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礼物意义

  岱迁说的话不无道理,在宫里每走一步都是踏着刀子前进,沈建承眉头一沉点头道“你说得对,野性子入不了宫,在宫里没有大小错之分,如让人拿着由头将会非常危险,宫里人就一种脾气,爱处处计较”
  沈建承想得想,当场又得吩咐道“岱迁”
  “微臣在!”
  沈建承道“你帮本王送礼物给葛小姐”
  “礼物?”岱迁不知道好端端的送什么礼物,但是也不多问“是”
  沈建承在想得想,这礼物也不能光送一份,张口在道“等等,顺便也给葛公送份礼物”
  有些人送的礼可以慢些,太子送的礼没人敢怠慢,一眨眼礼物就到得葛府。
  二个下人拿着礼物入屋,葛玉泉苗湘媛就在屋内,这二个下人,一个拿着一张白纸,白纸是镶在金框里,另外一个是拿着剑鞘。
  二个下人拿着礼物立身在葛玉泉二人面前,葛玉泉眉峰就像皱纹那般深“太子这是何意?”
  苗湘媛在叫来另外一下人道“去,让小姐过来”
  “是”下人退下。
  葛玉泉揣摩不出礼物深意,想着先问情况情况,看下人问“礼就送到门口,交给你们?”
  下人点头应声“是呀老爷,请人也不进来,说是太子就让送到门外”
  葛玉泉盯着剑鞘大是纳罕问“就只有剑鞘没有剑?”
  下人也是觉得奇怪,哪有什么就送剑鞘的,不过身份有别也不敢多家猜测,如实答复“没有剑,老爷,当时还觉得奇怪来着,问得送礼的人,送礼人说就只有剑鞘没有剑”
  葛玉泉看向苗湘媛问“夫人,太子送来一张白纸,一柄剑鞘这是何意?”
  苗湘媛也是猜不透,这时葛舒兰进来,苗湘媛问“舒兰,你是不是在太子面前说错什么话?”
  葛舒兰低头寻思片刻道“没有呀娘,太子走的时候,娘和爹不是送了?如果太子生气的话怎么会客客气气离开”
  葛玉泉苗湘媛对视一眼点头,葛舒兰说的也是没错,葛玉泉有点不明白了“既然太子没生气,送这两样东西是什么意思?”
  苗湘媛提醒葛舒兰道“对了,舒兰,那张白纸就是太子送你礼物”
  葛舒兰看向有框表着的白纸一楞“太子礼物?太子送张白纸给我做什么?”
  葛玉泉也是没弄明白,先道“你收着好好琢磨,这把剑鞘我也该好好琢磨”
  一张白纸算是什么礼物?这简直是莫名其妙嘛,不管葛舒兰喜不喜欢这都是要收着,太子送的礼如果不收那是大不敬,葛舒兰不光要收,而且还要好好保管,如果弄丢或是有失,惹得太子不快那是会引起大麻烦。
  镶纸的框葛舒兰拿到自己屋里放在桌上,葛舒兰定定坐着凝视白纸,这时丫鬟巧儿入内,巧儿捧茶进来见到葛舒兰看着框纸发呆“小姐,看什么呢?”
  葛舒兰目光还是凝视框纸撅嘴道“没看什么,就是看一张白纸”
  “看白纸?”巧儿好奇过来看得一眼,可不是白纸是什么,巧儿好笑道“小姐,你看一张白纸做什么?”
  看得半响葛舒兰苦兮兮抬起头瘪着嘴道“这是太子礼物,不看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巧儿大是惊讶“太子为什么送一张白纸给小姐?”
  葛舒兰瞪一眼巧儿“我要知道还看什么!”
  葛舒兰显得有些抱怨在道“最讨厌他们这些人,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就是,送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过来让人猜”
  巧儿看不懂,也猜不透默默陪着葛舒兰。
  葛舒兰心道“如果霍英哥哥在就好了,他一定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太子回朝,葛舒兰知道陆开肯定在荆越,只是知道也不知道人准确位置,上次北安负伤回来葛玉泉早是让人看着,不许葛舒兰跑出去。
  巧儿见葛舒兰看得半响眉头越来越深,巧儿随既问“小姐,是不是太子在和你开玩笑?”
  葛舒兰直看框纸卖力想着“来府里见爹爹那些大人你也是见过,那些人说话都是说一半留一半,鬼精得很,见得多了我多少也能猜到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说话”
  葛舒兰想起陆开道“以前有个人对我说过,有些话有些事不能光看表面,得要多想想这个人和你说这句话,让你办这件事,最终目的是什么,只要知道最终目的剩下的事情就会很好应付,巧儿你想呀,太子是什么人,怎么会有闲心送个简单框纸来开玩笑”
  巧儿点点头“小姐说的是”
  葛舒兰凝眉凝视干干净净白纸在道“太子亲自登门在后园和我说,婚事让我好好想想,可人都来了说明很看重婚事,心里明明很着急却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一念至此葛舒兰冷哼一声“口是心非!”
  太子的礼,不光收礼人要参透,不收礼的人也要参透,大司徒比葛家更是看重这次礼物,大司徒名为沈章,沈章有个小毛病,小毛病是指他喜欢掐人,沈章也不是喜欢一天到晚找人来掐,掐人只在有思虑之时。
  沈建承给葛家礼物,沈章就要做一翻思虑,沈章在司徒府,人在大厅,有一丫鬟跪在茶几前,将右袖拉起白肌雪嫩手臂就伸在几上,沈章右手食中二指做钳狠狠掐着丫鬟,丫鬟满脸涨红冷汗冒出,皓齿紧紧咬着朱唇不敢喊痛。
  沈章边掐丫鬟边皆目瞪人“好你个沈建承,明目张胆往葛府送礼,这不是在告示各大士族说你是铁了心要与我争一争!你这是什么意思!妄我还送你去北安为质,想着留你一条性命!你这是找死!”
  沈章所说的确是沈建承送礼另外一个意思。
  武尉潘齐入内,潘齐见着沈章又在掐人上前轻笑“哪个不长眼的又惹得司徒不快”
  沈章见得潘齐上门,将心中闷气微微收敛“武尉来了”
  沈章挥挥手“下去吧”
  丫鬟捂着通红手臂如临大赦赶紧退下。
  “坐吧”沈章示意潘齐入座。
  潘齐道“谢,司徒”
  沈章吩咐下人上茶,喝得口茶咬着牙问“沈建承给葛府送礼的事情你知道了?”
  沈建承动向大司徒这边的人自是一直注意,这事潘齐也是收到通报,是以这才过来。
  潘齐微微点头“知道,不就送框纸和剑鞘,这事司徒有什么好生气”
  “怎么能不气!”沈章恼怒重重一拍茶几,茶水都溅射出来“他这是在提醒我,这次回来是要和我对着干了!”
  潘齐并没有和沈章一样对此事大动肝火闲笑“太子和太尉有何心思,司徒不是早是心知肚明,太尉太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身后那位高人”
  沈章点头“武尉说的是,这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沈建承捞回来,我们不能不警惕,这个人你查到没有?”
  潘齐亮起锐利如鹰隼神光,语气仍是非常平静,淡淡望向沈章“没有,这人藏得很深,北安早前也是派人去打听过,没打听到有什么人在暗地里给太子出谋划策,但在出城后有消息传回,说是南魏节使救的太子”
  “南魏节使!”沈章大是新奇道“南魏节使怎么会救他?”
  潘齐一双眼睛亮起来压低声音道“还能因为什么,这个南魏节使肯定就是那位高人”
  沈章大是讶异“那个人是如何成为南魏节使?诺大的北安难道就没一人看出节使有假?”
  他们远在荆越,北安的事也没参与见证,详细情况那是猜不着,潘齐道“这事就不知道,也不知道这人是如何能瞒天过海,不过太子既然回来,这个人肯定就在荆越,暴不暴露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