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对论
自己竟被一个女人,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暗算到头上了,这让一向强势惯了的他,感到无限憋屈,自己何时如此好欺了?可是身上传来阵阵虚弱感,让他觉得自己有种被人束住了手脚的感觉,心中的郁结可想而知!
终于,裴皇后将裴婉婷收拾妥当了,裴婉婷也醒了过来,她茫然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姑母,还没反映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不解的问道:“姑母,这是怎么了?怎么您的脸色这么难看?”
裴皇后见她这般不在状态,不由气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扭头看成向床上冷眼旁观的少年:“小十三,现在是不是该给本宫一个说法了?”
裴婉婷听到自己姑母的话,这才想起自己刚刚干过的蠢事,顿时羞的脸红如血,看看冷着脸,一身威严的亲姑母,再看看一脸嘲讽,看都不看自己,冷冷与姑母对视的心上人,想到如今自己的脸可是丢尽了,她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今日这般丢人的事,若是被有心人传扬出去,自己以后还如何见人?思及此处,她哭的更大声了,好似谁真得委屈了她一般。
水无忧听了裴皇后的话,很是意外的挑了挑眉头,唇角那饥讽的狐度渐渐扩大,暗道:“这女人脑子是有问题?还是想让自己被这个黑锅?难道是自己看起来很好欺负吗?怎么一个个的都蹬鼻子上脸的,欺上门来了?”
他冷冷的扫了一眼,一旁正捂脸哭泣的裴婉婷,不屑地道:“说法吗?皇后娘娘是该给十三一个说法的!为什么堂堂一国之后,竟然会纵容自己的娘家侄女,裴府嫡出女儿,给十三下春药,还毫不知耻的,在我一个男子面前宽衣解带,自荐枕席?
你堂堂一国国母,不但不加以管教,还在十三面前如此大言不惭,要我给你个说法?是不是所有裴家女子,都是你姑侄这般下贱,不知羞耻为何物?”
“你……大胆!”裴皇后见他说话毫不客气,连讽带骂的让自己难堪,不由气的大声怒斥出声!
水无忧闻言嘿嘿冷笑,游标卡尺与她多作纠缠,冷冷地道:“不想丢人现眼的话,就尽快带着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滚出长生殿,从此不再踏入一步,我可以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给你们留下一丝颜面,否则,我今日必一究到底,到时候,后悔的一定是你们!”
裴皇后闻言气的心口都疼了,颜面?她们还有颜面吗?难道他就没听到外面,已经被那个贱人吵翻天了吗?如果今日自己不能把这个黑锅甩给这小子,就从这里悄悄的出去,那才是以后都不用见人了!
她也知道这件事错不在柳十三,可是她也没有办法了,谁让他不识抬举来着?于是,她干脆装傻充愣,冷冷地道:”怎么,柳十三,你强迫婉婷不成,被本宫撞破,就想翻脸不认人了?没那么容易!婉婷明节已经被你毁了,难道,你就想这样一了百了吗?你真当本宫是空气?当裴家人都是死人呢?“
水无忧眉头紧怵,呵呵……!他被这女人颠倒黑白的话给气笑了,他见过无耻的人,却从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他冷笑一声,面色冰冷,一脸不屑地道:”裴家?裴家是什么玩意儿?我还真不知道,更不放在眼里!想让我收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哼!你就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裴皇后听了他毫不客气的一番话,差点气地吐血,一脸精致的俏脸白了青,青了紫,她用一根纤纤玉指,指着看自己如同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的少年,恨恨的说不出话来。
许久,她呵呵一笑,似乎是放松了自己的心态一般,长长的松了口气,才轻轻地,苦口婆心地道:“小十三,本宫知道,今日是婉婷的错,她不该为了自己的私情给你下药,可是,她如此做,也是因为她太喜欢你了呀!再者,婉婷知书识礼温婉大方,又是我裴家嫡女,论身份,论人品,论相貌,论才华,她哪一样配不上你?为何你偏偏不喜欢她呢?”
水无忧闻言,不由得嗤笑出声,一张俊美的脸上,带上了一丝玩世不恭,他邪邪一笑,嘲讽地摇了摇头道:“她是裴家嫡女没错,这一点我承认。
说身份?我根本就不再乎,更何况,我的未婚妻身份并不比她低;
论人品,说实在的,她还有人品吗?至少我知道,妍书是不会给人自荐枕席的,而她会,这样的女子谁家敢娶回去?那是嫌后院太安静了,或是想给自己帽子换个颜色了!
论相貌?我也承认她是比妍书漂亮一点儿,可是,如果我爱美色的话,只须要每日里揽镜自照足矣!
论才华,妍书同样文武双全,她恐怕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吧?
皇后娘娘,你凭什么认为,你裴家女儿想嫁,我柳十三就得感恩带德的娶她?你要有何资本在我面前盛气临人,如果,只是凭你家有两位修炼者的话,那很抱歉,要让你失望了!
裴皇后万万没有想到,水无忧根本就不将她这个皇后,与她身后的裴家当作一回事,更别提受她危协了,这叫她如何不气,她狠狠的一甩衣袖,咬牙切齿地道:”你……你……好!好!好!柳十三,倒是本宫小瞧了你了,竟是将我裴家女儿贬的一文不值,连我裴家的修炼者,也敢不放在眼里了,你……你真行,柳家儿郞好能奈!只是你千万别后悔今日所言才是!“
水无忧淡淡一笑,一脸风轻云淡,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只是用嘲讽的眼光看着她,独自气的她浑身发抖。
就在水无忧的床前,三道透明的身影,冷眼看着面前的女人,想尽办法为难小忧忧,却也是气的不轻,夜离幽恨不得一甩衣袖,将这个黑心肠的女人扫出长生殿去,被一旁同样脸色不好看的谢凌枫扯住了衣袖,这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