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不了解的男人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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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的亲戚到是真的多,除了直系的姑姑、奶奶、大伯在国外,秦城这边的家族里的亲戚也是庞大的很。还有冬妈这边的一些亲戚,除了他们要去拜访长辈,也有很多晚辈来拜访,每年如此很是热闹。
宝珠小时候因为没有什么亲戚,家里过年也冷清,甄宝珠倒是很喜欢来凑凑冬瓜家的热闹,现在许是年纪大了,越发喜欢一个人独处了,倒是对这样的热情能躲就躲了。窝在客厅的沙发里,盖着一个薄毯子,看着韩剧《蓝色生死恋》哭了几场,纸巾揉了一盒子。明明知道这都是编剧写来骗人的,但是还是忍不住啊。
这就是女人吧。哭归哭,脑子里可怜剧中女主的时候,宝珠也想着自己的事情。秦承那不知道真假的解释,倒是说的情真意切。倒是看不出哪里有毛病,但是自从脑子不太好使以后,总是有种不可名状的怀疑世界的忧虑。她的心底有种隐隐的危机,是对自己的担心。
关于那个稻草人的巫蛊还没有消息一天找不到始作俑者,也许随时会要自己的命。近几个月的遭遇,像惊悚片一样把日子过的跟过山车一样刺激。这一天甄宝珠深深的感到无助,她多么希望奶奶还在自己的身边,那个喜欢跳着广场舞,总说要去找个老头过下半辈子的老太太,已经离自己而去了,谁来告诉她,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就在甄宝珠一筹莫展的时候,而事情的另外一半已经无声无息的参与到她未知的生活中。大年初五的早上,北方有这么一说破五迎财神。甄宝珠在这一天见到一个人,一个重要的人。秦城这边有个讲究过完初五,年就算过完了,所以初五大概就是欢乐的聚餐,白校长去拜访老领导还没有回来,冬妈出去了也不在家。
章嫂虎着脸说如果冬瓜跟宝珠敢不回去吃饭,她就再给不给他们做饭了。于是两个人讨好的上门去拍章嫂得马屁。闲谈间说起冬妈,章嫂说道,冬妈参见秦城育人中学同学毕业30年的聚会,多少年的同学国内海外的都尽数参加。想必是高朋满座推杯换盏不胜唏嘘。
傍晚时分,门铃响了,开门一看。门口几对男女搀着喝的摇摇欲坠的冬妈,略有尴尬的立在门前。原来是酒量浅冬妈兴头高,喝多了。几个老同学搭手送了回来,那个时候宝珠正和冬瓜在厮杀着五子棋,她明明快赢了,结果冬瓜借故说这局不算,推了棋子跑去扶着亲妈。
宝珠气不过追过去,她一眼认出其中的一个来人。冬妈醉的厉害几乎站不稳,章嫂嘟囔着和冬瓜一手一架的扶着冬妈进了卧室。宝珠则有点不知所以的站在一旁搭腔:“阿姨,叔叔进来喝杯水吧。麻烦你们了。”“不喝了,不喝了”其中的一个年长的女性,很是高兴的说道:“今天高兴,喝多了。真是不好意思。送到我们就放心了。”说着拉着其他人就要离开。
而中间一位暗格纹大衣的中年大叔回头望着这个屋子里小姑娘,有些不放心看了又看屋里,似乎有点担心,几次回头再看才惊觉自己失礼,有些抱歉的点点头:“真抱歉。”宝珠作势低头关上了门,侧耳听听外面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心里有些犹豫。
“你怎么?宝珠”冬瓜问道
“么事啊!”宝珠混乱的扯着:“阿姨怎么样?”
“没事,睡下了。我到杯水给她拿进去”
“哦,那就好。我来吧。”宝珠倒了一杯水,望了一眼卧室的方向,冬妈已经睡下了,那一刻她有种感觉秦承所说的事情,已经开始了。这一切就好像是命中注定一样,都按照早已经安排好的剧本走了下去。甄宝珠见到了那个人,混在人群中。他跟自己上次见到的买镜膏时候的样子一样,透着一股和年纪不符的羞涩的味道。他,就是陈润城,秦城六合巷陈家。
第二天冬妈还在床上歇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她真是年纪大了,喝了几杯酒就难受了一夜。宝珠一边附和着一边看着冬妈,今天的冬妈穿了一件耦合色的睡衣,上面缀着几点葱绿的小花,头发细致的别在脑后,眼下略微有点浮肿,但是皮肤依然透着光亮。眼睛微笑的样子跟冬瓜一样,总是让人暖暖的。
“江阿姨,冬瓜这几日总是不好,眼底都是黑的……”冬妈闻讯抬眼紧张的皱起了眉头,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总是有让她操不完的心“哎,工作太忙了吗?”
“没啊,他打游戏,成宿不睡觉,不睡呢。你得说说他。”
“哦,这样啊。那得好好说说他,这孩子总是贪玩。最近你还好吗过几天阿姨带你去见个人。”冬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的说。
“哦,好的。”宝珠心里记下便答应了。看着冬妈有些累了,就退了出来。心却敏感的意识到,她口中的所谓那个人,是不是就是陈润城呢?秦承口中那个可以翻云覆雨的六合陈家。
过几日便是初七,。家家户户的都上班了,章嫂感慨的说:“这年是一年过的比一年快了,这才一眨眼就是一年了。”冬妈笑着剪着手里的洋牡丹花枝,把它们一根根的插进玻璃花瓶里。花朵的繁重伸开,长得倒是讨喜。冬妈嘱咐章嫂放到窗户前,透着光开着也好看。见宝珠过来,笑着让她跟着来里屋说话。
宝珠有点奇怪,但是也跟着,进了房子。冬妈拉着我坐到窗户前的高背椅上,轻声细语的问道:“宝珠,今天陪阿姨出去走走吧。”宝珠想都没有想就回到道:“好啊?去哪里啊?”
事实上冬妈下午就带着她一个人去了一个地方。去的这个地方是秦城的公墓园——莲花山。佛经中说,人间的莲花不出数十瓣,天上的莲花不出数百瓣,净土的莲花千瓣以上。莲花表示由烦恼而至清净,因为它生长于污泥,绽开于水面,出污泥不染。三界众生,以**而托生,净土圣人,则是以莲花而化身,莲花表示清净的功德和清凉的智慧。便是对逝者以最好的期盼吧。不过即使寓意再好这也是公墓!
宝珠对于冬妈这样的日子带自己来这里有点奇怪,虽然这个地方她并不陌生,算的上是轻车熟路,奶奶就葬在这里,但是显然今天冬妈带自己来这里并不是来上坟。她们把车停在山脚下,冬妈自己开的车,一路不语表情显得有些严肃开着车子绕过山门的台子,顺着一条小路开了很久然后在路旁停了下来,甄宝珠一路跟着渐渐升起了疑惑,看到车停下来,下了车,这里看着有些许荒凉,满山种着松柏,依稀在树林之中有房屋的痕迹,谁会住在这里呢?
现在虽然已经开春,过了年有点暖和些了,但是树木的颜色都是满眼的黑重枯涩,说不出的严肃。徒步而上,有一条铺着石板的小径,在树林之中隐藏着一个小小的院子,简单平房3间,外面围着一圈半人高的砖墙都贴着瓷片,阳光下还微微的泛着光。
冬妈在门口略有紧张的张望了一会,好像在看什么人。宝珠打量了一番这个地方,琢磨不是味啊?谁住在公墓附近?还隐没在这苍松翠柏中?大道既隐也是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这没事住在各位逝者附近做邻居的?倒是没有见过
冬妈等了一会轻轻向屋子里呼唤,过了半天才听见有回应,听着声音很是年轻,过了一会一个清瘦的少年,裹着厚厚的棉袍子,走了出来。给她们开了门。这个人瘦的厉害,穿得那么厚袍子都空荡荡的像是旗杆上的大旗摇摇晃晃。两眼地深深的青黑色像是一个许久失眠的样子,透着极其不好的气色。
宝珠不懂面相但是觉得这人的样子不像个长命的人,那头顶的黑气,直逼天灵盖,一看就是命不久矣的样子,就是着一走一动之间一股熟悉而陌生的味道逐渐散开,似乎这个人用了香。这不是香水也不是香皂,像是点了香的味道,这年头这样的岁数喜欢玩香的人很是少见,宝珠以为只有在四五十岁的人才会喜欢这种调调,而眼前这个人的模样到是猜不出年纪来。
宝珠揉了揉自己鼻子,很有眼色的退到冬妈的身旁,讨巧的站好但是并不搭话,那个少年引着她们进了中间的屋子,这个屋子看着应该是会客室的样子,白墙青砖地,正对面的墙上开着窗,装了毛玻璃,便于采光。紧挨着下面盘着一炉炕,铺着厚厚的棉席,炕上放着一张小桌再无他物。
屋子正中间摆着一个青花大缸,里面养着几尾黑牡丹。左右看着就好像一个人住在这里,空荡荡的。清瘦的少年颓着头,斜依坐在炕上。长着嘴巴有些吃力的喘着气,好像刚才的那几步都差点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