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操控者的知识
说罢，宵老继续道：“七大层次的分层就是依靠着操控者自身的星源储备量和星源质量来区分的，因此每一层的操控者体内星源都有不同的特点，关于这一点在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现在最优先的是要跟你讲讲星源是怎么在体内形成的，这也是你从一会开始未来几乎每天都要做的事情。”
“是靠修炼得来的吧。”我说道。
“修炼？你看多了吧，星源可不是那些真气之类的东西，在体内凝结就能刀枪不入，星源其实说到底就是灵魂力，是维持你意识存在的一种力量，通过将这些力量凝练成星源从而使用‘理’的能力，说通俗点，星源和里真气最大的不同就是，星源是一种源于灵魂和精神的力量，是将自己的灵魂力凝练储存起来后使用的，如果凝练过多甚至人会因为精神衰竭而死。”
“而里提到的那些真气，则是吸收外界的东西作为自己的力量，只要愿意就能一直修炼，但星源不是，每天能够凝练的量是有限的，而且储备星源够多也不代表你就能刀枪不入，它只是可以用来操控‘理’的能力以及提高你的反应力而已，真正能令你刀枪不入的是‘理’。”
“那如果凝练了很多星源却一次性使用干净了的话，想要再次使用不是得要很长时间么。”我问道，如果真的就如同宵老刚才说的那样，星源每天能凝练的量是固定的，那估计他也不会没事就读读心、用个瞬移了。
“呵呵，的确是固定的，但这个定量也只是相对而言，就像人每天都跑步，长此以往这个人的跑步时间和速度一定会慢慢变长变快一样，凝练星源也是一种锻炼灵魂力的过程，只要一直下来，那么你的灵魂力也会提高，每天能够凝练的星源量也会提高。”
“而且凝练星源一开始是一个自主性的事情，需要你自己控制，但长时间下来的话，你的身体就会把这件事当作一种习惯，从而潜意识地凝练，但是凝练的速度肯定远不及你主观控制来得快。”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门道。宵老的解释很详细，再加上我听得仔细，因此基本上都理解了，但也因此生出了一个问题来。
“至于凝练要具体怎么做，一会到了地方我再教你。”
“既然星源是专门用来提供给‘理’的燃料，那为什么不能向操控者以外的普通人透露凝练得办法，按照你说的，凝练星源除了作为燃料之外还能提高反应力的话，那让普通人凝练岂不是没什么坏处么。”
“的确如此，表面上看去的确没什么坏处，但真理之城的人口众多，而真正有凝练星源经验的人又是少数，因此凝练的方法和需要注意的地方就很难普及，凝练看上去百利而无一害，可实际上如果稍不留神，很可能会给灵魂带来不可逆转的损害。但即便如此，在几年前联盟也曾经考虑过开放星源的凝练方法，但后来却发生了一件事情使得这个想法不得不取消掉。”
“什么事情？”我问道。
“就在五年前，曾经有一个操控者，因为一些个人恩怨而将错误的凝练方法散布出去，导致当时数百人因为使用错误的凝练方法凝练星源，最终精神衰竭而亡，除此之外还有近千人出现灵魂性创伤，有些人的寿命都因此而减短了数年到十数年不等。”
“也正是因此，联盟中三大种族统一决定，颁布了相关的律法，禁止向没有操控者资格的普通人传授有关‘理’的一切知识，违者重罚。”
要这么说的话，之前欣言姐和我说的那些岂不就等于犯罪了么。没想到这其中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之前一直搞不懂，现在终于明白了。
后来宵老又和我讲了一些关于操控者的事情，就这样说着说着我们就到了一座大型建筑物前。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宵老一挥手带着我再次瞬移，直接出现在了一间屋子的屋门前。
“进来吧。”屋内传出一个声音，听上去浑厚有力，给人一种力量感。这不由得让我暗暗吃惊，宵老的瞬间移动是没有任何声音发出的，我也没有动作，可屋内人却知道我们来了，而且就在门口。
最让我惊讶的是宵老的做法，他并没有直接瞬移进屋中，而是到门口停了下来，看他刚才的动作似乎还想要敲门，能让宵老这么做的人全联盟估计都没几个吧，看来屋内的人应该是个比宵老还要强大的存在。
然而宵老接下来的动作却又让我大跌眼镜，甚至怀疑之前自己可能是多想了。只见宵老一抬脚，直接把门给踹开了，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屋子里，嘴里还喊着：“死老鬼，本来想跟你客气客气，没想到你竟然不给我这机会。”
顺着宵老的方向向里看去，在屋内靠窗的位置有一人靠在那里，他的体型十分高大，看上去得有两米，而且身材也非常健壮，一身正装套在身上竟然穿出了紧身衣的效果，给人一种随时都可能被撑爆的感觉。他一头短发已是花白，但却十分利落，面容硬挺刚毅，却带着和善的笑容，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整个人站在那里显得很有力量感，还带给我一种隐隐的压迫力。
突然，我只觉得眼前一花，那本来距离我还有近十米，靠在窗台前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随着他来到我的身前，一股劲风铺面袭来，吹的我身上的衣服呼呼作响，他的突然出现也使得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死老鬼，别吓着我徒弟，不然就算是你我也一样揍。”宵老没好气地道。
男人瞥了一眼宵老，摆了摆手又面向我说道：“你就是陈墨痕吧，我对你的事情知道的也算多了，但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吧。”说着，男人向我伸出了手。
我也伸出手与他相握，而就在和他的手握上的一瞬间我就后悔了。我能感觉得到他已经很收力了，可即便如此仍然握得我手生疼，而且从刚才他的突然出现就能看得出，他和宵老利用自身的能力瞬移不同，而是依靠纯粹的速度做到刚才的事情的，而且在他来到我身边的时候，周遭的东西都没被碰到，也没用被劲风刮跑，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等等，我突然想到了宵老刚才对眼前这男人的称呼，老鬼？这称呼明显是对同辈的称呼才对，那这么说的话，眼前这人实际上和宵老一样也是个老人了？可是看他这脸上，几乎都没什么褶皱，看上去最多也就只有五六十岁才对。
“介绍一下，这个看起来像个老小孩似的家伙叫庄玄，是时空黎明联盟人类方面最高执行者和决策者，也是九星排名第一位，当然比起我还差了点。”
松开和我相握的手，庄玄用欣赏的目光看着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年轻人，不错，就是瘦了点，看来这老家伙肯定没给你好吃的，作为师父实在有些失职，这样吧，你要是来我这，我顿顿都给你最好的吃，而且还送你份大礼。”
“喂喂。”宵老赶忙上前一步，“老鬼，不带这样的啊，抢徒弟这事你也干得出来？我这徒弟可有骨气，他可不会随便就换师傅。”说着宵老还看向了我这边，我也看着他，眼神中故意流露出了一丝犹豫的神色。
“臭小子，你不会真的要叛离师门吧。”
“他是九星第一，你是第二。”
“什么？！别看他第一，真打起来他未必打得过我！”说着宵老还挽了挽袖子。
庄玄却没看宵老，而是继续问道：“怎么样，即便是药剂我也能给你，而且要多少就能给你多少，以及你所需的其他东西也是如此。”
看着庄玄的样子，看上去并不像是随便说说而已，而且以他的身份，想要做到这些意识轻而易举。
我直视着庄老的眼睛，过了半晌后轻轻摇了摇头，“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宵老对我不错，而且您有一点说错了，我只是跟他学而已，还没说要当他徒弟。”说罢我便不再言语。庄老听完并没有立刻做出反应，而是继续盯着我看了几秒后，才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好，很有骨气的小子，我给出的诱惑已经够大了，居然还是没有动心，很好，看来你个老家伙收了个好徒弟啊，也算是了了你一桩心愿了。”前半句话庄老是对我说的，后半句则是对宵老说的。
宵老看了我一眼，虽然隔着面具，但我也能感受到他似乎因为我刚才的话心情不错。
“那是自然。”宵老有些得意地说道。
庄老白了他一眼，然后说道：“老家伙，你来这里不是为了和我显摆的吧，说吧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借我一间凝练室，我要带这小子感受一下凝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