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吻

  林城一点点逼近,“他是谁?对你很重要?”
  “跟你没有关唔!”
  林城不愿意再听见她的这句跟你没有关系,直接狠狠的堵了上来,吻住了她的唇。
  陈知终于能够大口吸气的时候,手上同时也有动作,朝着林城招呼去。林城看也没看,就一只手抓住了她打过来的手,紧紧的钳制,狠狠一拉,又将她欲脱离后退的身体拉进了怀里,再度压下唇凶狠的吻下去。
  这一次,陈知简直不能呼吸,而他的唇带着汹涌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她越想躲越想逃他的追讨愈加变本加厉,陈知也根本没有可躲的空间,只能被他按怀里,一遍一遍一寸一寸的将她的唇吻了个遍。
  男女的力气本就悬殊巨大,就这么反复几次下来,陈知不敢再反抗了。她越是反抗他越是不放过她,甚至连呼吸的时间都不给她,她还没有调整好呼吸的时候,他又惩罚性的吻了上来,直到她终于软化在他的怀里,将她的唇都吸得微微肿了起来,林城才放过她,将大口呼吸的她拥在怀里。
  片刻后,林城摸着她软滑的发声色低哑的问她:“还敢不敢再说跟我没关系?”
  陈知的呼吸才刚调整好,很快就回了嘴,“本来就没关系。”
  这一下,再被放开,陈知的衣衫已经有些凌乱,而林城的大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腰际伸进了她的衣服下,正摩挲着她的后背。
  这次陈知因为缺氧都要觉得呼吸不畅了。又等了一会儿,林城的声音更低哑了。他的唇轻碰着她的耳朵,带着笑意的低沉男声再度响起,“现在还觉得没有关系?”不等陈知回答,他又说:“我很希望这次你的回答是‘是’”。
  此时,林城的大手还在陈知的衣服下暧昧而危险的游走,陈知知道这回再说没关系说不定真的会刺激这个男人此时发疯,虽然她觉得他现在的种种表现已经是疯了,但她还是不敢冒险。她咬咬牙,道:“不是。”
  “不是?不是没有关系?不是有关系?嗯?”林城的声音极为好听,是很有魅力很有磁性的男音。
  陈知却觉得像恶魔。
  嗯个屁!她咬牙切齿,“混蛋!”
  林城听了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涌,敏感的耳朵让陈知缩了缩,林城发现了这点,一把将她揽紧,嘴就往她的耳朵上去。
  “啊!”陈知被吓到,叫了一声。“痛!”
  “就是让你痛,这样才长记性,下次还敢不敢再对我说这些字眼。”林城道。
  陈知忍不住想打他,奈何被他整个人困在胸前,手都动弹不得。她气起来脑一热,嘴就咬了上去。
  林城也不吭声,任由她咬着。等陈知松开嘴,空气涌入闹钟,理智回笼,她才发现她做了什么。
  她居然,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这是何等的暧昧举动!陈知瞬间想抽一抽自己。理智呢?冷静呢?怎么就脑子乱成了这样。一定是因为他的气息干扰了她。
  林城被咬,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邪气,“再咬得用力一些,我就在这办了你!”语气里满是可惜。
  陈知这时候毫不怀疑,他说的是真的。毕竟在她的眼里,林城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他想做的事情,似乎什么都不顾及。
  陈知咬咬唇,不敢再吭声,因为他的手已经危险的游走到了她后背的内衣扣子上,随时就能解开,而她根本毫无抵抗之力。
  “怎么不说话了?小辣猫?”林城嘴唇更低,吻了吻她的耳垂,“我不介意你再说点什么刺激刺激我。”
  刺激刺激他?
  她还敢刺激他?
  陈知没好气,“不敢,林副总您说了算!”
  林城一听,按着她又狠狠的、尽兴的吻了一遍,末了还说,“如果真的随我说了算,我觉得也许我们可以试试车震。”
  陈知是打不到他,但还是尽量挪出手,想要狠狠的在他身上拧一把。奈何林城不止脸长得好,身材也是没的挑,陈知小手捏了半天,愣是没捏起一块肉,因为他身上都是肌肉。
  虽然知道她的举动是为了什么,林城还是故意装无赖促狭道,“我倒没想到你对于车震这么向往,迫不及待就想要嗯?”
  陈知:“”
  第二天,陈知上班的时候,电梯里遇见了林城。
  从停车场升上去的,陈知远远看着电梯门要关,几步上前,“麻烦等一下!”
  电梯门一开,等陈知走近才发现里面赫然就是林城。陈知脚步一顿,简直想要任性的等下一趟。可是不行,今天有点晚了。
  “陈秘书怎么愣着不敢进来?”林城一身合体的西装,看起来极为清爽,整个人透着利落,话却还是这么不讨好。
  陈知看着他这神清气爽的样子,昨晚的片段涌进脑海里,简直觉得自己的头都因为昨天喝了酒而隐隐痛起来。
  “林副总,早。”陈知一脚踏进电梯,没理会林城的激将法,嘴上漫不经心的一个招呼后,就没再看他。要不是昨晚他一通搅和,她今天怎么会迟起,又怎么会跟他赶上同一个电梯,还因为快要迟到而不能任性的再等下一趟。毕竟她可不想在今天因为这个滑稽的理由而打破她从未迟到的历史。
  “不早了陈秘书。”林城俊逸中带着一点痞样,极为有魅力的抬起手看了看表,“这都快要迟到了吧?迟到可不是好员工的行为。”
  昨晚的咬牙切齿的感觉又上来了,要不是他昨晚一直扣着她,她怎么会因为被迫让他送回家而导致今天迟起,还被吃了那么多豆腐。昨天就不该因为他出现为她解围而轻易上了他的车。
  似乎是领口不太舒服,林城松了松领口,后明知故问到:“陈秘书去几楼?”
  常闯董事长办公室而不提前预约的人能不知道陈知的办公室在几楼?陈知的眼神终于看向他,然后这才注意到,原来他没有系领带。而因为刚才松领口的动作从陈知的角度看过去,他的脖子上有着一个非常清晰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