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直立行走的巨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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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道士们率先走进城门洞,大力士们紧跟其后。
诸葛亮想了想道:“如果我没猜错,这些道士可能是有一种特殊的脉器,发出的真气可以存储在物体上一段时间。这就等于变相增加了这件物体的修为。李傕这个布置,是怕吕布单人强攻城门,道士可以抵掉他的真气,大力士可以抵掉他的力气,是个很聪明的做法。”
史辛喃喃道:“原来还有这样的脉师,倒让我大大开了眼界。”
“嗯!随着战争的开展,有许多特殊作用的脉师被发掘出来。”
“咦?”本来坐在地上打坐的马超突然睁开双眼,侧耳静听着什么,随后沉声道,“并州军来了!”他对马蹄声非常敏感,只凭大地极小的动静就能判断出来的是骑兵。这个本领连王越也深感佩服,因为他的反应竟然比马超还慢了一些。
长安南门外。
吕布一马当先,亲率大军攻打南门。他身后站着陈宫和高顺,再之后就是范鹰和陷阵营,以及并州军的三万精锐。
并州军的布置是:三万精锐攻击南门,五万中坚攻击东门,两万老弱攻击西门。其中东门的攻击大部分只是佯攻,只为牵制对方,西门甚至不攻击,只在门外叫嚣谩骂。
吕布目光如炬,抖擞精神,对着南门振声道:“里面的人听着,董卓倒行逆施,妄图僭越。我大将军吕布奉旨讨逆,你们识趣的就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去。否则城门被我们打开了,势必屠尽一切凉州兵。”
他的喊声以真气传送出去,不止南城的士兵能听到,东门和西门的部分士兵也能听见,不由相顾变色。
南门的官兵首当其冲,只觉耳膜生疼,从心底升起一股恐惧:人言吕布英雄无匹,难道他真有什么办法能打开城门?
吕布同一番话说了三次,长安城中鸦雀无声,比平时夜深人静的时候还要寂静。
陈宫在他耳边提议:“看来他们被将军吓住了,不妨再加把劲,达到影响对方士气的目的。”
“里面的守将听着:我不管你是谁,但你官职越大,罪就越大,等下我攻破城门,必定诛你九族。如果有官兵把此人斩杀,陛下许诺,拜荡寇将军,领千户侯。”
“我大将军吕布已经连同全国十路诸侯,前往长安共襄大举,誓杀董卓。如今联军正在来的路上,明天就有上百万的军队列于长安城外,你们识趣的就束手就擒。”
虽然是献帝主动禅让,但谁都认为献帝是受不了董卓的威迫才做出来的无奈之举,说到底都是董卓僭越,这点连他们凉州兵也从不怀疑。既然是僭越,凉州军就是叛军,师出无名,这非常影响他们的士气。又听吕布“一百万联军”的恐吓,虽然不知真假,但足够给他们产生巨大的心理压力。
李傕跟吕布只是一门之隔
,吕布一开口就意识到他在打击士气。但他不敢上城头跟吕布对骂,因为他太清楚吕布的实力了。但一味的龟缩,就意味着胆怯,这样的将军首先气势和信心就弱了下去,进一步影响士气。
他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一夹马腹,战马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然后又用力一勒,战马马上一字立起,让他看上去威势十足。
李傕一扬马鞭,空中响起“啪啪”的响声,吸引了很多士兵的注意。他义正言辞地喝道:“献帝自问难以胜任帝位,心甘情愿禅让于太师,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大家莫受了吕布的蛊惑,到时太师成为新帝,我们作为最忠实的凉州原部,全部都能升官发财。”
董承向旁边的杨奉使个眼色,两人对李傕的话大声附和,“我统率下的士兵都听好了,一切以李傕将军的话为最高标准,誓死保护长安城!”
董承和杨奉做好表率,余下诸将也跟风起哄,士气再次被提升起来。
李傕对董承和杨奉的表现相当满意,赞赏道:“很好!”想到吕布接下来可能就要攻城了,他立即进行调兵遣将,“董承将军和杨奉将军率领自己的部队,往前进,离城墙一丈之外一左一右准备好……对了,就是那里。徐晃你率部挡在我身前,保护中军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
李傕手拿马鞭,把三万人全部往前压,把南门附近围得水泄不通,就算城门被攻破,要突破这么多士兵也是非常困难的。
长安城的大战一触即发,皇宫内也是暗藏杀机。
未央宫外的一大片空地上,临时搭建了一个代表皇权的黄色圆台。王允作为司徒和董卓未来的老丈人,负责主持这次的禅让典礼和婚礼。圆台旁边有一个长案,上面摆满了祭祀之物。史辛的教主册封典礼已经够多繁文缛节的了,禅让帝位比那时隆重多了,加上王允刻意拖延时间,离禅让的最后一步仍有很多工序要做。
董卓肥脸上一阵抽搐,冷冷对王允道:“王司徒,到底还要多久才能搞完?胖子可是站不久的!”
王允愕然抬头,假装不解道:“女婿,这个过程是必不可少的,什么都可以省掉,但作为君王必须祭天祭地祭上帝,这才合乎礼法和天意,否则这个皇帝便当得名不正言不顺,上天也会降罪下来的。”
董卓虽然心急,但王允说得义正言辞,少有地坚持己见。仿佛不照他说的去做就犯了极大忌讳,很容易被老天惩罚。
董卓终于忍了下来,等了一辈子才等来这个机会,他也不想留下什么遗憾。只是他不耐烦的表情一览无遗,来回踱步下不时瞪向王允,恐怕要不了多久又会发作出来的。
王允生怕董卓发现自己拖延时间,一个仪式做得胆战心惊,丝毫不比战场上的战士轻松。
就在此时,一个斥候骑兵滚鞍下马,脸色苍白地跑到李儒和贾诩身边,低声跟他们说着什么。
两人脸上变色,李儒的反应更大一些,“暗组……暗组被
人全灭?连谁干的都查不出来?”
李儒虽然是小声说话,但却逃不过董卓的耳朵。他本来在不耐烦地踱着步,听到暗组被全灭的消息却突然不动了,双眼望向空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一会儿,另一斥候又来报:“并州军距长安三里之外,转眼就到。”
战报源源不绝地传到禁宫之中,最后一个消息是:吕布开始攻击南门了。
董卓在长时间一动不动之后,终于有动作了。在座所有官员,以及面无表情的献帝,从未见过董卓这么凝重过。
董卓从来都是残暴的,即使他在笑也让人感到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但此时的董卓不再残暴,他缓步走向祭祀用的长案,卷起衣袖,开始吃东西,吃肉。他捧起一整个猪头,张开血盆大嘴开始啃起来。
董卓的吃相相当难看,食物被他不断地塞进嘴巴里,口腔被瞬间填满,用力咀嚼之下五官已经严重变形,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他身体本来就肥壮,远远看去,就像一只直立行走的巨猪,趴在长案上啃着食物,看上去非常诡异。
董卓就像饿了几天几夜的野兽一样,胃口出奇地好。他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啃完一整个猪头,左手拿一只肥鸡,右手拿一块猪肉,开始往嘴里塞。
站在董卓对面的王允再怎么想保持冷静,也变得不可能。他吞吞吐吐地说着祭祀的祝语,眼睛闪闪躲躲地避开董卓,额上的汗珠涔涔而下。
“王司徒,擦擦汗……”
董卓又吃了好一会儿,忽然停了下来,油腻腻的手拿起一张手帕,递给了王允。
“谢……谢太师!”
王允哪敢不接,勉强挤出些笑容,实在比哭还难看。巍颤颤地接过手帕,一擦之下,额头顿时变得油腻腻的,还不如不擦了。
董卓咧嘴笑了笑,嘴里满盈的食物漏了几块出来,他不以为意,拾起来再塞回嘴里,拿起案上的酒壶猛灌几口,把食物冲下去。
“司徒继续,不用管我!”
董卓一开口说话,一些来不及吞下的酒肉碎渣被喷了出来,不少喷到王允身上,有些在衣服上黏住了,有些则缓缓地向下流去,相当恶心。
“不好意思,我给你擦擦。”
董卓忽然俯下身去,伸出长满黑毛的手,抹向王允的衣服。他身躯肥胖,压得身下的长案“吱呀,吱呀”的响着,盘子瞬间被他打翻,发出“砰砰”破碎声。
王允喜好美色,平时最注意的就是自己的形象仪表。今天是个重要的样子,他免不了精心打扮一番。董卓的吃相本来就恶心到他了,如今变本加厉,一双脏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涂抹,长衫顿时变得斑驳陆离,扩散出来的味道中人欲呕,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就算再难受王允也要受着,董卓现在的行为如此怪异,除了食物不断在他体内积累之外,一种难以形容的诡异感觉也逐渐表现出来,谁知道惹怒他会有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