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明里暗地
“算是有几个朋友应该定居在苏州，这其中一人和我也算是亦师亦友，不过，在过不久，他的仇家就要来找他寻仇了，不过，他的仇家，也是我的朋友，他们两个人之间是有着一些误会的，我不希望这两个人真的打起来，所以，我就提前来到了这里了，这个说法，你应该听得明白吧？”
“算是明白了一些，其实，无论是在哪里，这种事情就最麻烦，夹在两者中尖，无论是帮助哪一方都是在得罪另一方，除非你有着明确的目的，知道帮助哪一方是正确的，你在出手相助，否则的话，你最好还是不要出手的好，这也算是一个长者给予你的忠告吧。”
“其实，这两个人的仇恨，我已经大致的知道了，所以，我现在很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做，现在，我要做的就是，阻止这两个人的战斗，如果，他们两个真的打了起来，无论结果如何，他们两个人都会后悔一生的，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阻止他们两个人的战斗，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让他们两个打起来。”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自己应该做些什么，那你就不用犹豫了，大胆的放手去做就好了，我会在暗中帮助你的，虽然，我现在的能力大不如前了，不过，帮助你一把，还是没有问题的。”卓清也是点了点头，卓清很清楚，自己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隐藏好自己，卓清很了解陈祖缘，陈祖缘这个人，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的，他一旦选择了出手，那他就是有着极大的胜算的，而且，他早就应该计划好了，如何镇对上官凌峰的弱点来对付他，现在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在暗地里破坏他的计划，自己可以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
其实，不得不说的是，卓清也有些太高看了自己了，卓清在怀空手里历练了很久，她做事情也有着自己的风格，不了解卓清的人是很难看透卓清做事情的手段的，就像当初在新月村的时候，上官凌峰败在卓清手里吃的就是这个亏，现在，卓清做事情的风格没有任何的改变，不了解她的人，依就看不透她，但是，卓清这一次的对手是陈祖缘，陈祖缘对卓清是有着一定的了解的，卓清做的事情有些时候可以瞒得过很多的人，不过，她却瞒不了陈祖缘，其实，就在卓清回来的路上，陈祖缘回到了自己的营地的时候，陈祖缘便已经感觉到了什么了，陈祖缘是微笔了一下，他是说：“的确是像你的作风，在怀空之乱之后，你应该是唯数不多的逃跑者之一吧，卓清，你既然来了，那就请你老实一些吧，我可以容忍你的任何事情，不过，你要破坏我的计划，那可不行，这可是我等了十三年的复仇。”
在接下来的四天时间里面，陈祖缘他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卓清一直在暗中监视着陈祖缘，看到了陈祖缘没有任何的行动，卓清也很是意外，陈祖缘要做什么呢？为什么这两天的时间里面，他没有一点的动作呢？这让卓清有些不解，因为，这和陈祖缘平日的作风有着很大的不同，陈祖缘是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精心策划，小心行动，他很注重时间观念，所以，他不会浪费自己每一分钟的时间，所以，陈祖缘一旦做什么事情，在这个过程当中，陈祖缘的每一分钟，都是在进行着各种动作的，可是，这一次，他却一点也没有动，卓清又如何不意外呢？
卓清暗中盯了陈祖缘一天的时间，陈祖缘是没有任何的动作，卓清这个时候也只能是作罢了，卓清自己是暗中来到了苏州，他并不相信，陈祖缘会这么快的就发现了自己的所在，不过，卓清还真的是太高估了自己了，陈祖缘这个时候已经知道了卓清就在自己身后暗中盯着自己呢。
卓清虽然不解陈祖缘的做法，不过，盯了一天也没有任何成果，自己也只能作罢了，现在的自己，一定要小心行动才是，要是自己真的被发现的话，那自己来到了这里的目的就全都泡汤了，自己见到了情况，只能是回去和李绪东商量着进行了。
在这一天的晚上，上官凌峰一行人也是正好回到了苏州，现在的时节已经是入秋了，不过，河边还是会有少量的莹火虫出现的，之前，上官凌峰和陈希告别的时候，是春季，还没有入夏，那个时候，也有莹火虫出末的，那个时候的莹火虫比这个时候的莹火虫要多一些，现在，也只是有几只莹火虫在飞行，等天气在转凉的话，就不会有虫子出现了。
上官凌峰看着莹火虫发呆，陈希看到了上官凌峰在那里发呆，陈希是问：“凌峰，你在发什么呆呢？”
上官凌峰是微笑了一下回应道：“没有什么，之前，在和你告别的时候，也有莹火虫出现的。”
“是呀，那个时候还以为你会回不来了呢？”
“我也感觉自己很难在回来了，那个时候的我，心里还执着与杀人与不杀间呢？在接下了怀空任务的时候，我以为自己不可能不在杀人的，毕竟，面对的对手就是那种不杀死他，他就会杀死我的人，那个时候的我也是在想着，即便是我赢了，也会从新在踏上自己流浪的旅程吧，没有想到，转了这么久，又回到了这里来。”
“是呀，可以在回来，真的是太好了，凌峰，欢迎回来。”
“是呀，可以在回来，真的是太好了，”林菲儿也是来到了上官凌峰的面前，在上官凌峰的耳边说出了句话来，是呀，可以在回来，真的是太好了。无论在外面经历了多少的风雨，其实，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是可以回到家里面，看到自己的家人都平安无事，那才是最重要的。
“不如这样好了，我们把这几只莹火虫抓回去，给梦梦和翠翠玩吧。”上官凌峰说完了这句话的时候，他是开始抓起了莹火虫，林菲儿和陈希两个人看着上官凌峰的样子，那个时候的上管凌峰还真的是像一个孩子，这和他之前处理怀空的事情和袁明志事情的时候完全是判惹两人。
的确，人在经历了社会的洗礼之后，会逐步的长大，心里面所剩下的童真也会越来越少，不过，在自己家里人的面前，没有必要把在社会当中的掩饰摆在家人的面前，在自己的家人的面前，自己只要做最真实的自己就好了。
没过几分钟，上官凌峰便把河边的几只莹火虫抓住，装在了一个小袋子里面，然后，他才和陈希等人回到了神谷门，这个时候的陈玄齐一家人还没有离开神谷门，陈玄齐听到了敲门声，便马上跑过来开门，梦梦和翠翠两个人看到了上官凌峰，她们是第一时间扑到了上官凌峰的怀里面，看起来，上官凌峰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有小孩子缘的。
上官凌峰看到了梦梦和翠翠两个孩子之后，他也是微笑了一下，之后是说：“嗯，这个是送给你们的。”上官凌峰说完，便拿出了自己抓到的莹火虫，交给了翠翠和梦梦。
翠翠和梦梦两个孩子虽小，不过，她们也都是女孩子，对于发光发亮的东西，女孩子第一眼看到都会喜欢的，两个孩子看到了袋子里有光，便马上将袋子打开，袋子里飞出了六只莹火虫，两个孩子见后，也能玩个半天。
陈玄齐是来到了上官凌峰的身边说：“回来的有些慢了，还以为你们会在一个多月之前就能回来呢？”
“中途有些事情耽误了，让你们担心了。”
“我到不是太担心，不过，你们回来的有些不是时候，这一段时间里，苏州也并不是很太平。”
“苏州在这一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这一段时间里，苏州来了几个外来人，表面上来看，他们是来做生意的，不过，听捕快们说，这些人的行迹很可疑，而且，他们运送的，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据说，在运河之外，还有一些不知道装了什么的大船，总是感觉，他们的船装的东西，不像是普通的货物。”
“这样呀，听您这么一说的话，事情还真的不简单呢？”上官凌峰说完了这句话的时候，陈希和林菲儿两个人是都在上官凌峰的身边摇了摇头，她们两个人的意思也很明确了，我们才刚刚回来，你又要去多管闲事儿呀，今天好好的休息，这件事情与自己没有关系，还是尽可能的不要理会的好。
上官凌峰很清楚，现在的陈希和林菲儿，两个人打成了一气，自己拿这两个人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宇文殇这个时候也只是一个孩子，就算是他的剑法有了一定的成就，自己也不能让他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吧，在说了，上官凌峰让宇文殇学剑，只是让他将来可以在这个世界上生存，而不是像自己这样，杀戮半生，最后，身上还有着永不褪去的伤口。不过，自己这一段日子以来，除了养伤的时间，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休息的，在说了，今天也真的是很晚了，还是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至于，苏州的事情，明天在说也不迟。
众人回到了大厅里，陈希在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日期，日期已经在那一天基本上没有动过，陈希是说：“出去了这么久，我终于回到家里了。”
卓清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之后，卓清是和李绪东说了一下自己监视陈祖缘的情况，李绪东听到了卓清的话之后，李绪东是皱了皱眉，李绪东在功夫上虽然胜不过卓清，不过，李绪东的江湖经验要比卓清老道的多，毕竟，当年的李绪东也是名震一时，而且，以他为首的快刀门，给当时的李世民也带来了极大的压力，这是卓清所无法相比的，所以，卓清在遇到了问题的时候，她也是很愿意听李绪东的意见的。
李绪东这个时候是说：“你很有可能被你的朋友发现了，看起来，他对你很了解呀，这一段时间里，你最好不要有任何的动作，把自己隐藏好了，直到你的朋友开始自己的计划的时候，你在出手不迟，至于接下来的监视，由我来处理吧，不过，你要帮助我照顾我的学生们。”
“没有问题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这两个人打起来。”卓清听到了李绪东愿意帮助自己，她也是马上点了一下头。
“不过，我的私塾很穷，我可没有酬劳给你。”
“你愿意帮助我，就已经是很大的报酬了，我还要你什么酬劳呢？”
“那我们成交。”卓清点头表示同意。
李绪东在和卓清两个人达成交易之后，李绪东的心里面很清楚，现在就算是的换成自己来监视对方，自己也很容易被发现，毕竟，对方已经发现了卓清的存在了，而对方并没有对卓清动手，就说明了对方对于卓清还是很在意的，不然，按卓清说的那样，卓清不是她那个朋友的对手的话，那样的话，他们是不可能让卓清逃出来的，如果是没有暴露的情况之下，自己到是可以在暗地里观察他们的行动，从而进行小规模的破坏，不过，既然已经暴露的话，就不如直接单刀直入，就直接的问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李绪东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他也不敢多拖延，以卓清的身手来看，她无法应付的对手，在苏州没有几个，自己和卓清相比，如果自己在盛年之时，可以和卓清有一战的能力，不过，现在自己已经步入了老年，无论是力量还是体力，都有所下降，现在要是真打的话，自己胜不过卓清的，卓清在意的这两个人。实力都比她要强，在苏州这个地方，也只有上官凌峰可以胜过卓清，在加上上官凌峰以前是刽子手出身，他又从来都没有斩尽杀绝的时候，所以，他身边出现仇人，也是在正常不过的。
李绪东这个时候打算亲自去会一会卓清那个想要复仇的朋友，毕竟自己也是出身于那个动乱的时代，在那个时代里面，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无奈，杀人，只是为了可以让自己生存下去，在怎么说，上官凌峰虽然是刽子手出身，不过，他却从来都没有烂杀无孤，如果，卓清那个想要复仇的朋友是一个讲情面的人，自己应该可以说服对方。
之后的李绪东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拿出了自己当年的刀，这把刀是一把好刀，就算是被李绪东收起来了尽十年的时间，这把刀却并没有任何生锈的地方，李绪东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刀，他是说：“老朋友，好久没有一起行动了，你是不是也很怀念过去的日子呢？”
李绪东是来到了陈祖缘住的地方，这个时候，早已经过了子时了，这里的守卫也开始轮班了，要是平时的话，陈祖缘也许已经休息了，不过，今天的陈祖缘不但没有休息，他还拿出了西域的葡萄酒，在这里独饮，他似乎很清楚，今晚会有客人来拜访自己吧，因为，他摆下的酒杯是两个。
陈祖缘看到了守卫们的轮班，也是感觉到了一些无趣，毕竟，自己并不需要这些人的保护，现在的陈祖缘，单论剑法的话，应该是少有对手的，一般人只要不是暗算他，也很难取他的性命，此时的陈祖缘举起酒杯，之后是说：“葡萄美酒夜光杯，在这样的夜色，用夜光杯来衬托西域葡萄美酒，这在合适不过了，你说对不对呀，在暗处里的朋友。”
李绪东可能并没有想到，对方这么快的就发现了自己，这一刻的李绪东也知道，不用在隐藏自己了，李绪东是说：“足下摆了两个酒杯，是一早就知道，我会来这里吗？”
“以卓清的性格和她的能力，她很清楚，她正面和我交锋没有什么胜算的，所以，她就在暗地里破坏我的计划，虽然，她的手法有些不同，不过，从她破坏我计划的程度来看，我大致上可以推断出来就是她，因为，她的脑子不会转弯的，一次是这样，两次还是这样，第三次的话，我想猜不出来都难。”
“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是谁在破坏你的计划，你却并没有为难她，那说明，你们的关系并不一般，我看得出来，她对你应该有一种特别的好感，她不想你报仇，你又何必执着呢？”
“有些仇恨就像是心头之火，无论你用多么寒冷的东西去浇它，它也不会灭的，一直以来，我就认定了有人在暗中帮助她，所以，我今天就故意的看穿她的破绽，把她幕后的那个人引出来、本来我以为自己不会这么顺利的，没有想到，你也是一个急性子，我刚一看穿她，你就来了，看起来，在他身后的人，也并不是十分的高明呀。”
“是吗？在你看来，也许真的是这样子的吧，不过，劝你一句，还是不要太小看我的为好，还有，你也不要太小看你要复仇的对手，小看他，你会输的很惨的。”
“坐下来，喝上一杯，西域的葡萄酒，很难得的。”陈祖缘是成心邀请李绪东来喝上一杯。
李绪东坐了下来，想也没有想的就喝了一口酒，李绪东的举动，也让陈祖缘感觉到了意外，毕竟，两个人以前并不认识，他就不怕自己在酒里面下毒吗？这可是江湖人惯用的技量，陈祖缘是说：“真的是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就喝下了我的酒，你难到就不怕我在酒里面下药吗？”
“你这里有这么多人，你现在想要杀我的话，也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看起来，我要收回之前说过的话了，我真的不应该太小看你了，而且，你也知道我要复仇的人是谁了，今天和你一起喝酒，我就是不想你来管这件事情，也让卓清走的越远越好。”
“我真的是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找他复仇呢？就算是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吧，看你年纪不大，没有必要把自己的双手弄脏吧，人的手，一旦沾了血，想要回头的话，那真的是太难了，所以，趁自己的手还没有沾上无孤人的血，你还是收手吧。”
“如果，你的这句话来自于十三年前，也许我会收手的，但是，你在今天说出来，已经没有任何说服力了，我的双手，早就沾了血了，如果，我不弄脏自己的双手的话，我也不可能活到现在，我第一次杀人，是在自己十三岁的时候，那个时候的我，就已经不能回头了，至于，我为什么要报仇，是因为，他毁掉了我的一切，我要守护的东西，而我这一头的白发，又何尝不是那个人所赐呢？他以为，他杀了人之后，不斩草除根，是他的仁慈，到不如说是他的虚伪，他以为，让我们这些人活了下来，是给了我们一条生路，他却并没有想到，他送给我们的，是一个人间的地狱，我们要在这样的地狱里生存下来，就只能违背自己的本心，所以，我也要给他这样的一个人间地狱，我要让他在这地狱里爬都爬不出来，我要他在地狱里面跪着来求我，求我杀了他。”
“他到底毁掉了你什么，如果他只是让你一夜白发的话，你也不至于使这样的手段吧，你的手段太过于极端了，我不能赞同你的做法，既然我说明不了你，我也只能来阻止你了，我听说你的剑法很厉害，现在，我也想领教一下。”李绪东说完了这句话之后，他是拔出了手里的刀。
“火野门的刀法，不走寻常之路，以巧打重，我也想领教一下，看一看是我的重剑厉害，还是你的快刀厉害。”陈祖缘说完了这句话之后，他也是拔出了自己的剑。
李绪东看了一眼陈祖缘的长剑，那哪里说是重剑，那根本就是一把长剑，比起普通的三尺长剑更长出截来，李绪东心想：“这个家伙是什么路数，这样的剑虽然有着长的优势，不过，用起来应该极不方便，和这样的对手交手的话，自己首先应该不会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