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温馨得让人不舍破坏
医院里怎么的也比不上家里,反正现在已经是在养的阶段,家里终归是会舒服些,也自在些。
到时医生安排几个在家里二十四小时的盯着,怎么的也比在医院里要安全。
大家都成年人了,该怎么做才是对自己好七夜相信这人不会不明白,他既然说不累那就不累吧。
七夜也不勉强他,而是问起了另一事:“刚才,是爷爷来了?”
她好像迷糊当中有听到爷爷的声音,听着还满气愤的,似乎在训什么人。
轩辕冥殇想了下,这事早晚她也会知道,何况对于这次她所受到的伤害,他也应该要给她个说法,但在给说法前,更应该是要让她先知道事实情况的一二三,要不他感觉自己天天被老爷子骂得着实有些小冤。
于是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正了下脸色开口道:“七七,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这么严肃?
七夜被弄得也严谨了态度,给了他一个‘你说’的眼神。
轩辕冥殇先把他非要去Y国的事情解释给了七夜听,刚开始还有点别扭,总感觉自己是在狡辩,不过越讲越顺,也许是心里已经做好了等着审判的准备。
七夜听后先是沉默了会儿后发出灵魂拷问:“你的意思,是那位依旧还活着?他不过是在夜影快撑不下去的时候退到幕后,并且还想要借机培养新一代,只不过是运气不是太好的碰到末世,然后他现在是在报复夜影,更精确点说,他现在是在报复你?”
轩辕冥殇……
扎心了老铁。
不过这总结真是太精辟了,精辟得他都想打开她的脑子看看她的脑回路。
“他不是想报复夜影,应该是想夺回夜影。他真正在报复的人是我,也只是我。”不过前面猜对了,八九不离十。
得知人是假死,对方心里做的是什么打算他基本明白,要说这世上谁最了解那位,应该是他无疑了。
那位掌控欲很强,强到任何人都不能违背他的意愿做事,也因为他这掌控欲,他母亲才会假装和父亲完全不认识被迫联姻,后来被那位知道实情后就把他给推了过来。
并且,终生不得再进夜影一步。
要不就他母亲那样一个以利为先的人,夜影就算是落败时也依旧是个强大的靠大,她又怎么会近三十年都没和夜影有一丝的联系?
对亲女儿都能一个不听话就能弃之,对他这个外孙……哪怕是自小培养的,又能信任到哪里去?那位怎么会甘心把夜影交给他这个不听话的外孙手里?
如果是真去逝,人死如灯灭,他也没那兴趣再去议论死者的功与过。
可人却是假死……
讲真,七夜都有些同情他了。
就像是古代帝王用来摆在明面上挡灾和阔疆土的太子,其实帝王真正要传位的人却不是他。这也就算了,更惨的是,帝王等到太子将国家富强后立刻就要弄死这位太子换立新帝。
惨得没话说了都。
七夜脸上怜悯的表情太过直白,让轩辕冥殇是即好笑又无奈,也有……那么点不自在。人家还真没同情错,他自己想想都为自己感觉可怜。
只是,其实他早知道自己被摆在了什么位置,曾经也许有伤心过,也许也失望过,不过现在嘛……得知真相时,他内心并没有太大的波动,有的仅仅只是想尽量将事情解决。
说到解决,自然是要来个干干脆脆,所以才有了这次的Y国之行。因为对方躲的本事太过强大,这次没逮住人,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出现。
两人又聊了些分开后各自发生的事情,主要是轩辕冥殇在说,七夜在听。
这次的事情,着着实实是把轩辕冥殇吓得够够的,他原以为自己的小媳妇就是个娇娇软软安安静静的娇包子,没想到一旦脱缰比野马溜得还快。
因此,他已经做了决定从此将人直接给绑在身边,怎么的都不如自己亲自盯着的好,所以该让她知道的她也该知道起来,省得将来一头雾水。
此刻的七夜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一时不忍,造成的结果就是从此‘自由’的消失。
等老爷子和李彻两人聊好再到病房里,里面俩一个躺着一个就趴在床沿都已经陷入了沉睡当中,难得的温馨。
温馨得让人不舍破坏。
两人对视了一眼,立刻又无声的退了出去。
Y国的某处小镇酒巴内,一群人正围着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者坐在一起。
老者精神抖擞,脸上只有几道淡淡的皱纹,能确定他年纪不再年轻的,也唯有从满头的白发才能看得出来。
只是这人全身的气息阴冷,不是指气质阴冷,而是他的周身都冒着如冰一样的寒气,就是周围围着他的人都不敢靠得太近。
“他已经回去了?”老者的声音很淡,甚至还有股子调侃的意味。
可就是这样明明应该没有任何危险性的语气,却让躬身在他面前的男人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连回答的声音都带上了颤音:“是,好像是接到了Z国的消息,轩辕冥殇和他的人全都走了。”
与脸完全不符,褶皱遍布苍老得一瞧就是老人的手手指轻轻的弹敲着轮椅扶手,这一动作,让前面的男人全身更是抖如筛子。
片刻后,老者眼带不虞的甩手让他们离开。
等周围只剩下他一人时,他脸上的神情秒变,不再是淡定如老狗,而是一脸疯狂的肃杀。
又让那小子给跑了,他布下了天罗地网保准他有来无回,结果那小子连网都没进就溜了。
这次是那小子运气好,他就不信了,每次那小子运气都能这么好?
“首领~~”随着娇媚带着旋勾的娇音,两条柔若无骨的手臂从老者的后背缠了上来勾住了他的脖子。
“别生气,生气了对您的身体不好。这次让他跑了,咱们还有下次机会。Y国这边的基地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哪里他都能放弃,这里他又怎么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