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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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你?”王虎义听刘本策的话后有些疑惑。
随即对尧剑不耐道:“策老弟可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小子一惊一乍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刚说完,王虎义突然身躯一震,一口鲜血从嘴角溢出,双手紧紧捂着头部,瞪大了眼睛看着刘本策,不敢置信道:“酒里有毒?!”
“呵呵,真可惜,这小子来晚了一步。”刘本策满脸森然,猛地一掌将王虎义击飞在地。
尧剑见状大惊,此时已是彻底撕破了脸,毫无反转之地!
看着进院后的水英悄然反扣上大门,尧剑心中一沉,身体下意识往摔倒在地的王虎义靠去。
“想当初我们俩白手起家,在保县摸爬滚打十多年,到头来你倒是当了龙虎帮帮主,而我不过永远是你的一个手下,一个跟班!凭什么?!”
刘本策缓缓释放出下品剑士的武力,一步一步朝摔倒在地的王虎义走去。
王虎义喘着粗气,半躺在地上,死死盯着自己这个最亲的兄弟。
刘本策仰头蔑视着地上的王虎义,冷笑道:“龙虎帮在你手里永远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只有在我刘本策手中,才能脱胎换骨、辉煌腾达!”
“放你娘的屁!”对方话音刚落,王虎义竟是突然暴起,高大的身板笔直撞向毫无准备的刘本策。
刘本策闷哼一声,连退数步,惊惧道:“你怎么还能动?!”
“哼!老子能当帮主,是因为老子比你强!!”王虎义怒吼一声,竟是爆出狂暴的武力。
“中品剑士!?”刘本策不可思议道,猛地转向水英怒吼道:“你怎么不早说?”
水英此时也满脸震惊,慌张道:“我也不知道,他根本没告诉过我他已经晋升中品了啊!”
“狗男女,给老子死!”王虎义硕大的拳头环绕着强大的武力向刘本策狠狠砸去。
刘本策双眼一凝,满脸怒容:“我就不信中了我的毒,你还能斗得过我!”说完,竟是毫不畏惧朝对方冲去。
此时,一旁的水英也娇喝一声,朝尧剑杀去。
尧剑一惊,连忙施展“蜻蜓点水”,步伐变化,如一把灵动快速的剑,让刚成为剑士的水英竟是一时间触碰不到他。
“好小子,还没成为剑士,竟有如此身手,这次若是让你逃了,恐怕日后都得担心你的报复了!”水英脸色微沉,手上的攻势更是凌冽了几分。
就连一旁的刘本策都心中微惊,想不到这小子竟还真是一个学剑的好苗子!
此时让对方提高警惕的尧剑,却是有苦不能言。
面对拥有深厚武力支撑的水英,自己这个徒有其表的剑式,仅仅只能勉强保证自己不被伤到而已,等时间一长,自己必败无疑。
更何况,另一边的王虎义脸色发紫,明显是中毒已深的征兆!
“呵,王虎义,你生性残暴,冷漠苛刻,龙虎帮的兄弟们早已对你不服!今日策哥便是带着全帮兄弟的心愿来送你上路,王虎义你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水英见一时间奈何不得尧剑,竟是故意出言激怒被刘本策压得节节后退的王虎义。
这女子当真是歹毒!尧剑闻言,对水英更是多了几分怒火。
果然,本就被刘本策打得喘不过气的王虎义,闻言勃然大怒:“你个贱婢!若非我帮你引路”
话没说完,剧毒攻心,王虎义一口黑血猛地喷出。
刘本策冷笑一声,立马抬起右臂朝对方胸口抓去!
“小心!”尧剑脸色一惊,见王虎义竟是要被对方一爪抓心时,不得不爆发所有力量,狠狠朝刘本策撞去。
“砰!”
尧剑的突然一撞,三人皆是摔倒在地,刘本策因被干扰,必杀之招,仅仅只是在王虎义胸膛上留下三条狰狞的血痕。
而躲过致命一击的王虎义,诧异地看了眼尧剑,没有说话,内心却是对尧剑的印象产生了一丝变化。
……
院中虽看似战况激烈,离尧剑闯门而入还不到一个时辰,王虎义与尧剑已彻底失去了获胜的可能。
王虎义腹部赫然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血肉外翻,鲜血直流,不一会便染红了其身下数块青石板。
而尧剑此时更是双手颤抖,衣衫破烂,猩红的血液从额角处一滴滴流下,黑色的发丝因粘稠的血液黏成了几束,遮挡在尧剑耷拉着的眼皮前。
刘本策一脸冷笑:“还要挣扎么?”
王虎义战力几乎丧尽,只剩下尧剑还有仅存的一丝气力。
“只要我没死,我便不会放弃!”尧剑死死盯着对方,双拳攥紧。
水英闻言轻笑一声:“呵,小子,话别说的那么早,姐姐来陪你玩玩~”
说完,水英手持一把细剑,如舞女挥袖,动作行云流水,却暗藏杀机,每一剑都直指尧剑四肢!
尧剑瞳孔紧缩,紧咬牙关,险之又险地避开一次次如毒蛇般地剑影……
少顷,尧剑已全身鲜血直流,密密麻麻地剑口布满在其四肢之上,如千万根细针扎在其身上。
“姐姐这一招蛇口蜂针如何呀?”水英双眼微眯,笑容阴森可怖。
而尧剑身体终是支撑不住,缓缓半跪在地,神色倔强而不甘!
刘本策见状轻笑,悄然走至王虎义与尧剑两人背后,与水英隐隐形成夹击之势,彻底封死了两人的逃生之路。
尧剑面色沉重,内心焦急,突然眼角余光却看到了王虎义的嘴角微微翘起。
怎么回事?!
尧剑正惊疑时,早已悄然挪至某处青石板上的王虎义,突然猛地按下脚旁一块寻常的石板,其两人身下骤然出现一个幽深的黑洞!
随着尧剑惊呼一声,两人纷纷跌进洞中,不待刘本策反应,洞门已再次合并。
“这是什么?!”
刘本策猛地一脚踏向关闭的石洞口,却丝毫未动。
惊讶的水英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我曾经听王虎义说过,他院子里有一个密室,专门用来躲避官府搜索的。”
见刘本策脸色越发阴沉,她连忙解释道:“不过这密室因只是当做暂时藏身之处,并没有做其他出口。”
闻言,刘本策神色稍缓,阴狠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在这等着,我看他们能躲到什么时候!”
“不用,我知道这密室还有一个机关,在刘本策房内,但需要钥匙才能打开这洞口。只要我们找到钥匙,便能来个瓮中捉鳖!”水英说完,嘴角微翘,满脸阴狠。
……
洞内,昏暗潮湿,隐约能听见水滴落在石块上的声音。
王虎义独自在一旁盘腿而坐,恢复着自己的武力。
而尧剑暗自观察了四周,发现是一个无其他出口的密室后,心中微沉。
滴答滴答
洞中极其安静,两人皆是无言,除了呼吸声外,便只剩下水珠滴落的声音。
……
“想不到,最后还得谢谢你。”
压抑的密室中,最终还是王虎义主动打破了两人沉闷的氛围。
尧剑沉着脸未说话,自己无故卷入这场风波之中,除了愤怒之外,更是对独自留在刘本策院子里珠儿的担忧。
王虎义没有在意对方的态度,而是捂着伤口,背靠在洞壁上缓缓道:“我本也是保县的一个吃了上餐没下餐的小乞儿,后来结识了处事圆滑的刘本策,一同打拼到现在这般模样。”
说着王虎义突然自嘲一声:“本一直以为兄弟最重要,结果到头来,成也兄弟,败也兄弟。”
尧剑闻言,低头沉默不语。