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不希望他心血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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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市殡仪馆,严谨一身黑西装,收敛着神色,对着百达实业的吴总表达悼念之意。
吴总神色有些恍惚。
大概独子的离世,太过突然,他到现在还不相信。
那个冰冷的躺在棺内的年轻人,是他那个活蹦乱跳,嘴甜又机灵的爱子?
独子呀,他跟原配就这么一根独苗啊,从小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富养长大的。独子也挺争气,没沾染什么坏毛病,就是喜欢跑车和名表,不过在经济范围内。
没想到,一场普通的飙车,夺走了他全部的希望。
吴总机械的接受各方朋友的关怀慰问之情,眼里没什么神彩,有些麻木了。
吴夫人不用说,已经病倒,整天以泪洗面。
“家属答礼!”迎宾礼仪尽责尽职。
严谨看一眼白色和浅绿色的花环拱着的正当中照片,是吴总的儿子,还挺称头的,实在不像短命相啊。
世事无常啊!
严谨跟吴公子不熟,只知道郊外飙车,没控制好车速,翻车了,压根没抢救出来,活活烧死,这事闹很大,还上了南市的头版头条。
不过只上了一天就被撤下来了。
百达实业方面反应很快,不希望这个消息扩散,免得影响百达股票和股民信心。
“严二少。”旁边有人轻唤。
严谨侧头,对上一身白色素服的赵华芝,怔了怔:褪出浓妆,竟然有丝清秀是眼花吗?
“赵小姐,你也来了。”严谨客套寒暄。
赵华芝轻叹:“我跟他……”下巴摆向那中正当中的遗照:“……差不多算是从小一块长大的。”
“哦,节哀。”
“唉!没想到,他竟然……”赵华芝掩掩面,真有几分悲容。
严谨没吭声。
赵华芝轻抹眼角,然后左右一看,突然倾身过来,小声:“我收到一个小道消息。昨晚,在吴叔没出席的情况下,百达召开临时董事会,主题是变更董事局主席一职。”
严谨眉头一挑:“哦?”
“百达有些人想趁机逼宫换人。”赵华芝压低声音。
“干嘛跟我说?”严谨无声轻笑了。
赵华芝抚抚面,叹气:“我也算是吴叔看着长大的,我不希望他中年丧子后,又丢掉半辈子的心血。”
“哦。”严谨半掩嘴,声音极轻:“跟我有什么关系?”
赵华芝抬眼,认真凝视他小会,才道明来意:“我希望严总能支持吴叔。”
“怎么支持?”严谨似懂非懂:“我们新悦酒店跟百达实业有合约在身,一切按合约办事。”
“不,我的意思是……”赵华芝犹疑了下,抿紧嘴唇:“百达的股票……”
她越说越小声,严谨却是眼睛越睁越大。
“……这样啊,恐怕我不能完全作主。”严谨不露口风,很保守的回应。
赵华芝略感失望:“严二少,南市的新悦酒店不是你当家吗?”
“是我。但这事,不是我一己之力就能拍板决定的。我想赵小姐应该明白这其中的关联。”
赵华芝沮丧:“我明白。我只是不愿看到吴叔辛苦大半辈子,最后落到被踢局的地步。”
“不至于吧?”严谨扯扯嘴角。
“你也看到了,吴叔的精神状态很差,吴夫人更不用说了,直接病在床上,家里还好,暂时稳着。公司的话,一旦群龙无首,就容易失控。”
“我相信吴总会很快振作起来的。”
“老实说,我个人觉得难。”赵华芝悲观多了。
严谨瞄瞄吴总,还别说,真的老了很多岁似的,背也弯了,神色更是憔悴不堪,黑眼圈明显,头发也隐隐生长白头发了。
“赵小姐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帮到吴总吗?”严谨随口这么一问。
赵华芝苦笑:“我哪有什么好办法,除非小吴哥再生……咦,等下。”
赵华芝面色忽然古怪,张张嘴想说什么,又对着严谨,说不出来。
“嗯?”严谨扬眉疑。
“不好意思,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失陪了。”赵华芝匆匆表达歉意后,快步离开。
目送着赵华芝步履急促而去,严谨无声咧咧嘴:故弄什么玄虚?
不过,他有一点佩服赵华芝。
出了安娜这个事,她还亲自跑上门质问温悦儿,过后,却能若无其事的继续跟他搭话,心理素质实在强大。
又来了一波吊唁的客人,严谨注意力转移。
……
终于下雨了。
经过酷热又漫长的夏天,立秋这天,下了小雨,顿时清凉多了。
温悦儿和苗一秀闲来无事,在后院摆开五子棋打发时光。
做私人侦探这一行,没有周末,没有假期,天天都要待岗。
有顾客上门,就有生意,就得忙活开。
若是没顾客上门,就天天闲着,也不能跑太远,除非门口挂牌‘东家远游,勿扰。’
“哈哈,悦悦儿姐,你你要输了哦。”苗一秀落下一子,十分得瑟。
温悦儿心不在焉:“那是我没用心。等我发起威来……”
“怎么着?”苗一秀扶下眼镜,轻笑问。
温悦儿涎着脸皮:“我就掀翻棋盘了。”
“赖皮!”苗一秀翻她一个白眼。
“哎呀,我这不没发威吗?你就扣我无赖的帽子,太不公平了吧?”
苗一秀也学她:“我我这是预防性表表达你你掀棋盘的后后果。”
“我去!秀秀,你开始牙尖嘴利啦。”
“嗯,跟你学学的。”
“我没开班收徒啊。”温悦儿笑嘻嘻单手撑下巴。
苗一秀没按她套路答,而是抬抬下巴:“我,我这是潜移默化学学会的。”
“哟,不错嘛……”温悦儿要为她鼓掌叫好了。
石叔适时出现,打断二人的笑闹:“弯弯,有顾客上门。”
“哦,这就去。”温悦儿随手放下一枚五子棋,哈哈笑:“这一子叫绝处逢生。”
苗一秀定睛一看,哇哇叫:“哪哪有逢生?还还是输嘛你。”
温悦儿却欢跳着跑进屋内,当头两座‘大山’杵在沙发两侧。
沙发中间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穿着考究,眉宇间有愁云,眼神却充满期盼的老男人。分立两侧的‘大山’是两个高高壮壮,平头黑西装的年青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