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夙月宫
“要!”他一把夺了过来,其行为已经不符合他文质彬彬的形象。
反应过来时,才意识到她这样做可能是为了试探他,也试探着的询问道,“才认识就这么放心把这样的好东西给我,不怕我涨了修为,取而代之?”
风夙月笑了笑,“我等着你取代我的那天,等着你用这一点势力崛起,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孙权心惊,她话里的意思分明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她是怎么知道的?
风夙月却向着外面走去,只留下一句,“十年内,不管你有没有取代我成为猛虎寨的寨主,我都会帮你夺回属于你的一切!”
本来以为事情做到这个地步,第三个任务算是完成了,也听到了信息提醒声,没想到触发的会是第十一个任务:十年内,助龙权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任务完成,奖励一千灵币)
既然第三条任务没有完成,那么肯定是哪里有遗漏,她要去确认。
没走多远,就碰到了刘晨宇,遂问道,“所有被抢男女都放出来了吗?有没有遗漏?”
刘晨宇仔细想了想,“没有遗漏,全部都放出来了。”
将任务逐字地斟酌了番,焕然大悟,她快步走向寨门,果然,上面的牌匾上还写着‘猛虎寨’三个大字,便喊道,“将这块匾给我弄下来烧了!”
“寨主是要换新的吗?”看门人兴奋的问道。
这张匾额他早就看不顺眼了,老旧破烂,被风吹的时候,还‘嘎吱嘎吱’的响,好像随时会掉下来,每次听到这个声音,他的那个心就蹦的紧紧地,就怕掉下来砸到他头上来。
偏偏他只是一个守门的小弟,没有话语权,现在听到要弄下来,他自然最积极,这不还没有得到答复,就已经开始了行动。
“换新的!”风夙月如实回答,只不过不是他想的那个‘换新的’。
匾额一被弄了下来,灵铺中就响起了‘叮叮’声,她神识入内,总算是看到第三条任务完成的灵币奖励信息。
“寨主,新的匾额什么时候能够送来挂上去?”他是火系异能修炼者,只有木系异能的修炼者才能又快又好的将匾额做好。
“一会就送过来!”风夙月看了一眼已经被大火烧成灰烬的匾额,回了大堂。
这个时间,龙权还在里面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到她进来,也只是站起来,一开始不知道她是女的,鞠躬倒还能接受,知道她是女人了,再鞠躬就有损男人的面子了。
风夙月也不在意这些,只说道,“你是木系异能修炼者吧,帮我做一块匾额,提名夙月宫,然后挂到山寨门口去。”
“你这是要开宗立派?”龙权眉眼中带着惊讶,玩笑似的询问。
“可以这么说!”利用这里的位置,再稍加改建,便能为女人修炼提供安全保证。
得到肯定的答案,龙权那招牌式的笑僵了一下,才开口道,“取一个这么娘气的名字,寨里的人能同意?”
风夙月无所谓,整个人慵懒的侧躺在主位上,“正好,不同意的刚好能趁着这个机会清出去,免得祸害了整个夙月宫。”
“等着,我就去做!”话已至此,龙权也不再说反对的话。
不过看到风夙月这样大胆的躺在一个男人面前,实在有点看不下去,想要说什么,又意识到她现在是男装,便直接出门去了。
知道猛虎寨要更名为夙月宫的时候,山寨中几乎所有男人都闹腾着来到大堂找风夙月,风夙月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再躲清闲了,就走了出来。
作为代表的刘希苦着一张脸,说道,“寨主,你改山寨的名字我们没有意见,但是你不能取这么一个娘气的名字,我们山寨做主的可都是纯爷们!这要是让别的山寨知道了,还以为我们的山寨做主的是女人了,这不是让人笑话吗?”
“你说的没错,这里就是女人做主的地方。”风夙月认同这点,她不就是女人吗?
知情的龙权嘴上的笑容拉大了几分,看着她的目光带着期待,期待她用什么方法来说服这些纯爷们。
而不知情的人却是一头雾水,相互看了一眼,又转向刘希,刘希只得继续问,“还请寨主说清楚点,这里怎么就是女人做主的地方了呢?”
风夙月说道,“在你们男人的观念里,女人负责生孩子,男人负责挣钱和修炼,可对?”
一心只想知道答案的土匪根本就没有去留意这话里的漏洞,寨主问,直接答就是,“没错,女人负责生孩子,男人负责赚钱养家和修炼。”
“这就对了,男人不出去怎么赚钱,难道你们还准备守着山下的大道,来一个人打劫一个,来一群人打劫一群?路走多了,总有踢到石头的时候,你们天天打劫,就不怕有踢到铁板的时候?
到时候,别说是自己的性命,就是妻妾儿女的性命甚至全寨人的命都要搭上。不要以为站在这里就可以高枕无忧了,真心想让你们死的人能想出千百种对付你们的方法,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可以无声无息,甚至可以祸水东引。
赚钱是为了养家,修炼是为了护家,过着刀口上添血的日子,你们以为会有女人心甘情愿跟着你们过胆战心惊的日子?你们心里应该清楚,被你们强掳上山的姑娘之所以选择你们,是因为她们已经无处可去。
从上山开始,她们的清白就已经没了,回去只有死路一条,唯一的生路,就是继续留在这里,跟着让她失了清白或者还看得过去的男人过日子。
总之,我现在就一句话,想要继续做土匪打劫过日子的,就请下山,道不同不相为谋,想跟着我靠自己的双手赚钱养活自己养活妻儿老小的,就请留下来。”
所有人都沉默了,这番话已经是他们第三次听见了,那些不服的人不是被赶了出去,就是自发地走了,留下来的也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这件事跟改匾额的事好像没有关系吧?”一个小小的嘀咕声在安静中清楚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