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一份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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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梦渊踏入门槛瞬间,认为又将被女色缠绵,意志已经豁了出去,就这百余斤的身体,看你能奈我何?
“呵呵!瞧我这房间乱的,你不会介意吧?梦渊哥,随便坐。哦哦,就坐在炕沿上,丝丝去给你拿吃的。”
不等周梦渊回话,丝丝一口气连说了一串后转身出去。
偷窥女孩子衣裳是适龄少年无法抗拒之好奇。
周梦渊一一仔细打量着,发现了几件揉得皱褶的华式锦缎旗袍。
奇怪!这家里怎么会有如此之多的家乡物品呢?
“吃饭喽!”丝丝进来,将烤番薯和苞谷饼放在炕沿一头,“梦渊哥快吃。你一定饿坏了。”
确实是又饿又睏,周梦渊毫不拘礼,一手拿着烤番薯,一手拿着苞谷饼狼吞虎咽吃起来。
丝丝看着,甜甜的笑了。
“慢慢吃,吃完了还有,直至吃饱吃撑。呵呵。吃饱吃撑了就休息吧。”
周梦渊点头。管你是哪种休息,待我吃饱肚子恢复体力了,随便怎么着。
“丝丝,镇长叫你呢。”
萨奇玛于门外传话之后,嫉妒而且生气的去了客厅。
“梦渊哥,不要拘束,这是我的房间,没有人敢擅自进入。我先去见父亲了。”
丝丝闭了门,高兴地去了客厅。
“亲爱的父亲,女儿正在陪您的乘龙快婿就餐,这时候您叫我有什么重要事情吗?”
“来!这边坐。我们共同商讨几件事情。”
丝丝过去,于滕二达身边坐下,“是关于女儿的亲事吗?父亲,不需要您劳心,女儿自会处理好的。”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痴情呢?一点儿都不像你的冷血母亲。”滕二达涨红着脸道,“女儿啊,一面之交,难道你就真的动心了吗?他究竟是怎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底子,我们还点滴未知。”
“这是天意!是天赐的缘分,上苍的馈赠。女儿不用多想。”丝丝说道。
“看看!看看你,多稚气呀!”滕二达指点着丝丝鼻梁,“不就是一个梦吗?巧合之事随处可见。女儿啊,为父叫你过来,是有关系到我们狼鸣镇乃至国家利益之事商议。”
事情如下所叙——
当镇长滕二达得知丝丝结识了一位华夏少年并产生了恋情之后,立刻想到了利用两人关系,让周梦渊做卧底,侵略华夏,占领地盘,大肆掠夺财物食物,救济本国国民。
今日一见,是位憨厚缺心眼白面书生,滕二达甚是高兴,与几位心腹商议之后,觉得甚有把握,这才将丝丝唤来,打算进一步谋划。
不料,丝丝听后,激动起来。
“父亲!恕女儿不敬,您之所欲,丝丝绝不答应!国人困境,丝丝目睹心焦,却只能随军南下掠些食物回来救急,不可能长久依赖。这两天,已开始冰消雪化,碧草青青的日子不正在向我们阔步走来了吗?真正想要救过济民,还须依照国情,自己努力发展。爱情,是圣洁的,是精神食粮,如果玷污了它,人们就会在酒足饭饱之中活活饿死,在白昼阳光之下看不见道路,闻不到花香,听不见鸟语····一切一切,都是恐怖黑暗的。”
丝丝发自肺腑的一席话,听得滕二达也感动起来。
“萨奇玛,你说,丝丝之言有道理吗?”
萨奇玛一时间猜不准镇长心思,看看丝丝,瞧瞧镇长,察言观色道:“是、没有道理,还是、有道理呢?这个问题、非常尖锐,容在下三思。”
“噗!”一气之下,滕二达反倒乐了,“萨奇玛,你的回答跟拒绝回答有区别吗?关于爱情,你有过丝丝这般深刻的见解吗?”
萨奇玛面红耳赤,无言以对,尴尬的坐在那里低头不语。
滕二达眨了眨眼睛,“喝喝!女儿啊,为父祝福你,我的爱女长大了,可以谈婚论嫁了。去吧,照顾好那小子,明日就送他返程,让他及早安置好家事尽快回来。记住,临行之前,为父有几句重要话需要亲自向他交代。”
丝丝回到房间,周梦渊已经熟睡。
不敢、更不舍得打扰,丝丝轻脚轻手给周梦渊掖好被子,坐在一个角落的衣裳堆里,打着哈欠颤抖着等待他醒来。
等待太久了,丝丝渐渐睡去。
这是自周梦渊远行数日睡眠时间最长、最舒服的一次——从半下午一直睡到了次日早晨。
其间,丝丝几次醒来为他盖被子也从未惊醒。
周梦渊坐起,见丝丝蜷缩于角落衣裳堆里,不由深受感动顿生敬意,心里自责起来。
丝丝之情,是真的,真得没有半点虚假!丝丝之心,是纯粹的,纯粹得没有丝毫瑕疵!如此难得好姑娘,值得一生一世用心、用生命去珍惜去爱!
丝丝醒来,见周梦渊也睡醒了,赶紧站起,拍打着衣裳浅浅一笑,说道:“梦渊哥,你睡的时间可久了。睡好了吗?”
“睡好了。很好!多谢丝丝!”周梦渊诚挚说道,“太不好意思了,让你受委屈了。”
“说的什么话。为了梦渊哥,丝丝干什么都乐意。嘻嘻!”
一位异乡姑娘,一位接触时间极短的姑娘,一位第一眼看见自己便恨不得拿出心肺的姑娘,最最诚挚发自肺腑的几句简单话语,说得周梦渊眼睛湿润了。
不仅仅是因为感动,更是因为自己在逢场作戏,在欺骗!
为了大局,忏悔,留给将来吧。
再感动,也必须将欺骗进行到底!
“梦渊哥,外面很冷,你千万别出去,我先去给你拿夜壶方便,再给你打热水洗脸。”
丝丝出去,很快进来了,放下夜壶,害羞低头道:“梦渊哥随便。别拘谨。”
又出去打热水回来。
冒着热气的水盆放下,丝丝伸手试了下,“梦渊哥,我故意将水掺得很热,这样,洗起来舒服。你快来试试,要是觉得烫,我这就去打冷水。”
感动!感动!感动!
自小到大,母亲没有如此关怀过;佣人没有如此细心过。只有奶奶,眼睛未生病前,曾经有过。
于丝丝欣赏关切的目光中,周梦渊洗脸。
那水烫烫的,虽然不敢将手全部放入,但指尖暖痒痒的舒服极了。热水淋在寒风皴得起皮的脸上,有点痛,有点麻,有点痒痒的,不舒服中带着极度舒服、舒心。
“谢谢丝丝细心关照!”接过丝丝递来的丝巾拭着脸,周梦渊感动道,“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言谢了。”
“这很平常嘛。”丝丝蹲下,伸手开始洗脸,一边说道,“在我们这里,女人无微不至侍奉男人是天经地义之事。将来,丝丝一定会像对待孩子一样呵护你、侍候的。”
一位镇长高傲之女,一位玫瑰花般馨香姑娘,居然洗自己用过之水,而且是那样毫不在意理所当然。
感性而又怜香惜玉的周梦渊,深深舒了口气,心里又开始矛盾起来。
“难道,你们的柴禾也紧张吗?”
丝丝打湿了的眸子飞过一丝惬意,“之前给你说过了,我们的乡俗抱过一次就必须结婚,男女共用一盆水,爱情会更加甜蜜。”
究竟是真是在开玩笑表白真爱,还是在调皮调侃,周梦渊无从知晓。但对于丝丝一次次爱的行为和神情自然流露,周梦渊已经被感动得几乎无法自已了。
丝丝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最温存、最细心、最应该值得去爱的最好姑娘!
她比沁儿、豆芽儿、黄杏姊,包括灵芝她们都要好,要好成百上千倍。
假如世间没有战争,人们之间没有分歧,我周梦渊没有灭门仇恨该有多好啊!
······
“丝丝!你的如意郎君起床了没有?”
滕二达高嗓门远远喊过来。
“起来了!起来了!父亲,您要请他吃早餐吗?”
“嘿嘿!真是个小精灵。快请他来客厅,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周梦渊心头一喜,吃罢早餐,我就可以踏上回乡之路了。
······
周梦渊被请到一个单间,和滕二达一起关门用早点,丝丝几次过来敲门,皆被滕二达善言劝离。
丝丝真不明白,究竟父亲在和梦渊哥聊些什么?
滕二达放下筷子,手摸着络腮胡子,望着周梦渊道:“孩子啊,我们这里的环境你还能习惯吧?”
“能习惯。镇长,这里的一切都很好。”
“觉得哪个地方不适合你,但说无妨,我们改善便是。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不要客气。”
“真的很好。”周梦渊诚恳道,“镇长!要是没有我家丰厚财产,没有养我的奶奶,小的现在就留下来了。”
一句话,给滕二达吃了定心丸。滕二达半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呵呵!好样的。年轻人,为了爱情背井离乡,甘洒热血都是值得的。本镇长欣赏你!切记,卖掉家产后,用那份钱全部换成粮食屯好,到时候我派马队去接。此事做好了,就是我们的名族功臣,我会向大汗申请,给你加官进爵。”
“这倒不必。小的一切所为,都是为了追求这份纯洁爱情,为了我心爱的、和深爱着我的丝丝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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