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葵屋老翁
卓清把剑交给了怀空之后，怀空是拔出了自己的剑，看到了剑的样子之后，怀空也是说：“真的没有想到，一个已经不杀人的剑客，居然会把虎彻弄成这个样子，了不起呀，我不止是小看了你，我更低估了你了，我以为，我一个人可以对付得了你，现在看起来，事情并不是这样的。”
卓清听到了虎彻两个字的时候，她也是怀疑性的质疑了一下，之后的卓清是问道：“那是什么呢？是这把剑的名字，还是有什么其他的说法呢？”
怀空身边的女人却是马上说：“小妹妹的功夫是一流的，但是，你的这个头脑，真的是差的可以了，怎么连虎彻都不知道呢？虎彻可是所有剑客都梦寐以求的名剑呢？这把剑的锋利和韧性是其他普通的剑所无法匹敌的，怀空怕你和杀人王硬拼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才用这把剑让你和他对拼，不过，怀空也没有想到，他会把这把剑弄成这个样子，现在看起来，这把名剑就此陨落了。”
卓清是说：“这个，你可不要来找我，可不是我把剑弄成这个样子的，要找，就去找杀人王，不止是怀空小看了他，连我也小看了他了，早知道，我就直接用瞬天杀，一剑杀死他算了，我也没有想到，有人的拔剑术可以和我一拼的，按怀空的说法，如果我用的剑要是差一点的话，输的那个人就是我了。”
怀空是说：“一把剑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和前辈交手，应该是必不可免了，这一次，把十把刀全都叫回来吧，我这一次，要把那个杀人的刽子手从那个不杀人的流浪汉里抓出来，这样才有意思，毕竟，在这个社会里面，找一个对手，并不是很容易，如果，我要是如此轻易的拿下了这个国家的政权，也没有任何的意思不是吗？那我就和杀人王好好的玩一玩好了。”
怀空身边的女人听到了十把刀之后，她也是马上说：“不就是杀人王一个人吗？用得着把十把刀全都叫回来吗？死人妖和盲剑，我可是不想看到这两张脸。”
怀空是说：“叫他们回来，不止是对付杀人王的，还有其他的事情，我的计划也已经筹备的差不多了，现在，也是时候开始向政府发难了，把他们找回来，目的就是来执行我的计划的，我知道，想要颠覆朝廷的人很多，而且，有一些已经被肃清了，但是，我和之前的对手可是完全的不同的，皇上想要对付我，也并不容易，更何况，他现在可不敢大举发兵来对付我，那样的话，突厥和女真会趁虚而入的，女真，现在是在一点、一点的壮大，他们可是很想要得到这个大唐江山呢？现在，大唐、突厥和女真是三家牵制，才算是勉强稳定了，只不过突厥和女直各有问题，突厥早就已经分裂了，说实话，他们是兔子尾巴长不了了，而女真，现在他们虽然强大，但是，人口始终是硬伤，在加上，他们那里地处寒冷，资源匮乏，所以，他们一时之间，也是威胁不到大唐的。至于大唐现在面对的也主要就是突厥，只不过，这个僵局早晚会被打破的，三方，只要有一点小动作，僵局就会打破，而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可以发展的如此之快的原因。”
卓清是说：“对了，还有一个人，我们是不是也收下了呢？”
怀空是说：“你指的是乔永健吧，这个人，收了也可以，不过，现在的我，对于这个人还是不太信任，要试一试他才可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卓清是说：“我明白的，不过，在处长试他，也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我们还是先把他招安到我们这里来才行，毕竟，那个家伙和杀人王动过手，他对于杀人王应该是十分了解的。”
怀空是说：“交给你了，这一段时间，你就忙一些，等他们回来了之后，你就会轻松一些了。”卓清听后是点了点头，之后，卓清便离开了。
上官凌峰和程菲儿两个人在离开了新月村之后，二人就没有在耽误行程，上官凌峰和程菲儿在第五天之后是赶到了长安，在到长安之前，上官凌峰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疤，就连他的断指，也是处理了一下，在外人的第一眼看起来的时候，他的手指并不像断了一样，上官凌峰是在处理好了一切之后，上官凌峰和程菲儿两个人才进入到长安城。
长安城，是大唐的帝都之一，大唐有两大首都，长安和洛阳，在武则天之前，大唐的首都也只有长安而已，长安城是隋朝时，隋文帝一手创造的都城，都城的版图之大，可以说是旷古绝今，长安的都城，是一个正四方形，整个正北方，为皇宫，从北至南，分为，皇宫、官府府邸、大户之家和贫民之家，规章有序，府邸从大到小，显示出当时长安城人的社会地位高低，皇宫之下是亲王府，在下为郡王府，在下是相府，这样的排列，居民区也是大户人家在前，小户在后，等级十分的严明。上官凌峰在刚刚进入到长安的时候，上官凌峰也是心想：“这十年来，我去过无数的地方，唯独这里，我一次也没有在回来过，没有想到，今天，我竟然在一次回到了这里。”
程菲儿的家里，虽然不是官宦府邸，但也算是长安的大户人家，程菲儿的家里在长安，有着十余处的田产，只凭田产收租，生活便没有任何的问题，同时，程菲儿的家里还经营着几种不同的生意，其最为出名的就是葵屋了，葵屋，算是当时的糕点厂了，在这里生产的糕点，在当时的长安，也是一绝。
来到了葵屋的门口的时候，程菲儿是看到了一位老者，正是打扫门口，这老者，他的样子应该已经是过了七旬，与上官凌峰所想的并不一样，但是，看起来却是十分的硬朗，程菲儿在看到了这位老者的时候，她是雀跃的跑到了老者的身前，在老者的耳边大喊道：“爷爷。”
老者听到了喊声之后，他也是哈哈大笑，之后的他是说：“死丫头，你现在知道回来了。”说完，老者是抱起了程菲儿，就在这同时，老者是突然用力，程菲儿是感觉到了被重物压的透不过气来。
程菲儿这个时候是马上说：“爷爷，你这是干什么？”程菲儿在说完了这句话的时候，程菲儿是马上开始挣脱。
老者看到了程菲儿居然想要挣脱，他也是立时加大的力道，这个时候的他也明白了，程菲儿的功夫又有了进步了，老者是说：“干什么，当然是你私自离家的惩罚了，死丫头，就这么跑出去，不知道家里人会担心你的。”程菲儿见老者加重了力道，自己也在加力进行挣脱，老者见后，更是嗯了一声，他真的不敢去相信这一切。
过了不久之后，程菲儿算是挣脱了老者的束缚，上官凌峰看到了程菲儿一家团聚之后，上官凌峰是说：“我的任务完成了，我现在应该走了。”
程菲儿刚刚想说什么的时候，老者却是先说：“没有必要这么急着走吧，上官先生既然已经来了，就在这里安顿下来吧，菲儿得了你的指点，功夫上是突飞猛进，老夫还要好好的谢谢你呢？你总不愿意，让我在大街上说出你的另一个名字吧。”
上官凌峰听到了这些之后，上官凌峰也是心想：“真的不愧是刑真组呀，看起来，我的事情已经被这个老者知道的一清二楚了，这个老翁还真的是不简单呢？”
老翁和程菲儿是带到了一处比较偏僻的院子里，老翁这个时候是对程菲儿说：“我有事情和上官先生说一下，你先帮我看一看店面，照顾一下生意。”
程菲儿是说：“好了，你就是想要支开我，我没有兴趣听你们的谈话了，所以，你有话直说，我呢，现在要去练功了，生意吗？就让芙蓉姐和大力哥看着好了。反正他们也不会出什么差错的，对了，爷爷，你们的正事儿聊完了之后，把回天剑决给我，我要学习回天剑法。”
老翁听后是说：“行，反正你早就想学了，现在，也是时候把它交给你了。”
程菲儿在离开了之后，老翁是对上官凌峰是说：“早就听说了，怀空在长安胡作非为，一直以来，我都不敢去相信这一切，不过，今天你也来到了这里，就说明我的情报不假了。”
上官凌峰是将自己脸上的疤痕处的贴着的东西揭了下来，手上的掩饰也拿了下来，上官凌峰是说：“真的不愧是老翁呀，我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你的眼睛。”
老翁是说：“我知道，长安是你的伤心地，你在这里所经历的只有杀戮，和那一段伤心的过往，一直以来，你都没有在来到这个地方，你这一次来这里，应该就是面对自己的后辈，怀空来的吧，不过，就你这样一个人，你又如何要面对怀空呢？想要暗杀他，是不可能的吧，你们两个人的功夫，在伯仲之间，一时半刻间，你杀不了他的，要正面交手的话，你就一定要有后援，而我，正好可以当你的后援。”
上官凌峰在听到了这些话的时候，他是看了一眼眼前的老者，这老者，怎么也是一个尽八十岁的人物了，这样的人，居然还要去战场，他还能做什么呢？而老者，似乎是看出了上官凌峰的心思，老者是说：“没有关系的，我老人家的身体可是好的很呀，就算是十个年轻的小伙子也不是我的对手，就算对手是你，我也可以和你斗上一百个回合的。”老者在说完了这句话之后，老者是打出了两套拳，这是让上官凌峰十分的尴尬。
上官凌峰是心想：“这也太强势了吧，还给不给别人一个说话的机会了。”上官凌峰看到了对方并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同时，上官凌峰自己也不知道要如何的拒绝，上官凌峰这个时候也只能是无奈的调转话题了，上官凌峰是说：“关于乔永健的事情，您应该已经知道了吧，真的很对不起，当时的我，并没有救下那四护卫，让他们惨死于裴矩之手。”
老翁听后是说：“这件事情，也怪不得你，当时，你和永健一战，你也受伤不轻吧，裴矩这个人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了，你当时也只为救人，说穿了，那一次，根本就是永健做错了，他不应该为了名，执意的和你交手，这才害了那四个护卫。”
上官凌峰是说：“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和程菲儿说，因为，我并不知道，她是不是可以接受这件事情。”
老翁也是说：“是呀，这件事情还是先不要告诉她的好，对了，你应该不会是因为觉得对不起她，才指点她身上的功夫吧，她的基本功比以前好了许多，现在，也勉强称得上是一个武者了，其实，她的亲生父母，并不想让她学武的，他们，只是想让她可以平安的过一生罢了，不过，这个孩子好动，总是停不下来，我们在练武的时候，她总是一直的偷看，不知不觉中，就学会了一些东西，至于修罗，是最宠着这个孩子的，还把自己的拳法都交给了她，不过，她平时好玩，不注重基本功，所以，我们也就没有在意，没有想到，这一次回来，她的基本功已经这么好了，我还真的是要好好的谢谢你呢？”
上官凌峰是说：“其实，我也没有想太多，和她见面的时候，她是假扮飞贼，还色诱地痞抢钱，看到了她的资质不错，就没有忍住指点了她一下，我也没有想到，她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进步的这么快，不过，这对于她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儿，毕竟，你们生活在长安，现在，怀空正在搞内乱，有一点功夫防身总是好的。”
老翁是说：“我也正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才愿意将回天剑法交给她，不过，我也听说了，你在新月村的战斗中，手上的剑是断了。”
虽然，上官凌峰并不想承认，但是，事情的确是这个样子的，虽然，当时交手的时候，自己和卓清两个人是打成了平手，但是，谁都看得出来，这场战斗在打下去的结果是什么，实际上，在新月村的战斗中，与卓清的一战，输的人是上官凌峰，在这一战之后，上官凌峰和平时一样，但是，他不得不从新审视对方的实力了，同时，上官凌峰也明白过来，现在的自己，根本就不是怀空的对手，就算是正面交手的话，自己也是有败无胜的，现在的上官凌峰，他的心里面十分的清楚，自己现在应该做些什么，上官凌峰是拿出了自己的断剑，之后是对老翁说：“您都已经知道了，其实，从新月村的一战当中，我便已经知道了，这一次，我没有什么胜算的，现在，您可还愿意帮助我。”
老翁是说：“你以前做的一切，我都知道，我这个老头子，别的能力没有，但是，看人的能力还是有一些的，我在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可以感觉到，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做你的后援，我不后悔，而且，我也可以感觉到，你从新月村的战斗当中，也应该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了吧。”
上官凌峰是说：“我不会轻易出手的，之前的交手，我已经败了，所以，在和怀空正面交手的时候，我首先要过的，是我自己这一关，老翁既然愿意出手相助的话，那我也就不和老翁客气了，我现在想要请老翁帮助我找两个人，一个是欧龙子，另一个是擎天剑派现任的清野祖师。”
老翁听到了这些之后，老翁很清楚，上官凌峰想要做什么，老翁是说：“我可以帮你找到这两个人，不过，在这之前，你还是先用一把趁手的武器吧，不然，怀空的人找到了你，你却没有还手的机会，这总不太好吧。”
上官凌峰是抻出了断指，上官凌峰是说：“老翁前辈，我的这根手指，你应该很清楚，在这根手指断了之后，我是立过重誓的，我以后在不是特别的情况之下不会在杀人了，而且，有锋刃的剑，我也不会在用了，毕竟，我总感觉到，只要我在用有锋刃的剑，我就会从新走回到刽子手的行业当中，我的过去，并不光彩，我不想以后，在活在这种不光彩当中。”
老翁是说：“看起来，你并没有完全的摆脱过去呀，其实，过往的对错，又有谁能真正的说清楚呢？就算是说你的过去有错的话，你看一看你，你已经付出代价了。”
上官凌峰是说：“好意，我就心领了，这件事情，也请老翁不必在提了。”
老翁这个时候也是明白，上官凌峰的心结，十几年过去了，也并没有完全的解开，老翁这个时候是心想：“真的是很想在看到，你当年在长安城北郊的时候，一个人面对着天罗地网面惧色的时候，当时，你以一人之力，击杀了三十名当世的第一高手时的样子。只可惜，在经历了那一次变故之后，那样的你，在也不会出现了。”老翁是说：“不如这样好了，在我找到这两个人之前，你就留在我这里，尽可能的不要出去，这样，一来，可以封锁你到了长安的事情，二来，你对于菲儿的指点，有着极好的效果，不过，她在学习回天剑法的时候，一定会有着十分的困难，所以，在她学会回天剑法之前，我只允许她拿木剑练习，拿木剑，不违背你的誓言吧。”
上官凌峰是说：“老翁既然已经这么说了，那这段时间便打扰了。”
老翁是说：“那好，我这就去派人打听这两个人的下落。”
上官凌峰听到了老翁的话之后，上官凌峰也是马上说：“不是吧，你就这么的在大白天的行动呀。”
老翁是说：“你的这个对手，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他最会用的是什么，他擅长制造混乱，他更善于利用混乱，所以，黑夜行动，反而是对他更为有利的，这样的话，我们到不如这样大白天的行动，怀空，反而是让怀空拿我们没有一点办法，我说的没有错吧。”
上官凌峰听到了这些话的时候，上官凌峰是说：“老翁说的是，他不但是善于利用混乱，他也善于利用黑夜，如果，我们真的在夜里行动的话，对于我们来说，还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儿，还是老翁您想的更周道。不如就这样好了，在您这里，我就是您请来的教程菲儿的武术老师，我利用这样的一个身分，相信也不会有其他的人起疑心，同样，我们做什么事情，应该可以暂时瞒过怀空。”
老翁听后也是点了点头，只不过，老翁和上官凌峰两个人可能都没有想到，乔永健也参与到了这件事情当中来了，而他的参与，也使得葵屋的人卷入到了这场战斗中来，只是，现在的老翁还并不知道，不过，还好的是，在上官凌峰来长安的时候，和程菲儿正好遇到了，在加上这一段时间，上官凌峰指导程菲儿的剑法，使得程菲儿在短时间内，功力大进，使得她和陈希两个人联手，在加上其他人的帮助，这才没有让怀空的人有机可趁，如果不然的话，葵屋的所有人，都有可能命丧怀空手下的十把刀之手。
老翁这个时候却是对上官凌峰说：“不过，你的价钱应该不会很低吧，在怎么说，你现在可是在剑客当中排在第一位的人，在现在，又有几个人可以请到你这样的高手当导师呢？”
上官凌峰也是说：“反正，你不怕我把程菲儿练费了就行，我的训练，可是十分的严格的。”不过，上官凌峰在说完了这句话的时候，一老一少，相互看了一眼对方，然后是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