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抵达

  温禄山道“不用,让他们继续搜林”
  “是,都护”
  护栏在院外,葛玉泉透过窗拦看在眼中,王正收拾碗筷下去,趁着档口苗湘媛问“老爷,我们露不了脸,也许可以让王正帮忙”
  葛玉泉想得想微微摇头道“如果让那些人知道他是为我们通风报信,只怕会加害与他不能牵连无辜之人”
  葛玉泉担心不无道理,只是谁都不能去,难不成还能在此处长住?苗湘媛没得主意问“老爷,那该如何是好?”
  不想牵连别人只能靠自己了,葛玉泉道“我们可以换身衣物,装成乡下夫妻夫人以为如何?”
  这倒也是个办法,苗湘媛还是存疑道“这。这能成吗?”
  成不成谁能知道,目前葛玉泉只能想到这个办法“试试看,不试怎么知道成不成”
  二人不在说话,没一会,王正过来,葛玉泉向王正讨要衣物,这要求肯定是显得奇怪,王正愣神片刻“葛公,我们这些都是粗衣。”
  葛玉泉笑道“拿来就是”
  将衣物拿来二人换上,一看倒也像是乡下夫妻,王正虽是乡下人虽说不显精明总不会是蠢蛋,见人突然到得南青村,又要换上粗衫一就琢磨事情不对。
  王正问道“葛公,夫人,你们是不是遇上什么难事”
  如果没事怎么会换上这身衣服,王正待他们真诚,衣服都换上了总不能说什么事也没有,这样未免太过见外,葛玉泉只好道“是碰上些难事,只是你帮不上,给我们这身衣物就已帮了大忙”
  葛玉泉既然没有开口求助,王正也不能死乞白赖硬逼人开口,王正在问“不过,换这些衣服是……”
  葛玉泉衣服都换了,当然不能在留下,葛玉泉道“还有一事要你帮忙,能不能送我们上官道,回城后过几日在来拜谢”
  “哎哟,不用不用,葛公夫人先到外面候着,我这就牵车出来”王正去牵得驴车葛玉泉夫妇在院中等候,王正牵得驴车过来道“走吧”
  葛玉泉夫人刚要上车,见得院外有一人过来,这人见得院中王正显得气恼叫道“王正,你怎么还没出门,我们都等得很久,你果然在家”
  王正见这人过来脸色一紧“你。你怎么来了”
  这人年约三十,一副吊儿郎当样子,嘴上叼着根草将篱笆门推开就入内“我不过来怎么知道你在不在,行了,你也别走,他们等会就过来”
  一听,王正脸色在是一变“你。你说他们要过来?”
  这人笑道“嗯,等着吧”
  这人看向葛玉泉夫人见得眼生好奇询问“他们二人是……?”
  这人在葛玉泉眼中就像个二流子,对他没有存留什么好印象,心里也是奇怪老实的王正怎么和这种人摊上关系,不过听话似乎王正先前出村是要去见他,只是没等到人去这人才会过来。
  王正似乎对这人有些抵触道“他们是邻村的朋友,正要送他们回去”
  “邻村朋友?”这话奇怪的不是那人,是葛玉泉,苗湘媛也是奇怪为什么不能对这人说出他们身份,不过隐瞒自有王正道理,葛玉泉苗湘媛也不会主动说明身份。
  这人将嘴中草吐了,将篱笆门关上脸色阴沉道“谁都不能走”目光看向葛玉泉夫妇道“对不住了二位,我们等会有要事办,不能让你们就这么走了,都给我进屋!”
  葛玉泉夫妇立身不动,这人恶狠狠上前推人进去,从这人话头上听似乎是要干什么要命见血之事。
  见人对葛玉泉不敬,王正厉声道“刁成!这是我朋友对人客气一些”
  众人入屋刁成让葛玉泉夫人在案台坐下,笑看王正“好好好,你朋友最大好不好,东西呢,拿出来我得数看你有没有私吞”
  刁成话都出口不能不应,如果反着干发起脾气那就不好,王正道“等着”
  王正外出来到驴车旁蹲下,在车板下方掏出一个黑袋子,拿到袋子伶着入屋丢给刁成。
  刁成沉甸甸接过袋子打开一瞧,里面尽是珠宝。
  该说的已经和杜白说了,陆开转身就往舟平堡过去,杜白挥挥手其他禁军即刻入林待伏,其他人是进去杜白还没有因为他在跟上陆开。
  陆开起脚还没走五六步,见得杜白在后跟着,对此眉头一皱止步看人“杜兄弟有话要说?”
  杜白冷看陆开摇摇头答复“没有”
  陆开看人两眼起步在走,杜白见人一动在次跟上,这次在跟人陆开在次止步询问“没话说为什么要跟着我?”
  杜白冷然答复“我说过做事喜欢用自己办法,要保护好陆护卫最好的办法就是随你进去”
  陆开顿时眼锋一冷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杜白没有让陆开眼神威慑住“能干什么,自然是跟你进去”
  陆开目光微微一缩似乎想用眼劲将杜白吞噬“是统领吩咐让你跟着我?”
  杜白不点头不摇头直视陆开“不是,是我想跟你进去,不要把什么事都往统
  领头上套”
  陆开狠笑道“我在统领头上套过什么?”
  杜白道“自己做过什么自己知道”
  这杜白肯定是知道自己私下审问过岱迁的事情,看这情况似乎是要为岱迁出气,陆开绷出一个笑容道“你是执意要和我进去?”
  杜白道“不要我跟着除非从我尸体踏过去”
  陆开神色厉色顿减选择妥协“跟我进去也行,以我随从身份”妥协也是不得以,这狗皮膏药既然甩不开只能让他贴着,只要不误事就行。
  不在多话二人一前一后朝目的过去,陆开不想说话,杜白似乎很有闲聊心思“陆护卫我们以前从没有机会好好聊过”
  聊天自然是和好友聊才会尽兴,这一次只怕不会尽兴,到达堡门还有一段距离,想纾解杜白心中闷气最好是进去堡门之前陆开问“想聊什么?”
  有些话题就怕没有人接,一接杜白嘴巴如河堤大开“听说你和候统领去过北安?”
  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禁军中有人知道也不奇怪,陆开道“是,然后呢?”杜白在道“共过凶险患难,就算不是兄弟也算是朋友,有什么话不能和朋友说,非要私下审问?就不怕让人寒心?”
  陆开也不和杜白争辩,淡淡答复一句“你不了解当时情况”
  杜白冷笑在道“谁不知道陆护卫能言善辩,一句不了解当时情况,真是把一切都推脱过去”
  陆开还是在忍受杜白嘲讽道“我说了你不了解当时情况,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
  杜白先磨牙在冷道“陆护卫贵人事忙,什么事都有你的份,当然不会如此闲暇”二人离堡门越来越近,陆开实在是不想在谈这事“不管你对我有什么成见,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
  杜白道“我不知道什么大局为重,我只知道统领受得委屈,就要为他讨回公道”
  陆开语气微微凌厉“哦?你想什么讨回公道,莫不是让我去和统领磕头道歉?”杜白冷冷笑道“不敢,怎么敢让陆护卫磕头道歉”
  陆开忽而止步眼劲如同山岳向杜白压过去“你在胡搅蛮缠我真的会对你不客气,这事过去之后我很愿意和你说这么做的理由”杜白当然不是鲁莽之人,见得堡们门临近他们如在这里继续针锋相对的话会适得其反,杜白道“愿意说这是最好了,我倒想听听你的理由”
  见得陆开和杜白接近堡门,张中平伏在林内大为不安,身旁有个禁军张中平问“是不是统领让他过来盯着陆护卫?”
  禁军侧眼瞥人回应“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