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别老摸我头
“全哥,给钱我们那人可没让我们抢他钱呀,万一找我们算账咋办?”其中一个年纪较小的小伙子说。
“你笨蛋啊,有钱不拿白不拿!快点快点。”张全站在一旁左右张望,并催促他们快点动手。这是酒吧旁边的一条长巷,人烟稀少。
“没有,一毛钱也没有!”
那小伙子高兴地说:“找到了,找到了。可是就两钢镚!”
“妈的,原来是个穷光蛋。”张全接过两个钢镚,往江良身上一扔,叫道:“揍他,要打出伤痕啊,但是不要出手太重了真是见了鬼的要求。”
一人轻踹了两脚,试了一下江良的反应,就准备下重手。其中一个人正捏着拳头准备往江良脸上招呼,因为打脸最容易留痕迹了!忽然从路口冒出来一个人,大叫道:“你们干什么!”
三人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看来人是谁?
张全见是一个漂亮的小妞,本能惊吓的瞬间转变成猥琐不善地表情,色眯眯地说:“你们快揍他,这妞交给我了。”
来的人是涂星兰,她回去之后不太放心这事,加之家里离这里也不远,就顺便过来瞧瞧,没想到江良喝醉了,还被一群混混缠上了。
涂星兰可不是吃素的,三拳两脚就把张全这家伙打倒了,另外三人见这个女孩子这么能打,都被吓了一跳,停住揍江良的动作。涂星兰趁机用虚张声势地攻击动作逼开他们,救过江良。
张全捂着肿疼的脸部,爬了起来,被一个女人打成这样,他觉得丢脸极了。气急败坏地叫道:“赶紧给我揍这个臭婊子啊,一起上。”
虽然这几个混混,不懂什么打人的技巧,但是野路子总是会的。仗着人多蜂拥而上,涂星兰招架不住,脸上被抡了一拳,大腿被踢了一脚,差点被打倒在地。
涂星兰踉跄后退好几步,支撑起身体,急叫道:“江良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而张全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年青人做事就是冲动不顾后果,抡起木棍就往涂星兰头上招呼,也不怕打出人命来。
江良傻乎乎地看着,摸着麻疼的脸和胸口,脑袋哼唧唧地左摇右晃,心里还在想他们为什么要打我。就看见一个熟悉的女人帮他教训那群混蛋,可是打不过他们,还挨打了。
眼见一根又粗又长黑糊糊的东西往她身上招呼,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啦,跳起来就冲了上去,大叫:“哪个王八蛋打我女人!”
然后就啪地一声响,被一棒子打翻在地。
鲜红的血瞬间从江良头上往下流,他居然还踉跄地爬起来指着张全说:“一点力气都没有,还学人打架!”
吓得他们四人像活见了鬼一样,嗖地一下四处奔逃!
吓得涂星兰赶忙扶住江良,让他坐在地上,方便检查他头上的伤口,嘴里嗔怪道:“谁是你女人啊,你怎么这么傻,还有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醉成这个样子。”
又急忙从兜里取出纸巾帮他擦血,轻声软语道:“还好,伤口不大也不深,你忍着点,我给你按住伤口。”
江良这会看清楚了她的模样,见她手上沾染血迹,口齿不清地说:“你怎么来了,刚才他们是不是打伤了你?怎么手上都是血,走走,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涂星兰听了哭笑不得,明明应该是我送你去医院好嘛!被人打了一棍子,酒还没醒呢?于是只好装作自己受伤了,任由他拉着。
“我扶着你,你别老摸我头,痒!”江良说着就搂着涂星兰走。
涂星兰一只手按在他头上的伤口上,别扭地任他搂着,心想:就想占我便宜,喝醉酒了也不老实。
两人互相搀扶地走到马路边,叫了辆出租车。上了车,又互相靠在一起,那甜蜜劲就像初入爱河的小情侣一样。司机叨唠两句,被涂星兰一顿臭骂,不敢多嘴啦!
由于到了晚上,只能去大医院。挂号排队,医生检查后,便让护士给伤口做包扎处理,见病人醉醺醺的样子,对一同来的涂星兰说:“我看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点皮外伤,如果病人最近感到头部有不适的话,可以做一下CT或是核磁共振检查。”
主要是江良非拉着医生给涂星兰检查,涂星兰只是脸部有一点淤青。医生看得出来,他们肯定是打架斗殴造成的。
处理好江良伤口时都快11点啦,就缴费的一会功夫,江良倒在椅子上睡着啦。还差点弄到刚刚包扎好的伤口,涂星兰怎么叫也叫不醒他,只好请值班的护士帮忙,想把他背起来带回家,因为回学校太远,而且也麻烦。
这就是女汉子的区别啊,居然要把江良给背回家。
值班护士见姑娘想废大力气背他回去,好心说道:“姑娘,要不然就在医院住一晚上吧,我给你开个病房。”
涂星兰心想也是,于是就住进了医院的病房。她寻思着,今天晚上自己是别想睡觉啦。
她给江良脱鞋脱外套,裤子没好意思给他脱,扶他到床上盖好被子,又喂他喝点水,可算是能歇会啦!
“你这个家伙,害得我今天被人打了,明天等你醒了,一定要你好好补偿我。”涂星兰揉着发疼的部位,自言自语道。
搬了个椅子就坐在他床头,还好江良睡觉算老实,没有乱扑腾,省了她不少麻烦。
涂星兰干坐了一会,实在太困了,趴在床边就睡着啦。夜间江良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上厕所,一见是个陌生地地方,连厕所的们都找不到。惊醒了涂星兰,她迷迷糊糊地说:“你醒啦?你要干嘛?”
江良急冲冲地说:“我要上厕所,厕所在哪里?”
涂星兰睡得手脚发麻,浑身冰冷。软弱无力地说:“出门右拐,走到头就是卫生间。”
放完水的江良,感觉头晕脑胀,喉咙干哑,好在清醒一点,通过卫生间盥洗镜发现脑袋上被白色纱布绷带包扎着。又想不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清不楚的回就到刚刚睡觉的地方。
见涂星兰还是趴在床边,有点找不到北的随口说:“你干嘛不上床睡。”然后又走过去拍了一下她说:“到床上睡啊!”
涂星兰本来就又冷又困,迷迷糊糊地就被江良怂恿到床上,她就两脚一蹬,甩掉了一只鞋,另一只运动鞋穿着也不管了,就躺到床上去了。
江良晕沉沉的不知道自己在干嘛,该干嘛。反正很想睡觉的感觉,本来病房的另一边是有一张床的,可是江良哪里想得到那么多,反正刚刚睡在那里,现在就要回到那里睡。
两个人就这样名正言顺地睡到一张床上啦!睡觉过程中纷纷感觉背后冷飕飕的,不知不觉就抱到一起啦!而且都感觉睡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