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华服卫队
但是,命运这种东西,永远都是让人难以琢磨的,就在上官凌峰回去的路上,他们走到了一处平时没有多少人的地方,不过,今天却是有所不同,今天这个地方是有三个身穿华服,手拿长剑的人,这几个人,一看就是之前在苏州大街上那些横行霸道的人,而他们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他们应该是在分赃吧,其实,这些人并不是军人,他们和捕快没有太大的区别,可以说,干这一行,在当时就是一种最下等的工作,收入也是少的可怜,如果,不是最低等的家庭的话,老百姓宁可去当佃户,也不会去干捕快,而在当时,捕快也算是一种不孝的职业,仅次于宦官。不过,在怎么说,这些当捕快的人也是有着一定的权利的,所以,他们也敢于对这些小商小贩们狐假虎威,而这些小商小贩们,为了自己的生意不受打扰,他们也只能是忍受这些捕快的横行霸道,而随后的时代,更是有了酷吏,使得这些小商小贩们的生活,变得更加的困难了。
那三个人在看到了上官凌峰的时候,他们是看到了上官凌峰一身补丁的衣服,但是,他的手里却是拿了一把剑,而且,从剑的表面上来看,还是一把比较不错的剑,毕竟,这把剑是欧龙子打造出来的,就算是不出众,可是从外表上来看,这就是一把不错的剑,但是,连一点样子也没有的话,那才真的是说不过去呢。而那三个人,一眼也能看出来这把剑的品像,所以,他们已经把眼光放在了上官凌峰的剑上了,他们想要拿到上官凌峰的剑上了。
他们其中的一个人这个时候是走到了上官凌峰的面前,他是对上官凌峰不屑的说:“现在,可是有武器禁令的,不是每一个人可以随意携带武器的,你这样大摇大摆的带着剑出门,有点不太合适吧,而且,以你的条件,你应该交不起武器的赋税吧,不如这样吧,你打赢我们,这件事情我们就不追究了。”
上官凌峰是说:“还是不要打了吧,毕竟我的身边有小孩子,如果,你是说这把剑吧,这把是没有剑峰的剑,就是一个摆设品,没有任何用处的。”上官凌峰说完,是将自己的剑,给了那个穿华服衣服的人手里,上官凌峰这么做,他心里很清楚,就凭这几个人,是根本就看不出来,自己的剑是欧龙子打造出来的。
果然,事情就是如上官凌峰想的那样,这些人,根本就看不出来,上官凌峰剑上的秘密,那个穿华服的人看到了这把没剑峰的剑的时候,他是冷笑了一声说:“就这样的一把剑吗?这把剑,就连一只老鼠也杀不死,这真的是太没有意思了,带着这样的一把剑,你自己也应该是一个没有什么能耐的人吧,真是很扫兴。”而这个人,在说完了这句话之后,他是拔出了自己的剑,一剑打翻了上官凌峰装豆花的碗。
上官凌峰这个时候也已经有些怒火了,但是,毕竟有翠翠和梦梦两个孩子在这里,所以,上官凌峰这个时候还是强压住了自己的怒火,上官凌峰很清楚,自己虽然是流浪了十年,这十年来,自己的杀气减少了很多,但是,上官凌峰可是从来没有被这样的羞辱过,如果,这个时候没有翠翠和梦梦两个孩子,上官凌峰真的是有杀死他们的意思,其实,就算是上官凌峰身边有这两个孩子,上官凌峰也想要动手了,要不是梦梦在这个时候突然说了一句话,上官凌峰真的可以在这里将这几个人给杀了。
梦梦这个时候是说:“他们真的是很过分,打翻了我们的豆花,居然连一句道歉也没有。”而正是这样的一句话,让上官凌峰是从嗜杀的状态中走了出来。
上官凌峰是说:“梦梦说的一点也不错,他们是很过分,所以,梦梦长大了,千万不可以学习这样的人,表面上自以为是,实际上,他们什么也不是。”上官凌峰这个时候是心想:“我怎么会和这样的人生气呢?我居然会因为他们而压不住自己的怒火,看起来,我的修行还是不够呀。”
梦梦听后是说:“我知道的,我永远也不会成为他们这样的人。”
听到了这句话的上官凌峰也是微笑了一下,上官凌峰是说:“我们在去买豆花吧,不要让这些人破坏了我们的好心情。”而梦梦和翠翠两个人也是点了一下头。
宇文殇此时也是在四处寻找着上官凌峰,因为,他这个时候并不想让上官凌峰回到神谷门去,神谷门已经被捕快们设了埋伏了,他们在这个时候是正等着上官凌峰回去呢。
同时,神谷门,那里的捕快也是有了新的消息,有一个捕快是来到了为首的捕快的身边,他是说:“看到了一个像上官凌峰的人,带着两个孩子在往这里走,不过,中途,他们遇到了华服卫队的人,现在,他们好像又去了其他的地方。”
听到了华服卫队的时候,陈希这个时候也知道,事情已经变得更大了,陈希对于华服卫陈也是有所了解的,那是一个表面上和军队一样的队武,实际上,这些人也是一些捕快,不过,他们的权利要比捕快更大一些,他们被允许带着武器出行,同时,在某种条件达成的情况之下,他们是可以杀人的,所以,这个所谓的华服卫队,无论在长安也好,还是在苏州也好,他们者没有给别人任何的好感。
陈希这个时候也已经呆不住了,陈希要打赢这些捕快,问题是不大的,在加上,现在华服卫队都已经加入进来了,陈希就不可能在这样安稳的当一个人质,陈希这个时候是突然出手,陈希是一拳打在了一个捕快的身上,将那个捕快打倒在地,然后,陈希是向门外跑去,而后面的捕快,是马上想要抓住陈希,他们的想法也是很简单,他们可不想面对上官凌峰的时候,一点筹码也没有,那对自己真的是太不利了。
只不过,他们真的是太小看陈希了,不过,这也怪不得他们,毕竟,这个时候的陈希,也不过才只有十五岁的年纪,而且,陈希的身体还有些单薄,他们也并不相信,这样的女孩子,可以打倒自己这里这么多的人。
捕快们是挡住了陈希的去路,陈希这个时候马上在一次出手,他是抓住了一个捕快的左手,之后一个背摔,将那个捕快摔了出去,然后,她是说:“这一下可能会有点疼。”就在话音终止的时候,她是一肘,打在了一个捕快的下颚上,然后,陈希是逃出了门外。
马车里的人,本来是想要阻止陈希的,他这个时候已经走出了车门了,他还喊了一声:“等等。”不过,陈希这个时候根本就不可能会听这个人的话,陈希是向大街上跑了去。
马车里的人这个时候也只能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是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这一次,我是不是真的做的有些过分了,为了找一个人,居然摆出了这么大的阵势,不过,谁让我一直以来,都拿你没有什么办法呢?上官凌峰。”
可是,就在这乱七八糟的时候,又有人回报消息了,而这个消息是让车里的人立时大怒,车里的人是说:“什么,还反了他们了呢?以为穿着华服,拿着配剑就有什么了不起的了,在怎么说,他们也只是一个捕快,只不过,中书府给他们的权利太大了,他们真的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了,走,现在就过去看看,我到是想知道,他们可以玩出什么来。”
宇文殇这个时候是四处的去寻找上官凌峰,只不过,他已经跑便了这里的大街小巷了,就是没有上官凌峰的消息,而就在这个时候,宇文殇看到了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一幕,这里,应该是一家卖馒头的小店,但是,这里围了很多的人,看来,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宇文殇来到了店门前的时候,他是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有十几个穿着华服的华服卫队的人,他们是在毒打一个轻年人,至于,这个轻年人有点落魄的,应该是一个穷酸书生,而这些人打他的原因也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书生偷了东西。
在这里围观的人,有哪一个人敢大声说话的,他们只是在切切私语,他们悄悄的说:“这些人真的是过分呀,这个人也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拿了老板的两个馒头,就被打成了这个样子。”
又有人说:“他们是昨天才来到了这里的,知道吗?昨天有一个夜晚出行的老者,是被他们给打断了退,那老者根本就什么错也没有犯,今天,这个年轻人要接受什么样的待遇,那还不知道呢?”
还有人说:“现在,这算是什么贞观之治呀,和以前又有什么区别呢?”说完了这句话之后,那个人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店铺的老板,是一个年过五旬的老者,而她的身边,有一个大约十七八的女孩子,二人长的神似,女孩子没有任何发髻的打扮,应该是一个未出嫁的少女,如果算来的话,那个少女应该是老者的孙女,而少女看那被打书生的眼神,她应该是对这个书生有所好感的。
那几个穿着华服,殴打书生的人是边打边说:“该死的小偷,为什么要偷东西。”
书生听后是说:“我没有偷东西,我有付钱的,只是,今天我没有带钱出来,我准备回家取钱还给他们的。”
穿华服的人听到了这个人的解释之后,他也是说:“你的话,谁相信呀。”
就在这些人越找越开心的时候,一个人走了过来,看样子,这个人应该是他们的首领,他是说:“偷东西的人,被我们抓住,罪当砍断其偷东西的手,作为惩罚。”
书生听后,他立时感觉到了害怕了,他也是马上说:“我没有偷东西,我什么也没有偷。”他是一个书生,他还想要考一个功名,如果,他就这样失去了一只手的话,那他的人生可真的就毁了。
老者在这个时候也是看不下去了,他也是出来求情,老者是说:“他真的是什么也没有偷,他只是拿了两个我送他的馒头罢了。”
为首的人听到了这句话的时候,他是立时大怒,他是说:“你开什么玩笑,你这是包庇,我现在有权以包庇罪处罚你,把他绑起来,游街示众。”
听到了这句话的时候,女孩子也是忍不下去了,她是说道:“我爷爷根本就没有犯罪,你们凭什么这么做,你们太过分了。”
听到了女孩子的话之后,为首的穿华服的人是说:“他们有没有罪,我说的算,你想要帮他们脱罪的话,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今天晚上,来译馆来陪我,只要我舒服了,他们自然而然的也就没有罪了。”
在一旁的老百姓也是看不过去了,他们也是说:“你也太过分了,这和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是呀,你们真的是很过分呀。”
老百姓看不过去,他们虽然是说出来了这些话,但是,他们也没有一个人敢于上前的,而就在这一刻,宇文殇走上前去,宇文殇是说:“开什么玩笑,只是拿了两个馒头,就要把手给砍下来,这个世界上,哪里有这样的法律,你们说自己就是法律,你们不觉得可笑吗?你们以为自己是谁,你们不过就是一些穿着锦衣的捕快而已,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抓人、杀人、你其实,不过就是强抢民女罢了,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看到了,就让人感觉到了恶心。”
宇文殇之所以会第一时间出来帮助这几个人,也并不完全是因为自己看不过眼,而这与自己之前的经历也是有着分不开的关系的,自己以前也当过小偷,他知道当小偷的苦,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虽然有点落魄,但是,也并没有落魄到要靠偷东西来生活,在加上自己母亲之前的事情,他也不希望别人也有这样的经历。
那个为首的穿华服的人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孩子的时候,他也不禁是冷笑了一声,他是说:“一个小孩子,也敢来管我们的事情,你也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你们上前,把他给我抓起来,我要当着街上所有人的面,剥了他的皮。”
那些手下们听到了这个人的话之后,他们是将宇文殇给围了起来,而宇文殇却并不是很害怕这些人,宇文殇之前是一个小偷,但是,他也是学了一点点的保命的本事,还有就是,最近这几天里,他是在学习剑法,虽然,学习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宇文殇却是一个很有天分的人,这几天下来,宇文殇也是可以使用一些简单的剑法了,只不过,他的手里面拿的,不过是一把竹剑而已。
宇文殇在这个时候,是选择了主动的出击,虽然,现在的宇文殇的剑法是有了一点样子了,但是,他的师父陈希都是一个没有什么战斗经验的人,那更不要说他了,宇文殇可以说更是一个一点战斗经验也没的人。
不过,宇文殇虽然是没有什么经验可谈,他的对手们却也因为他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大意了,这些华服卫队的人,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一个拿着竹剑的小孩子,敢于和他们交手,而且,在一开始的时候,这个小孩子竟然还没有落于下峰。
宇文殇一出手,他便瞄准了自己正前方的一个人的腹部,用直刺的方式刺了过去,但是,宇文殇也不过只是一个孩子,虽然,他可以出其招,但是,一个孩子的力道,始终是他的致命的缺陷,就算是有在好的招式,如果力道不够的话,不可以将人一次击倒,那么,在奇在好的招式也是没有任何用处的,而且,这种出奇至胜的招式,可一而不可在,如果,一招不能致胜的话,接下来,陷入到被动的人就会是自己。
宇文殇的这一招,是刺重了对方,只不过,自己用的是竹剑,在加上自己的力道不够,对方不但没有受到什么伤,就连感觉也是不痛不痒的,只不过,这一击也是有点用处的,毕竟,是将对方逼退一步,而这也使得宇文殇可以有机会去面对那个为首的人。
那个为首的人,在看了一眼自己手下的表面的时候,他是不禁冷哼了一声,然后是说:“你们真的很没用,居然让一个孩子突破了包围,你们回去之后,各个都要从新训练。”而在他说这句话的同时,他是拔出来了自己手中的长剑,他是一剑挥出,将宇文殇的竹剑砍成了两结。然后,他是一脚将宇文殇踢倒在地。
为首的人轻易的取胜,他是冷笑了一声说:“把这个孩子给我绑起来,你们也给我好好的学一学,看看我是怎么剥他的皮的,剑士的剑,是需要用血来养的,而你们刚刚的表现,真的是让我太失望了,居然可以让一个孩子突破包围,你们不觉得丢我们华服卫队的脸吗?”
这些华服卫队的人并没有说话,他们这个时候是将宇文殇给绑了起来,但是,这个时候的老百姓真的是不干了,他们看到了一个孩子都可以出头,而自己,都是一些成年人,自己的觉悟,居然还不如一个孩子,这些老百姓这个时候都有些脸红的。而这个时候的老百姓是说:“你们算是什么华服卫队呀?”
“只懂得对孩子和女人下手,你们要不要脸呀。”
“什么华服卫队,不过就是一些捕快而已,他们拿的钱,还不如一般的捕快来的多呢。”
“你们当捕快,你们的父母知道吗?他们有没有被你们气死,如果可以的话,请替我问候你老母。”
老百姓的起哄声已经是响起一片了,为首的华服卫队的人,他当然是听不下去了,他这个时候是说:“凡是大声宣哗者,都可以定为判乱罪,我们可以随意的诛杀。”
之前要是听到了这些话,那些老百姓还会害怕,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已经不在害怕了。
而、那少女这个时候也知道,事态已经不可能在稳下来了,那少女说:“你不就是想要得到我吗?我答应你,你现在就可以带我走,但是,你要放了这里所有的人。”
那个华服卫队为首的人听后是说:“如果,你刚刚答应了我,不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但是,现在,我怎么可能轻易的将他们给放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你人我要,但是,这些人,我也要杀。”
宇文殇听后是说:“你真的是很过分,像你这样的人,早死早好。”
就在这危险的时候,上官凌峰正好来到这里买豆花,上官凌峰也是看到了这一幕,上官凌峰是说:“华服卫队吗?一个被宠坏了的捕快队武,真的没有想到,他们已经堕落到了这样的一步了。”
上官凌峰是对卖豆花的人说:“这两个孩子请你帮我看好了,我去处理一下那里的事情。”
卖豆花的妇女听后也是说:“孩子放在我这里请您放心,你去处理那里的事情吧,只不过,他们各个手里都拿着剑,还是官府中的人,他们应该不好对付吧。”
上官凌峰并没有回应妇女的话,他也只是微笑了一下,他现在只是知道,这些人应该好好的教训一下了,不然,他们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