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乱棍酣战鳄龙,如意魄斗绗山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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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大哥,”
“敢不同意你就回去。”盯着水面皱眉,右侧一道弱弱的声音发问;扯扯嘴角吸吸气,摁下心中疑惑回了一声,瞪着不太乐意的大块头补了一句。
“我以后就叫你天桓,别反驳,要想跟着我混,你那名字没一个中听的,听着扯淡,还有,把你那三寸卷毛拔了去,看的碍眼。”
天琊越看天桓越来气,胡须长成这样都不划掉,真怀疑有特殊癖好;按耐住恨不得上去拔了那卷缩胡须的冲动,一会望天,一会瞅着水面神游天外。
天桓闭眼呼出一气,忆起遇见天琊后的不顺心,气的眼球血丝膨胀,学着天琊大拇指扣着中指弹向泰坦鼻梁。
“嗷,吼”
怒吼自身后传来,惊的天琊半躬着身子边跑边回首,便见此时泰坦前蹄绷直立起,拽了拽似是被拖住的尾巴,低头猛地顶向身后,泰坦头部冲去未几,用力过猛的后半身顺着惯性甩致身后。
肉球状尾椎扫把一样拍向眼神凛冽的天桓,低头躲过一劫,那料刚起身后撤,又逢收尾的泰坦一记尾鞭刷在左臂,疼得跌坐在地。
“吼”
二人跑出洞外,洞内传来愤怒嘶吼,地面震颤,洞壁石块掉落;不久,一道六米长身影被甩出,翻转着身躯砸落洞外水中,渐渐没入底去。
水面混浊一片,欲问天桓何物,一张血盆大口窜出水面,带着水柱咬向天琊。
“糟糕”
怪叫一声,抽出背部无极棍,照着袭来的满口獠牙砸落。
“嗷”
四尺七的无极棍顺势迎上大口前排两颗半尺长牙,“嘎嘣”一声脆响,断牙飞射向两侧,无极棍趋势不减丝毫,直抵大口嘴角。
哀吼一声,巨大身影前伸浮出水面的前爪,狠狠拍向天琊肚子。
“躲开”
熟悉的喝退声传来,只觉脑壳生疼,手中一股怪力拉扯,无极棍退出大口,拉着天琊向右斜飞,险险避过探来双爪。
正值此际,泰坦低垂着峥嵘头角,犹如愤怒的斗牛般,顶上那道身影胸部,将其撞的翻飞砸入水中。
“小心头顶”
尚在注视二兽打斗的天琊卒觉手中怪力散去,待回首观望,便听天桓督促。
昂首,头顶上方一节着火枝干掉了下来,磕磕碰碰着陡峭的崖壁,火星四溅,灰烬飘飘,倒退几步藏进洞边,一声“嘭”响,火光不甘地浸灭。
接连变故整得天琊头痛欲裂,揉了揉眉心,偷瞄一眼崖壁上方,观不再落下着火枝条,右手摁着额头,看向水中酣战的一物一兽。
无极棍拉着天琊避过身影探来双爪,脱手而出,飞致水面,对着鳄鱼状兽类就是一顿乱打。
“小子,这畜牲不行了,我教你一印,你结印稍等片刻,待我打死这鳄龙,将其砸落岸边,记得速度将手中印记摁在鳄龙双眼正中。”
飘渺的声音传来,述出一名为聚魂印的指诀和心法;天琊结成手印,心中默念:“地束天伏,印行法随,控魂锁窍,无始幻终,凝于神海,聚!”
“轰,轰隆隆。”
天琊结出手印默念出心法,大晴天一道雷电劈落在无极棍上,吓得天琊双手乱颤。
“快,准备好。”
熟悉的声音督促一声,便见无极棍浮空竖着三百六十度转了几圈,继而一棍扫向高抬头颅,尾巴摔打的鳄龙颈部。
“吼,轰”
鳄龙衰弱地嘶吼,四爪伸抓着空气,拉拢的细长巨尾无奈低垂;翻飞中止不住的身形嵌入天琊左侧石壁,缓缓滑落。
天琊长呼一气,克制住害怕心理,稳住手中指诀;冲到鳄龙头部,将双手食指相抵的指尖摁在鳄龙双眼正中。
“压着,直到头部不疼为止。”
沉闷而空灵的声音席卷脑海,先前时常光顾的疼痛久久不现;除此外,紧迫感带来的微痛还有些舒缓,如此按着鳄龙双眼正中半刻,大脑清醒一些,疼痛尽消。
“神啊,大哥,真是大哥,这玩意在我家老头子手上都快三十年头了,硬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到你这都能独斗二阶魔兽鳄龙了。”
天桓吃惊的看着,斜插在地面碎石上的无极棍,绕开跑到天琊身后爆料。
扯掉聚魂印,摸了摸无极棍,欲要回话,脑海又涌来撕裂般剧痛,不同的是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些信息和交待。
双眼泛白,疼的伸伸手,扯住天桓左臂,还没来及说话,一头载在鳄龙腹部,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妈呀!咋这么沉了。”
天桓一脸懵逼地看了看四周,扶起天琊背着扔到洞口;又折身拔起无极棍,挥出全力硬是无法撼动丝毫,惊叫一声躲了开去。
“嗯”
约三刻有余,犹如大醉一场初醒的天琊,朦朦胧胧闻见一股焦味,又有种喷香的肉味,夹杂着水汽弥漫身周。
提手挡了挡水面折射的刺眼阳光,睁眼四顾,周身白茫茫一片,依稀可见身前杵着一人,一旁火堆‘噗呲噗呲’发响,急忙问道:“这是哪?”
“大哥,这不就是洞口吗?”
抬头看了看,扯下火堆上架着的烤肉问也不问地啃了起来。
“怪事,我这脑子咋不记得出奈何林以前的事了,明明记得发生过啊!”心中疑惑,拍了拍额头,抓起一节木炭,就着石块欲写,又发现好多字不会。
啃着肉,发着愣。直到身周水汽散了,外面不太热时,背部被推了一下;不耐烦地看看天桓,跟了上去。
“哥啊!你先把无极棍拔了啊!”
未行两步,一听前方人喊,回首看了看,回转身形抓起无极棍。
二人一兽沿着涧边走到洞口对面,继而复向前行一刻有余,一处斜坡呈现。
登临陡坡行至顶端,草木灰一片,秃顶的排排枯竹林立,惊的天琊振作起来。
“这,这都是那两个太阳的杰作?”
问了问身前看都不看竹子一眼,依旧前行的天桓。
天桓摸了摸身旁枯竹,无奈叹道:“对,双阳噬天自带神火,所过寸草不留,一切凡物尽蜕皮壳,这竹子还算好的,估计这次除了这片竹林,其它都被烧光了。”
“额,那难不成此处就是绗山,这便是灵竹?”
“不是,绗山还需行五里,此处只不过是一些略胜凡竹的竹子,真的灵竹在山顶,只有不足百颗,其它一些都是这样凡不就灵不得的绗山竹。”天桓很是耐心地解释道。
“哦”天琊应了一声,继续观看起被两个太阳坑的枯败的竹子。
时有三刻,四野比比皆是的秃顶竹竿矗立,偶然乘着清风飘零点点灰烬,胜似黑色雪花飞舞,仿佛天悲地悯。
天边低垂的月华不甘地垂落,初升骄阳地平线没越过,便是朝霞洗礼,似是嘲笑天琊。
“哎,天桓,双阳噬天过后不是又一个白天吗?咋隔了一会才看见太阳?”
恨恨地瞪了一眼天边,回首翻坐在泰坦背部,看了看天桓,问道。
“不是,双阳噬天比平时的太阳跑的快些,像是一个在追打着一个,其实那也是夜晚,只是月亮不够厉害,打不过罢了。”
听着天桓的说法,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只能躺在泰坦背上,翘着二郎腿迎着墨色雪花,欣赏朝霞。
“唉,对了,虽然奈何林前面记忆记不起来了,但是还有后面记忆啊!比如突然冒出的如意随行棍法详解。”
躺着躺着,总觉该做些什么,仔细一想;起身跳下泰坦背部,扯拉出身负无极棍,边走边按着脑海中莫名多出的记忆敲打绗山竹。
虽说绗山竹秃顶失了美感,倒也不曾辱没自身。
天琊所持无极棍沉重,坠地见痕,但是此刻砸落在竹竿上犹如拳头砸在轮胎上,出多少力反来多少力,往往还躲之不及被震伤。
又是三刻有余,前方一处百米高小山浮现,山顶几处碧色,在这到处灰白空间平添春意的盎然勃发。
望了望犹在百米外的翠竹,天琊一时无极棍舞的来了感觉,直接跑入一处几十颗枯竹围着的一块三立方石墩上耍起棍来。
一时间你来我往,借力打力,弯了西竹,东竹朝背袭来,身随意动,险险躲过一竹又一竹,接着拍弯,继续躲闪。
震惊的天桓也是跑向一旁,拿起沙包大的拳头撸了起来。
闲来无所事事的泰坦,东瞅瞅西瞧瞧,摇了摇头颅继续趴着睡着了。
天琊越打越是来劲,从一开始还要躲闪,到后来直接打弯了身前,半转上身棍身砸向后背,又借着后背竹子反震跳起,左脚跺跺先前身前砸弯反弹的竹子,欲要腾空来个横扫一片。
那料四面秃顶枯竹失去枝叶缓冲,来去匆匆,接连几棒打的天琊跳起的身躯趴着坠落,无处借力,紧闭嘴皮来了一个狗吃屎,疼得摸摸健在的门牙。
“啊!”
忽闻敞亮的吼叫,细看笑得天琊双手直捂肚子。一旁学着天琊练得起劲的天桓看了看天琊边学边用,哪知这一回头恰巧看见天琊摔跤,一个愣神,直接被一枯竹直直弹射在身体正中,弓腰待笑高挺的鼻梁直接被打的鲜血淋漓。
牵强地止住笑的有些抽筋的肚皮,顿时感觉良好,继续拿起掉落在地的无极棍耍了起来。
刚开始由于没恢复状态,被几支竹子吓了一通,后期慢慢跟上节拍,借力打力,真应了那句来而不往非礼也。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