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亦真亦假的忽悠
“这跟我们要聊的话题有关系吗？”梅略带不解的看着方睿。
“呵呵。因为我要说的就是与超自然有关的，如果你们对此知之甚少，或者干脆是一无所知。那我之后说的话，你们恐怕完全无法理解了。”
梅与科尔森对视一眼，科尔森点点头，郑重的开口道：“既然方先生这么说，那我们尽可能在不涉及机密的情况可以有限度的告知于你。对于超自然世界，我们知晓东方的昆仑，欧洲的梵蒂冈教廷，英国的圆桌骑士，遍及欧美的吸血鬼以及不时会新增的变种人。”
“科尔森探员，虽然我知道你不够坦诚，但我还是愿意继续聊下去。”方睿一脸戏谑的看着科尔森，“既然你们不愿意提及地外势力，那我就跟你们聊聊地球上的超自然世界吧。”
科尔森闻言眼瞳一缩，他完全没想到方睿居然知道地外文明的存在。不过科尔森没有说话，就静静的看着方睿，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你说的那些，在地球上马马虎虎算比较厉害的。但是有两个强悍的存在，你却不曾所闻。”方睿就这么淡淡的看着科尔森，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这两个最顶尖的超自然势力，都位于东方。其中一个被称为卡玛泰姬，那是一群心灵与魔法力量的苦修者，曾不止一次的保卫了地球免受地外文明和地狱的侵略。所以，请你们神盾局不要总以为自己就是地球的守护者。”
方睿毫不客气的说法让科尔森和梅的脸色一僵，不过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两人控制住了脾气。
“方先生，请不要质疑我们神盾局对于地球安全所做的贡献！”
“我没质疑你们的贡献，只是提醒你们别把自己太当回事。真以为解决一些极端的恐怖分子和一些超自然事件就是世界的拯救者了？如果你们不服气，可以找找真正的梵蒂冈教廷和圆桌骑士了解下。”
方睿没有理会两人的表情，他的目的本就是借着此次的会面适当打击神盾局高高在上的心态，免得他们总是自以为是的找麻烦。
把两人憋得不轻的方睿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转而开始介绍起自己的杜撰的师门背景。
“至于另一个，则是我所在的门派。它存在于依托地球的其他维度之中，古时会在东海与霓虹外海附近显现，被古人称之为——三仙岛，分别是蓬莱、方寸和瀛洲。当然，进入近代社会以后，为了避免麻烦，三仙岛不再显露于世。”
“蓬莱？这个传说我听过，但你说的另外两个地名和三仙岛这个说法，我在东方没听过任何传闻。”梅皱着眉头看着方睿。
方睿心想，你要知道其他的就怪了，我就是听说这个世界有蓬莱这个称呼，才故意把三仙岛搞出来的好吧。
方睿淡淡的开口道：“没听过不奇怪，本就是远古的存在，又避世不出，世人逐渐不知也不奇怪。前几天晚上的行动，就是一个无聊的长辈出来游戏人间时，发现斯坦尼奇庄园作恶，随手而为罢了。”
感觉自己被抓住了谈话节奏的科尔森，立刻转换了一个话题，“方先生，我想了解下。你和你门派的能力，是可以控制的吗？或者说有没有失控的可能？”
“失控的可能？”方睿不屑的撇了下嘴角，“科尔森先生，现代科学制造的任何东西也不是百分百完全可控的，总有意外的。至于我们的能力，我给你的回答是，在正常情况下，就像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思想一样简单。”
方睿的回答让科尔森不太满意，但是方睿的话没说错，就算是现代科学制造出的各种设备仪器也存在失控的风险，区别只是风险大小罢了。
“既然那个地方隐世不出，方先生又是如何加入其中的？”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梅却抓住了一个关键点。
“我幼年时，无意间在梦中得到那里的至高存在传法，所以算是有了一丝关联吧。”方睿淡淡的装了X。
“方先生的意思是，你的功夫是从那个地方学习的？就像斯坦尼奇庄园袭击事件中那个人展现出来的超能力？”听到方睿的回答，科尔森有点坐不住了。方睿的回答明显就是在说录像中那人操作火焰和雷电的能力不属于异能！这要是其他人也能学习的话，以后满街都是超人，还能有神盾局什么事。
“是的。但是我要纠正一点，那不叫超能力，那叫仙法。当然我目前还处于功夫的层次。”尽管知道科尔森的意思，方睿还是做出了肯定的答复，不过对于自己的实力打了很大的折扣。
“学习这种嗯仙法，难度大吗？”科尔森对于这种可以学习的超自然能力，很是担忧。
“呵呵，难度？科尔森探员，你要知道。我是最近百年来唯一在普通人的世界里学习到仙法的人。”方睿玩味的看着科尔森，“而且，目前我还在处在功夫的层次，没有那种操作自然能量和飞行的能力。”
“那么方先生，你是如何学习到的？梦中学习这个说法可是太神奇了些！”科尔森对于方睿此前说的梦中接触表示根本不信。
“神奇？”方睿呵呵一笑，“我这么说是为了让你们更能接受一些。毕竟按照师门的说法，我在熟睡中灵魂的波动无意间接触到了他们的试炼考核，所以误打误撞的被收入门下。这个说法可能你更加不能接受吧？”
“灵魂？”科尔森本想反驳方睿的说法，可想到自己真正负责的某个秘密项目，又惊疑不定的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否真的客观正确。
科尔森决定抛开这个问题，直指核心。
“不论你说的灵魂是否真实，但既然你能学习，就表示其他人也可以学习吧？这样的话，方先生，你的存在太过于危险了。”
“嗤！”听着科尔森略带威胁的话语，方睿不屑的笑了一声，看向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梅，“梅女士，你应该知道东方传承的规矩吧？麻烦你给科尔森先生解释下，免得我说出来的话会被误以为是在敷衍你们。”
平素行事作风一贯强势的梅琳达，此时却郑重的看向科尔森，“嘿，菲尔。冷静点，这个事没你想的这么简单。”
梅低声的向科尔森解释着有关东方传承的知识。其中最关键的在于，东方的传承都非常看重脸面，如果神盾局无端针对方睿的话，很可能挑起那个三仙岛的敌视，对于那样一个存在于其他维度的神秘势力，只是目前暴露出的一个人，就已经很让神盾局忌惮了。
看着脸色不停变幻的科尔森，方睿感觉火候差不多了，缓缓开口道：“科尔森探员，我得提醒你一句，不要想着对我师门用强，因为你们甚至都无法凭借现有的科技找出他们。也别想在我身上动手脚，我再弱小，那也是师门的脸面，如果有什么不愉快的话，前些日子出现的那位长辈在三仙岛中仅仅只是中下的实力而已。”
听到方睿这一番敲打的话，科尔森的脸都绿了。虽然不确定方睿所说的实力层次真假如何，但录像中那人展现出来的实力确实很强大，这个险，神盾局不能冒。
科尔森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下心情，严肃的说道：“那方先生为什么要和我们说这些？仅仅是为了警告我们吗？”
“很简单啊。”方睿摊开双手，一脸戏谑的看着他，“平等的对话是发生在双方都有实力，最起码可以确保互相摧毁的基础之上。不秀下肌肉，你们不可能和我真正的平等对话，这不是美利坚的传统么。”
“好吧，方先生，如你所愿。”科尔森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这就是美利坚的传统，无需生气。
“那么，科尔森先生。虽然你表现的并不够友好，但我相信你们对于我做过足够仔细的调查，对于一个有着幸福的家庭，并且按时足额交税的美利坚公民来说，你们不该认为我有威胁。至少在没人威胁到我的时候，我很‘安全’。”
方睿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茶叶再一次给两人冲泡了灵茶，“虽然我的言语并不悦耳，但我今天的举动还是抱有善意的。而且，我们之间可以做点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