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杂技演员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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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会觉得那是鬼魂?我们都看到了。”在他们被赶出来的路上,言肆不解道。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们是正确的?”兰特维问。
“显而易见的真相摆在面前。”
“啊哈,看来他们也确信自己掌握了真相,所以才笃定自己不会犯错。”
“但是……”
“别管那么多了,这样我们也能够轻松一些。”
“该死,他要是再害人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兰特维慢悠悠地说道,“小子,看你满眼血丝,该去休息了,我还要继续调查‘半面’等人,就不陪你了。”
两人站在里昂多家奢华的门口,言肆盯着兰特维那张无所谓的脸看了很久,一股怒气自身体内油然而生。
但言肆终究还是松开了拳头,说道,“好,忙去吧。”
告别了兰特维之后,言肆也与邱妮二人绕了上城区近半圈的距离(里昂多家是昂多家的附属小家族,其家位于中城区中间东南处),一起走到上城区的北门入口,便互相分别,回到各自家中(邱妮家位于中城区内侧西北)。
围绕着永望之塔的中心地带,自正北方的位置排序,顺时针数便是言家庄园、卡恩塔庄园、艾卜庄园、昂多庄园、百里庄园、审判总局、第五城医阁和城统会。
言肆无需多费力,便走进了自家门口,迎门的管家是跟了其父言渝二十多年的老者,懂得上城区的规矩和礼仪,很是稳重得体,现年六十五岁,个头比言肆还要高上一些,他的脸上虽有经年沟壑,却也看得出面容端正,想来年轻时也是一位帅气的小伙子。
管家一边将言肆的礼服接过,一边问道:“少爷,您彻夜未归,需要用餐吗?”
“不用了,荀叔,我刚吃过。”言肆疲惫地说道,“我只想睡一觉,麻烦你下午叫醒我好吗?”
荀叔道:“没问题,言少爷。”
言肆刚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便沉沉的睡了过去,他甚至都没有做梦,或者他做了梦,然后醒了的时候已经全然忘记梦的内容了。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傍晚了。
……
言肆是被荀叔喊醒的。
“言少爷,刚才来了一名年轻的探员,是您分局的人。”荀叔给言肆披上厚披风的时候说道。
“他有说发生了什么事吗?”
“据说是中城区那个演出棚里出了什么事,他们也通知了您的搭档过去。”
“是傀儡表演的演出棚?”
“好像就是那里。”
“好吧,请帮我安排一辆马车吧。”
“已经备好了,少爷。在你走之前,先用餐吧,我为您准备了一份烤乳鸡和鸡蛋茶。”
“好。”
言肆急匆匆的穿戴好之后,急忙洗刷漱口,对着饭菜一顿风卷残云,将剑系在腰间便火急火燎的出了门。
马车夫很是熟练,一路上很少颠簸,言肆坐在上面,透过窗子看着第五城拥挤的人群和千篇一路的雪石建筑,差点昏睡过去。
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马车夫就将他带到了演出棚,这里被人们整个包围了起来,外围的人时不时踮起脚想要看清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马车停靠在路边,车夫说道:“先生,里面恐怕挤不进去了,我们就停在这里吧。”
言肆付了钱,说道,“没关系,反正这也不远了,辛苦你了。”
他下了马车,挤过拥挤的人群,对着守卫的探员亮起审判局的纹章,便走了进去。随后一名探长接待了他,领着他去案发现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兰特维没在这里吗?”在路上,言肆禁不住问道。
“有几名演员被杀死了,你的搭档看过之后便走了,说什么这个案子跟安拓手头的有关,不能抢了别人的工作,但安拓却说这与他无关,我们只好找到你。”那位探长说道。
“与安拓的有关?那几位演员呢?”
“就在那辆厢车上,你要先去看看吗?”那位探长指着旁边的木头厢车说道。
言肆点了点头,走过去看到一块白色的大布蒙在上面,便一下掀开,只见里面笔直的躺着四个杂技演员——两男两女,全部都惊恐的瞪着眼睛,几乎要掉了出来,手脚扭曲,仿佛被绑着挣扎过度造成的,此外,他们与之前百里约特女儿和里昂多女儿身上布满了一模一样的伤口,那个不知道是什么样利刃造成的细微伤口,在没有过多的破坏杂技服饰的情况下,竟然还将骨头都给切断了。
“该死。”言肆看清之后,忍不住骂了出来。
“怎么了?”那位探长问道。
“这几个人我都认识,在昨晚我们正巧在一个地方一块用餐,晚上都经历了里昂多女儿的事情。”
“天呐!”那位探长惊呼,“怪不得每个人都说是鬼魂的报复!”
“倒不如说是凶手要杀人灭口,以此立威。”
“不管如何,你的处境也很危险。”
“该来的总会来,现在请让我看一下案发现场。”
言肆在那位探长的带领下,穿过了演出棚,来到后台休息的地方,这里正是化妆室和更衣间,但此刻空无一人,且凌乱不堪,很多木制品都已褪色,大棚的布也缝补了不少,加上地上在人们的踩踏和移动尸体的情况下,已经不太明显的血泊,这里像极了恐怖屋,除此之外,桌椅、道具、衣服和化妆用具散落一地,血迹溅的到处都是,更增添了一抹诡异的气氛。
“就是这里了,我们没有找到凶器,虽盘问了演出棚内的每一个人,但还是不知道动机。”那位探长说道,“看起来他们自成一个圈子,并不与人过多交流,因此也没什么得罪人的地方。而且与之前两起案件不同的是,他们出身微寒。”
“看起来毫无收获?”
“大概是这样没错,不过也许你能看出些什么,我还有些后续的事情要处理,就不陪你了,你自己看看?”
“没问题。”
言肆戴上皮革手套,蹲在地上一步一步走动着,仔细的查看,但却并没有发现什么,除了那张被血浸透的绣着小丑图案的地毯。但他没有放弃,在地板上起来之后,又沿着木制用具仔细的摸索。
“这是什么?”言肆摩挲着衣柜侧面的边角自言自语道,“新的痕迹,也许后面还有什么。”
于是他费力地移动了衣柜,最终在衣柜的后面找到了那个痕迹。它就像是被锯拉过一样入木五分,但是切口却没有那么笔直,反而有些歪曲,就像那个锯子再锯了一面之后,又改了方向去锯另一面。
“可是这么做的意义呢?”言肆想,况且这些切口不像留了好几天的样子,颜色还没有变深。
但是言肆找不到其他的解释,于是只好用心记下这个线索,继续观察其他地方。可是他再也没找到什么值得记下的线索。
言肆烦躁地站在中间,将整个地方又扫了一遍,却感到无从下手,于是决定将所有的衣柜、化妆台和各类杂物储藏柜都移动出来,想看看那个切口是否是演出棚柜子的新特色。但他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将各类柜子都移动了之后,果然发现刚才那个切口是独一无二的。不过他却有了新的发现。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