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 当年的短浅 一
“睡不着,真的无法安然入睡。
电脑、电视、杂质,这一切都解决不了我失眠的心情。
而且,您知道吗,不仅仅是今天,也不仅仅是昨天,而是,半年以来,好像每一个夜晚,我都无法像以前那样安然入睡。
每一个夜晚,您不在我身边的夜晚。
孤独、寂寞、折磨、期待、煎熬,这种种情愫充斥着我的整个身心,而一切,只是源于对您的思念。”
此时的陈薇,已全然流露除了“由爱生恨”的意念,恨他为什么不能用更多的时间陪着自己;恨他为什么非要去做自己不想看到的事;恨他为什么要那么“器重”自己不喜欢的人……
“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写日记了。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怕自己一旦提笔,满腹的惆怅会变成委屈变成泪水变成叹息变成哀怨。
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同时又恨自己,不该动情,不该这样去爱,爱一个不该去爱的人,谴责自己,算什么呢?
充当的角色,无论自己怎样去粉饰,怎样去找借口,如若展示世人,也只能遭人唾弃。
当爱建立在“不该”之上,就注定了痛苦折磨。
而我如若不去动心……该有多好,只当成一种形式和经历,谈笑自若去面对,该有多好。
心动难防。”
这些对于自我的怨愤,不也正是对莫一帆的“谴责”么?陈薇读着这些文字,或许,正是从这一篇开始,当年的自己,开始不再掩饰自己心中的怨与恨,不再担心当莫一帆看到这些“非积极向上”文字时的评价对自己不利。
“做了不该做的事,爱了不该爱的人,所受痛苦,只能是活该。
不该这样在乎的,我没这个资格,您的一举一动,您的偏好和倾向,围绕在您身边的人,不管是您是有意还是无意,无论他人是有心还是无心,我更不该去在意。
关我什么事呢?
怎么轮也轮不到我去在乎和生气啊!
这就是女人的悲哀……尤其是诸如我这类角色人的悲哀。”
呵呵,这也是第一次,陈薇虽含蓄,但已明确指出自己“看不惯”莫一帆和“其他女人”走得近乎的行为。
“注定看不到摸不到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而又不得不貌似云淡风轻地去面对自己愿意不愿意去看到的东西。
因为不愿意,想与不想,都是不是我可以参与进去的。
我真的很生气,很伤心很失望,您可以归结于我太敏感太无聊,可是,我从来不认为女人生性敏感有什么错,我相信我的直觉,虽然,它时常让我痛苦。”
回想着昨日‘练车’后,莫一帆对于刘玉婷一个短信,就可以“鞍前马后”为之专门回到公司去接她的情景;又想到今日他不顾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在上班时间专门拉着刘玉婷出去“办事”的行径,陈薇心中如同吃了苍蝇一般,感到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