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小和尚招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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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反应,周梦渊已经被莫名放倒了。
老怪见状,捂住嘴巴偷笑着离开。
仿佛被黄杏姊传染,周梦渊也假装非常痛苦,“哎哟!心狠手辣的小芽儿呀,竟然向自己人下黑手。妈呀,梦渊可能见不到您了······”
余怒未消。先是站在那里等待,等周梦渊起来继续击打,见表情异常痛苦,窦芽儿分辨不清究竟是真是假了。我好像没有出手击打,只是跳起来一脚踹在了胸脯上,怎么会抱着脑袋叫痛呢?
周梦渊也意识到了,滚动中连忙捂住胸膛,“师爷,快来救梦渊,狠心的小芽儿用内功伤了我。”
老怪已经回屋,未能听见。
周梦渊一边打滚着偷看,见窦芽儿神色不定,故意站起来又倒下去,模仿人将死时倒地的样子,趴在地上四肢不收也不叫痛了。
窦芽儿这才急了,单膝跪地,转过来周梦渊脸使劲掐人中。
周梦渊疼得差点儿没“活过来”。这个家伙,留长指甲原来是用来掐我的。
“渊哥哥!渊哥哥!快醒醒!小芽儿是和你闹着玩的。”无有苏醒迹象,窦芽儿吓哭了,大声对老怪道,“老怪!快来救命!渊哥哥不省人事了。”
乔山老怪也犹豫了,看似那脚没怎么发力,怎么就不省人事了?
飞奔过来蹲下身子一看,见周梦渊脸色正常,恍然大悟,计上心来,“小芽儿,去屋里拿酒和火镰来。”
窦芽儿跑步过去。
“嘿嘿!不愧是老怪徒弟。多装一会儿,狠狠教训一顿。”
“师爷,去法门寺给舍利指开光要紧。”
不待意见统一,窦芽儿已经到来。
老怪接过葫芦,正色对窦芽儿说:“快去,找一把稻草来。”
窦芽儿懵住了,“什么稻草?小芽儿没听说过。”
“稻草!救命稻草。”言语间,乔山老怪和周梦渊都憋得想笑,连老怪自己也没想到怎么会突然编造一把稻草,说什么不好呢。话已出口,不可收回,老怪结巴着无言以对了。
周梦渊连忙有气无力道:“快!小芽儿,拿稻草来救我。”
窦芽儿哭着直跺脚,“什么稻草?什么样子?生长在哪里快说呀!”
老怪缩缩脖子,尴尬的挠头。
周梦渊道:“没有稻草,麦秸也可。”
老怪连忙圆场:“是是是!救命麦秸!活血化瘀,专治胸闷气短。”
窦芽儿快要急疯了,“麦秸我知道。要青的还是要干的?”
“我看你是在有意拖延。深秋季节,哪来个青色麦秸?你不去,老怪去。”
“不许你去!”窦芽儿说着向马棚跑去。
两个人嗤嗤直笑。有自嘲,有得意,也有会心。周梦渊竟笑出了眼泪。
呵呵!北方不种水稻,窦芽儿当然没见过咯。
窦芽儿心急,担心麦秸少了不管用,跳上喂马槽,刚抓住一把屋顶上的,便掉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躺在了未及打扫的马粪上,摸来一看,恶心得直反胃。
将计就计。老怪已经想好了做法。
“师爷,趴地上垫得难受。”
“闭嘴。来了。”
接过麦秸,老怪喝了一口酒,不舍得的咽下一小半,将剩余喷上,打火点燃,拿在手里,嘴里念念有词,一本正经的绕着周梦渊正三圈反三圈走了个遍,这才假装运功后翻过来周梦渊在胸口点穴。
窦芽儿仔细看着,迫切希望周梦渊安然无恙。
见周梦渊“清醒”过来,窦芽儿高兴地上前搀扶。
不料,摸了马粪的手臭到了周梦渊,慌忙爬起来如临刀剑一般后退道:“别碰我!已经痊愈了。”
老怪看见了后背依然有马粪痕迹,不禁喷然大笑,“哈哈!小芽儿真乖,替老怪打扫马圈了。”
刚刚止住啼哭的窦芽儿连气带羞得又哭起来,眼泪哗哗直流。这次,比哭周梦渊还要伤心。
下意识拭泪时,那只手抹在了脸上,气得直向老怪屋子踉跄而去,途中掉了一只鞋子也未捡起。
“师爷,这样不好吧?我去哄哄。”周梦渊略感愧疚。
“可能是拿麦秸时从马槽上掉下来了。没事的。过会就好了。她的性格,你还不了解?”
窦芽儿丧心病狂,翻身上了老怪乱糟糟的床,便是一阵狂蹭,蹭得老怪床垫被子全都有了马粪臭味儿。
“叫你老怪笑!叫你老怪笑!臭得你老怪睡不了觉,夜夜做噩梦。”
周梦渊仍然于心不忍,捡起鞋子送往了。
“小芽儿,你····”
窦芽儿停蹭,急坐起来,“渊哥哥,你没事吧?小芽儿对不起呀!”
撒气心里舒服了点的窦芽儿又哭出声来。
肩膀历来是女孩子受伤时的安慰依靠,周梦渊赶紧借给。
仅仅是借给了肩膀,周梦渊胳膊是伸直的。
窦芽儿一阵雨点捶打同时,生气和害羞自小拳头撒出。
“怎么办呢?我今天没有多带衣裳。”
“没关系。你不是已经在床上蹭干净了吗?”
“你骗我。”
周梦渊故意在窦芽儿背上没有马粪处抹了一把,拿在鼻子跟前嗤嗤嗅,“一点儿气味也没有。不信你闻。”
窦芽儿泪眼低着头,不知道被换手了,一嗅,没臭味儿;二嗅,没异味儿;三嗅,是周梦渊手香味儿。
破涕为笑。
“你不是说和老怪去法门寺吗?我也要去。”
周梦渊连眨了几眼,“好吧。是这样,我和师爷割草去,你赶紧洗掉背上的脏处把它拧干,在马背上吹吹风就好了。还有,将师爷被褥拿出去晾晒,当心受批。”
“哎!”窦芽儿欣然答应,顿时暴雨转晴。
乔山老怪打扫马圈,发现马槽被踩垮了,远远道:“小芽儿,你踢晕了梦渊还要踩坏马槽,脚要是发痒干脆剁掉得了。”
窦芽儿边穿鞋子道:“老怪,再喊我连您也踢。小芽儿最近创新了一门黑脚魔功,专踢各种让我生气之人。”转脸又对周梦渊温柔笑道,“呵呵,渊哥哥,没说你,是小芽儿冒犯你了。”
······
路上。
马背上,周梦渊总是觉得那一片湿地有马粪气味散发,伸长脖子嗅,窦芽儿正好觉得那地方潮湿得不舒服用手去摸,指甲挠到了周梦渊下巴。
抬头。感谢那手没有用力,不然,下巴就得流血。本来脸上的划痕已经够毁容的了,要是个姑娘,绝对家门也不出了。突想起黄杏姊也有几道划痕的脸,因为有了儿时回忆,感觉亲切了许多,心里滋生了一些牵挂和怜惜。
窦芽儿心里甜滋滋的,周梦渊脸贴这么近自然是件好事。
······
大雄宝殿是万万去不得的,因为有释迦佛祖法力结界,侍佛禅师严格把守,唯恐开光不成,反倒毁了指节。
最好办法就是首先找到那位眯眼小和尚,让他帮助想办法。
虽然扫把未停,小和尚眼珠子却四处提溜着,周梦渊发现时,他早已看见了,只是不敢主动过来。
“阿弥陀佛!施主好!”
“小师傅好!还是上次那事,想请你帮忙找位高僧给开光。”
小和尚面带倦意,打哈欠时手掌拍得嘴巴“哇哇哇”,又伸了个全身放松的懒腰才不急不慢说:“施主好心人。嘿嘿。上次给我的赏钱已经还完了所有的外债。阿弥陀佛!”
乔山老怪和窦芽儿远远看着。
“老怪,至此小芽儿却不知道前来干什么。”
“既然不知道就永远不知道吧。不该知道的执意知道了会增添无名烦恼的。你全做是为了骑马、观光。”
周梦渊明白小和尚之意,立即拿出来铜钱给与。
接过钱,在手掌颠了颠,大概是嫌少了点但未说出了。
“请随我来。我们去千佛阁找乐忌师傅,他博学多识修为极高,经常给人开光,缘金也不多。”
两人随即而去。
千佛阁不大,位于真身宝塔东侧,尊尊佛像金光灿灿。
进门三尺的布施箱后,香案左首,闭眼坐着一位年过半百的胖和尚,相貌平平,唯有额头一字型均匀生长的三颗大黑痣让人看一眼便会永远记住。
上了布施磕了头,小和尚已经告诉过了来意。
乐忌师傅非常出力的一只眼睛睁开了一半,慢条斯理有气无力道:“知道了。什么指节?拿出来看。”
周梦渊走近,自衣领尚未全部拿出来,“啪!”乐忌师傅如同火燎一般拍案而起,与刚才伴若两人,瞪大了眼睛高声道:“住手!污秽之物,速速收回!请施主立即远离,务必离开寺院!否则,我佛雄壮,连施主一起惩罚。”
无有提防,无精打采的乐忌师傅拍案而起使周梦渊一惊,快速大声讲话又是一惊,“连施主一起惩罚”更是大惊。
连忙装回指节,不敢问津,不敢逗留,转身便逃,仿佛里边有只老虎一般。
千佛阁传来了乐忌师傅怒吼,“大胆小孽,给我佛跪下!老朽这就去告状方丈,看怎么收拾你!”
“师傅开恩!恕弟子无知,以后再也不敢了。”
见闯祸了,周梦渊远远的向乔山老怪和窦芽儿招手示意着,自己先走了。
······
越是神秘,周梦渊和乔山老怪越是要让复活过来。交换了意见,打算准备好行李盘缠,三天后出发,直达峨眉山找阐教掌门人水火真人问个究竟。
窦芽儿执意要去,老怪以路途遥远,大青马体力有限拒绝了。
不再多言,窦芽儿心里自有主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