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黑甲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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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济周平静的说,“有什么好奇怪的,你都说我太强了,那群愚蠢的势力之人,自然是怕我占了他们权势,这种人我早就见得多了。”
这时候蛮狄萨满嘶哑的声音响起,“多说无益,今天我们这群人放下恩怨联合起来,用这样强劲的阵容来狙杀你,你休想活命。”
柴济周闻言大笑不已,睥睨四周,喝道,“那就来杀试试吧,就算我柴某人今日死在此地,不知你们这群鼠辈还能活下几人,”又向手下黑甲军问道,“兄弟们,对于敌人,我们要怎么做?”
四周黑甲军士举刀向天,血气冲天,齐声喝道,“杀!杀!杀!”
这些杀气滔天的黑甲军,是柴济周一手打造出来的虎狼之士,每一个都是从血海中杀出来的精锐,无论是所使武器,所披战甲都是百炼装备,是战场上的幽灵,是柴济周手上最锋利的尖刀,总是出其不意出现在敌人意料不到的时刻,完成斩首计划,是所有敌军首领恐惧的一支特战小队。
这支小队最大的规模不超过三百人马,但无一不是能够以一敌百的好手些从死人堆中闯出来的铁血汉子,哪怕身处群狼环视,四面楚歌的危局,也无所畏惧,杀气冲天,哪怕与世界为敌,手中的举起的刀也不会有一丝颤抖,哪怕天地不容,也有敢举刀向天地的勇气,在他们眼里,天大地大,都没那传奇的男子大,只要他一声令下,神鬼亦不惧。这是一支没有名字的强悍特战小队。
“动手”。
风血涯一招手,即时从四面八方无声无息的闪烁出无数的身影,以绝对的人数优势冲向这群黑甲军士,原来早先那四百精锐的伏击不过是道开胃菜,用来进一步衡量黑甲军战力的炮灰而已。
交战的双方绞杀在一起,战斗开始就很惨烈了,混战的厮杀声在这片丛林中起伏不断,在这战场里,黑甲军士看似被人冲散而围杀,实际上是以三人一组的阵型进行防守攻击,三人相互掩护,辅助攻击,全力砍杀对手露出破绽的时候,自有伙伴去保护,三人阵型在汇聚的时候,又默契的形成了六人阵型或九人阵型,重伤者所受到的攻击力度被其余人承接下来,争取用每一点喘息时间来恢复气力,哪怕是一点,就能够让敌人多一份伤亡。
黑甲军士个人战斗力比敌人胜的不止一筹,用的都是杀人刀法,准、快、狠,从不浪费一个动作,刀锋所向,敌人非死即伤。
所以敌人虽有压倒性的人数,进攻犹如汹涌的破涛扑向黑甲军,可黑甲军士硬是凭着强悍的战力,惊人的意志,默契的阵型以及绝顶装备抵住敌人的冲击,像是大海里的小舟,纵使风再猛,浪再大,也无法将这小舟给覆灭掉。
这样的战斗局势,除了柴济周以外,其余的各国的领头人却被深深的震撼到,明知柴济周手下的这支特战小队战力极强,但没想到能打到这样的程度。
毕竟以前的黑甲军的战斗风格是来去如风,一击必中,中则速退,少有人能够近距离观看黑甲军的正面对敌,没想到这样的暴烈,这样的冷酷,这样的高效杀人。
每一个黑甲军士都是杀人机器,杀人不发出一声呐喊,只是静静的杀人,即使受伤也不哼一声,而战场上痛苦的嚎叫声、嘶鸣声,都来自敌人和倒下的战马,这种不协调的画面更是让敌人心生恐惧,惊骇不已。
虽然参与伏击的有各方人马,之间并没什么默契,搭配显得很是生涩,却也是各自军部的精英,随着时间的推移,士气被黑甲军所震慑,心生恐惧,胜利的天平反而向黑甲军倾斜,逐渐开始呈现一边倒的结果。
只是为了这个惊天计划,中间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算,将一切可能发生的因素都考虑了进去,虽然这样的结果很是意外,但还是在可控范围之内,没有人能想象他们为了这个计划付出了多少代价,准备了多少后手。
看着炼狱般的绞杀,各位带头人对柴济周的忌惮又多几分,也加深了对柴济周的必杀之心。
在惨烈的战场里,而各方首领和柴济周安静地对峙着,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隐隐有一种风雷暴动的迹象。
“柴济周大将军,你带出来的兵果然厉害,居然能把各国的精锐血拼到这种程度,特别是相互之间的阵型变幻,若无此阵型,想来都力竭不逮了。”风血涯看着始终古波不惊的柴济周说道,“只是为了杀你,各势力可是下了血本的。”
说完他看了眼一直咬牙切齿盯着柴济周的石钺竟,石钺竟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也不回头示意,右手一招,从他后方走出几十个怪人出来,肤色青黑,头发败落,双眼血红可怖,手上青筋浮现,指尖微微颤抖,极力在克制自身的暴动,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难闻的气味。
只看石钺竟手一放下,药人就扑向战场,四肢着地,豹子般快速冲入那接近厮杀尾声的战场。
只见被黑甲军杀破胆的几个兵士溃逃而回,挡了他们前进的路,怪人也不回避,直扑而上,两手紧抓一逃兵的双臂,瞬间就撕成了两半,鲜血淋了怪人一身,血一接触到怪人皮肤就变成了黑色,滴在地上就“滋滋”发出声响,腐蚀了沙土。
看着这血腥的一幕,亡晋亲王残酷地对柴济周冷笑说,“这些药人经过药物刺激,力大无穷,浑身剧毒,触之则死,更可怕的是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为了复仇,我苟延残喘,为了炼制药人,死了无数大晋男儿,百里剩一,才熬出这么几十个药人,可只要能够杀你,一切都值得,一切都值得,哈哈哈哈!”
说到最后,亡晋亲王石钺竟语态癫狂,双眼血丝密布,国破家亡的仇恨几乎要撕裂他的理智,恨不得自己也身化药人,把柴济周撕成碎片。
柴济周冷冷的道,“哼,是谁先挑起了战争?死在大晋铁骑下的无辜平民还少吗?既然敢挑起战争,就该有被灭的觉悟。”
石钺竟突然平静了下来,“这个自然,成王败寇,没有仁义是非之说,只求快意罢了,杀了你,把我这条命撂在这里又何妨。”
众人听他这话,倒对他高看了一眼,本来在场诸多势力之中,就亡晋的残余势力最弱,把这群药人早早安排上场,也是存了灭绝亡晋残余势力的心思,估计今日一役之后,晋就真正没了,只是没想到石钺竟心知肚明看得透彻。
柴济周闻言哈哈一笑,“好个只求快意,石钺竟,我以前倒是小瞧你了。”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黑甲军已经和药人交锋上了,黑甲军本来就已经疲倦不堪,后继无力,而新生军药人又力大无穷,不畏刀剑,不知疼痛,疯狂的攻击黑甲军,更为致命的是浑身是毒,被药人的指尖一抓到,或者擦破皮肤,即刻中毒身亡,与药人搏斗,甚至要小心防着被药人的血液溅到而中毒,药人的出场,甫始就给黑甲军制造的极大麻烦,猝不及防之下,不少军士被药人撕碎或毒死。
“远攻,投掷短枪。”
黑甲军首领眼看军士阵型有溃败的迹象,根据药人的弱点下达指示,大声喝道,“攻击心脏或咽喉脑袋,一击击杀。”
药人虽然威力无穷,杀伤力巨大,但同时也因为药物的刺激导致精神迟缓,缺乏灵动性、应变力,也由于只知杀戮,不分敌我的攻击,让同阵营的死士也严重受创,腾出空地给黑甲军运动挪移的空间,在最后一个药人被刺穿喉咙倒下以后,战场上也仅仅还剩下十几名的黑甲军士还能够勉强站着。
“退下吧。”柴济周看着余下的十几个兄弟,沉声道。
“将军,我们还能……”黑甲军士急声说,感觉让将军亲自出手来战斗是他们最大的耻辱。
柴济周摆摆手阻止了手下接下来的话,淡淡的说,语气不容置疑,“你们守住马车,剩下的我来。”
黑甲军士纵使再不愿,也绝不敢违背将军的军令,依言退守到马车四周,神情警惕,坚毅而决然,那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若想靠近马车伤害将军夫人和小少爷,就得从我们的尸体上踩过去。”
看到柴济周终于准备亲自出手,所有人都不自觉的紧张起来,精神保持极度的警惕,哪怕是仇深似海的石钺竟也不例外,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平静的男人有多可怕,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敢轻言胜利。
若不是掌握到准确情报,柴济周的妻子刚刚产下一子,身体极度虚弱,昏迷不醒,紧急回京寻御医医治,众人才能趁此良机设伏。也只有这样的情况,才能把柴济周留在此地死战,否则的话,只要柴济周想走,天下又有何人能留住他,即使他们有再多的后手,也没有这样的把握。只因为这个男人,叫柴济周。h.更Rq新}+最P快上0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