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八章 黑青掌印
之前她中过寒毒,但是被抓捕的过程中又被人给用上了下三滥的药物,好在她的意识比较强,这才撑了过来,如果不是那样的话,她极有可能沦陷了。
顾安柠为她施了针,女孩这才悠悠地转醒,入眼第的一眼,看到陌生的女子以及旁边的男人时,她猛的坐起来,想反抗一下,但是随即她四肢无力,又重重的摔倒在床上。
“我说过了,我没有恶意。”顾安柠给自己用过的银针消毒,边淡淡道::“而你也没有必要这么激烈的反抗,你现在受的伤很重。”
“那些人……对我做了什么?”女孩闭上眼睛定了定神,然后睁开眼睛问道。
顾安柠收回了银针,转身看向她,道:“你中了寒毒,然后又被那色胆包天的人下了药,而且这种药性子极烈,你能撑下来,已经是奇迹了。”
“寒毒……”女孩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随即她微微地摇摇头道:“我什么时候能好。”她清楚了眼前的女子是一名大夫,也就询问她自己什么时候能好。
“寒毒的问题解决了,你马上就能好。不过我已经将你从那些人手中救出来了,如果你想要把身上的寒毒给治疗好,那便要付出些代价,毕竟这可不是普通的毒,我也没有免费给人治病的习惯。”
想到自己明天就打算出发了,不想再留在这里耽搁,又道:“除此之外,我并非这里人,明天便会启程离开,如果你想要治疗好你的毒,那便来京城的圣医堂寻我。”
听到她提要报酬,女子呼了一口气,如果她不收自己报酬的话,自己就要欠她两个人情了。
救自己,就凭着这一件,那便已经是一个人情了,如果给自己治疗寒毒不收钱的话,那这就又是一个人情了。
欠一个就好,她不想多欠,毕竟人情债是最难偿还的。
她轻呼了一口气,想到自己身上的毒,便忍不住询问道:“大夫,那我身上的毒会几时发作?”
“不多时便会开始,不过我可以给你进行前段的治疗,将毒性减小,让它无法要其性命。不过,往后如果不把体内毒素给清理完,那便是会每隔十天便会发作一次。”
“但,我会给你开一些药,让你延长往后发作前的时间。”顾安柠在脑中分析了下,最后就定下了这套方案。
听到对方给自己进行前段治疗,并且可以延长发作前的时间,那姑娘眼晴一亮,这简直是太好了。
“好,大夫,请。”她当即就让对方给自己进行治疗。
顾安柠点点头,然后询问道:“让我看看中寒毒的地方。”
听到要看中寒毒的地方,那姑娘的双颊立刻就染上了一抹绯红,她看了看眼前的大夫,又看了看旁边像门神一样杵在那里的两名暗卫。
瞧见她这样子,顾安柠就知道了她伤在的地方不方便让他们看,于是转头看向身后站着的两人,道:“你们出去在外面守着。”
“小姐,这不妥。”
其中一名暗卫立刻出声了,留一个刚才还想杀自己主母的人在主母身边,他们是万万不放心。
知道他们心中顾虑的,顾安柠朝着两人淡淡一笑,道:“放心,她不会对我如何。”
暗卫两人面面相觑,犹豫了片刻,随后这才退出了房外并且把门给关上。
等他们两人都退出了房间,姑娘抬手就开始解身上的腰带,紧接着便是褪去外衫,随后又到内衫。
褪去上衣后,只见在女孩的胸口有着一个黑青色的掌印,黑青色的掌印在女孩娇嫩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十分的狰狞。
这个掌印一看,显然是内家高手击中的,而且在催发掌力的同时,伤人者还顺带着在手掌上放了寒毒。
现在寒毒催发到了女孩的胸口处,这些寒毒,限制了她的大部分的能力,而且如果不及时救治的话,极有可能会要了她的命。
看到了这里,顾安柠摇摇头,不由感叹了一声,“下手的人,很毒辣。”
感叹过后,她伸手触到了那个触目惊心的掌印上,这青紫色的掌痕附近极其冰冷,没有一点肌肤应有的温度。
女孩儿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掌印,脸色带煞,“这是阴煞掌,再加上千年寒毒,据说,半个月内,必死。”不过想到对方的人能够缓解自己体内的毒性,只要给足够多的时间就能够完全解去剩余的毒时,她原本带煞的脸色柔和了些许。
“姑娘,你这个情况如果再晚的话,神仙也救不了你。”顾安柠检查了她的情况说道。
最后,她一边说,一边从腰间背着的小挎包里取出了金针道:“现在寒毒没有完全扩散而去,而且我看你身上的寒毒,都被控制在这个范围之内,所以只要把毒给拔出去了,问题就不会太严重的。”
“不过,这是处于有时间的情况下。”顾安柠在后面又添加了一句。
女孩点点头,道:“我会去京城找你的。”到时候她就有足够的时间了。
“嗯,到时候我再为你彻底把寒毒给拔除。不过现在治疗可能会有些痛,因为这寒毒是千年冰寒之毒,一经进入人体,就会交结在人体的五脏六腑之间,如果我下手的话,可能会动及你的经脉,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想到治疗时会产生的疼痛,他就给眼前的姑娘打上一针预防针,让她在心里有所准备。
“好,我知道,你请开始吧。”女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闭上了双眼。
“那我开始了。”顾安柠说着,就从针灸包里取出了九根金针,右手微微的一抖,只见九根金针便分刺在女孩的胸口处。
这九龙金针与普通的金针不同,金针上布满了灵气,它可以最大程度的发挥出针灸的功效。
金针扎下,女孩脑门上冷汗淋淋,寒气纠结在奇经八脉之中,顾安柠现在是强行把她身体中的一大半寒毒给拔出来,这种痛苦就好像是抽丝剥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