  “这鸡汤是哪儿来的?”
  “八王爷今天打了一只野鸡,炖了汤送来了一碗。”
  子桑祈点头。
  “以后别与他来往了。”
  苏乐突然听到他这么说,有些莫名其妙。
  “为什么啊王爷?”
  子桑祈轻挽了一下唇角,笑得有几分清冷。
  “为什么?你是本王的女人?不是理应为了本王与其他男人保持距离?”
  可子桑泽不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吗?子桑祈怎么连他这个弟弟也要防着?
  苏乐哦了一声。
  “全听王爷的。”
  “乖乖听话,这才是令本王喜欢的笨笨。”
  子桑祈的话就像是毒药一样,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如腥甜的毒药,苏乐明明知道不能信着由了他,但有些时候还是不由自主的。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欢霸道的男人,苏乐受不了的是他给她的那股温柔。
  子桑祈这人给的毒药是甜的。
  银勺舀了一勺粥,在碗沿撇下底部的残余汤汁。
  “本王今天就带你回去。”
  苏乐张口含下了那勺子鸡汤。
  吃完饭喝了药。
  苏乐被子桑祈抱到了恭桶上。
  外面。
  “白小姐,您不能进去,王爷和姑娘正在”
  翠儿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脸都被打偏过去。
  白世莲冷傲地看着她,秀气的眉头皱起。
  “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王爷他们”
  翠儿被白世莲猛地推开,跌倒在地。
  子桑祈正抱了苏乐回去,刚将人放到床上,苏乐搂住他脖子的胳膊还没有松开,白世莲便闯了进来。
  听说这奴隶昨天不是受了箭伤差点死掉吗?怎么现在好好的?
  苏乐肩膀上的伤口虽然深,但幸运的没有伤到要害,再加上箭伤只是一个孔,所以止了血就能保住命。
  苏乐看着子桑祈,松了手,子桑祈放下后替她盖好了被子。
  “王爷。”
  白世莲脸上还是向来的孤傲清冷,但见了子桑祈脸上多多少少会有些娇嗔,尤其是看到子桑祈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心里便压抑起来。
  子桑祈见了她,还是一贯的脸色,虽然脸上有些笑,眼里却满是疏离。
  “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王爷受伤了,就替王爷来看看,那些太医我瞧着不靠谱,有些分明就是已经老糊涂了。”
  白世莲提了一个小药箱,走到桌子前放下打开,她不仅有练武的天赋,还懂得医术。
  子桑祈过去。
  “那你便替本王再瞧瞧。”
  苏乐躺着,视线一直都随着子桑祈的人在移。
  果然苏乐是最在乎自己的,子桑祈受了伤,她就只问了那一两句,连问问他伤怎么样,深不深都没有。
  白世莲替子桑祈拆了手上的纱布。
  “索性伤得不深,只是这些日子不能练武,这次的春猎也不能再继续参加了。”
  手受伤之后拿不了弓。
  子桑祈坐在桌前,受伤的手放在桌子上,白世莲正在细致地给他处理着伤口。
  苏乐看了一会儿那两个人就移回视线,继续盯着帐篷顶发呆,两人在那边的说话不时传进她的耳朵。
  这种感觉在心里很奇怪,可能因为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思想不一样,苏乐人还在这里躺着,他们就在那里若无其事地说起了话,让苏乐觉得自己像是第三者。
  他们眼里应该很正常,古代的男人养几个小妾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