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奉旨
况且,她也不想改变。
隔云楼有没有的,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她也不爱去,以后也不会去。
凤轻琳和凤轻玥被送到了太庙里去,这是余君主动要求的,为的就是把凤轻琳和凤轻玥教好。
而身为带坏了她们的凤轻歌和凤轻盈两个人,自然的也受到了责罚。
不光的她们罚了一年的俸禄,就是她们的父侍也因此受到了连累。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白侧君一直以花贵君马首是瞻,如今的白侧君成了白贵君,身份地位在宫里与花贵君等同。
这凤轻盈却还跟在凤轻歌身后,这不是平白的打白贵君的脸?
凤轻狂对于宫里的那些个闹剧倒是不感兴趣,她唯一觉得的就是累。
得到了凤帝的看重固然可喜,可事情太过于多了,凤轻狂就觉得有些烦了。
她本身的性子,便不是那种喜欢条条框框拘束的。
如今的凤帝的毒还在追查,查到了凤轻盈身上,还未曾继续查毒源,这突然的就又接了个封楼的任务。
凤帝还真以为封楼容易……
这隔云楼里的常客,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商户走卒,上九流和下九流的人都涵盖的全了。
这她一声令下去封楼,为难的是凤轻狂罢了。
也得亏的凤轻狂不怕得罪人,不然的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尤将军早就集合了人在宫门口等着,凤轻狂出宫的时候,就见了早就集结好的士兵们。
“殿下,我儿尤重已经去了隔云楼赶人,先要把隔云楼的那些个恩客赶出来才行……”
凤轻狂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上了马车。
一到了车上,凤轻狂才算是放松了下来。
她揉了揉发疼的眉心,叹了口气。
能力越大,责任便越发,这句话,诚不欺人。
凤轻狂到的时候,隔云楼外边围了许多的人。
尤重还在隔云楼里挨个房间的赶着人。
凤轻狂下了马车,就抬脚往隔云楼里面走去。
那老鸨正一脸愁容,这些都是士兵,不是街上的那些个泼皮无赖,这他打也打不过,骂也不敢骂,可谓是有苦难言。
他也是无可能耐极了。
刚巧的就看到了凤轻狂进来了,他的眼睛亮了几分,宛若看到了救星一般。
“太女殿下……咱们家若怜盼着你来呢……可你瞧瞧,这些个官爷不知怎么的,竟然要把咱们这隔云楼封了……”
这老鸨添油加醋的说着,只可惜这眼泪是白流了。
他也是真的什么什么都敢往外说。
什么叫应若怜盼着她过来?
她跟应若怜之间如今的关系,她见过应若怜那曲意逢迎,狼狈的样子。
应若怜只怕巴不得永远不要看到凤轻狂。
凤轻狂本就是应若怜最恨的人,却被凤轻狂看尽了他的狼狈,他心里可是过不去这道坎。
“为什么封楼……你当真不清楚吗?”
凤轻狂冷笑了声,目光震慑让那老鸨后退了几步。
这隔云楼里的那些个腌臜事情多了,也不知道太女殿下说的是哪一件。
“这……便是要死,也得让咱们死的明白,不然……即便是陛下,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就封了我的楼……”
老鸨难得的硬气了一把,咬着牙的把这些话说了出来。
这楼若是被封了,只怕是他没办法跟上面交代。
上面的那些个手段,他可是受不住。
“你想要一个交代?怎么?当今陛下还要给你一个交代?”
凤轻狂嗤笑了声,摆了下手,便立马的有人按住了那老鸨。
“交代是在身份对等,或者高于这个身份,才能要的东西……这隔云楼什么时候竟然能跟一国之君等同了?你这是……想要谋逆?”
凤轻狂的一字一句的话,让那老鸨大惊失色,唇色也开始发白。
凤轻狂走到了大厅正中间的位置,看了眼被赶出来在一旁站着的隔云楼的美人们,转向了楼上。
“砸!出了事,孤给你们担着,连当今陛下都敢非议,这是不想活了……胆子既然这么大,自然就无所畏惧了……”
凤轻狂的一声令下,士兵们纷纷动起手来。
一时间大厅里的金碧辉煌便化为了乌有。
外边这么大的动静,应若怜也没有出来过。
这是打定了主意不想要见凤轻狂。
刚巧的,他不想要见凤轻狂,凤轻狂也不想要见他。
老鸨倒是想动,只是却被人压着,就是没有被人按着,只怕是,单凭他一个人的力量,也阻止不了。
凤轻狂封了隔云楼的门,却没有将这楼里的人都赶出去。
他们多数的卖身契都在老鸨或者隔云楼真正主人的手里,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凤轻狂封楼只是不让隔云楼接客,却并没有把隔云楼赶尽杀绝。
外边的人都在议论着隔云楼的事情,有的人拍手称赞,有的人则是摇头叹息。
可无论百姓们怎么想,这事也赖不到她的身上。
下令封楼的是凤帝,她不过是奉命而已。
造成这个后果的是凤轻歌和凤轻盈等人,与她也没有干系。
自作自受罢了,若是那老鸨但凡是机灵点,凤轻狂也不至于砸了这楼。
连凤帝都敢胡乱的挂在嘴上。
难道这世上会真的有人嫌弃命太长了?
天下第一青楼,就这般的落下了帷幕,只是这一切总归不会这么清楚的便结束了。
凤轻狂感觉的到,如今这楼里出了这事,只怕那隔云楼的主人要坐不住了。
毕竟……没了隔云楼,那人怕是什么也不是。
面对着权力的流失,他还能不去着急忧心吗。
尤将军的带着人回去宫里复命,凤轻狂便
“意”
庆和二十三年,新帝即位,新帝名为元怀,因兄弟中排行第七,这一年又被称为启始年。
关外大捷,韩将军大败匈奴,夺回我朝七座城池。
同年,新帝微服私访,下江南体察民情。
青石小巷,乌蓬小船,江南水乡的每一个细节,都让人觉得心里平和。
远离了上京和朝廷,竟出乎意料的放松。
这种情绪是元怀从未有过的,他享受于这片刻的安宁,却又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他坐着船从桥下走过,划船的船夫是一位健谈热情的老人,嘴里唱着那江南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