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严家布庄

  (这一章我改了二十几遍始终没改好,极度不满意的小到字里行间,大道情节衔接,总之,就是乱七八糟的!所以,只要这段“提示”还在,说明我还没改好,请切勿往下看,有毒!有毒!有毒!非要看,中毒身亡不偿命,谢谢。)
  PS:至于原因嘛,有三点吧。其一,最近几章的剧情不在最初的大纲里,是后期考虑到剧情需要临时加进去的;其二,因为有存稿,新加的剧情需要考虑到前后衔接的问题,情节需要斟;其三,又因为是临时码字,相对仓促,卡文时码字有难度。
  这一章严重卡卡卡文()
  好想哭……肿么办……(^~^)
  【温馨提示:本章有毒,切勿往下看!!!】
  正所谓‘人要脸,树要皮’,凌枫不要脸则天下无敌。他死乞白赖地要求同行,宋芊芊拿他没办法,只能不情不愿地带上他往严家布庄走去。
  等待了地方,凌枫不禁莞儿。众所周知,做生意极其讲究地理位置,在现代如此,在没有互联网,交通不发达的古代更是如此。
  而严家却是反其道而行,将布庄开在了一个偏离主街的小街道,严家的境遇可见一斑,也难怪严雄想借助他的女儿严晴东山再起。
  不过,严家布庄虽然不在最繁华的街道,但生意还行,店面不算太冷清,凌枫进到店内时,已经有三五个客人在挑选布匹。
  宋芊芊三人刚走进店门,就有一个体态臃肿,油光满面的中年男子上前热情地打招呼,“宋小姐,这次怎么提前过来了?我还想着过几天安排人给过您送过去呢。”
  “我也不想啊。”宋芊芊微微笑道:“郝掌柜,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黎安县命案比较频发,素棉自然就用得多。”
  郝掌柜呵呵笑道:“也是也是。那不知我家小姐……”
  宋芊芊见他欲言又止,心中会意,“多的我不方便告诉你,我只能说,严晴绝不会死不瞑目,真相终将大白于天下,作恶者也一定会受到严惩。”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郝掌柜眼眶有些湿润,声音透着轻微的颤抖,又说“那一切就有劳宋小姐了,我先替我家冤死的小姐谢过宋小姐。”
  “郝掌柜,还是你好,就算严晴已经被逐出家门,你还始终认她这个小姐。”宋芊芊随手挑起一卷天蓝色的布料,似看非看地说:“不像你们家主,丝毫不念骨肉亲情,生前那般对他的女儿,现在他女儿莫名亡故,他居然还可以狠心到不闻不问,我就见过像他这样为人父母的。”
  凌枫闻言,微微一怔,当着人家仆人的面道人家家主的是非,估计只有她能做出来了,也不怕人家翻脸不认人。
  只能说他多虑了,宋芊芊了解郝掌柜的脾性,知道他不会怪罪。
  而郝掌柜也确实没有怪罪,他只是强颜陪笑,“宋小姐,我作为家仆对自家小姐好是我的本分,而且我家小姐这辈子过得实在是太苦了,要是让我不认小姐,我于心何忍。”
  他只接了宋芊芊前半句,对于他家主严雄的事却是只字不提。
  “好嘞,您请稍等,这就给您取来。”郝掌嘿嘿一笑,就往柜台走去。
  待他再出现时,手里多了两捆素棉布,凌枫粗略扫了眼,跟送千千万在殓房用的一模一样。
  郝掌柜又回到宋芊芊跟前,将手里的布料递给青禾,然后笑眯眯地说:“宋小姐,我家少东家今日刚从外地进了一批上好的绸缎,我拿给你瞧瞧?”
  宋芊芊盈盈一笑,“好啊,那就烦劳掌柜了。”
  凌枫趁着掌柜布料的空挡,粗略地扫了眼店内的情况,店面不算大,约摸三四十平。货架上摆满了绫罗绸缎,看上去五彩斑斓琳琅满目。
  操持店面的除了掌柜和刚刚去取布料的店小二,就只剩一个妇人,她在忙着招呼其他客人。每个人都在忙,自然没人招呼凌枫,他也乐得自在。
  在布庄里,凌枫千挑万选,最终选了一款吸附性比较好的棉布和一款比较丝滑的绸缎,这就是他要送给宋芊芊的礼物,
  还画了两张简易的图纸,标注了一些关键尺寸。
  本来还以为要另外找人缝制,没想到严家布庄有代绣产业,于是他便将图纸跟布庄的人详细说了几遍。
  严家布庄的人一开始只是听得新奇,后来却是从最初的一脸茫然变得眼冒精光称赞不已。
  至于宋芊芊,面对他全程只有一个字眼神——俾伲。
  没办法,谁叫凌枫厚颜无耻地践行着‘我请客你买单’的说法,她是一点儿也没感受到他的诚意,反而有种被忽悠的感觉,心中自然微微有些嗔意和不喜。
  两人是带着打探消息的目的去的,却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严家布庄的人守口如瓶,任两人如何旁敲侧击,如何诱供,他们对于案情就是缄口不言。
  凌枫不知道北宋有没有‘搜查令’的说法,还是说只要我认为我有嫌疑就可以直接盘问,反正他是没有强行审讯,一来是没有确切的证据,二来没有程墨在身边,心里不塌实啊。
  宋芊芊自离开布庄就不愿意再跟他同行,她领着青禾自顾自的走了,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看着热闹非凡的坊市,感受着晓风残入夜的气息,凌枫一个人却是无心再逛下去,便踱步回了县衙。
  再见程墨已是在他的厢房门口,凌枫一见他就来气,远远的便冲上去,指着他责问:“你有没有点基本的礼貌?整天没几句话就算了,还莫名其妙的消失,也不知道打声招呼。”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你明天还是自己会丰州吧,反正你留在这里也没用,有你跟没你一个鸟样。”他怒不可揭地补充道。
  “你最好离宋小姐远点。”程墨没头没脑地回了一句。
  凌枫愕然,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有种情敌相遇的感觉,虽说自己对宋芊芊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可面对这种赤裸裸的威胁,任谁听了都会不爽吧。
  他是来跟程墨要解释的,没想到反而被威胁了,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他看着程墨,咬牙切齿,“我要是不呢?你还准备对我动手不成?”
  程墨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后果自负。”
  “好啊,你还真准备将我干掉。”凌枫叫嚣完,又换了种弱弱的语气,“为了个女人你至于吗?我又不会跟你抢。”
  古语有云‘红颜祸水’果然没错,古人诚不欺我。突然好想点一首《凉凉》送给自己,此时正应景。
  程墨不知道他心里已经感慨万千视死如归,只是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我刚离开时因为我发现我们被人盯梢了。”
  “啊?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点。”凌枫对于他话题跳跃的幅度有些适应不过来。
  “从宋小姐出现的那一刻,我就发现被人盯梢上,然后就追了过去。”程墨不咸不淡地解释。
  “不过……”
  他话锋骤然一转,又道:“等我追过去时,却是发现他们盯梢的是宋小姐。”
  凌枫算是听明白了,感情是自己想当然,他对自己压根就没有敌意,只是在提醒自己靠宋芊芊太近会有危险。
  可是,宋芊芊只是一个仵作而已,怎么就被人惦记上了呢,难道她还有别的身份,这事还是问清楚的好。
  他思前想后觉得可以从盯梢的人入手,便冲程墨问:“那盯梢的人呢?你没把他们抓起来问问?”
  “死了。”
  “你杀的?”
  “不是。他们口中藏毒,自尽而亡。”
  “毒牙?”凌枫微微苦笑,感叹道:“要不要这么戏剧性。”
  本以为电视剧都是胡编乱邹,没想到还真有咬牙自尽的伎俩,看来乱宋果然是危险重重,处处充满了惊喜和意外,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嗝屁了。
  面瘫程提醒得没错,如无必要,还是跟宋芊芊保持距离的好。
  凌枫感觉倦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个还欠,然后看着程墨说:“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注意的,没其他事就回吧,我想早点歇息。”
  “我看你并未明白我的意思。”程墨看着他慵慵懒懒不甚在意的样子,眼中的担忧一闪而逝。
  本来已经走到厢房门口的凌枫,觉得他话中有话,不由得回过头,眼中既疑狐又微嗔,“你到底什么意思?能不能一次性说清楚?你跟那牛鼻子老道是越来越像了,总是喜欢说一半留一半,好好的一句话被你们说得云山雾里。”
  洛夫克拉夫特曾说过,‘人类最古老而强烈的情感便是恐惧;最古老而强烈的恐惧,则源自未知。”
  对未知的事物会感到心里没底,是人性使然,凌枫也不例外,所以,他最不喜欢雾里看花的感觉,可偏偏程墨和老道就是这样的人。
  面对他的责问,程墨一脸严肃地解释:“盯梢的不是一般人,是隐卫。”
  见他还是满脸不解,程墨又解释道:“隐卫不是一个小小的黎安县所能培养出来的。”
  凌枫不是不懂,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便恍然大悟。
  ‘隐卫’顾名思义就是一种隐藏起来的护卫。他们平时一般不会轻易见人,甚至连名字都要抛弃,用代号相称。
  他们武功高强,从小培养,是为了训练出来保护重要身份的人。起初隐卫是皇室特有,后来高门贵府也会暗中培养。
  看来还是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凌枫叹了口气,看着程墨神情慎重地问:“据你推测,背后可能牵涉了哪些势力?”
  “京城!”程墨漠然回道。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是让凌枫的心变得无比沉重。一桩不起眼的命案,居然牵涉到朝堂的势力,那不是现在的他遥不可及的存在。
  “我知道了。”除了这句话,他想不出更合适的回答。
  他说完就推开厢房门走了进去,却又忽然顿足,转过身问程墨:
  “你走的时候……为什么不提醒我?”
  凌枫从一开始就感觉有哪里不对劲,等进了房间才想起,他去追盯梢的人时,明明可以顺口提醒自己注意,可他却既没提醒我自己,也没告知他的行踪,这就有点不可原谅了。
  程墨却是不愿多做解释,只是淡淡地说:“忘了。”
  忘了?忘你昧啊忘!人命关天的事居然也能忘,果然是冷血动物。凌枫在心里对他一通抱怨,脸上却是微微一笑,说:
  “没关系,下次注意就好。”自己的安危还捏在他手上,想想也不是不可原谅。
  程墨却是没再理会他,转过身,径直地回了厢房。
  ……
  黎安县。
  一座深宅大院内。
  “少爷,人回来了。”一个眼神深邃的老伯,对着他面前的男子拱手辑礼。
  “让他进来。”被喊少爷的华袍男子背对着老伯,负手而立。
  没一会儿,自大厅门外走进来一个人,他全身被墨衣裹得严严实实,看不清样貌,静默不语时,更是辨不出性别。
  他单膝跪地,冲华袍男子行了个将士礼,“禀雷少爷,前去盯梢的人已被带回。”
  听声音,黑衣人是个中年男子。
  华袍男子闻言,回过身,着急地问道:“人呢?让他们来叫我。”
  “死了。”黑衣男子回道。
  “死了?不可能,不可能的……”华袍男子神情恍惚,眼里满满都是惧意,全然忘了继续追问。
  老伯见状,叹了口气,接过话头,“怎么死的?可知是个人所为?”
  黑衣男子回道:“全是服毒自尽,没有明显外伤,但死前像是失去了行动能力。”
  老伯刚想继续接话,却是被茶盏碎落在地的声音打断。循声望去,华袍男子像发了疯似的将一整套茶具狠狠地扫落在地,嘴里还喃喃道:
  “怎么办,怎么办,这些人都是舅父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我要怎么跟舅父交代……”
  老伯刚想上前劝慰,华袍男子却是忽然转过身冲到他面前,攥着他的衣领,一边摇晃一边问:“怎么办?管家,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管家,你得救救我,要是让舅父知道……”
  老伯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还冲他使了使眼神,华袍男子先是微微一楞,过了好半晌才会意,待稍稍平复心绪,便对黑衣男子说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
  黑衣男子应了声‘喏’便退了出去。
  见他一走,华袍男子又迫不及待地冲老伯追问:“管家管家,快说快说,你是否已有主意?”
  老伯谦卑地行了个礼,“老奴斗胆一问,少爷接下来准备如何对宋小姐?”
  华袍男子微微愕然,思虑片刻,恶狠狠地说:“她不是自命清高敬酒不吃吃罚酒吗,软的不行我就来硬的,我还有隐卫在手,我就不信还对付不了她一个弱女子。”
  “少爷,经此一事,宋家怕是已有所察觉,此事不宜操之过急,必须有十足的把握才可再次行动。”老伯面露忧色,又道:“我们手里有隐卫的事绝不能被有心人知晓,不然就是再给张大人添堵,所以此事还得秘密进行。”
  “我懂!不然本少爷早就将她拿下了。”华袍男子眼中闪过精光。
  “只是,此女怕是难以驯服,少爷得手后务必将她……”老伯冲他做了个抹脖的动作。
  华袍男子面露不舍,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如此甚好。”老伯满意地微微笑道:“至于隐卫的事,老奴相信,凭少爷跟张大人的关系,张大人还不至于为了几个隐卫真的迁怒少爷。
  不过,一顿责骂怕是少不了。”
  “无妨无妨。”华袍男子心情大好,面露得意,又阴深深地道:
  “宋芊芊,你逃不出本少爷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