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我有故事,你有酒吗

  眨眼间的功夫,夜阑阁阁主与杀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一场梦境,一个泡影。
  没了面具男的存在,已经受过多次生死考验的页榕早已习惯,还未等司徒辰开口安慰,自己就自动跑回床上蒙头大睡。
  司徒辰见页榕如此举动,反而宠溺的一笑,然后搬来一把椅子坐下。
  这次的刺杀不简单,能有如此实力去夜阑阁雇凶杀人的,想必除了他的父皇以外没有别人了吧。
  *
  夜阑阁,面具男子站在阁楼上把玩着大拇指上的血色扳指望着窗外。
  “黑诡,相府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禀阁主,纳兰天最近并无什么异样,而且一直在府上陪着她的夫人,未去早朝”
  “盯紧些!”
  “是!阁主!”
  待黑诡退下后一旁的幕夕歌才开口,“夜,那批箭矢我已安排好,但是最近来的那批药材还真让人伤脑筋!”
  “可以放在凡尘那里!”
  幕夕歌一听凡尘条便件反射的开始摇头,“不妥!”
  “风尘之地才是宝地!”
  “夜,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幕夕歌最近饱受凡尘摧残,才不会认同夜所说的。
  “幕,问你一个问题。”夜负手而立望向远方,似有心事的样子。
  “夜,你何时与我这般客套?”
  “七绝散会不会令人丧失记忆或者内力?”
  就这个问题,夜似乎已经跟他谈论过很多次了,幕夕歌突然发现,现在的夜好像对黑刺越来越上心。
  “夜,我的七绝散只要命。它即不要武功,也不要声音,更不要内力,不过,有个人除外!因为,她实在异于常人!”
  幕夕歌的回答对夜来说就等于没有回答。
  “你说,不能保护女人的男人,是不是就不是男人?”
  幕夕歌听了夜的这个问题十分震惊。
  “呃……你不是只问一个问题吗?”
  “你回答我第一个问题了吗?”
  够狠!
  “你不是已经把你的云儿保护得很好了吗?”
  对于幕夕歌的嬉皮笑脸,夜只回了他一个字,“滚!”
  “干嘛?我哪里说错了?”
  “想要在这里打一架?”
  面对夜的挑衅幕夕歌并未示弱,想他堂堂神医,而且是个武功又高的神医,即使打不过也能用毒,大不了再献出解药。
  对于幕夕歌的小心思,夜看得一清二楚。
  夜一个旋身飞起,然后隔空将幕夕歌打到阁楼对面的亭柱上,与此同时还射出几枚明晃晃的银针。银针擦着幕夕歌的耳边与手背透过衣服钉在柱子上。
  幕夕歌那小心脏不停地跳啊跳,一动都不敢动。夜的银针所向披靡,无人能挡。待他回神以后早已没了夜的身影。
  这就是差距!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云泥之别啊!
  *
  清晨,可怜的页榕再次早早的被叫起,然后开始梳妆打扮。而且脸上还被扣上一个人.皮.面.具。
  镜里的人完全不是自己,细眉柳黛,唇若朱丹,一看就是个文文静静的大家闺秀的样子。
  “待会儿不要紧张,跟着我就好”司徒辰走近页榕,低声嘱咐着。
  页榕配合的点点头。
  不知为何,短短几个时辰的相处,页榕感觉司徒辰是那种可以给人一种很踏实很安心的人。不像司徒羽那样,整天让人提心吊胆的,避而远之。
  “主子,桂公公在门外求见”
  桂公公的突然造访明显也是出乎司徒辰的意料。
  页榕则暗自感叹:我怎么就这么命苦!
  司徒辰给页榕一个安心的眼神,“请他进来!”
  桂公公走进后,扫视了一下周围,然后规矩的施礼,“太子殿下,老奴前来是特意告诉太子殿下,殿下与太子妃可以出宫了,皇上今日准许太子免朝一日”
  幸福来得太突然,页榕有些承受不来。
  司徒辰觉得事情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不过最终二人还是顺利的出了皇宫。
  “静儿,可以把面具摘下来了!”
  司徒辰称呼页榕为静儿,页榕竟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像自相处到现在,司徒辰还是头一次在跟她说话前带了称呼。
  不管怎样,顶着一张别人的脸总是有些别扭。
  见页榕开始斯脸上的面具,司徒辰抓住页榕的手,“我来帮你,你忍一下”还未等页榕挣扎手就自动松开了,然后轻柔地揭着面具的边缘。
  边缘的胶很牢靠,怪不得司徒辰让页榕忍一下,揭下来的时候都能带出汗毛,估计这胶吸黑头的效果肯定好。
  人.皮.面.具摘下后,页榕轻松地长呼一口气。
  司徒辰见页榕如此调皮的样子颇有深意的一笑。
  “静儿,你的耳坠子呢?”
  页榕条件反射的摸了下耳朵,连耳孔都没摸到,哪来的耳坠?
  司徒辰却大方的伸出手来,“静儿想说什么可以写在这里”
  页榕震惊:他这是要我回答他刚才问得那个问题?司徒辰呀司徒辰!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来你也是个腹黑男!
  页榕伸出食指在司徒辰的手心上写下‘长上了’三个字。
  总之回答完毕,至于司徒辰信不信那就是他的事了。
  “也难怪”司徒辰说完挑起窗帘吩咐道:“小风,靠边停下”然后转头对向页榕,“我们下去吧!”
  没想到这么快就回了王府,从正门走大路就是比走旁门小路要快得多。谁料想,司徒辰居然带她来了首饰店。
  似是看出了页榕的疑惑,司徒辰解释道:“平日里五弟勤俭持家,没有注意到你有耳洞也是情有可原。”
  晕啊!他这是要给我买耳坠的节奏?原来司徒羽真的很穷。既然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那就挑个贵点的,最起码跑路用钱的时候还能当个好价钱。
  这边页榕在柜台挑着坠子,那边司徒辰似乎在跟掌柜的说着什么。
  不一会儿,从楼上下来一位中年贵妇人。
  妇人恭敬地走到页榕面前,“姑娘请随我来”
  莫非?有好货?页榕压住内心的激动跟过去。本以为是上楼挑极品货色,没想到竟是让她上楼坐坐。
  “姑娘请坐,待会儿可能会有点疼,不过姑娘家爱美,这点儿疼算不得什么!这耳眼儿啊,只要一过金就保准再也长不上。”美妇人边说着,边经拿起一根银针对准页榕的耳垂刺了下去。
  毫无心理准备的页榕疼得直叫唤,只可惜,无声,起不到任何效果。只好逃离那个椅子来表达自己的抗议。
  银针突然那么一扯,立刻变得弯曲,挂在耳垂上还未来得及取出,鲜红的血液就顺着耳垂流到颈部。
  司徒辰见状急红了眼,“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待她?!”然后温柔地安抚着受伤的页榕,“别怕,先坐下,我帮你把银针取出。”
  页榕只感觉耳垂一阵冰凉,银针就被完好无损的取出。
  “滚!另一边,我亲自来!”
  “是,太子殿下”妇人逃一般的跑开了。
  司徒辰一手轻按着页榕的肩膀,一手用拇指与食指不停地揉着页榕的另一边耳垂。
  直到耳垂已经麻木,司徒辰才拿起银针迅速的刺了进去。
  手法很是干脆利索,即没出血,也没感到疼痛。
  估计这小子肯定是个多情种,要不然,怎么连给女人扎耳洞这种活都会干。
  就这样,司徒辰在页榕心中那高大上的形象又降了一级。
  司徒辰细心的为页榕带上柔软绳质的耳坠,“三日后可否在永页茶楼一见?”
  页榕凝眉不语,她可以出王府吗?好像自从她来到这里,除了跟司徒羽一起回门,还有这次被招进宫以外还没自己出过王府。
  “很为难?”
  页榕点点头。
  司徒辰也未再勉强,“我先送你回去吧”
  页榕略显失望,原以为司徒辰要送她一副金耳坠,没想到居然是通耳洞。
  *
  尘烟阁的阁楼上,凡尘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样子十分懒散与不羁,“夜,你发现了没?你最近变了!”
  “理由?”
  凡尘起身向夜走去,同样看着窗外,忽然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但转眼间,人就上了马车,所以并未太过在意。“啧啧,你还真是惜字如金啊!理由?理由就是你动心了!”
  “本座早已心有所属!”
  “夜,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这种感觉我比你清楚~”凡尘说完便返回桌边,拿起酒壶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酒。
  “看来我们凡尘也是个有故事的人!”一直冷漠少言的夜没想到也会打趣凡尘。
  “我有故事,你有酒吗?”凡尘苦笑着,直到酒精再次将他麻醉到不省人事。
  题外话:
  我们嗜酒如命的沈悦心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我有故事你有酒吗?”
  如果有谁对我们的悦悦感兴趣,一瓶百威可以换她一个故事。一打百威可以换她一个秘密。
  嘘,这是个秘密,千万别把君心出卖掉哦。
  本文除了暴君和页子的暴君囚爱戏码以外还有凡尘跟悦悦的精彩XO戏份哦!
  亲爱的读者们,敬请继续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