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曾是桑田话沧海,该是相聚自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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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轰……”
“真是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平日我清淡随和,不料家门祸袭,自此好坏不自知,闯下弥天大祸,使不幸之人更不幸。此我重罪,自当来此,心性大变,今我以心口星印起誓,倘若在无故为恶,天降五雷,罚其身,断其魂,消弥世途。”
刚爬上石块丢掉烟头,缓过来点,天际雷声阵阵。一时间,天琊感慨万千,平心而论在哪个世界,自己没做错,可惜相比于人道,自己错的一塌糊度,人有善恶,亦有情非得已,杀的人随是一起为过恶,但终不是魁首。
有感于此,双膝跪地,左手撕下胸前衣物,只见左胸一个五星烙印,星印朝天,发下了人生第三个誓言。
看了看黝黑的洞口,吓得天琊一时不知所措。
‘嘶’
再次掏出一支烟点上,慢慢走向洞口,借着火机微弱的火光徐徐深入。
“额,还好有铠甲获取的这个世界语言!”
前进不足三步,洞壁上血手印倒是看见不少,直到洞穴三米处出现分叉时,左边洞壁上出现一些夹杂着血迹的字样。
‘虚若元灵,自成其道,专其一途,成雄称霸,元灵道之:术有万千,成万千道,属不足百,亦成万千道,术呈高低,道无真假。元灵其属,性现强弱,得强……’
“额,这啥意思,唉,不管了,先记着为妙,不对,是不是啥忘做了,哎呦,管他真假,看过记下先抹掉为上,额,这密密麻麻的,到底有多少啊!算了,‘成是非’你真是罪人啊!”
嘶吼一声,拔下上衣,撤掉拉锁,用石头砸开,在石头上磨的锋利了一些,拿起便从肚脐眼开始往上刻字。
火光不够,上衣撕成条状,裹着丝丝青苔当烛,上衣不够,撕下裤腿当烛。
时有一夜,除了背部,四肢以及躯干到处刻满了蝌蚪大小字样,细看之下,与洞壁字样完全不符。
“额,这才不到一半啊,可惜背部无法刻,唉,流了将近一碗血,我这还没吃饭,又熬了一夜,还是先走为妙。”
如是想着,向着洞外而去。
“我是不是傻啊,不是有蛇吗,额,怪事,咋这个洞口没蛇的痕迹。”
临近岔口,仔细一想,先前都掉下去十几条蛇了,洞内不可能太多,如是想着,低头一看,只见来时的洞内只有三三两两的脚印,丝毫不见蛇的痕迹。
倍感好奇,继而向着先前绕开的洞内一瞅,微弱的火光下,几条蛇皮腐烂在地,有的被洞内尘土埋没的只剩半截。
徘徊少顷,扣下一块松动石块,抓起几条蛇皮,就着蛇皮嘶啦啦的火苗缓缓深入。
前进不足两米,只见洞穴向下延伸,灰尘随着惯性,下面洞穴口径不足半米,这让天琊为难起来。
下去,要是灰尘太多,都能活埋了,灰尘不像土壤,灰尘无孔不入,只要被灰尘埋没,几乎必死,再者,要是进去有蛇,灰尘太多,跑都没法跑。
“想一想,鸡皮疙瘩掉一地,进去还了得,看来只能赌了。”
说着,将脚下灰尘朝着洞穴慢慢踢去,刚踢一下,吓得天琊猛地一缩脚。
半截蛇尾巴露出尘土,未几,蛇头蠕动地探出灰尘,死死地瞅着天琊,可身子依旧滑向穴内。
“咕噜,咕噜,嘶”
猛咽一口口水,继而点了一只烟,缓缓回头,顿觉这来时的两米如同天蛰。
“真笨啊!尘里都能有蛇皮,能没蛇吗?”
来不及细看,踮起脚尖,踩着来时的脚印一步步向外猫着走。
也许真的是誓言起了作用,初来乍到的霉运到头了,安然地走到交叉口,顺着进洞的脚印再次走到石块边沿。
“呼呼呼……”
“嘶”
点了一只烟,瞅了瞅清晨更显明亮的洞口,仔细一想,犹如张开口的怪物待着猎人送入魔口。
看了看洞口,强压住心头不适,再次攀着石块就着青苔徐徐而下。
日上三竿,地面景色一览无余,清脆的绿色恍如地毯,密布在石山下方,突兀的一块灰色石块看着犹如镇守石山的守护者,石山往外推,五里外密林森罗密布,时有鸟喧虫鸣。
“靠,格老子滴,咋是这玩意。”
正午时分,离地尚有十多米,深褐色的泰坦趴在地面卷缩一团,时不时的咕噜如同暮鼓敲击在天琊心头,八成睡着了。
虽说泰坦可能不发怒,但天琊心里依旧坎坷,欺负的有点狠,兔子都有脾气,何况还是一个不知性格的物种。
啤酒没了,牛肉没了,能安抚的东西真没几样,唯独的烟,每次抽烟那家伙都躲得远远的,真的没辙了。
“嗷,嗷吼”
随手扣下一块拇指大的石块,朝着泰坦头部砸去,扔了几次方才砸中一次,气的泰坦怒吼一声,差点吓得单手扣着石块的天琊掉下来。
“噢哦,嗷嗷”
醒过来的泰坦在四周瞅了瞅,鼻孔颤动间,抬起惺忪睡眼,紧盯着石山根部的天琊,不知是欢快还是咋滴,只见泰坦狂扑致石山下方,人立而起,头颅砸在石块上,瞅着天琊。
“唉,真是的,都被蛇吓晕了,这眼神要是对我有仇,那还了得。”
说着,继续下滑,心中大撼,一时间回想起曾经那只跟了自己许久的萨雷,一种盛产德西洲的犬类,忠臣度比平常犬类高出百分之三,小小的百分之三,差异太大,大到生死一线,永远为着主人着想。
破败的家门处,流血最多的就是萨雷的血,父母是被注射药剂死的,未曾流血,门口到院内四处的血迹,有着都是萨雷和敌人的。当看着被挂在门上,身躯数道伤口,腿骨断裂,头部砸碎的萨雷。
心如刀割,再次看到泰坦的眼神,一时间感慨万千。
离地三米时,躲开泰坦跳了下去,看着冲过来舔着面庞的泰坦,眼神朦胧间萨雷的轮廓侵袭而来,击碎天琊心里的最后防线。
甩甩头,泰坦背部的一个拇指大小的紫色皮袋显眼起来,三两下扯掉,拉开黑色绳子束紧的口子,袋内漆黑一片,袋子外表居中一块黑色飞龙印记。
“这不会是乾坤袋吧!”
如是想着,袋口朝下倒了起来,袋口刚朝下,接连不断出现一些书籍,各色石块,还有两块眼珠大小椭圆形疙瘩。
拿起书籍大概看了看,皆是先前奈何林处理掉的几人脑海中内容,一时方才明白老头把其余几个袋中物品装到一起放在泰坦背部,同时先将泰坦安置山下,扔天琊于山顶,估计是被骂不爽了。
“咕噜”
胃部发表意见,撤销继续书籍的打算,再看了看被泰坦踩的七零八落的蛇尸,方觉泰坦救了自己一命。
“还好蛇没爬上去,唉,先找吃的吧!”
虽然好奇泰坦为啥踩死蛇,但也止不住饥饿挟裹着口渴的双重夹击。
随手将地面上书籍和各色石块装上,再看了看蛇尸,捡起一根木棍挑起一并装进袋中。
天琊尚不知在蛇尸进入袋中后,袋中一阵白光显化,将其蛇尸移致在一旁,与其它物体相隔甚远,袋中空间足足三个足球场大小,超出平常空间袋三倍以上,体积也是正常情况下的三分之一大小。
翻坐泰坦背部,紧了紧无法催动的能量链,向着太阳右侧的密林行进。
“泰坦,顶死它。”
不知是真的听懂天琊的话,还是饥不择食了,泰坦望着身前十米外的五米大虎,低下头颅,顶着长角撞了过去。
刚喊完,视觉里地面颤动起来,心想完了“我又不是骑兵,这过去泰坦战斗爽了,要是自己被颠下来岂不呜呼。”
以前是穿着铠甲骑乘,抖动被铠甲削弱了,如今只能扛着。
心思辗转的须臾,泰坦一个腾跨,作势用其尖角顶大虎腹部。身躯相仿的两个物体,何况一个还是高速移动,大虎不可能笨到等死。
泰坦冲出腾致半空,大虎眼神瞟了一眼,一眼几乎吓得天琊从泰坦背部翻落,尚未从其眼神的冲击中缓过劲,大虎已是前爪扣住身旁树干,虎躯一扭,一米多长的虎尾横扫向半空泰坦头部。
“嗷呜,嗷嗷嗷”
“妈的,这年头,谁还没个阴招。”
跳下泰坦背部,瞅着腹部被开膛,菊花插着一杆手臂粗,一米木棒的大虎,天琊感慨一声。
在大虎前爪扣树瞬间,反应过来的天琊随手抄起来时路上捡起的两米长木棒。大虎借势腾起甩出的虎尾还没触着泰坦头颅,天琊一杆进洞,疼得大虎势去,刚要借落地的前爪蓄力,
棍子太长,一头卡在虎屁股,一头卡在泰坦背部的尖骨上,大虎蓄力不及,泰坦头角借着惯性直接顶到大虎腹部,惯性太污,连带着泰坦峥嵘头角一起搞到大虎脊梁。
“滚犊子玩意,真猛。”
看着头角卡在大虎脊梁骨的泰坦,气的天琊大骂。
看了看嘶吼连连的泰坦,随手拔出木棍,双手齐动,费尽全身仅剩的余力,扯掉虎皮,在泰坦憋屈的眼神下,折叠三下的虎皮铺在泰坦背部,抄起一块人头大石块,鼓了鼓力,硬生生将大虎脊骨敲碎。
脱救的泰坦露出在黑暗中被血水浸泡了半柱香的眼神,看的天琊脊骨一阵拔凉,更恶心的是,泰坦完全不顾及,沾满血水以及大虎内脏粪便的头颅扑在天琊头顶一顿猛舔。
一天一夜未曾进食,腹部早已饥渴难耐,被泰坦这么一搞,脱力的天琊不知哪有来了一股劲,翻起趴在地上呕吐起来,干咳两声,只觉肠胃都快吐出了。
拾起一块带尖石块,快速地卸掉大虎两条后腿,取下仅余的一条布条,将虎腿小骨绑在一起,卡在泰坦背部,翻身而上,催促着泰坦原路退回。
眼皮打颤间,感觉泰坦走动起来,天琊再也扛不住了,趴在虎皮睡觉了。
“轰,隆隆,哗啦”
“额,这是哪,妈耶,这滚犊子玩意就不靠谱。”
睡得朦胧中,耳瓣一声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吓得天琊跳将起来,仔细细看,差点气死。
泰坦不知何时将天琊扔下背部,自己跑到瀑布下面,欢快地跳动着;水花四溅,瀑布滚落乱起的水雾层层霭霭。
来不及欣赏,犯二的胃不争气地咕噜一声,刚要回身找虎腿,猛地想起大虎腹部,直接冲向水里,脱掉仅余的遮羞布,大洗特洗。
“啊,呀呀,喔,泰坦,你个拐老子,坑大爷_(:з」∠)_(òó)#¥%&【】”
刚洗完澡,回转身形,兴冲冲翻起虎皮,空荡荡一张皮,肉不翼而飞,天琊再次冲进水里,哀吼谩骂,脚下一滑,踉跄蹒跚,气的吓得半死,水中扣住一块碎石,三两下爬回水浅处。
“冲动是魔鬼,别人生气我不气,唉这都啥啊!”念叨一半,气也气不起来,瞅了瞅依旧戏水的泰坦,天琊如同泄气的皮球横躺在水边。
“靠,不要脸,还敢回来。”
骂了一声,随手抓起**的物体。
“次老,这世道,脚都能钓鱼了,嘿嘿,啊!”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