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浮萍起 第一百零四章 悲惨身世
容善看着眼前的宴公子,心里腹诽了一句,这旁的人都猜出来了,还不认,在她看来,这一干的事似乎就是苗头,可是宴公子又不说,叹了一口气继续问道,“宴公子可是知晓这些人为何要追杀你,是为了秘密还是为了财色呢?”
宴公子看着容善忽然间蹙眉,“这件事情我倒是觉得容小姐大可不必如此的好奇此事,小心惹祸上身,毕竟这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等闲之事。”
说完容善神色一变,但是终究还是没有发作,稍微等了片刻,忽然间像是想起了一件事情说到:“我是女子的事情这件事情很明显的吗?”
宴公子一听,忽然间笑了,说到:“我们这烟花柳巷之地的人,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件事。倒是~”说完还看向刚才李盈盈在的方向,继续说道:“不过,容小姐若是偏一偏未出过深闺的女子到是绰绰有余了。”
容善忽然间一阵不爽瞪着宴公子,说到:“我自然是有自己的苦衷,既然是宴公子举得我刚才的行径有些多管闲事了,那宴公子现如今是在干什么呢?”
宴公子一噎,有些尴尬地撇开脸,忽然间又想起了什么,对容善说到,“不过是提一嘴罢了,倒是容小姐真真是开不得玩笑。”
容善倒是对宴公子这一说法,明显的不满,可是忽然间又想到了什么,拽住宴公子的手,问道:“刚才宴公子,可是说了什么?”
宴公子挑眉饶有兴趣地说到:“怎么,这世上容小姐觉得在下说的不对,准备发落了。”
容善撇嘴道:“我是这等无气量之人吗?”这话倒是含沙射影了宴公子,倒是两人皆是好相处的自然是不再当做是什么大事。
宴公子道,“不知容小姐指的是哪一件。倒是让我捉摸不透了。”
容善看着他,问道:“就是那一句烟花柳巷之地的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宴公子自然是没有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对之处,自然是一脸懵的点了点头。
容善据徐说道:“那除了烟花柳巷之地的人,很容易辨别男女还有谁能够这么容易的辨别呢?”
这话说的实在是毫无头绪,让宴公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看着容善依旧是急迫知道真相的样子,顿了顿说到:“这倒是我也不知,医者,画师?应该是都有可能吧?”
容善忽然间像是些了气一般,对啊,其实自己这女扮男装多数还是自我欺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宴公子一说这句话,容善就自然而然地想到阴凤姬的身上,莫非阴凤姬真的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宴公子看容善的样子不对,开口说到:“莫非是容小姐忽然间,看出来自己的障眼法太过于劣质,所以不高兴了?”
容善转回头,眼神一闪看着宴公子,淡淡道,“不知宴公子可是认识阴凤姬?”
宴公子瞬间脸色一变,但是一瞬间便是又变的如平常一般,说到:“哦?阴凤姬公子的名号,怎么没有听说过呢?自然是只晓得,只是我们不过是下贱之人,自然是阴凤姬公子也不认识我们的。”
容善一下子便是看出了端倪,宴公子一定是知道什么内情的,继续说道:“说到底阴凤姬依旧还是士工农商中末流的商罢了,怎么就谈得上您这一届堂堂花魁下等人的称号了?”
宴公子这素来不动怒的人说到:“哦?还望容小姐慎言,阴凤姬公子自然是同普通些的商人不同的。“
容善自知失语,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阴凤姬自然是与旁地人不一样的,可是这可不是自己要的结果,看样子依然是有了突破的地方,转念一想便继续的说道,“我可不觉得宴公子真的是同阴凤姬不熟识的?莫非宴公子知晓这背后刘聪和阴凤姬不和的内幕了?”
宴公子脸色大变,死死的盯着容善说到:“容小姐,慎言,我从未说过这件事,这是您和两位公子的事情,我不想牵扯其中。”
容善也是不语,只是淡淡的看着宴公子,宴公子似乎觉得有些不适,顿了顿继续说到:“这件事情我以为容小姐还是不参与的好,这两位公子似乎都是对容小姐偏爱有加,容小姐又何必打破沙锅问到底,这不过是为自己徒增不适罢了。”
容善盈盈一笑,“既然宴公子知道真相,不如就说与我听听!”
宴公子一脸吃惊的样子,说到:“我刚才的话,容小姐没有听吗?”
容善摇了摇头,说到:“我自然是吧宴公子每一个字都听的真真切切的,可是这件事我确实想知晓,也不瞒您说,近些时日和阴凤姬闹了一些矛盾,只是不知道该是如何解决,或许这也是一条,解开心结的路呢?”
宴公子静静的看着容善,看着容善那坚定的眼神,终究害死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到:“其实这也算是一庄惺密往事了。”
阴凤姬本是刘聪之父南征北战带来的战俘,可是这才是命运的开始,也不知道靠还是不好,刘聪的父亲看到这个汉人小孩生的好看,自然是想到了同为汉人的赵夫人。
觉得同为汉人,不如就算做刘聪的玩伴,这个样子倒是也算是为了当时性格孤僻的刘聪一个从小到大的玩伴。
虽是这样躲避了战俘的祸事,已是无忧,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倒是也是不幸的,汉人在匈奴人中自然是受尽了欺凌的,百日里陪着刘聪这个公子玩耍,晚上还是得干活。
倒是刘聪是真心的吧阴凤姬当作兄弟,所以阴凤姬晚上干活,也不过是做了数日,这哪里是什么享福的开始,这刘聪知母赵夫人,自然是有些控制欲望强了些,看着阴凤姬一天天的长大,竟是生的越来越好看。
而刘聪因此也陪着赵夫人的时间越来越少,赵夫人便是开始在阴凤姬的身上撒气,可是阴凤姬向来是一个硬骨头,就是受了委屈也是从来不说的。可是常常如此怎么不会被发现。
流畅自然是不舍得阴凤姬如此,再加上身边的小人教唆,赵夫人对自己的儿子,沉迷男色,深爱阴凤姬深信不疑。
容善不可置信的看着宴公子,宴公子点点头继续说道。
什么都没有办法消除疑虑的,再加上,赵夫人怎么会喜欢旁人忤逆自己,就算是最疼爱的小儿子都不行,可是刘聪一次次的因为阴凤姬而顶撞赵夫人,赵夫人自然是生气万分。
宴公子讲到这里忽然间顿住了,似乎是不愿意再讲下去了,容善看着宴公子,心中其实大概也知晓宴公子要继续说些什么,“宴公子,没事的,继续说吧!”
不知道何时开始,宴公子的情绪似乎变得悲戚了起来,缓缓地继续说道。
咳!不过是一个悲伤得故事罢了,待到刘聪被派去洛阳一代,离开了赵夫人和阴凤姬的跟前,赵夫人便设计让阴凤姬吃了软骨散,硬生生丢在了念奴娇之中。
你可知晓那个房间为何是念奴娇的禁地吗?容善愣怔着,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宴公子。
宴公子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要知道念奴娇自然是不缺一切被卖来的,不听话的畜,自然是会有的专门的人来开这些雏的,而那一夜,六七个驴货上下齐~
容善连忙捂住耳朵,哆哆嗦嗦的在一旁颤抖,“不要说了,我求你了不要说了。”宴公子看容善的样子似乎是有些接受不了,但是依旧是没有停的意思。
缓缓地说到:“这阴凤姬那里是什么一次被这般折磨了精气神,就此一蹶不振的,自然是吧这当日凡是只晓得,谋划的,还有~全都杀尽了。”
容善缓缓地放了手,依然是闪着泪光的眼神,呆滞的看着宴公子,缓缓地说到:“那您,那您是如何知晓的?”
宴公子看着容善,忽然间一笑,表情复杂,似乎是有些悲戚,有些无助,有些愧疚的缓缓说道:“咳,说来惭愧,我当时却是分到阴凤姬房中伺候的,可是~”
容善一愣,“等一下,您当时在阴凤姬房中伺候?可是~您不是?”
宴公子摇摇头缓缓地说到:“那一年阴凤姬才十四岁。”
容善一震,不由得推后了几步,十四岁,那个时候阴凤姬才十四岁,那个时候,才尽力了国破家亡,寄人篱下,就发生了这件事,当时的阴凤姬该是什么样子的,那时多么的无助,多么的难受。
忽然间响起了那个时候,阴凤姬说过的,自己本就是一个商人,更谈不上什么救国之举,自己作为汉人只为了求自保罢了。
可是后来阴凤姬哪里是这样的人,自己其实知晓,阴凤姬悄悄地为了汉人做了多少事情,可是到了最后只能是告知世人是这样。
还有表面上的谈笑风生,哪里知道才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尽力了什么,才能变成如此,他和刘聪不一样,刘聪永远都是少爷,而阴凤姬这一切都是靠自己来的。
忽然间脚步声,响起,宴公子一愣,自己便可快速超一边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