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你赔本王的亵裤
得,刚走一个要命的面具男,又来个催命的轮椅男。
对于悄无声息的司徒羽页榕似是早已习惯,不答,顺手将手中的帕子仍在地上继续回去洗衣服。只是,当着司徒羽的面为他洗亵裤……这感觉是相当的不好。
“原来你借着为本王洗衣服的名义在这里私会男人!”不知何时,手帕已经在司徒羽的手上,“这帕子乃是此次和亲的南皇进贡的蜀锦,也难怪!”说完,顺手将帕子塞进了自己怀里。
手帕确实是黑色蜀锦外加金丝制成,一看就知不是普通的物件,而且是男士专用。
看来页榕这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可惜让太子背了黑锅。
“你放手!”司徒羽抓住页榕刚刚洗到一半的亵裤。
“你有病!”页榕只想快点洗完回去吃饭。
“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有什么资格碰本王的贴身衣物!”司徒羽拉过来。
“一个没那个功能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让女人对你忠心!”页榕拽过去。
霎时间,四目相对,火光四溅。你拉我拽,互不相让。
‘撕拉’一声,亵裤被撕成两半。
司徒羽举着手中的一条裤腿,神情异常激动:“你!你陪本王的亵裤!本王就只有这两条亵裤!”
页榕将另一半裤腿仍在盆里,双手叉腰,翻着白眼,“你怀里的那个帕子可以给你买一百条亵裤!”最后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司徒羽同样将裤腿扔进木盆,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抽出手帕,“你说的是这方手帕?”
手帕是淡蓝色的冰蚕丝,中间绣着一颗榕树,榕树上挂着一个秋千,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孩童坐在秋千上。手帕的右下角还绣着静云两个字。
页榕看到手帕的时候心忽然就停止了搏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异样。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小姑娘跪在地上,努力地为一个男孩往嘴里吹起的画面,而且男孩嘴上盖着的就是那方手帕。
画面停止,页榕依旧盯着手帕不放。手帕做工很细,一看便是精品,但比起夜的手帕就显得逊色的多。
页榕亲眼看见司徒羽将夜的手帕塞进了怀里,她就不信他还能抵赖。直接将手伸进司徒羽的衣襟里寻找,只可惜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任何东西。(其实,页榕除了没摸到手帕以外,摸到了很多东西,比如说:mimi)
司徒羽并未反抗,直到页榕自己放弃,才幽幽的开口道:“你的手好冷!”
页榕才懒得理会,原本以为可以用夜的手帕抵账,反正也已经被司徒羽误会了,不用白不用,没想到空欢喜一场。
认命般的继续回去洗亵裤。
司徒羽见页榕洗条裤子也那么拼命,笑着说:“王府里可没有富余的布料来让你补裤子!”
页榕忽然开始怀疑了自己的人生,扔下手中的亵裤和皂角直接躺到土地上。未知多变的人生路,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继续坚持下去,还能坚持多久。
司徒羽伸手将盆子里的亵裤清洗干净,然后挂在绳上,没有丝毫的费力。
相信如果他能站起来的话,个子一定很高,应该有夜阑阁阁主那样高吧。
司徒羽见页榕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开口道:“本王饿了!”
页榕摸摸扁平的小肚,早晨就没吃饭,洗了一上午的衣服还真有些饿了。
“奶娘回乡探亲已有多日,想必今日你也过于劳累,你推本王去厨房,本王亲自下厨”
页榕一听厨房立即来了精神,云儿就被司徒羽关在了那里。娘亲现在最想念的就是云儿,她一定要想办法将云儿救出来才行。
页榕推着司徒羽去了厨房,司徒羽指指门口的一个椅子示意页榕坐下,“你在一旁看着就好”
对于司徒羽的善解人意页榕极度怀疑是自己神经错乱了,不过还是鬼使神差的向椅子走去。
司徒羽将案板放在水缸上,与自己的胸部平齐,然后开始切菜配菜炒菜。
页榕原本以为司徒羽再怎么样也是位王爷,别说做菜,就这样一个人顶两个人一边炒菜一边烧火也够他受的,况且他又行动不便。没想到他所做的一切都有条不紊,没有一丝的慌乱。
就他那股自然流露的从容与自信好像一个人!夜阑阁阁主!
这种荒谬的想法在页榕的脑海里悄然而生。可能吗?真的可能会是同一个人吗?
“好了!可以吃了!”司徒羽将盛满饭菜的碗递给页榕。
页榕未接,“你向我哈一口气!”
“哈气?我向你?”
页榕边竖着大拇指夸赞司徒羽聪明,边肯定的点点头。
“哈~”
司徒羽张口哈气,页榕立即跟一只小狗一样扑上去闻,没有肉香,倒有一股淡淡的茶香,看来,不是同一个人。
鉴定完毕后,页榕几乎是将碗从司徒羽的手中抢走,然后毫无形象的坐在椅子上扒饭。
别说,那家伙手艺还真不错!
对了,云儿在里面吃饭了没有?页榕不禁开始担心起来。可是该叫他什么好?司徒羽?还是王爷?
“平王爷,不知里面的那位姑娘吃饭了没有?”反正厨房里面有密室的秘密她已知晓。
“你很关心她?”还未吃完的司徒羽放下碗筷挑眉问道,样子有些不悦。
关心?当然关心了!她很有可能是我妹啊!这些话页榕只能在心里默念。
“待会我会亲自为她送过去的!”司徒羽的语调柔和了很多。
页榕点头,然后将碗筷清洗干净后走到司徒羽的面前,“我先回去了!”
司徒羽点点头,看着页榕一点点消失在他的视线中,邪魅的一笑,“有意思!”
页榕原本是往叶缘苑方向走的,经过一道门以后迅速向书房方向走去。现在正是偷图的好时机,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正好赶上王府没人,黎路也不在。
进了书房以后,页榕直奔书架下的那个箱子走去。箱子依然没有上锁,页榕打开后迅速拿出里面的卷轴。
第一个幅是个女人的画像,第二个幅是寒梅落雪图,箱子里就剩下最后一幅。
页榕暗自祈祷,并将所有的希望赌注在最后一个卷轴,打开后居然是个湖。
他这么谨慎的人怎么可能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一个破箱子里呢?
页榕沮丧的将卷轴放回箱子里,突然发现箱子的边上还有一个巴掌大的小卷轴。
这卷轴那么小,会是它吗?
对于那个小卷轴页榕并未抱有多大希望,打开一看果真只是一幅山水图。不过,画上的风景似乎有点眼熟。温碧池,夜缘宫,竹林!对了,就是它!这就是宫里的地图。
页榕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所谓的皇城兵力分布图的兵力分布在哪。这幅图顶多也就算得上是一幅地图。
哎!以司徒羽在皇上眼中的地位,估计能有这幅地图就不错了。难怪他能吃到别人吃不到的笋,难道拥有这幅图就意味着拥有图里面真实的皇宫?页榕脑洞大开的胡思乱想着。
远处传来轮椅的吱呀声,页榕赶紧将箱子收拾好后放回原处。这卷轴虽然只有巴掌大,却很厚,到底藏哪里才好?
“你怎么会在本王房里?”
就在司徒羽进门的那一刹那页榕迅速拿起矮塌上的中衣搭在手臂上。
“我,我是来拿你的衣服,给你缝补的”页榕目光闪躲,不敢正视司徒羽的眼睛。
司徒羽指指书架旁的一个柜子,“那里有针线,你在这里缝吧”然后转动轮椅向书桌驶去,开始专心致志的看书。
页榕很想找个借口离开,但是司徒羽明显已经断了她的后路。要不拼了?
页榕一步步向门口移去,司徒羽突然皱着眉头放下书,左手轻轻一佛,书房的门就被无情的关上了。
“下次进来记得关门!”
莫非这厮病好了?武功恢复了?这厮到底是不是人?
页榕艰难的向书架旁的柜子挪去。
柜子里分上下两层,外衫整齐的放在上层。有一件蓝湖色的朝服,还有两件黑色的衣衫。
那两件黑色的衣衫明显已经发旧,并且有些褪色。朝服倒是很新。把卷轴藏在朝服里应该是保险的。
中衣下,页榕攥着卷轴的手有些发抖。不知道她的举动会不会被司徒羽发现。
“对了!本王那件朝服的袖子也破了个洞,你顺给帮本王缝补一下!”
司徒羽的声音着实吓了页榕一跳,刚刚拿出一半的卷轴忽然掉在了地上。
卷轴的顶端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啊!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待我?不管我上辈子怎样,我这辈子真的是个良民啊!从未干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
页榕赶快将中衣仍在地上,把卷轴盖住。回头发现司徒羽仍在认真的看着手里的书。
慢慢蹲下身来去,想要将中衣与卷轴一起捡起,惊奇的发现下层放着一身盔甲。盔甲的最上面扣着一个帽子。
页榕灵机一动,迅速将卷轴拿起后塞进帽子下面。
“还没有找到针线?”
司徒羽的声音突然在页榕耳边响起,页榕回过头去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带有浓浓的质疑,同时还带有一丝玩儿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