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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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轩抬了抬手,示意五爷从抽屉里拿出一沓文件。季轩抽出一张递到顾森面前“这是保密协议,在楼上律师事务所公证过的,保证具有法律效益。这些您可以放心了吧……”
顾森核对了下保密协议,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带着一丝敬佩的语气轻笑道“你准备倒还是挺充分的。倒是挺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像谁?说不定我还认识呢!”季轩抬手示意五爷把协议抽走,让顾森先喝杯水润润口。顾森喝完水后,五爷照着季轩之前吩咐的把石像放在他和顾森之间。两手放在石像上,感受着石像内微微的波动。
“还真说不准。她叫离陌,认识吗?离别的离,陌生的陌。”
“找到了,啸天哥!”阎茶对着天界的手机吼道,没过一会儿啸天他们一行人悉数站在了阎茶的身后,阎茶翻看开命簿寻找着关于李宣的记载。
“这里!她一六年夏天出了场车祸。之后托了关系改名叫……”
“叫什么?”啸天一把扯过卷宗自己翻看。
“离陌。分离的离,陌生的陌。”阎茶幽幽念道。
啸天放下卷宗低声呢喃道“离陌……陌陌?”
季轩抚着连潇潇的手微微一颤,瞳孔地震一般晃动了一瞬,扯着嘴角应声答他“很熟。只是有三两年没见了而已。”
“难怪!”顾森自嘲道“那你应该会和她一样吧,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让我痛不欲生。”
“这听起来还真像是她会干的事情呢!”季轩捂着嘴,用着嘲弄的眼神看的顾森心里发毛。这番嘲弄的眼神他再熟悉不过了,但是从季轩身上看到让他觉得眼前这个女孩比离陌还要危险。
只可惜在他喝下那杯水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一脚踏上了这条贼船,只是他自己还不自知罢了!……
“我以前其实是个挺混蛋的人,要不是遇见了她我应该会一直是那个样子吧!”
五爷用着低沉温和的嗓音引导他问道“什么样子呢?”
顾森愣了一下,本想转移话题却没想到自己却脱口而出的讲着自己之前的傻事。
“我家是做五金发的家。我爷爷是个很聪明的人,很懂得观察变化,在对的时机做出对的选择。顾这个姓,最后是在房地产上有了大名堂。
我爸接管了家族产业,还娶了全国最大的连锁西餐厅家的独女,两家强强联手,产业越做越大。
我从小众星捧月的,渐渐就有点……得意忘形。”
“哦?怎么个得意忘形法呢?”五爷抚着石像笑问。
看着季轩一脸嫌弃的眼神和连潇潇眯着的小眼睛,顾森不禁觉得后背一凉,但还是如实回答道。
“因为家教森严,我在家坐得端坐,站得立正站着。得亏我爸妈常年不在家,我在外面是能有多野有多野。那时候流行在高速上飙车,我就大半夜和我那群狐朋狗友在高速上玩命的飙车。
之后流行泡吧,我就和他们一起去泡。那时候为了面子还请过几轮酒,花完零花钱的时候就硬着头皮请。毕竟我是他们的头头,我得罩着他们。”
“你这种典型的京城二世祖,我们民间有个称呼叫冤大头。不知道你晓不晓得?!”季轩实在是没忍住吐槽道,顾森听后倒也不生气,反而是笑了。他的食指沿着杯口滑动,感叹了句“是啊,冤大头。她就是这么叫我的。”
“我和她是在我二十四岁上生日遇见的,我那时候大学毕业一年了。我爸答应让我浪两年再去他手底下干事,我的朋友们就觉得我以后可能都不能出来玩了,就打算玩个大点的。
我们那年夏天在威海包下了一个海边别墅开party。这洋人的玩意儿,我们学的四不像的,但就图个乐呵。叫了周围酒吧的DJ和两个调酒师来助兴。我和那个混蛋的孽缘就是从那天开始的!”
五爷则是问他“顾先生为何执意叫那人混蛋呢?毕竟是您真心爱过的人,彼此留点情面,日后好想见啊!”
“哈!我丫要是再找那个白眼狼,我顾森从改名叫顾三木!我承认,从一开始我确实是个混蛋,但那时候我年少无知啊!”
季轩实在是忍不住,小声嘟囔着“二十四岁不小了,还年少无知啊!那我算什么……”
“我耳朵好使着呢!你别以为我没听见!”顾森掐着腰,瞪着季轩警告道。
季轩看他这一身西装革履的,但是看着他一副好似在撒娇的模样,感觉有点反差萌。季轩最近深深的感觉到自己的萌点真的是越长越歪。
季轩经过了半年的实战训练是专业的,她绝不会轻易露出自己的姨母笑,除非……忍不住。
顾森紧接讲“你们小时候都有爸妈教育,我就只有保姆一二三号,她们都不敢说我,只会在我闯祸的时候替我擦屁股,再趁我爸妈回来的时候告我的状。
我在学校老师也不敢多说我两句,班主任,年级长,甚至是校长都老是一副巴结我的样子。同学们也都只是顺着我,我在上到初中之前一直没有朋友,只有小弟。
到了初中以后认识了杜立业和郝仁,我才有了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上了大学以后,杜立业去留学学习摄影,郝仁去留学当记者,我则是被老爹送到国外学金融。勉强混了个学位回来,却因为家里内部整改一时没事情干就又变回了之前游手好闲的顾少,被一群油嘴滑舌的狐朋狗友跟着。
我无法无天惯了,还一直被人纵着,总有种自己是皇城根下太子爷的优越感,觉得其他人都没自己尊贵。”
顾森一副懊悔的模样,抱着头回想起那天“我玩嗨了,也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只听到一阵骚动,见一群人围在那。问了坐在我旁边的人,他说是有人想给我下药还是怎样被人发现了。
为首的人还拿着‘证据’,我没支声,就是觉得这事听着头疼皱了下眉头。那人以为我不想见血,便着人把她扔了出去。我真的什么都没说。
最后真是应了那句话。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