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花瓶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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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亲眼目睹了寨子军队的败北现场,犹如一起受挫的齐悦回来之后,缩在被窝彻夜未眠。
毕竟是自家军队。
毕竟是在给齐家做事。
心乱纠结的齐悦一大早便去了母亲那里,究竟是希望听她说些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一听芙茵如说,齐悦心里更烦更乱更矛盾了。
早餐之后,径直去找窦芽儿了。
“姑姑!姑姑!我是悦达。来找小芽儿的。”
齐悦敲门。
房门关着。
正对着镜子梳妆的齐明霞闻声不语,若无其事继续手里的活儿。
“什么事儿?我还没睡醒呢。”
窦芽儿说着,翻了个身将被子蒙住了脑袋。
齐悦踱着步子继续敲门,“小芽儿,快起来,我有要事找你。”
一听有要事,窦芽儿赶紧爬起,穿上外套,在母亲刚洗过脸的盆子里草率洗了几下,边擦着开了门。
看着窦芽儿一头乱发,齐悦惊道:“啊!你不梳妆的样子,好、好别扭呀。”
“砰!”
窦芽儿闭上了门,“打扮的再好,也不是给你看的。”
放下毛巾,站在母亲身后,借得半边镜子粗略照了照,安慰了一句母亲,边整理着衣裳出去了。
“瞧你眼睛,鸡屁股似的。这大清早的,你不瞌睡呀?”
“眼睛困极了。是心不让闭上。”
窦芽儿心里提醒自己,悦哥哥深藏不露,昨夜终于有了暴露,自今日起,跟悦哥哥讲话必须谨慎谨慎谨慎!
“因为昨夜之事吗?我们小小年纪,只做是满足好奇心玩玩而已,过去了,就像是风吹过了,不必放心上。”
“我们一起出寨吧。找个无人地方清静清静。”
“是想找沁儿吧?我不去。”
“那····找袁兄也行。父亲痊愈,他可是帮大忙了。”
窦芽儿站住,打着哈欠道:“就为了这个呀?小芽儿回屋补觉去了。”
拒绝了出寨,齐悦独自而去。
窦芽儿回母亲房间路上,遇见了怀里抱着两只大花瓶的秦歌。
装作没看见。
秦歌微笑着加快了步子。
“小芽儿!等等!我有要事找你。”
要事!要事!都说是要事!要个屎!要死啊!
经管不想理睬,窦芽儿还是理了理头发顿足下来。
“哦哦。这么漂亮的花瓶哪来的?”
秦歌诡秘一笑,“你明察秋毫,不会不知道吧?”
“我怎么会知道?又不是管家。”
窦芽儿目光转向别处,显然,她已经对往日的私友没有了兴趣。
秦歌凑进一步,瞄着窦芽儿的眼睛,“嘿嘿。瞧你那眼泡。你昨夜去哪了我很清楚。”
“你敢跟踪我?”
“不是跟踪,是关心。”秦歌委屈道,“小芽儿,我们相识后一直处的很好,我也有给你发誓过了,海枯石烂永不变心,可是你····”
“快别说了,我都要烦死了。你我之间,已经没有了这个可能。”
窦芽儿说着,快步走了。
看着窦芽儿背影,秦歌意犹未尽不忍离去。
“嗨!看够了没?”
一直躲在房屋一侧偷听的一位小卒子冲出来,猛拍了一把秦歌后肩。
秦歌一惊,两只花瓶同时落地。
“砰!”
清脆地同时碎了。
“冒昧!冒昧!纯属冒昧!我不是故意的。”
小卒子吓傻了眼。
“你要知道,这是昨夜东线的收获,是送往寨主那里去的。”秦歌说着,连忙将碎砾往一起收拾,“这下可好,你去给寨主解释吧。”
“万万不可以!”小卒子一起收拾着,哭丧着脸道,“你知道老乡胆小,大老远看见寨主都觉害怕,我····我铺底下还藏着几颗碎银,有军饷也有队长赏赐的,回头全给你,不,现在就给你。你先收拾,我这就去拿。”
说着便溜了。
“回来!站住!”
秦歌越喊,那卒子跑得越快,头也不回。
这可怎么办呢?
秦歌不愿意连累老乡。
突然眼前一亮,也拔腿跑了。
“砰!砰!砰!”
“小芽儿!小芽儿!大事不好了!快开门!”
“你胆子不小,竟敢私自跑这里来。”刚躺下的窦芽儿生气道,“刚才是要事,现在又是大事,骗人也不知道换个新词儿。快点离开,不然我就喊人了。”
“打死也不离开!小芽儿,我把花瓶掉地上了。”
齐明霞觉着秦歌可怜,开了门,“进来说吧。”
窦芽儿坐起,哈哈一笑,“秦歌呀,你是木脑子啊?花瓶掉地上捡起来不就完了。”
“捡不起了。摔碎了。”
在齐横行面前,两只花瓶对于秦歌来说可能价值一条人命,但对窦芽儿而言,并非什么大事。
“是让我去说情吗?”
“就是。帮帮我吧。”
“好!”窦芽儿跳下炕穿上鞋子,“这忙非帮不可,算是我还你个人情。我们走。”
一路飞快。
窦芽儿生怕秦歌对自己讲话。
齐横行痊愈后,门外的几道护卫岗也撤掉了。顺利进入。
“舅舅,小芽儿给您请安!”
正坐在客厅八仙桌旁独自喝茶的齐横行呵呵笑道:“芽儿快起!快起来吧。过来,让舅舅好好看看。”
窦芽儿平身,“舅舅!小芽儿给您闯祸了。”
“奥?”齐横行依然笑容可掬道,“有什么大不了的?说来听听。”
秦歌进来,跪道:“小的给寨主请安!寨主吉祥!”
“起来吧。有什么事情?”
“小的····”
不等秦歌开口,窦芽儿抢先说道:“舅舅!还是让小芽儿先说吧。”
不管齐横行答不答应,窦芽儿先是做出一副夸张的笑脸,“嘿嘿嘿嘿····”萌萌的,逗得齐横行乐呵呵的。
“呵呵!看来,是你们两个一起干坏事了。”
窦芽儿给齐横行茶碗添了水,吞吞吐吐说,“也不是什么坏事。舅舅,那花瓶怎么那么不经摔呢?”
秦歌偷瞧窦芽儿,不敢插嘴,生怕她道出实情来。
“你这个小芽儿就爱瞎闹。花瓶是用来观赏插花的,怎么可以说不经摔呢?是不是把哪处的花瓶打碎了?”
“舅舅真聪明!不愧为一位伟大的寨主。”窦芽儿察言观色道,“小芽儿前往舅舅这里时,遇见了怀里抱着花瓶的秦歌,因为····因为当时看到的是他的背身,没怎么留意,便想着狠狠吓唬他一顿,将魂吓飞。咚!冲过去照着后心就是一拳····嘿嘿····舅舅,您猜,一拳下去是什么结果?”
窦芽儿比划着动作,发挥着表情,甚是连自己正在说谎也忘了。
秦歌心里石头落地,神情自然起来。
白了一眼窦芽儿,佯装生气,齐横行故意道:“你打伤了我的护卫兼勤务员。”
“没有。他不是好好的吗。重猜。”
“你被反揍了一顿。”看着可爱的小芽儿,齐横行就是不给台阶下,故意逗她。
“哎呀不对不对!”窦芽儿急了,又左右比划起来,“舅舅,您想想,他,这只胳膊抱一只花瓶,这只胳膊抱一只花瓶,没有任何保险,冷不丁后心挨一重拳,嘿嘿,嘿嘿嘿!舅舅是最会判断这种结果的。”
“哦!”齐横行开心的故意拍着脑门,仿佛这才明白过来,“呵呵!秦歌受惊,花瓶落地,砰砰的就碎了?”
见齐横行脸色并无埋怨之色,窦芽儿道:“舅舅!责任全在小芽儿身上,您可千万别怨他呀。”
“好!好!听小芽儿的。舅舅保证不怪罪秦歌。这下可以了吗?”
窦芽儿施礼道:“谢谢舅舅!小芽儿祝舅舅万寿无疆!”
话一出口,窦芽儿便后悔了。我父亲是怎样死的,母亲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刻骨铭心,永世不忘!
齐横行差走了秦歌,对窦芽儿道:“芽儿,来,坐舅舅身边,我们说点事儿。听说,给舅舅医病之人是你请来的?”
窦芽儿心里一惊,故装无所谓,大咧咧道:“是啊。小芽儿不许他们收半点费用。”
“呵呵!你还真行啊。没想到,芽儿居然会有这种真人交情。”
“其实,都是我朋友功劳。小芽儿和那位大仙素不相识。”
“不管怎么说,人家救了你舅舅,咱们总不能就这样完了。芽儿,就这几日,你出寨一趟,设法将两位恩人请上山来,舅舅要当面重谢。”
一听是诚心诚意的,窦芽儿急了,腾地站了起来,“不不!舅舅,小芽儿要是执意请他们来,他们一定会见外的。他们四海为家,不知现在云游哪里了。朋友之间,这点小忙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看把你急的。舅舅尊重你的主见还不行吗?不过,以后万一遇见了,务必请上山来,好好款待他们一顿总可以吧?”
“嘿嘿。这还行。小芽儿就是不愿意勉强别人。”
昨夜败于铁桶村的队长来了。
窦芽儿长舒一口气趁机而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