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也挺喜欢我姐的!
波塞冬小队无言,转身出去。
“我们送他们去办公室,叶明怂哥你们赶快用最快的速度把这屋子给清理干净,不要留下什么痕迹,”雷震低声道。
“好!包在我身上!”蔡从心拍了拍胸膛,得意道。
值班室里,何晨光正抱着一本军事杂志随意翻看着,看着上面一个个跟自己沾亲带故的“某团”、“某旅”,笑得正欢。
突然,值班室的门被打开了,陈鑫哲、郑淼先是走了进来,然后进来的是自己的儿子和他的波塞冬小队,最后进来的是雷震。
什么毛病,按理来说不该是波塞冬小队押着雷震他们全员过来的么,怎么形象反了个调转啊!
“大哲,有什么事吗?”何晨光有意识地看向陈鑫哲,要知道这可是雷震有意推选的队长,肯定是有不凡之处。
再者说他也是自己的老战友陈善明之子,看在老友的面子上也该对他好一些。
“我们来送人,”陈鑫哲一指身后的战士,“他们擅闯我们的房间,被我们拿下了,也不知道他们发什么疯,还请指导员好好问问。”
何晨光一怔,哈?
这意思是你们被放倒了?
目光落到何川海的身上,何川海还能说什么,这特么总不能说就是被鬼吓得站都站不起来吧?
更何况有那张纸在身,更不可能把他们拿着那些惊悚玩具的事情说出来吧?
丢人知不知道!
何晨光瞪了自己儿子一眼然后有又摇了摇头,心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可能非要去怪他们。
“我知道了,你们去休息吧,我……会教训他们的!”何晨光笑道。
“好的,我们相信指导员会给我们一个应有的答复的,”陈鑫哲淡淡地说了一句,随后快步向着外面走去了。
三人就像从未出现在办公室中一样消失了,却留了大量的头疼事给何晨光。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何晨光举起手来想拍桌子,但一想到要是被儿子向老婆那边告上一状兴许大半个月进不了卧室,还是轻轻地把手放下了。
“对不起,是我大意了,他们一早做好了准备,我们一进去就被他们放倒了,”何川海半真半假地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说说没事,但是自己怕鬼这种倒霉事当然是不能说出去的。
“一进去就放倒了?”何晨光一瞪眼,“走吧走吧,天也不早了,快点去休息,何川海,别忘了你背上背着猎鹰这个代号!”
何川海听着话,一脸的难受。
猎鹰这个代号可是从自己爷爷那边传下来的,而爷爷又是从爷爷的父亲那边继承的。
本来只是一个听起来酷炫的词汇,但是代代相传下来,这已经带着某种重量,含有鲜血味道的重量。
这份重量,是能够用生命去守护的。
今天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输给了雷震他们,这份屈辱,迟早会讨回来!
而雷震和陈鑫哲、郑淼三人快步走回宿舍,今天用了那种奇怪的手段拿下了一场胜利,心头仅剩下一点点的对特种部队的紧张全然消失,仅剩下满满的期待。
回到房间里,雷震见蔡从心和叶明还在打扫,笑道:“怂哥,你可不知道,那教导员的脸色,难看得啊……要知道那波塞冬的猎鹰可是他儿子!这是夸夸地在打他的脸啊!”
“哇,好可惜,”蔡从心将地面上的那些黑色须须丢进垃圾桶。
这些是从那个黑色的罐子里喷出来的,在黑暗中就像是《咒怨》里边莫名其妙地出现的黑色发丝,也不知叶明是如何想到的,用这个来模拟那个效果。
“可惜啥,未来我们有的是击败波塞冬小队的机会,”雷震嘿嘿笑笑,“与其担心这个,不如早点休息,养精蓄锐,明天的训练肯定会很辛苦的。”
“对了,”雷震呼出系统面板,兑换了那瓶皮肤烧灼伤特效药。
“睡前在后背上喷一下,”雷震道,“这是烧灼伤的特效药,喷上之后过一会伤口就不疼了,可以躺下睡了,来,我来给你们喷。”
蔡从心脱下上衣:“先给我来试试吧?”
雷震按了两下按钮,药液轻柔地覆盖在蔡从心的背上。
“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陈鑫哲仔细端详了片刻道。
“废话,这才几秒钟,哪里会这么快,”雷震笑道。
“不过我感觉背上凉凉的痒痒的,也不那么痛了!”蔡从心惊喜道。
“是,颜色在变深,好像已经结疤了?”陈鑫哲道。
“应该是,”雷震伸手碰了碰蔡从心那块伤处,“怂哥,还疼吗?”
“不疼了,”蔡从心惊喜地道,“伤口上盖了层厚厚的东西,一点感觉都没有,像是死皮,震哥快帮我把那层死皮撕下来,真是难受死了!”
“死皮?”雷震仔细端详一下,“我撕了啊,忍着点!”
“好!”蔡从心手臂放在嘴上,双眼紧闭,要是很疼的时候能咬着不叫出声来。
雷震抠了两下,那层死皮很轻松地被掀起一个角:“疼么?”
“没有感觉,震哥你继续!”
既然没有感觉,雷震索性就大大方方地用力那么一撕。
整张伤疤都被撕了下来,露出下面健康白皙的皮肤……
“乖乖,效果真的不错啊,”雷震感慨道,“今晚上大伙都能睡个好觉了!”
“真的好舒服!来,震哥,我来给你喷!”蔡从心高兴地跳起来,接过雷震手里的喷雾,叫雷震把上衣脱了,给他的伤口上喷了一些。
“不用多的,一点点就够了,”雷震道,“别浪费了,这个药可只有这么一瓶,没了就真的没了,等什么时候有空还可以给小庄和大耿那边来一点,他们也晒伤了许多。”。
“震哥你是想说我姐?没事我懂的,都是男人,我也挺喜欢我姐的!”叶明已经脱了上衣等在一边了。
“要你多嘴!”雷震一巴掌就拍在了叶明的伤口上,叶明一下就嗷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