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肉
“哎,……”李寅书摇头笑着说“是啊,京城只有你的一个巴掌大,但是用你的脚去丈量,恐怕十天十夜也量不完。”
皛妖答道“何须十天,只需一刻钟。”
刘山看着皛妖,心里想着,这姑娘果真脑子有问题。
李寅书则说道:“是啊,用脚在堪舆图上丈量,哪需一刻钟。”
“李家哥哥,下了这坐山,京城就到了,我……”刘山话没说完,便听见后面喊打喊杀的声音。
“哪里跑!今日这里便是你的葬身之处。”一群黑衣人手提着刀,追杀着一个着灰色衣衫的中年男子。
灰色衣衫的男子被逼着一步步靠近山崖的边缘。
“山哥儿,不要去,不关我们的事,他们那么多人,你是打不过了,何况他们还有刀。”李寅书拉住了欲上前救人的刘山。
“哎……”刘山甩开了李寅书的手说道:“不救,我这良心过不去。”说完快步跑过去救人。
皛妖用术法,送了刘山几步,刘山在其中一黑衣人的刀快要砍到灰色衣衫男子脖子的时候,捏住了黑衣人的手腕,刘禅用力一推,黑衣人被推的退了两步,其他黑衣人见势,纷纷围上来举刀往刘山身上砍。
皛妖施法,调整刀落的位置,这样一群黑衣人没有砍到刘山,反而砍到了自己的同伴身上。
“邪了门了,”一个黑衣人身上。
“阁下莫非出自青城山通灵派?“另一个黑衣人说道。
“你管我哪里来,反正我见不得你们在我面前杀人。”刘山大声说道,其实他心里怕的很,这么多人带了这么多刀,一起往自己身上招呼。
“一定要解决了他,不然回去怎么给主上交代。”一个黑衣人指着半坐半躺在地上的灰色衣衫男子。“这几个碍事的,也一并解决了。”
说着一群黑衣人忍着身上的伤痛,再次举刀往刘山身上砍去。此时被施了术法的刘山如牵了线的木偶,夺过其中一人的刀,与一群黑衣人战作一团。
而那半坐半躺的灰色衣衫男子此时倒地昏了过去。
刘山仗着自己力气大,并会一点拳脚功夫,再加之皛妖在他身上施了法,刘山有如神助,顷刻间,便将一群黑衣人,伤的七七八八,余下两个没受伤的,被刘山两脚踹到地上,昏死过去。
刘山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灰色衣衫男子,犹豫了一下,便将其扛在肩上,对身后的李寅书,皛妖两人说道:“我们赶紧走…”
李寅书非常惊讶,这一地的黑衣人三两下便被刘山打的躺了一地,李寅书至此开始重新审视刘山,觉得刘山会在自己的复仇之路上给予很大的帮助。
刘山扛着灰衫男子,下了山,恰巧碰到往城内送柴火的牛车,便求了牛车载上灰衣男子,三人跟着牛车走路进了城门。
牛车是给一家客栈送柴火的,几人便也在那客栈住下。
刘山放下灰衫男子,便出了门去,走前还嘀咕了两句“住个客栈都要许多银钱,小姐还让买个院子……”刘山摸了摸头上的发簪,心想也不知身上的这些钱够不够,买了院子,也不知能剩下几个钱……对了,要赶紧找个先生,给小姐去封书信,李家哥哥已经安全到了京城,路上还捡了个差点比小姐还漂亮的姑娘………
三人路上救的灰衣男子,身上只有几处擦伤,郎中看过后,说那灰衣男子只是力竭,睡着了,无甚大碍,郎中给了点儿擦伤处的药,便走了。
傍晚,当灰衣男子醒来,一睁眼便看到坐在桌边的一男一女,斜阳透过窗户照在两人身上,宛若一对神仙眷侣,灰衣男子呆愣的看着这两人片刻出了神。
李寅书回过头,看着已经醒过来的灰衣男子对皛妖说道:“人醒了,”
“这位先生,”李寅书对灰衣男子说道:“路上见您被人追杀,想是与家人走散了,不知先生哪里人士”李寅书心想,自己还有家仇未报,可不能被此人连累的丢了命。
“在下尹未,暂居京城,”说着尹未从床上坐起,穿了鞋,勉强站起来,一步都没迈出便栽到地上。
“郎中不是说没事吗?”皛妖说道。
“郎中只是说无甚大碍,没有伤到筋骨。”李寅书说道。
尹未栽倒在,摔的不轻,只见他使劲揉着自己的手腕,片刻后才缓过来,“二位恩人,可否再帮帮在下。”
李寅书上前两步,将尹未扶着坐到床边,“先生请说,”
“烦请二位到忆园走一趟”尹未从胸口拿出一块石头牌子,递给李寅书,只见那石头牌子上刻画着古怪的花纹,似是莲花,但看着又不怎么像。
皛妖从李寅书手中拿过石头牌子,翻来覆去看了看,然后扯着自己的衣角看了看,之后走到铜镜前,借着铜镜看了看自己头上的发饰,自言自语道“奇怪,怎么和我身上的纹饰一样。”
尹未看着皛妖的背影,在哪里见过,然而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皛妖看着手中的石头牌子和自己身上的纹饰如此相似,为了搞清楚原尾,便决定到忆园走一趟。
“恩公,如今尹某行走不便,如此出去招摇过市恐会招致祸端,烦请二位替尹某走这一趟……只需出示此物,”尹未指着皛妖手中的的石头牌子说道。
“如此也好。”皛妖拿着石头牌子向门口走去。
“等等…….”李寅书快步上前,叫住皛妖。“姑娘如此出门,太过招摇……”
皛妖不解得看着李寅书,李寅书继续说道“姑娘将这个带上,”说着将一方白色半透明的绣帕递给了皛妖,只见那帕子上绣着什么东四似花不像花,一堆杂草似的,乱七八糟的堆积在绣帕上。
“白姑娘,像这样,将帕子带上。”李寅书说着将帕子遮住脸。
“哦”皛妖不知为何要如此这般,但仍然按照李寅书说的那样将丝帕蒙住脸,然后才出得门去。
只见皛妖刚出得门便消失在门口,不过一刻钟,皛妖便走遍了大半个京城,然而依然没有找到忆园,于是小妖瞬移到半空中,整个京城便一览无余,皛妖衣袖一挥,无数微不可见的金色光芒将整个京城覆盖住,片刻后忆园所在之处便光芒万丈,惹得从此路过的路人驻足观看。
“神迹啊…….快看出现神迹了”一个年轻路人说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传说二皇子降生时,霞光满天,照亮了大半个京城。”另一个老者说道。
此时忆园中一着白衣配莲花纹的男子,正出神的看着一幅从止水县呈上来的画,画中是一名白衣女子惟妙惟肖的身影,满园金色光芒的异相将男子的目光从画上移到了头顶的苍穹。
白衣男子看到天上似有什么东西飞过,男子垂下了眼,心想可能是金色光芒太刺眼,花了眼,除了鸟,还有什么能在天上飞。
白衣男子突然起身,匆匆下了忆思楼,身后的侍卫不知白衣男子为何突然起身匆匆下楼,急忙跟上,忆思楼高有九丈余,白衣男子身后的侍卫匆忙间差点儿从楼梯上滚下去。
身后的侍卫不明白,为什么白衣男子要匆匆下楼,不明白白衣男子无事总喜欢待在忆思楼,不明白当初为什么要倾举国之力,搜寻能工巧匠建造这忆思楼,这忆思楼除了登高望远,无甚用处,自从忆思楼修建好了之后,两名侍卫就常常陪着白衣男子在楼的第九层也是楼的最上面一层吹够了冷风。
皛妖来到忆园门口,将石头牌子递给门口的侍卫,还未说明来意,门口的侍卫说了句“稍后”便飞快进得忆园内,将石头牌子交给另一个侍卫。
皛妖站在忆园门口,看着这矗立在皇城宫墙一侧的忆园,想了半天,也未有想起自己之前是否来过此处。
“殿下,…”拿着石头牌子的侍卫看着白衣男子快步向门口走去,不解的看着白衣男子身后的两名侍卫,两名侍卫摇了摇头,表示不知为何,三人便一起跟上白衣男子快步向门口走去。
快要及至忆园门口时,白衣男子止了匆忙的脚步,自己都搞不懂刚刚如何乱了方寸,如此匆忙的向门口奔来。
白衣男子放缓脚步,步态悠然的向门口走去,刚一出门便看到一白衣女子呆愣愣的站在门口,女子用绣工丑陋的丝帕覆面,如此也难掩绝色姿容。
“你来了,”白衣男子说道,话一出口,白衣男子似觉不妥,然为什么不妥,想不出原由。
“你认识我?快告诉我,我是谁,来自哪里?”皛妖急切的问道。
“我一直在找一个人,而我一直不知道我要找的人是谁,直到刚刚,我看到你。”白衣男子望着皛妖说道。
皛妖看着白衣男子,只觉此男子的气息如此熟悉,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此男子是何人,与自己又是什么关系。
“那你可知道我是谁?”皛妖再次问道。
“不知。”白衣男子摇头说道。
接着皛妖与白衣男子相对无言。
白衣男子身后的一个侍卫,手持石头牌子上前两步,躬身对白衣男子说道:“殿下,就是这位姑娘送来了尹未,尹大人的腰牌。”
“我只是来送那石头的,既然你不认识我,我就先走了,记得到福来客栈接人。”皛妖说完转身便走。
“姑娘……”白衣男子叫了一声,
白衣男子接下来没有说任何话,皛妖回过头看了一眼白衣男子,转身继续往前走。
“快去,把殿下的马牵来,”其中一个侍卫对另一个侍卫说道,“再备几辆马车,待会说不定能用上。”
“殿下,骑马去追更快。”侍卫明一说道。
“城中策马太过肆意,还是坐车吧,也好将尹未接回来。”白衣男子说道。
侍卫明一和明二互看了一眼,将马车牵了过来,侍候着白衣男子上了车。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福来客栈,几个侍卫站在福来客栈门口,然后客栈门口只能出不能进,侍卫明一明二紧跟着白衣男子进了客栈。
在侍卫明一问过掌柜的,刚进去的白衣女子所在之处,白衣男子以及白衣男子的侍卫便如入无人之境的上了二楼,去到了皛妖所在之处。
“叩叩叩,”
“谁啊。”刘山起身去开门,刘山走了一整天,腿肚酸痛,有些不耐烦的将门开开。
门一打开,刘山眼前一亮,门口一着白衣的男子,神仙一般的人,让刘山忘了言语,忘了挪动,只呆愣愣的站在门口,刘山心中想道,此人如此俊美,气度从容,配自家小姐刚刚好,不过自家小姐只喜欢李家哥哥,长的再好,自家小姐不喜欢也白搭。
“主上,…….主上怎地亲自来了,尹未不甚惶恐。”尹未看到白衣男子便不顾自己的腿伤,从床上站起,欲往门口走去。
明一在接到白衣男子的示意后,快步跑过去扶尹未。
“无妨。”白衣男子对尹未说道。
李寅书看到一行人站在门口,接着说道:“这位公子,若是不嫌弃,不妨进来坐坐。”
白衣男子没有搭理李寅书,自顾自进得门内,侍卫明二将凳子端到白衣男子身侧,白衣男子顺势坐下,整个过程没有一点儿违和,如常年如此,理所应当。
李寅书看着白衣男子如此气度,如此排场,便已猜到,此白衣男子身份必定不凡。
白衣男子一进门,便肆无忌惮的看着皛妖,只是看着,白衣男子的侍卫明一将尹未扶到床上坐着过后,便开口说道:“三位与我家尹大人有恩,我家大人也不愿用金银唐突了三位,”明一看了一眼白衣男子,继续说道:“各位要是不嫌弃,不妨到寒舍暂住些日子,也好过在这人来人往的客栈。”
明一向李寅书走了两步,拱手致意并说道“这位公子想必是进京应考的老爷,”
李寅书“大哥如此称呼,折煞小生了,”
刘山接嘴说道:“李家哥哥满腹诗书,此次必定高中,称您老爷是迟早的事。呵呵呵。”
“惭愧……哎”李寅书说道。
“那我暂且叫您李公子”明一说道“李公子想必为此次会试筹谋许久,此处客栈人多喧嚣,恐会误了公子,公子不如暂居寒舍,待公子找到合适居所,再走也不迟。”
侍卫明一说完,便看了看白衣男子,见白衣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便继续说道:“三位想是初来京城,对京城不熟也很正常,这福来客栈一碗白水都要几个铜板,更别说食宿更是贵的惊人,三位何不与我同回寒舍,一来李公子可以安心读书,二来可省许多银钱,三来也好全了三位对我家尹大人的恩情…….”说完,明一再次看向白衣男子,白衣男子脸带笑意,明一猜中了主子的心意,非常高兴,然面上却不显
李寅书有些犹豫“这怎么使得。”
刘山说道:“李家哥哥,去吧,这京城地贵,我们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好的住所…….”
李寅书有些犹豫“这……怎么使得。”
皛妖突然问道:“有好吃的吗?”
白衣男子两眼放光,立刻说道:“天下珍馐,应有尽有。”白衣男子说完,看了一眼侍卫明一,侍卫明一赶紧说道:“姑娘还别说,我家最拿的出手的就是厨娘的手艺,就连皇上都赞不绝口,我家厨娘做的鱼更是一绝,馋的我恨不得把鱼骨头一起吃了,还有酒酿肘子,香酥鸭,保管姑娘吃了一回想二回,吃了二回想三回,那滋味真的是一言难尽啊。”说完,明一使劲吞了一口口水。
“那我们走吧。”皛妖站起身便往外走,白衣男子随之出了门,侍卫明二相继也出得门去。
“也好。”李寅书看着皛妖出了门,看了看房中,东西都落水里了,也无甚可收拾的,便对身后的侍卫明一说道:“这位大哥,冒昧问一下刚刚那位公子如何称呼。”
“我家主上的称呼,岂是你能知晓的,哼……”说完扶着尹未出门。
“你怎的如此待那书生,以后有你后悔的…….”搭在侍卫明一身上的尹未小声对明一说道。
“主上身份尊贵,名讳怎么能随意告知这等来历不明之人,要不是这几个人救了尹大人,这辈子哪里有机会能见到主上,”侍卫明一小声回答道。
侍卫明一前后巨大反差,让李寅书有些呆愣,刘山更是气愤的说道:“什么东西,敢小瞧我李家哥哥……。”
“走吧,多说无益。”李寅书与刘山相继出了门,跟上前面的人。
当李寅书和刘山走出门去,便看到原本熙熙攘攘的门口,此时人满为患,有看热闹的,有原本住在福来客栈被挡在门外的,还有门口三架华丽的马车,以及不知何时出现在此处维持秩序的兵士。
刘山小声对李寅书说道:“李家哥哥,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华丽的马车,还有如此大的阵仗,激动的腿都有些发软。”
“山哥这次来京城真是长见识了。”李寅书笑着说道,心中却想,这白衣男子究竟是什么人,怎敢在京城地界如此招摇过市,如是此男子有权有势,未知以后可否借势一用,以报家仇。
“二位,这边请。”一个侍卫引着李寅书以及刘山上了第三辆马车。
“李家哥哥,你看,这马车上有茶水,点心,竟然还有床榻,这可比我赶的牛车好太多了,不知这公子还缺不缺车夫,呵呵……真想睡在这车上。”刘山说道。
李寅书摇头失笑,说道“望山哥儿前程似锦。”
“虽然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但肯定是好话,在这里我先谢过李家哥哥了,”说完,刘山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刘山的话,惹的车外的侍卫闷笑不已。
此时坐在第一辆马车当中的皛妖,看着案几上的糕点好奇。
“姑娘,但可一试。”白衣男子说道。
皛妖拿起一块点心小口小口的咬起来,“非常好,”
白衣男子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摸了一下皛妖的嘴角“姑娘将糕点碎屑弄的满嘴都是。”
当白衣男子的手摸到皛妖嘴角之时,一种恐惧却跃跃欲试的兴奋突然蔓延至皛妖全身,皛妖未想其他,一把将白衣男子推倒在坐榻上,扑上前去,一口咬在那男子的肩颈之处。
白衣男子被皛妖按在坐榻之上,浑身发软,前所未有的舒适喜悦之感蔓延全身,唯独肩颈处被皛妖咬破用力吮吸之处传来的疼痛,提醒着自己不要完全沉沦。
正在白衣男子不忍推开皛妖,让皛妖尽情啃咬自己的肩颈之时,“妖精大胆,敢在此处猖狂。”接着便见皛妖被大力扯开,一把摔到马车一侧的车壁上,皛妖痛的闭着眼睛皱着眉。
“国师,莫要伤了她……”
“殿下可否有事?”国师探过身,去查看白衣男子的伤势。“大胆妖女,竟敢伤了殿下。”
国师回过头看着痛的坐在榻边,低着头的女子说道。
皛妖慢慢抬起头,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被称作国师的男子。
“是你。”当国师看到日思夜想的面庞时,异常兴奋的说道。
“你……认识我?”皛妖问道。
“不认识,不过那年姑娘将在下脱光了衣服捆在床上,族雪至今记忆犹新。”国师说道。
白衣男子听着皛妖与国师的对话,满头雾水,满脸疑问,甚至有些生气的说道:“姑娘真是来者不拒。”
“殿下误会了,这位姑娘哪有你想的那么奔放”国师失笑着说道“要是这位姑娘真的对族雪做了什么,族某也心甘情愿,可惜啊,并没有。”
白衣男子开始重新审视皛妖,到底有什么能赖,竟然能得国师青睐,国师从来都是不近女色的。
“虽然我不知道姑娘是谁,但请姑娘相信,这一切”国师指了指头顶“都是上天的安排。姑娘也莫要纠结自己是谁,大道三千,必有一道适合姑娘,顺其自然即可。”
“顺其自然?那我刚刚顺其自然咬了他的脖子,你为何伤我。”皛妖说道。
“姑娘咬了本王,本王是会痛的。”白衣男子说道。
“姑娘此举是在作恶。”国师回答道。“不过姑娘如是愿意咬在下的脖子,族雪心甘情愿。”
“国师何时变得如此轻狂,与以往本王所知相去甚远。”白衣男子说道。
“殿下莫要见怪,是族雪唐突了。”说完,族雪消失在马车上,只留下族雪余音“姑娘万不可再如此伤害殿下,姑娘要是再如此,族某可是不依的。”族雪慌忙回去看自己炼制的单药是否成型,再晚一刻怕是连炼丹炉都不保。
“殿下全身闻起来都很香,让我很有胃口,这可怎么办。”皛妖不满的对白衣男子说道。
“姑娘说笑了,待会儿到了,姑娘便可大快朵颐。”白衣男子说道。
“好啊,”皛妖满心欢喜的等着待会儿这白衣男子将身上的肉奉上。
“姑娘,在下赵越,不知姑娘如何称呼。”白衣男子问道。
“我姓白,叫白什么……????”皛妖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我只记得之前坐船掉入水中,其他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姑娘,相信集越某之力,很快便能帮姑娘找到失散的家人。”赵越说道。
“好啊。”皛妖满心欢喜的看着赵越,想象着这男子的血肉该是如何美味。
赵越看着这女子,这白衣女子对自己笑一下,自己便神魂颠倒,这笑了第二下,让自己鬼使神差的甘愿奉上一切,倾刻间所有的苦痛,在这女子灿烂一笑之后都烟消云散,剩下的唯有极乐。
待到了皇城一侧的忆园,后面的两辆马车从侧门入园,第一辆马车,继续走了一刻钟,从忆园的正门入内。
待得李寅书刘山二人下的车来,看到在京城地界竟然有如此奢华的庭院,李寅书没有任何感慨,倒是刘山,望着这偌大的庭院说道“李家哥哥,快掐掐我,我是不是在做梦。”
“二位这边请,以后二位便暂时住在东边的忆月阁,请随奴来……”领路的婢女说道。
“这位姑娘可知,与我二人同来的那位白衣姑娘,现在何处?”李寅书问道。
“奴不知。”说着带着李寅书刘山二人继续往忆月阁去。
待二人进了忆月阁,鱼贯而入的婢女,盛上美味佳肴,便依次离开,二人看着满桌的饭菜顿时腹中空空,二人互望一眼,坐到桌边,大口大口吃起来。
另一边当马车入得忆园,赵越与皛妖下了马车,便有一顶帷幕轿子等在一边。
“还有一段路程,姑娘请上轿。”明二在一旁恭候皛妖上轿。
赵越见皛妖迟疑,便说道:“唯恐姑娘磨了脚,明二才备了这东西,”
皛妖看了看自己的脚,好端端的,没什么事,再远的距离自己倾刻见便能到达,何况些许路程。
赵越看着皛妖弯下腰看自己的脚,不知不觉恍惚了心神,这女子的一颦一笑都让自己无法自拔,这可怎么是好,可惜这女子似是落水时,伤了脑子…一时半会不知其来历……
“什么时候才能大快朵颐?”皛妖看着赵越留着口水。
“姑娘请随我来,”皛妖跟着赵越走了两步,有些不耐烦,皛妖不知这白衣男子要将自己带到何处,才能将自己的奉上,这样慢慢走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吃。
“何须如此”皛妖拉起赵越的手,感知到赵越欲往之处,倾刻间便到了偏厅。
而原处看着二人消失的众人惊的目瞪口呆。
“姑娘竟然会如此高深的术法,至今本王只见过国师能施展,”赵越继续说道“姑娘以后不可如此,会被当做妖异收了的。”顿了一刻后,赵越说道“无妨,有本王护着姑娘,姑娘定不会有事,亦或者姑娘可以自称来自青城通灵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