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斩左新生
斩左是半天没有回应,这一招,虽然说上官凌峰已经是手下留情,不打算取斩左的性命,但是,这样的一招,先是用无锋剑砍断的了斩马刀,又用剑柄打在了斩左的双膝,最后的一招撩剑是打在了斩左的身上,这一连串的动作,斩左根本就连看也没有看清楚,便被打倒在地,这也说明了上官凌峰的速度和力量到底有多快。就算是斩左在怎么经打,面对这样的攻击,一时半刻,他还是无法站起来的。
就在一旁的孙惧看到了上官凌峰并没有理会自己,他认为自己的机会到了,而他的左手断了,做的假肢,却是一种暗器,这个时候的他,别说想要上官凌峰的手了,就算是取他的性命,也是做不到的,这个时候的他,只想用这个暗器,给自己一个求生的机会,他没有办法逃走,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假死,所以,他在这个时候举起自己的暗器对上官凌峰是说:“杀人王,你去死吧。”
孙俱这种暗器,应该是以火药为引,利用火药的冲击力射出铁制的弹珠,从而给予对方杀伤。但是,这件暗器究竟可以打出多少米来,却并没有经过实际的测试,毕竟,在唐朝的时候,火器才刚刚使用在战场上,而且,使用的次数也并不多,就算是军方,最多也只是初级的火炮,这种火炮,也只是在皇宫内部,和攻打匈奴的战场上才会见到,如果不是什么特别的战役,这种火炮因为太重,根本就不会轻易的拿到战场上,而孙惧的这个暗器,也是根据当时火炮的原理制造出来的,只不过,他的暗器打出的只是弹弓的弹珠而已。
上官凌峰在看到了孙惧的这个动作的时候,上官凌峰是看了一眼孙惧手里面的暗器,上官凌峰并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所以,他也并没有在意,上官凌峰这个时候也是说:“孙惧,你真的是一个没有救的家伙了。”其实,上官凌峰仔细的想一想,如果孙惧真的是想要上官凌峰的命的话,他又怎么可能说出来这句话呢?孙惧还不是怕死,不敢和上官凌峰同归于尽吗?
孙惧这个时候是说,你我的距离这么的远,我的暗器绝对可以杀了你的,这个时候的孙惧,他是马上放出了自己的暗器,而这个暗器因为有火药的冲击,威力还真的是不能小看了,如果,这个时候面对孙惧的是一个普通人的话,那么,这一下真的有可能会要了人的命的,但是,孙惧很不走运,他所面对的是上官凌峰,虽然,他的这一下,是想给自己求生,但是,他却是因此而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就在孙惧放出暗器的同时,上官凌峰也是将剑刺地,然后,上官凌峰使用的是绞剑的招式,强行的将泥土掘出,然后,是以巨力挥向孙惧,而这些泥土正好打在了孙惧打出的弹珠上,将弹珠弹回,打在了孙惧的右眼里,孙惧又是一声惨叫,或许,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为了保住性命,居然会付出失掉一只眼睛的代价。
不过,还好的是,上官凌峰真的是不想在杀人了,就算是孙惧这样的人,他也不想在杀了,所以,在这一招过后,上官凌峰也是罢手了,上官凌峰是对孙惧说:“这一招,是擎天剑派的冥王一闪,是可以隔空杀人的招式,像你这样的人,可以看到这样一招,算是你三生有幸吧。”
上官凌峰在说完了这句话之后,上官凌峰便打算离开了,因为,在这里的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自己,也根本在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事情已经结束了,相信,斩左也不会在找自己的麻烦了,而自己,只要暗中盯着斩左,只要斩左不误入歧途,那么,自己的目的也就算是达到了。
这一次,上官凌峰使出了擎天剑派的剑招,受益最大的就是宇文殇了,宇文殇的天富真的是太强了,如果,他是和上官凌峰一样,从小学剑的话,他的成就,绝对不会比上官凌峰要小,只可惜,他学剑的时间是晚了一些,所以,他成名的时间,也是晚了很多,而当宇文殇在看到了上官凌峰使出了擎天剑派的这几招的时候,他便已经记住了一个大概,之后的他,更是反复的练习,就算是上官凌峰并没有教他什么真正的剑法,他也是将上官凌峰所有剑法全部学透,后成为一代宗师。
在当时,成就可以胜过宇文殇的,也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上官凌峰的女儿,上官锦云,这个女孩子可以说是万年一遇的剑术天才,十四岁,她便将神谷门的剑法和擎天剑派的剑法全部融汇,二十二岁,她是自创出了只属于她自己的剑法,恒河剑法,只可惜,她无心追名,如同一个隐者一般,很少有人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后传说,她只收了一个徒弟叫无名,而相传,李白的剑法,正是原自于上官锦云,但是,李白所学到的,只是上官锦云的小部分剑法而已,而后世的人曾有这样的传说,得恒河剑法者,便可无敌于天下一说。
上官凌峰这个时候是将陈杀和宇文殇两个人叫到了自己的身边,正当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上官凌峰是听到了斩左的声音:“这就要走吗?是不是有点太早了,我还没有倒下呢?我们是不是还要打完这场没有打完的架呢?”
陈希和宇文殇两个人在看到了斩左在一次站了起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真的是感觉到了不可思议,他们根本就无法想像,被这样的招式击重了,居然还可以从新在站起来。而且,他还想在一次的挑战上官凌峰。这当真不是开玩笑的,以斩左现在的这个样子,他根本就不可能在承受上官凌峰的一击了。
上官凌峰也很清楚,斩左可以从新在站起来,上官凌峰是说:“我们两个人的架打完了,你输了,斩马刀已经断了,你也没有理由在硬撑下去了。”
斩左听后是说:“那可不行,我不可以就这么倒下去的,红带军的恩怨还没有了,我们的冤还没有洗,我不可以倒下,尤其是在你们的面前。我更不能倒下,无论是多么狼狈,我都要站着,我要打败你们所有的人,我要站着看到红带军的冤屈被血洗。”
上官凌峰听后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官凌峰这个时候是空然在出剑,这一次是崩、截、抹、穿、挑、四种基本的剑法合成的一个招式,而且,这一次,上官凌峰这一招更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斩左的身上,可以说,现在斩左的身上已经是有了很多的於伤和外伤了,上官凌峰是对斩左说:“你现在根本就接不下我的招式了,你又何必这样硬撑下去,认输,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像你这样,反而是将自己的一切都丢掉了。”
“我不可以认输,不能认输,尤其是在你们的面前,如果,我认输了,就代表着红带军输了,我怎么可以让红带军输掉呢?我不可以输,绝对不可以。”斩左在说着这样的话,他是在一次的站了起来。
上官凌峰在听到了这些话的时候,他收起了剑,他是一拳打在了斩左的脸上,上官凌峰是说:“斩左,你够了,你真的认为,你打败了我,就可以替红带军洗冤了吗?你在开什么玩笑,难到,你的主帅杨楔,就是教你每天打架,不理世事吗?你难到连你们红带军的信条都忘记了吗?我告诉你,斩左,你的主帅杨楔,那是一个我很敬重的人,他是杨素的嫡次子,他本有着大好的前程,但是,他却选择了过普通百姓的生活,他自己创立了红带军,他希望老百姓过安定的生活,你们红带军的信条不是平定乱世,让百姓安居乐业吗?很可惜,这样的一个人,上天却吝啬让我与之见上一面,这是何等的悲哀,而我之所以参加玄武门之变,也是因为杨楔,我知道我不能为他讨一个公道,但是,我可以杀掉李元吉,这也算是帮助他报仇了吧。而你,你在看看你自己在做些什么,你哪里像一个红带军的一员。”
斩左是说:“这真的是一个胜利者所说的话呀,我真的不想听你的教训,但是,你说的对,我的确不像一个红带军的成员,我有辜负杨帅的所托呀,不过,我不能为红带军洗冤,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这样的一句话,就连陈希也听不下去了,陈希是说:“能做些什么,你可以做的事情便地都是,但是,你却是每天只知道打架,以别人的痛苦为快乐,你不知道自己做什么吗?那我来告诉你,用你的这一身本事,来坚守着你们的信条,这是你可以做的最基本的事情,你知道吗?凌峰为什么会成为一个流浪汉,因为,他不想用杀人挣来的功劳换取自身的权利,他以一个人,一把剑来守护着应该守护的一切,相比之下,你在做什么呢?只是无端的打架,挑事,除此之外,你什么也没有做,像你这样的人,居然来找凌峰的麻烦,还口口声声的说什么为红带军洗冤,我看呀,你就是在为自己的无所事事找借口罢了,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胜得过凌峰。”
斩左听后是说:“一个人,一把剑,守护应该守护的人,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宇文殇是说:“你不做,怎么知道自己做不到,不要把你自己的这些思想,都灌注在别人的身上。”
斩左并没有说话,他在这个时候也是摇了摇头。
面对着斩左的无奈,上官凌峰也是说:“斩左,你给我听好了,虽然,现在是唐朝政府了,现在的贞观之治也是很不错的,但是,现在的社会还未完全从乱世当中走出来,表面上来看,现在的一切都是很好的,但是,现在只要是有一点点的战乱,便会使原本安定的社会,在次变得乱起来,所以,我才会选择成为了一个流浪者,用自己的剑,守护着这片大地,我是绝对不会在让好不容易平定下来的社会在一次走向战乱之中。斩左,你是不是也应该拿起自己的武器,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呢?”
斩左这个时候真的是无话可说了,斩左是心想:“一个人,一把剑,就想守护着这片土地吗?那是人类可以做得到的吗?不过,这个人却坚持了这条道路,和他相比,我却是把红带军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的,难怪,我会输的这么惨了,杨帅,我不会在迷茫了,也许,我真的应该做些什么了?红带军的冤,我是不会忘记的,总有一天,我会为红带军洗冤,但是,现在,还有着其他的事情等待着我,毕竟,现在要守护的,已经不在只是你们了,还有更多的人,需要我们守护,而现在,我在也不想失去了,这样就可以了吧,我有没有给你们丢脸呢?杨帅。”
不过,就在斩左想这些的时候,这一次,他在一次的倒下了,但是,这一次的他,没有挣扎着在起来,他选择了认输,他也开始在这一刻选择了从新的来审视自己的人生,他知道自己需要在干些什么,还能干些什么。
看到了这些的上官凌峰,他也是微笑了一下,因为,上官凌峰也不用在为斩左担心什么了,因为,上官凌峰已经知道了,斩左已经开始从新审视自己了,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而这个时候的上官凌峰是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就在上官凌峰离开之前,上官凌峰是要陈希将陈玄齐找了来,陈玄齐给斩左看过伤之后,陈玄齐是说:“这个家伙真的是很扛打,被打成了这样,还能活下来,真的是很了不起呀,不过,这个家伙要休息好长的一段时间了,至少三个月不能动。”
上官凌峰在听到了斩左没有事情之后,也算是放心了,陈希是找了人,把斩左送回了自己的家里,上官凌峰等人也就这样的离开了。孙惧,也因此捡回来了自己的一条命。
自从得到了秦琼的许可,上官凌峰每天都可以从当地的政府里领到不少的钱之后,陈希他们每天都会去聚风斋吃东西,这也成为了他们的习惯了,而这一天,上官凌峰依就是和陈希、宇文殇、陈玄齐、翠翠和梦梦依就是去聚风斋的路上。
陈希这个时候是对上官凌峰说:“自从斩左的事情过去之后,苏州这里平静了不少,而斩左,他这一段时间也不会在出来了吧,就连玄齐大夫也说了,这个家伙的命虽然是留了下来,不过,他要修养三个多月,看起来,这一段时间里,打架的事件也不会有了吧。”
上官凌峰是微笑了一下:“是吧,不过,就算是他好起来了,他也不会随意的打架了,他已经找到了自己新的人生,这才是我想看到的,斩左的身分特别,我不可以对他下重手的,所以,面对他的每一招,我都尽可能的减轻的自己的力道了,不过,斩左也的确是太倔强了,挨了我这么多招,他依就是不愿意倒下来,其实,我还真的怕我的力道使得有些过了,会把他打残或者危及性命,那就不好了。”
宇文殇听后是说:“放心了,那个家伙那么的耐打,一半会儿是打不死的。也许呀,在过两天,他就可以活蹦乱跳了。”
众人在听到了宇文殇的话之后,没有一个人不哈哈大笑的,陈希笑过之后,更是回应宇文殇:“你把斩左当成什么拉,和你一样大的孩子吗?你的这句话要是让他听到了,他一定不会给你好日子过的。”
宇文殇听到了众人的笑声的时候,宇文殇也是说:“他和小孩子有区别吗?这么大的人了,应该做什么都不知道,每天就知道打架,还给自己起了个打架专家,每天在自己的衣服上挂个恶字,他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做事的方法不就是一个小孩子吗?”
上官凌峰听后也是微笑了一下,上官凌峰是说:“不错,他以前做事情却是一个小孩子的心性,但是,每一个人都是会有变化的,斩左在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他会改变的,毕竟,这个人的本性不坏,只是,一直以来,被仇恨所蒙蔽了,现在,他知道自己要走的路了,他就会一直走下去的。不过,你不也是一样吗?如果,不是你之前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你的心性成长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呢?”
宇文殇听后是也是赞同上官凌峰的话,可惜的是,自己没有办法给自己的母亲讨一个公道,想到了这里,宇文殇也觉得自己和斩左又有什么区别呢?都是有着冤屈,没有申诉的地方。
就在宇文殇想到了这里的时候,上官凌峰等人也已经到了聚风斋里,而就在这个时候,是有三个人仓皇的逃出了聚风斋的大门,而这三个人,就是之前斩左和上官凌峰正式见面时的那三个人,这三个人这一次又是喝得个烂醉,被人给打了出来。而且,他们三个人是很害怕打他们的人,所以,才这样仓皇逃出来的。
这个时候,上官凌峰等人便听到了斩左的声音:“你们三个人,每一次来到了这里都喝得个混烂罪,人们难到不知道吗?你们的行为,早就已经打扰到了其他的客人了,像你们这个样子,又如何得到功名呢?想要得到功名,首先看一看你们自己的德行,就你们这个样子,还得功名呢?真是笑话。”
众人听到了斩左的声音的时候,均是立时一惊,只有上官凌峰除外,而陈希是对斩左说:“我没有看错吧,玄齐大夫不是说,你要休养三个月的吗?怎么,你现在就可以随便出来拉。”
斩左这个时候也从聚风斋里走了出来,这个时候的斩左,还是全身的伤,被麻布包裹着,样子活像个木乃伊。斩左是说:“这些都是些皮外伤了,对于我来说,这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了,在过两天,我就完全没有事情了。”
陈希是说:“你的身体是人类的身体吗?”
宇文殇也是点了点头。
两个人这个时候是来到了斩左的身边,对斩左是又敲又打的,而斩左对于这样的敲打,根本就一点也没有反应也没有,斩左只是无奈的说:“喂喂,别拿别人的身体当成玩具呀。”
斩左这话说的到也不错,陈希和宇文伤的样子,真的是在把斩左当成了玩具了。
上官凌峰是对斩左微笑了一下,然后是说:“你的身体很奇特,伤这么快就好了,很了不起,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斩左听后是说:“斩马刀已经断了,我打架的生涯也已经结束了,不过,我有了新的旅程,我不但要为红带军洗冤,我还要保护这个羸弱的社会,我不会让这个社会在受到战争的打扰了。也许,这就是我现在可以做的事情了吧。”
上官凌峰也点了一下头,斩左是又说:“还有,以后不要在叫我斩左了,我有名字的,我的名字叫如风的,只不过,从小我就不知道自己的姓,打架的时候就给自己起了一个斩左的外号,现在,我想了一下,我就和杨帅的姓好了,在怎么说,我也是红带军的一员,以前,我就说过了,随他的姓了。”
上官凌峰是说:“杨如风吗?好的,我交下你这个朋友了。”
斩左这个时候是说:“杀人之王,你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个样子,我也会一直盯着的,我们会一直见面的。”说完,斩左便离开了。
上官凌峰在看到了斩左的背影的时候,上官凌峰是看到,斩左背后的恶字是没有了,上官半凌峰是说:“你后背上的恶字不在挂着了。”
斩左听后是说:“新的人生,应该是有新的开始,恶这个字,也应该从我的生命当中去掉了。”斩左并没有回头,他说完了这句话,人就不见中影了。
阿妙嫂这个时候在一次跑了出来,阿妙嫂是说:“他又走了,他还没有付钱呢?”
上官凌峰等人听到之后,全都被惊晕在了地上,毕竟,这样的事情不是发生了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