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两千年的的“仙人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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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女刚想要说些什么,就见秦子戈伸出一根手指摁在她的唇上,“放心,今后对不对付他我不敢保证,但是这次我是不会对他下手的!”
说完,秦子戈就转过身去继续看楼下的“热闹!”。
在张良的注视下,方才对他发问的中年人犹豫了片刻后说道:“老夫楚国项氏!”
“敢问足下可是?”张良闻言追问道。
“老夫知道你想问谁?不是。项氏将军都死光了!老夫只姓项而已!”
那位老者说完,紫女扭头看向秦子戈。秦子戈见状对紫女小声说道:”此人乃楚将项燕之子项梁,坐在他身边的是项燕的嫡孙项羽。”
秦子戈刚说完,韩非就对坐在项梁身边的项羽开口问道:“这位小兄弟是?”
“我叫少羽!”少年的声音虽低,却如沉雷一般浑厚。
“羽?好名字!当年让秦军惨败的项氏一族是该再飞起来。”张良激动道。
“足下豪雄之士,敢问有何灭秦良策?”项羽拱手问道。
“我?豪雄之士?”脸色苍白的张良笑了笑没有说话。
项梁见状插嘴道:“张良?你是韩国当年的丞相张开地之后吧,几年前韩国复辟壮举传遍天下,你在其中出了不少力吧!”
“足下慎言。秦国耳目众多,若是被他们听取,张良危矣!”
“天下复辟之势犹如荡荡江河,虎狼之秦纵然能猖獗一时,也猖獗不了一世!且不说眼下还有一个齐国,便没了这个齐国,也休想让老夫屈服,总有一天老夫会亲手推翻那虎狼之秦的统治,复我家国!”项梁醉气朦胧的宣讲道。
“住了住了,足下醉也。”张良拱手劝道。
“你看此间有哪个没醉?来,干!”项梁不以为意,端起酒杯对张良隔空示意。
面对项梁的敬酒,张良摇了摇头抱歉道:“我从来不饮酒。”
项梁闻言黑着脸直说张良没劲,迳自大饮起来。坐在他旁边的少羽不断给项梁的酒爵中斟酒,自己也会时不时的喝两杯。
就在这时,场中突然有人伏案大哭:“我的封邑!我的田地牛马!我要回去啊!”悲伤是能传染的,更何况来此地买醉的都是一些逃亡的贵族。继哭声过后,有人连连拍案大喊道:“我族三百口男子尽皆战死!老夫不报此仇誓不为人!”你一句,我一句,片刻后,整个大厅都充满了哭泣与咒骂虎狼之秦的声音。
听着耳边传来的一声声绝望的宣泄,闷头不响的张良突兀的从座位上站起,走到厅中无人理会的琴台前肃然跪坐,一拨琴弦,叮咚之声骤起,如秋风掠过林梢,纷乱喧嚣的大厅顿时沉寂了下来。
听着耳边传来的琴音,秦子戈看着紫女说道:“他的琴弹的还不错吗!不过比起弄玉水平上还是差了不少!”
如果说逃亡的五国人士或许会因为语言不通导致交流不便,但是音乐作为人类的共通语言,是没有国界的。
听着张良弹奏出来充满悲伤的琴声,五国的流亡者们眼中涌流着泪水和琴而歌,无论身边是谁都相扶相依,俨然一副相亲相爱一家人的感觉。片刻后琴声止息,歌声止息,哭泣声和咒骂声再次淹没了大厅。
突然,两名青年大步走到了琴台前,其中一人拱手高声道:“诸位,哭没用,骂没用,唱更没用!若有血气,跟我两人共图大事!”
此人的话让场中一时间安静下来,众人都惊讶的看着他。酒客中有一人高声道:“话是没错!敢问两位壮士大名?”
“我乃张耳!”方才站出来说话的的年轻人拱手高声自己的报名。
“我乃陈余!”他身边另一个年轻人也不怯场同样朗声说出了自己的名号!
“敢问两位,何谓大事?”就在这时,跪坐在两人身后的张良出声问道。
“我二人皆魏国信陵君门生!”张耳慷慨高声道:“我的谋划是:各国流亡世族各组成一支劲旅,然后去面见齐王,请与齐军一起抗秦!打败秦国之后,各国世族皆可复国!诸位若是赞同,我等立即登录人力财货!在场的诸位,哪位愿随我等组成联军血战秦国?!”
“没有齐国根基,此事万难!”酒客中有人高声质疑道。
“我等若能成军,齐王定然支持!”陈余朗声道。
“难也。”跪坐在二人身后的张良摇了摇头说道。
张耳闻言看也不看张良,从怀中扯出了一方白布高声道:“愿成军者血书姓名!”说罢一口咬破中指,鲜血淋漓地大书了“张耳”二字。陈余见状也立即咬破中指,血书了姓名。二人的动作让厅中众人皆惊愕,一时相互观望但却没有人上前。就在这时,原本跪坐在古琴后面的张良突然起身上前,咬指出血,一边大喊:“恢复三晋!”一边在白布上写下了血淋淋的“张良”二字。
张良方才抚琴的时候,众人都听在耳中看在眼里。看着“以身作则”的张良,众人心中的犹豫去了大半。
眼看张良写过血书后,厅中再次骚动起来。只听一人大喊:“魏豹算一个!”话音落罢,一个虬髯壮士大步前来,也咬指血书了姓名。有人带头后,座中众人争相而起,纷纷高喊着复国复仇的话语,上来血书自己的姓名。
楼上看着这一幕的秦子戈扭头对紫女说道:“你这位昔日的小伙伴演的一手好戏啊!这番蛊惑人心的场面连我都看的想要过去书写自己的性命了呢!不过,”
“不过什么?”
秦子戈一字一句道:“《易经》有云: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凡事不密则害成,是故君子慎密而不出也!看来你这位昔日的小伙伴还需要再修炼几年才能为我所用!”说完,秦子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三女,见她们已经都放下碗筷,秦子戈伸手拉了一下发呆的紫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