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李教授的出现
我们班的徐军也来上课了,果然与之前的“徐军”并非同一个人,了解谁是那个“徐军”也成了我要面对的一个问题,这个人是敌是友,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楚,不过,最让人头疼的还是这本《帝龙记》,也许明明答案就在书中,而我却无从得知。
“各位同学大家好,我姓李,本学期担任你们的《旅游文化》课老师,我喜欢运动、历史,希望可以和大家成为朋友……”站在讲台上这位极具亲和力的老师是我们本学期的《旅游文化》课老师,根据学校选课平台上的教师介绍,李智文,高级教授,云南人,1960年出生,北京大学历史系、中文系双博士学位,在我校担任教师多年,名副其实的优秀教师。
李教授虽然已年届45岁,但有着跟他年龄完全不相符的外形,高大、强壮、皮肤黝黑,应该是长期从事户外锻炼,而且神采奕奕,充满活力,感觉就像30出头。我翻看着他的履历,突然几个字吸引到了我的注意力——北京大学中文系博士,那他是否能看懂那本《帝龙记》呢?我突然间找到了希望,正愁去哪找到能看得懂古书的人,结果就在这里出现了,但转念一想,我跟他毕竟第一次见面,这样一本重要的书直接拿给他,会不会有些不妥?想到这里我又犹豫了,要不我先抄录一部分,把内容分开给他看,这样一来可以先试一下李教授能否看懂这些文字,另外,也不至于再旁生其它枝节,暗自想好后就决定这样一试。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我慢慢踱步到李教授讲台前:“李教授,您好,我是2004级的新生,我叫洛扬。”为了给李教授一个好印象,我简单地介绍了自己。
“嗯,同学,你好,有什么问题吗?”李教授始终面带微笑,这倒是让我紧张的心情放松了许多。
“李教授,您看是这样的,最近我在看一些关于旅游文化的书,有一篇在石碑上拓写的碑文,可我不太看得懂,请问能向您请教一下吗?”这是我想了一节课的说辞,这样是一个好的铺垫,即使后续我问他的多了,也可以解释是我看的书里的内容,所提内容也是碑文所刻,如果他能看懂,甚至还能向他打听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
“好啊,是什么呢?你拿给我看看吧。”他好像很有兴趣,也难怪,从事文化研究的学者总是对这些事情充满了探索欲,一听有碑文可以研究,就像沙漠里的人见到绿洲一样。
我从手中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李教授,上面有八个字,是《帝龙记》里前几个字,我根据我的记忆大概临摹了一下,这次我只是抱着投石问路的心态试试。
李教授接过字条,端详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同学,这些内容出自哪里呢?你在哪看到的?”
“嗯……在一本杂志上,杂志叫什么我记不清了,就记得这几个字,所以向您请教一下。”面对他的这个问题,我也是有点措手不及,本来就想试探一下他认不认识这些字,结果他反问我字的出处,我一下子也只能用这种理由搪塞。
“哦!”他意味深长的答了一句,明显听出了我这是个借口,但他还是接着说道:“这几个字有点像大篆籀文,但又与秦小篆有几分相似,应该是“混沌之初,龙出昆仑”几个字。具体准确的可能还是要看过原字才能确认。”
李教授真的能看懂,我内心一下兴奋起来,经他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之前就觉得这种字体很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现在想想就是在我们以前的历史课本中,这跟秦国的文字还真有几分相似。
刚想到这,我又开始琢磨该怎么跟他说,让他帮我看《帝龙记》后面的内容呢?“李教授,还有好多字我不认识,以后能继续向您请教吗?”我试探性地问到。
“怎么?又想起那本杂志是什么呢?”他反问到,但始终面带微笑。
听他这么一说,我脸唰的一下红了,挠着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反倒是他又开口了:“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工作室的地址,如果有什么想问我的,周六下午2点我有空,可以来找我!但下次别再说记不得是哪本杂志了!做历史研究的,一定要了解出处,否则内容很容易推断错误的。”说完他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谢谢,李教授,我……”我心存感激,但一时又不知该说什么,他也没说什么,挥挥手离开了教室。
回到宿舍,我高兴极了,现在终于有办法知道《帝龙记》中到底记载了什么,但还是那个问题,我该怎么给李教授看《帝龙记》呢?对他不完全了解和信任之前,我不能唐突的把整本书给他,然后再把自己经历的事告诉他,这样做也许起到相反的效果。
但如果还是几个字、几个字的给他看,他肯定会觉得我不信任他,也许就不会帮我了,思来想去,我还是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见他时我就拓写书中的一到两页给他看,顺序打乱,这样他也不会完全知道书中的内容,他如果问我书的出处,我就敷衍是我家祖传老书,书由家人保管,这样基本算是一个交代的过去的说法了,想清楚后我也就开始盼着周六下午的到来了。
李教授的出现,也许让我离谜底又进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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